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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无人问津作者:蔚微-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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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啊,什麽时候能体谅一下我呢”蒋季泽表情无奈。
  “我什麽时候不体谅你了?”男生耷拉下脸,表情比他还委屈,“我又没让你天天陪我,偶尔想见你一次,都弄得跟偷情似的。“
  蒋季泽被他戳到痛处,表情一时有些怔楞,不过他对男生的心直口快早已习以为常,因此并未露出不快的脸色,只是妥协似的捏了捏他的下巴,“是是是,以後我一定把所有非工作时间都拿来陪你,行吗?”
  闻嘉言重重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就这麽说定了,耍赖的没有小JJ!”
  “小东西!”蒋季泽哭笑不得地揉了把他的脸。
   
  两人又腻在一起说了会儿话,直到绿茵场上传来队长高亢的喊声,“闻嘉言,你TM还不给我滚过来!”
  “yes;sir!”男生诚惶诚恐地应了声,转过头,却又对著蒋季泽吐了吐舌头,“魔鬼队长,啧!”
  要不是碍於在公共场合,露出这副俏皮的模样的男生早就被蒋季泽按在怀里一通好揉了,不过年过三十的男人的自制力向来是极强的,蒋季泽也不例外。所以他只是拍了拍闻嘉言的肩膀,以一个兄长的语气道,“赶快过去吧,别耽误比赛。”
  “嗯,那我先走啦。”
  男生一步三蹦地大步跑远,很快乐的样子。蒋季泽坐在看台上,远远地望著那个挺拔的背影融入白色的队列中,好看的嘴角缓缓勾起。
  
  两队队员陆续进场,互相握手致意。随著一声长哨响,比赛正式开始。蒋季泽自从大学毕业後就很少看足球赛了,欧洲杯倒是偶尔看,至於亲临比赛现场,这还是第一次。虽然江城高校圈的校际足球联赛在他眼里跟过家家没什麽两样,不过看著那些十八九岁的少年在球场上肆意挥洒汗水,还是会让人在心底情不自禁地涌出些想干点什麽的热血和冲动。青春,总归是让人羡慕的。
  上半场基本上是胶著战,两边你来我往,僵持不下。比起看台上其他观众的不耐烦,蒋季泽倒是乐在其中。他本来就不是来看球的,是来看人的。只要小东西好好的,这场比赛谁输谁赢他都不在乎。
  正打算起身去学院超市给小东西买他最爱的冰红茶,兜里的手机响了。蒋季泽掏出手机,瞟了眼来电显示,舒展的眉头立时拧了起来。
  “喂?……我和一个朋友在一起,谈点事……你回家了?怎麽不早说……爸让我回去吃饭?嗯,有空……行吧,我到时候过去。”
  挂了电话,再去超市买完饮料,球赛上半场已经结束了。蒋季泽穿过几个小女生花痴的目光,大步往绿茵场上走去。只是才走两步,不知看到什麽,他的脚步滞了一下,眼底划过一抹暗沈。
  
  “季泽!”闻嘉言脱了球衣,光著上身,大大咧咧的坐在草坪上,朝他挥手。他旁边站了个白净斯文戴眼镜的青年,手里也拿了瓶冰红茶,显然是要递给闻嘉言的。
  “这是?”蒋季泽走到近前,不动声色地扫过那个戴眼镜的男人,男人接受到他凛冽的审视目光,瞳孔下意识缩了一下。
  “我们系新来的老师,姓陆,特地来看我的球赛!”闻嘉言接了他手里的红茶,又转向陆谨,笑眯眯道,“小陆老师,这是我表哥,姓蒋,也是江大的高材生哦。”
  “你好”陆谨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笑容和蔼地对这位传说中的“表哥”伸出手。
  “你好”蒋季泽皮笑肉不笑地和男人握手,“嘉言不懂事,还望陆老师在学校多多关照了。”
  “哪里,嘉言在学校一直都很努力,我这个做老师的,充其量不过是当个引导者的角色罢了”陆谨笑得谦虚。
  蒋季泽勾了勾嘴角,算是完成了礼节性的寒暄。视线转向坐在草地上的男生身上,刚还面无表情的脸顿时有了生气。
  
  “喝那麽快干嘛,小心呛到”他蹲下身,轻轻顺著男生光裸汗湿的脊背。还不轻不重地在他紧实的腰线上捏了一把。
  闻嘉言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把饮料瓶从嘴边移开,小声道,“我老师在呢,你还敢耍流氓!”
  蒋季泽噢了一声,毫无预兆地侧过脸,就见陆谨急急忙忙地移开了视线,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刚才男人的视线由始自终都黏在小东西身上。他在心底冷笑,这个姓陆的,他倒是要认真查查了。
  “把衣服穿起来,小心感冒”蒋季泽捡起男生脚边的球服,不顾男生的百般抱怨,硬是给他套了上去。
  没有人注意到,陆谨背在腰後的双手,暗暗握成了拳头。



6。初见(上)

  “你今天有点奇怪诶!”
  闻嘉言坐在副驾驶座上摆弄著男人收藏的歌碟,球赛一结束,他就被男人塞到车上了,连换衣服的时间都不给。他偷偷看蒋季泽的侧脸,男人没什麽表情地注视著前方,侧脸依然是让他心动的冷峻。只是闻嘉言今天怎麽看都觉得男人好像是在闷闷不乐的样子。
  男生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汗都风干了,黏在身上很难受的。为什麽不让我先冲个澡?吃油焖大虾也不用这麽急吧?”
  “那个陆老师,跟你很熟吗?”男人完全答非所问。
  闻嘉言一脸的莫名其妙,“小陆老师?他啊,跟我们班每个人都熟吧。他人特别好,上次期中补考,要是没有他,我说不定就挂了呢。这次球赛没想到他会来看,还挺惊喜的!”
  “你还蛮喜欢他嘛!”这语气酸的,连蒋季泽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吃醋啦?”闻嘉言笑嘻嘻地看著他,“小陆老师不是这种人,上次我还听室友说他出去相亲了呢。大叔,你想太多了。”
  “我可什麽都没想”蒋季泽难得红了次老脸。
  
  车子开过K大南门的拐角,繁茂的香樟遮天蔽日,闻嘉言趴在车窗上,从细密的树枝间洒下来的斑驳阳光落在他的侧脸上,他懒懒地mi著眼,看著窗外倒退的街景,突地目光一亮。
  “看,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蒋季泽放慢车速,顺著他的目光看过去,是一个三叉路口,拐角有家皇冠蛋糕店,从店里飘散出来的的奶油香气隔著一条街都闻得到。
  说起来,他还从来没有在白天的时候注意过这个地方。每次开车来K大,也没怎麽留心过路上的风景,想不到小东西会记得这麽清楚。
  
  那应该是在一个雨夜吧,蒋季泽第一次见到闻嘉言的时候。
  记得那天他心情很低落,开著车漫无目的地在江城的大街上转悠,不知怎麽地就开到了大学城那一块。
  梁晨那段时间忙著瑜伽班的招生,成天不著家,一回家就煮些又苦又涩的中药,说是什麽生子秘方。搞得屋子里每个角落都充斥著一股难闻的药味,他最讨厌中药的味道,她明明比谁都清楚。
  其实蒋季泽不是不理解她的。自从知道两人没孩子的原因出在自己身上後,梁晨变了很多,那种出身名门高高在上的傲气也收敛了。这几年,梁晨俨然从高贵优雅的千金小姐变成了尽心尽力的家庭主妇。她在刻意迁就他,她放低了姿态,他却不习惯了。
  
  他不喜欢梁晨这样的改变,也许是他的大男子主义在作祟,他努力创业,朝九晚五地奋斗拼搏,就是希望他爱的人像个公主一样骄傲美丽地活著。孩子的问题,他虽然有些介怀,但还不至於到影响他和梁晨的感情的地步,现代科技这麽发达,体外受精,代孕,都是可行的方法。可梁晨偏偏选择了最让他苦笑不得的一种,迷信。
  有段时间,连两人在床上干那事时,梁晨都要拿本古旧的蓝皮线装书出来看,指导他该用怎样的体位,到了哪里时该吸气,到了哪里时又该呼气,搞得他後来一上床都有心理阴影了。
  吵架是必然的。他说你一个名校毕业生,现在成天鬼神叨叨的,跟个巫婆似的,你那些书都读哪儿去了。梁晨总有她的理由,这也是为了孩子,那也是为了孩子。他说我TMD根本就不在乎有没有孩子。梁晨就开始抹眼泪,说你不理解我,你根本不明白女人的苦处。他无语了,好像男人就没有苦处似的。再吵不下去,他拿了车钥匙,甩上门大步走了出去。
  那晚下著雨,他开著车心神不宁地在大学城附近转悠,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干什麽。江大离得不远,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没有勇气回去看一眼母校,也许因为他和梁晨最美好的时光都埋葬在了那里吧,再回头去看,不过是徒增感伤而已。
  
  遇到那个叫闻嘉言的男生,完全是一场意外。
  车子开过一个三叉路口,黄灯还剩最後三秒,他烦躁地掐了手中的烟,雨下得太大,他也没注意两边有没有人,很干脆地踩下油门,在最後一秒闯了黄灯。车身忽然一震,像是撞到了什麽东西,惊出一身冷汗的蒋季泽猛地刹车,车前的引擎盖擦过绿化带的边缘,发出一声刺响。
  有那麽一会儿,蒋季泽瘫在驾驶座上,听著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一动不动,脑袋里都是逃逸的想法。
  後来的无数次,他回忆起这幕场景,都还觉得心有余悸。
  他差一点,就错过了他。
  
  他心中的善终究战胜了恶。拉开车门,下车,走到雨中,把倒在地上的身影抱了起来。
  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孩,也许是附近大学的学生。蒋季泽抖著手摘下男孩头上的兜帽,他在怕,怕自己看到的都是血。
  上天饶恕了他一次。男孩脸上除了雨水的痕迹,什麽也没有。蒋季泽把他抱到车里,伸手拂掉他脸上的水滴。男孩浓密的黑色眼睫被雨水打湿,贴在紧闭的眼睑上,在他的手掌下微微颤动,蒋季泽凝视著男孩苍白的脸,有些恍神。
  他胸口有股莫名的情绪郁结在一起,他最初一直以为是内疚,後来才明白,那种情绪,叫怜惜。
  有人说,当一个男人对另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男人起了怜惜之意,那麽他离爱上这个男人也就不远了。
  蒋季泽深以为然。
  
  送男孩去了最近的医院。检查结果出来,轻微脑震荡,全身上下有几处擦伤,总的来说问题不大,上完药休养一晚即可。蒋季泽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倒在走廊的座椅上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那晚他没回家,在男孩的病床边坐了很久,後半夜不知不觉就趴在床边睡著了。天蒙蒙亮的时候,他被脑袋上异样的触感惊醒。抬头一看,男孩醒了,正把手从他的脑袋上移开。
  “吵醒你了,不好意思啊”男孩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明亮而清澈。




7。初见(中)

  蒋季泽很惭愧,正想著该怎麽开口道歉,男孩已经对他露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我都听护士说了,昨天是你送我来的医院,谢谢啊。”
  “……”蒋季泽擦了把额上的汗,一时竟不知怎麽接口。就在这时,护士敲门进来,要给男孩做检查。蒋季泽连忙起身,站到一旁,看著护士掀开薄被,撩起男孩的衣服,这里按按,那里揉揉。
  “这儿还疼吗?”
  “不疼了”
  “那这里呢?”护士没什麽表情地按著他光裸的左胸口,男孩脸有点红,被一个年轻的异性在身上摸来摸去,羞赧是必然的。
  “……好像有点疼……”
  长著瓜子脸的女护士瞟了眼男孩的脸,突地扑哧一笑,“害羞呢?没见过女孩子啊?”
  蒋季泽双手抱胸倚在窗边,看著男孩的耳根从浅红变到嫣红,很不厚道地笑了。
  “裤子脱了,看看淤青有没有消。”
  “啊?”
  “别瞎磨蹭了,我还要查下一个病房呢。快脱。”
  男孩求助的目光望向站在窗边的男人,蒋季泽笑笑地一摊手,表示我也没办法,你好自为之吧。
  男孩一闭眼,一咬牙,把身上的长裤扒了下来,他上衣还好好地穿著,下面就一条白色内裤,裸著两条长腿,那小护士坐在病床边,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先按了按他左边擦伤的膝盖骨,又拿出个小锤子之类的东西敲了敲,问,“有什麽感觉麽?”
  “没感觉……”
  “那这里呢?”
  “也没感觉……”
  “你昨天真的被车撞了吗?”小护士的表情有点崩溃,“怎麽什麽内伤也没有?”
  “我头还疼著呢,哪里没有内伤了……”
  
  後来两人在一起後,蒋季泽曾经问过闻嘉言,“我那天早上在医院醒来的时候,你把手放我脑袋上干嘛?”
  闻嘉言说,“我那天一睁眼就看到你的睡脸,觉得你长得特别好看,就忍不住摸了摸你的头发……”
  蒋季泽嘿嘿地笑,“你是不是第一次见到我就爱上我了?”
  闻嘉言低头,玩自己的手指,“大叔你又开始自恋了……”
  
  知道男生的名字,是在去干洗店取衣服回来的路上,从男生的外套口袋里掉出来的校园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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