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控制[父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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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床极大,大得大约可以并排躺五个成年男人,但龙潜却自然而然地躺在右侧的最边边上,稍稍一动就要掉下去。
月亮躲进了云层里,他睁着眼定定地看着黑黢黢的窗外,房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而他的呼吸声不经意地带了些紊乱,他心存芥蒂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和以前相亲相爱的父亲躺在同一张床上还能安稳地入睡。
床的另一边颠簸了一下,龙潜下意识屏住呼吸,静静地听了半响,没有什么异样才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你的身边从来没有人陪着过夜?”安静的时候这样的问话显得非常突兀,龙潜吓了一跳,没好气地答,“有。”
“女人?”唐啸又问。
怎么连这种问题都要问,一般人只怕想不到要特意问是男是女吧?龙潜轻微地叹了口气,“男的。”
背后好一阵沉默,久到龙潜忍不住转了半边身子回头去看,黑夜里,正好对上唐啸的眼睛,明明不该看得那么清晰的,但那眼神却让龙潜莫名发悚,他立刻转回来面对着窗户,但背上被视线烧得疼得犹如被钻了个洞,不自在地呵呵笑了声,问,“以前你说要娶我喜欢的女人做继室,当初她未成年,现在也二十几了,怎么不娶回来?”
“闭嘴睡觉。”先挑起话题的人反倒嫌吵了。龙潜哈哈怪笑,才闭上嘴睡觉,能膈应到他就够了。
睡到将近凌晨时分,唐啸蓦地睁开眼,恼怒地啪打开灯,劈头冷喝,“你干什么呢!”
龙潜从熟睡中陡然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半只眼莫名其妙地看着动气的男人,不由自主地问了句,“你、做噩梦了?”
他的表情完全不像装的,没睡醒的模样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傻乎乎的毫无防备。
唐啸烦躁地掐了掐眉心,翻身刚欲下床,龙潜不经意地注意到他穿着内裤的部位,顿时鄙视地说,“三更半夜想女人了就去找女人,骂我干嘛,毛病!”说完倒头就睡。
唐啸居高临下地冷眼看着他,拼命压制住蹭蹭往上冒的怒火,要是小时候他还能把小孩儿拎起来打一顿屁股,儿子这么大了,总不能再这么干,瞧瞧那都什么睡相?还是做着梦把他当成以前有过关系的男人了?手还敢往不该放的地方乱放乱摸,亏得他还一脸无辜睡得像猪一样。
罢了罢了,没有下次了。
和已经大了儿子睡一张床原本就是个错误。
直到坐上车,龙潜都不知道后来唐啸有没有去找女人解决问题,他睡得很熟,早晨起床时,旁边的床铺已经凉了。
番外(1)
夜里,露重。唐啸的车从黑夜里缓缓驶进唐家。
家里的佣人已经歇了一部分,唐啸下车后,旁边一个年纪轻轻的男人顺势递出了一件御寒的外衣,唐啸掀眼看了他一眼,那会儿跟在他身边的还是吴叔,吴叔在旁边笑道:“唐爷,这个就是我的孙子吴铳……”
唐啸接过外衣披在肩上,淡笑道:“你孙子到也这么大了。”
“是,差两个月满二十了,该好好替唐家做事了,吴叔我也老了。”吴叔呵呵地调侃自己。
这时,有佣人过来小声汇报,唐啸听完,凌厉地扫了那佣人一眼,迈开长腿就直往小儿子的房间去了。
“阿潜……”唐啸走到床边的时候刻意放轻了脚步,坐在床沿上轻声叫小儿子的名字。
唐潜朝里面侧躺着,半张小脸埋进枕头里,稍稍有些长的头发遮住了另外半张脸。唐潜一时没看出异样,心道莫非是他数日不在家,这小孩儿在和他闹别扭,于是伸手隔着被子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记,俯身在他的头发上亲了一下:“阿潜,爸爸回来了。”
唐啸心里是这么打算的,小儿子年纪还小,所以暂时先由着他玩,等他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再把他领进另一扇门里,一心有所期待一心有所纵容结果反到是在这短短三四年里将他的小儿子宠得无法无天了。
要换作平时,阿潜保准会从被子里跳出来扑到他身上像只小兽一般磨着尖利的小牙齿,一边咬他的肩膀怪他出门那么久一边又无耻地厚脸皮撒娇说什么好想爸爸这种话。
但今天,太安静了。
唐潜维持着侧躺的姿势动也没动。
唐啸的手本来按在被子上,唐潜偶尔的呼吸不匀让他拧了拧眉,然后动手把他整个人从被子枕头里挖了出来。
手指触碰到他的肩膀,那滚烫的温度让唐啸一下子愣了愣,随即扫了床边柜子上的一只茶杯,暴怒地大吼:“阿潜发烧烧成这样,你们这些人干什么吃的!他有个闪失我喂你们一人一颗枪子!”
候在门外的吴叔赶紧遣人去叫徐医生来,自己也立马进了房间,一看被唐啸抱在怀里的小少爷暗道一声哎哟糟糕,这些没用的东西,小少爷都烧得快把这房子点着火了怎么都没人注意到。
唐潜着实烧得不轻。唐啸的手掌覆盖在他的额头上,那热度一直烧进了他的掌心里,烧进了心里,不仅仅是脸,连脖子和锁骨上都因为发烧而一片通红,被衣物掩盖的身体上想必也好不到哪儿去。
可能是唐啸那一声怒吼太突然,吓到了昏睡中毫无防备的唐潜,他整个人猛地打了个剧烈的哆嗦,急促地喘了几口粗气。
唐啸连人带被子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即使是这样抱起来也不满他一个怀抱。他离家的一周家里这些人是不是没照顾好他,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存了这样的猜想,看着发烧的小儿子好像比他出门前确实瘦了不少。
吴叔察言观色,对唐啸的心思门儿清,暗暗抹了把汗,家里哪有人敢怠慢小少爷啊,唐爷这是关心则乱呐。
当初去接回小少爷的那一幕仿佛就在眼前,这才几年的工夫,这父子两人却已经变得这么亲近。吴叔默默欣慰的同时,瞧见唐啸脸上氤氲起来的越来越浓郁的怒气,连忙走过去低声劝:“唐爷,您这样抱着小少爷只怕他喘气不爽,还是先让他躺下来吧。”
唐啸久久地注视着怀里呼吸急促的孩子,半响才把他放回到床上让他平躺下来。
吴叔站在原地到愣了神,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感受到一点异样的气氛,但究竟为什么异样,一时半会儿他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徐医生听说是小公子急病,脚上跟装了火箭似的风驰电掣地就赶来了,测体温降温打针吃药一番忙碌下来,时间已经接近夜里两点。
“去查查今天他出去见了什么人做了什——”唐啸冷冷地吩咐着,余光瞥到唐潜不堪噪音不耐烦皱起的眉心,摆了摆手示意所有人都离开房间,
吴叔明白他要哪些答案,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使了眼色带着其他闲杂人等一起离开了房间,顺势带上房门,恐怕今晚这门是不会再打开了。
唐啸这个人,身边躺过各式各样的女人,唯独很少有和儿子睡在同一张床上的经历,即便是唐潜多么受他的宠爱,他们父子俩这些年来共枕而眠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非常有限。
所以当唐潜一个翻身滚进他的怀里时,他下意识地将这具纤细的身躯当成了那些女人,大手顺着那后背一路滑下摸到了微翘小巧的臀部,那里柔软而富有弹性,手感极佳,让他不经意地流连了许久,然后,他的手又回到腰上,来回抚摸了几把便往下顺着大腿游移,然而,当他的手停留在大腿上时,他骤然清醒了。
从来没有女人可以在他的身边过夜,睡觉的时候是他最为放松的时刻,他不可能留一个女人在旁边,给予她们任何机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
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已经睁开了眼,看见近在眼前的小儿子粉嫩的脸,唐潜的头安稳地搁在他的颈窝里,唐啸抬手摸摸他的额头,烧是退下去了,但还有些余热,估计好好地睡上一觉明天醒来就能好一半了。
替他掖好了背后的被子,才要入睡,警觉如唐啸忽然察觉到了不对劲,那不对劲不是来自外头,也不是来自敌人,就在这床被子下面。
一个硬物正在他的腰上磨蹭,虽然隔着两层布料,他还是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他的小儿子在自慰,并且是在他身上。
唐潜睡意朦胧中身体里突然窜起了奇异的火,这种又舒服又压抑的感觉,似乎不久前刚刚体验过,想把身体里的东西给释放出来。
唐啸应该离开的,或者至少也该随他去弄。
哪个男孩子第一次不是自己这样过来的。
他凝视着唐潜白皙精致的脸,因为痛苦和愉悦正在相互折磨着他,他净白的脸上染着一层绯红,眉头微微皱起,嘴唇被咬住,小声哼哼。
唐啸看得莫名的心烦意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刚才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是什么,他刚躺回去,唐潜就跟着追了过来,像是不满他跑开,这回唐潜伸手紧紧地抓住了唐啸的衣服,一条腿架到了他的腰上,更加贴近地磨蹭着自己肿胀的部位。
唐啸被他弄得脸都黑了,幸亏今晚是他在旁边,要换作任何一个人——
诡异的念头像只跳蚤在他的心口蜇了一下,唐潜却变本加厉地摩擦起来,边痛苦地抽泣:“出不来,爸爸,出不来。”
他小声地啜泣,看起来那么楚楚可怜惹人怜爱。他习惯了依靠爸爸,这种时刻下意识地也只想到爸爸,如果说本来躺下还存了些理智,大概这声爸爸已经彻底地把这点仅存的理智吹地消弭无踪了。
唐啸闭了闭眼,用手指按压下眉心,叹着气伸手捞起孩子的腰肢,让他老老实实趴在自己怀里,然后把手伸进了唐潜的睡裤。
他的手指微凉,唐潜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爸爸在这里,好孩子不要怕。”唐潜吻着他的头发边安慰他,少年的勃起还很娇嫩,唐啸带着枪茧的手掌宽厚而粗糙,带着微微的刺痛感将初经人事经不起折腾的孩子迅速送上了快感的顶端。
少年的初精非常干净,在唐啸的掌心里从滚烫到转凉,良久,唐啸低头在小儿子的眉眼处亲了一下。
他翻身下床,但不等他脚踏到地上,一只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抓住了他的睡衣衣角,唐啸回头,却见才经历完第一次高潮的小儿子又开始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先前全然放松下来的表情再度变得迷离而殷红。
这么快又有了第二次?唐啸惊讶地伸手覆盖上小儿子的两腿间,那里颤抖地已经复又站了起来。
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却没有人帮助他释放,唐潜的声音里明显带了哭腔,嗓子沙哑地哀求:“我要出来,涨得好疼……用嘴巴……嘴巴吸……”
混沌中的他只记得被口腔包裹住时头皮发麻全身颤抖的快感,全然不知道此刻说出这话意味着什么。
唐啸柔和的眉眼刹那间染上了凌厉的寒意。
☆、Chapter 8
唐谢里后来回想起来,那天他本来过得是一如既往的快活惬意,虽然那天的天气阴霾得可怕,也丝毫不影响他玩乐的兴致。如果没有之后发生的事,也许他会把这一天很不经意地忘掉,就像忘掉以前的任何一天一样,但偏偏那一天……
又那么不寻常。
唐家深宅大院,每一处物所都布置得极为讲究。唐家有一个刑事堂,位于整个家宅的西侧,它的外观并没有特别之处,但外墙的深色青砖让人没走近就感受到一种诡异的压迫感。
平时除了唐云天,唐家另外两位少爷几乎从不靠近,毕竟那是与他们的生活毫无关系的地方。
唐谢里从派对上被父亲一句话强行带回来之后就跟着吴叔往那里走,脑袋瓜也在这时突然开了窍,心想着难道是三弟的事情暴露了?想着想着不由腿脚发软,诚惶诚恐。
果不其然,他的脚才踏进刑事堂的门,一个巴掌就带着犀利的风声迎面刮过来,唐谢里重重地摔了出去,撞到前面的桌子上,不等他站稳身体,唐啸跨步上前把他抓起来往地上一掼,冷声道:“跪下!”
唐谢里从小到大哪里挨过一次打,成年的二少眼眶蹭地蹿红了,委屈害怕让他维持着跌坐在地的动作动弹不了。
“我是你父亲,怎么,给我跪下都不行了?”唐啸面无表情地俯视着自己的二儿子。
唐谢里天生胆小,听着父亲连话里都带着寒意,就着跌坐在地的姿势三下两下在堂前跪端正了。
唐谢里跪下之后刑事堂里反而没了声响,一分钟,两分钟还算好捱的,再久一点他已经跪不住了,带着委屈的哭腔转身说:“爸,你不要不说话,你不说话我心里更害怕。”
唐啸负手而立,双手指关节捏得嘎嘎作响。
唐谢里看着父亲手臂上因为用力而暴起的青筋,以为又要挨打,不等唐啸问急忙扑过去抱住唐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