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十夜七杀-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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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翘屁股那套,我每次看见都忍不住想去踢一脚。
“行了。”他不耐烦的挥挥手,“巴蒂,你先回去。harrison,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自然是有公事。”我讽刺的说,加重了“公事”的发音。
他脸上还是毫无表情,“哦?我倒是不知道我给你们布置了什么任务——你们现在应该在西翼看书。”
“罗宾还要过几天才能从他倒霉的床上爬起来,现在去西翼干什么!”我顶撞道,无视了他沉下来的脸色。我的余光瞟到德拉科,他已经站起来了,正看着我微微摇头,眼神惊恐——虽然我们说话的声音很低,但是他毕竟站得太近了,这会儿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好吧,我很理解……他爹就很怕父亲,我不奇怪他为什么也这么怕。
“父亲,我想你不介意我们两单独谈谈?”我问。
“单独?”有那么瞬间,他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勾起嘴角,声音莫名的暗哑下去,“当然不介意。”
留下战战兢兢的德拉科,我们进入了一个小密室。我耐着性子等他把门关上,猛地把他抵在了门扇上。
“harrison,解释一下你在干什么?”他用愉快的调子嘶声问。
“我热爱【公事】的父亲怎么可能知道!巴蒂……叫的真亲热啊!”我顶起脚尖,企图从心理上压过他,不过身高的差距摆在那儿,这总让我觉得有点气势不足。
他微微低头看着我,嘶嘶的笑起来:“你知道你现在像极了某些争风吃醋的笨蛋白痴吗?”
“闭嘴!”我拉低他的脑袋,直接用最大的劲咬了他的嘴唇。他促不防及居然给我咬破了,顿时一嘴的血腥味——然后他看着我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他开始凶猛地回吻。
这该死的混蛋……行!我认输!我哪比得过他这个走到哪都在调情的混蛋……我沉迷在长吻之中,吞吐对方的呼吸……这混账东西……脖子有点痒痒的,我仰头盯着的天花板的一角,半天才意识到这个吻已经转移了到我的脖子上了……但是这个动作好奇怪……当他咬住我的喉结时我忍不住颤栗了一下……我从没觉得自己如此脆弱,但现在就是如此,在这个姿势下我的脖子有被一口咬断的可能……这很让人不安,但是同时也让人颤栗,愉悦的颤栗。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随即我被自己的声音恶心到了……怎么感觉像个女人一样……于是我忍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第二声。随着这个吻的继续,我身体简直不是自己的了,这叛徒颤栗得越发厉害起来。我渐渐有种被电酥了的感觉,而且小harrison也有抬头的趋势,我忍不住贴着他摩擦。
突然,他一口咬住了肩侧贴近衣领的皮肤——我猛不丁疼得叫出声来——当我推开他时我的肩膀已经被咬破了,火辣辣的疼,他舔了舔嘴角的血迹,一个混合着调情和森冷的笑。
“你以为你是吸血鬼吗!”我捂住渗血的伤口,没有试图给自己施魔法,我的治疗魔法不好,可保不准出什么事。
“以牙还牙而已。”他好整以暇的回答,一派高高在上的样子,可惜嘴唇上的伤口让整体效果大打折扣……
还真是以“牙”还“牙”……恶劣的混蛋!
“你那个看上去可比较明显。”我嘲笑他。
他很快给自己用了个治疗魔咒,得意地露出恶劣无比的微笑:“胆大包天的嘲笑自己的父亲,harrison,你那个就留个十天八天吧——我会保证你得不到任何魔药的。”
{你这混蛋!}我忍不住对他嘶声怒吼:{lord voldemort!我不准你和别人亲|热!调情也不行!}
他似乎有点愣住。
我怒视着他,没敢露出惊异的表情,虽然其实我也很诧异。叫他名字的感觉真奇怪……反正这么吼他格外心情舒畅!也是,如果骂人的时候还要尊称被骂的那个“父亲”,自己的气势天生都要弱一等。嗯,下次他再惹毛我我就吼他的名字。
他沉默了一会儿,慢吞吞开口了:“harrison,你在乎这个?”
“我在乎?”我差不多气笑了,“哈——是啊,我为什么要在乎!见他的鬼去在乎!”
“哦。”他板着一张脸不说话了。要是不知情,还以为他是在思考什么大问题呢!这面瘫是心虚吧?
就在我以为他打算这么呆着当沉思者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了,“harrison,我lord voldemort 选择的东西绝对不会改变。他们只是仆人而已。只有你是特别的,我的儿子,以及……情人?”
他闷了这么久就得出这么个狗|屁结论?他的思维到底偏到哪去了?而且看他一副认真的样子我连气都起不起来了。
“不对!”我忍不住扯住了他的衣襟,“父亲,不是情人,是一切!”我使劲戳了戳他的心脏位置,“这里!只是我的!”还有眼睛,“我的!”嘴唇,“我的!总之,统统都是我的!所以不准再去和你的那群仆人调情了!”
“harrison,我以为只有那群蠢女人才会干这种事。”他的表情很无奈,就像无法对小朋友讲道理的老师一样,无所谓的态度简直让我想照他两只眼睛揍他。
但是同时我又感到莫名的心疼……一种莫名的感应,就像突然苏醒的记忆,同时又无比现实无比贴近“现在”……他是真的无所谓,但不是因为滥情,纯粹是因为感觉不到。他真的……不懂“爱”……我有足够理由怀疑他的行为只是无意识玩弄人心,他完全不知道我看见他和人调情是什么感觉,也完全不知道怒火不受控制的从胸口升起有多么难受。
还记得萨拉查说过他“从没有过正常的感情”。当时我没有在意,昨晚我们接吻的时候我也觉得他是爱我的,但是现在看来……纯粹是我一厢情愿。这个混蛋是真的完全不知道“爱”是什么感觉。
“对!”我已经完全不打算给他解释什么了,干脆破罐破摔的瞪着他,“我不但恋父,还占有欲严重,所以记住了,再也——不准——和你那群仆人——调情——除了我谁都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汗,其实这章爆字数了,然后唔又删掉了,伟大领袖说,一章太多字不好。
以及,其实这就是Voldemort的基本情况了,他不懂“爱”,所以,虽然小哈受,但在精神方面他才是领导者啊……
从没这么深切感觉强势受好帅~
☆、结盟
食死徒大楼的设计真不错,冬暖夏凉,隔音效果倍儿棒,正好方便办公室偷|情。
父亲很慷慨地替我解决了他制造的麻烦——某些因为深吻引起的生理反应。不过他随即提出了一个恶劣的要求:不准我去掉脖子上那个咬痕。我很干脆地答应了,反正巴不得把我们的关系昭告天下的是我不是他。
然后我向他谈及了正经事。
我现在极度缺乏盟友。而要想融入这个圈子,除了现在罗宾训练的礼仪之外,我还急需知道食死徒的势力分布。这些要害问题都是德拉科不可能和我说的,罗宾似乎知道很多,但我总觉得问罗宾远没有问父亲让我觉得安心。
所以我先把昨天遇到戴安娜·塞温和布莱斯·扎比尼的事告诉了父亲,然后询问了他的意见。
涉及到错综复杂的势力分布问题,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讲清楚的了,父亲没涉及英国境外的关系网,只是说了英国境内他最亲睐的食死徒是莱斯特兰奇、克劳奇、多洛霍夫、罗齐尔、马尔福和斯内普。
莱斯特兰奇夫妇都是父亲的死忠,现在又在voldemort庄园内,是最值得也最合适的拉拢对象。虽然贝拉特里克斯一开始对我极为不爽,但在地牢逼供事件后她似乎对我有所改观,也就是说,最大的障碍已经消失了。
小巴蒂·克劳奇——就是我刚刚给他下绊子那个家伙。克劳奇也是父亲的死忠,同时还是古老而富有的克劳奇家族的唯一继承人,继承他老爹的遗志当上了魔法部部长,而且——父亲带着挪耶的口气告诉我——克劳奇对爬上他的床志在必得,甚至至今没结婚……我面无表情地否决了这个联盟对象。
安东宁·多洛霍夫也是值得信任的死忠派,不过他被派往国外了,搭上关系的可能性不大。
马尔福马尔福家族也是古老富有的纯血家族之一,至于能力,不用说,除了胆子小了点——或许我的感觉有误,毕竟很多人都比较怕父亲?——还是挺强的。但马尔福家族一向以狡猾出名,忠心程度有待考证,大马尔福更是我见过的最滑头的老狐狸。不过只要表现出足够的强大和利益,不需要我怎么拉拢,马尔福就会自己凑上来。
西弗勒斯·斯内普,霍格沃茨现任校长,食死徒里公认的第一魔药大师。虽然我觉得那人不好相处,但父亲胸有成竹地向我保证他可以信赖我向父亲抱怨斯内普对我的冷嘲热讽,他却不以为意地告诉我,“harrison,西弗勒斯本来就这性格,别管他就好了。”最后,父亲还给了我一个莫名其妙的建议:有事只管叫那老无赖去办,但无论如何不要试图和他拉关系。用父亲的话说,斯内普简直就是一只黑漆漆张牙舞爪的大蝙蝠,把所有试图笼络他的人逼走了。
而扎比尼和塞温,虽然不是食死徒高层,但都很特殊。
布莱斯·扎比尼有心加入食死徒,但他的母亲过去却一直是中立的一方。扎比尼夫人是个手段厉害的女人,虽然行事低调,却不知不觉间建立了遍布整个欧洲的关系网。不过要想拉拢这条美女蛇,或者尽得她真传的儿子,都必须要有足够的自信和魄力。
戴安娜·N·塞温的家族是有名的拉文克劳世家,但她和她母亲一样是斯莱特林出生的。实际上,她父亲虽然也隶属食死徒,但却是个“搞技术的”,热衷权利游戏的反而是她母亲——那女人试图效仿扎比尼夫人建立自己的势力圈。塞温夫人也算有些小聪明,但到底眼大心小,成不了大气。而且塞温夫人的关系网还算广泛,但是远比不上扎比尼夫人的那么紧密和稳固。不过这也有好处——易于控制。
父亲没问我打听这些的理由,他只是很认真地解答了一切,然后离开了。实际上他十分钟之前就想离开的,只是被克劳奇和我拦住了。
我一个人在小密室里思考了一会儿。
父亲的意思是……我最好多亲近亲近贝拉特里克斯?
我想起那女人尖利得像女妖一样的声音和她对父亲痴迷的眼神,就觉得一阵烦躁——即使她现在不找我的茬,我也不喜欢和她打交道。我宁愿去找她的丈夫。说起来鲁道夫斯也是个奇葩,作为一族之长,有这么个热衷于给自己戴绿帽子的老婆还真是……而且他居然还惧内!真丢脸。
一阵灵感的火花——对!我绝对可以和鲁道夫斯结盟!如果在利益之外还能帮他把他老婆弄服帖了,我们俩都舒心啊。
当我出来的时候,德拉科正在在和一个年轻的食死徒说着什么,莱斯特兰奇夫妇坐在一起不知道在讨论什么,贝拉特里克斯一脸怒容地用羽毛笔戳她面前的羊皮卷。
“……master有他的想法,再休整一段时间……”
“不!”贝拉特里克斯烦躁地打断了她丈夫的话,“肯定是因为那个绿眼睛的小子!我就知道他的出现带不来什么好事——”
他们在说什么?说我吗?我让父亲做了什么决定以至于让贝拉特里克斯如此愤怒?
“harrison殿下。”鲁道斯夫已经发现我了。听见丈夫的话,贝拉特里克斯也瞬间转过头来。
“鲁道夫斯,贝拉。”我大大方方地打了招呼,“早上好——我这次来,可是有好事,只是不知道两位愿不愿意分享……”
鲁道夫斯没有犹豫,狐狸一样地笑起来,“当然乐意至极,殿下。”
“我想我们最好移步——”我看向小密室的方向,“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鲁道夫斯,你去和我们的小殿下谈谈吧!我就不去挡路了!”贝拉撅着嘴看她的羊皮卷,一脸的不耐烦。
“好——贝拉,别生气了。”鲁道夫斯给自己的妻子一个安抚性的吻,然后起身,向我比了个很优雅——好吧,这群贵族都这样——的“请”的姿势。
又一场弯弯绕的贵族式谈话。鲁道夫斯和马尔福有所不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