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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非攻既狩-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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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非攻既狩
作者:芝士焗蜗牛


备注:
     “君奕,我们是不是忘了点什么?”安塞尔倚靠着樊君奕,半躺在头等舱那舒适又柔软的沙发上。

樊君奕替安塞尔拉了拉盖在身上的薄毯:“完全没有。行李都寄存好了。”他没告诉安塞尔的是,他们确实是忘了,不过忘记的不是行李,而是一个大活人,斯托克将军!他们把他给丢在了广袤辽阔的非洲大草原上!

不过樊君奕很高心这么做,他终于可以甩掉那只阴险狡诈的臭狐狸,和他亲爱的少将大人继续他们的环球蜜月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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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与男人

  秋高气爽的午后。
  窗外后院里,散落着两三只收着翅膀,走走停停的鹡鸰,安静而迅速地觅食。
  静谧的树林,绿茵如被的草地,恬淡的环境。异国他乡的欧式风情总是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
  樊君奕坐在阳台上花岗岩砌成的栏杆上,骨节分明的指间闲闲的支着本安?兰德的《自私的美德》,一条腿踏在栏杆外,真丝长裤包裹着的修长的腿肌理匀称,蕴藏着极强的爆发力,此刻全然放松,悬空晃悠着。
  这番场景,要是让这所林间小屋真正的主人,一对和蔼可亲的老夫妇看到,估计会反过头来,担心这位擅闯民居者随时有可能会不慎摔掉下来。樊君奕却坐的稳如磐石,惬意自得,一切都很自然而然。
  离晚上的宴会还有大半个下午的光景,而且这栋半山坡上的小屋和即将要举办一场私人派对的琳德赛城堡也相距不远。望着天色还早,樊君奕便拿起放在阳台小雕花铁桌上的手机,给他临时的女伴,这次宴会他的通行证,发了条短信。
  Ryn大小姐是个敬职敬业的医师,工作时间谢绝一切电话,就算是短消息,也有很大的可能被堵截在关机这一关卡上。但樊君奕不甚在意,他只需要扮演好一位礼数周全的临时男伴就OK了。
  短信发送完毕,他将手机重新搁在了小桌上,把书坎在上面,穿过起居室,下了小楼梯,随手披了件薄外套,推开后院的矮木门,沿着被人踩出的一条小径,散步向半山坡上的那一片小树林。
  高大的树木,郁郁葱葱,百年的松柏一年四季伸展着苍劲的枝干,墨玉色的针叶团簇;夹杂着落叶的梧桐、枫树,红红黄黄的一片,煞是绚烂。落在地上的干枯树叶和细小枝干被踩得发出细小的吱嘎响声,让人不禁生发由然的愉悦之情。
  樊君奕站在一处翘坡的边沿,双手插在兜里,远远的望向半掩在葱郁树木中,若隐若现的白色城堡,居高临下,伸出手,做了一个举枪射击的姿势,嘴里还配合着轻声发出扣下扳机的那一瞬间的枪声。
  食指与中指并拢,在额前划过一道弧线。樊君奕无声的笑着,两汪深潭般的双眸湮没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气息,掩息归于沉静。尽可能小的做到对这座漂亮城堡的损坏,他感到由衷的高兴,虽然那种发自内心的满意极浅极淡。
  漂亮的事物,当然是要保持其美丽的样貌,让其得以永恒,才是最佳的状态。美丽的东西,自然是比一堆残破败坏的垃圾来得让人赏心悦目。他可没有那种爱你就要摧毁你的特殊癖好。
  欣赏美丽的事物,是他作为人的本能。
  蓦地,一声划破天空的鹰唳,吸引了他的注意。仰目望去,一道银白如闪电般飞快地从他视线里一闪而过,消失在树林深处,迅速如鬼魅。
  樊君奕一向喜爱猛禽野兽,只一眼,他便对这只猛禽产生了兴趣。略一思考,他打定主意,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快着步子,朝树林深处走去。
  林子中心有一处空出来的空间,散落着陈旧残破的石柱残壁,四百米开外的上空,正盘旋着一只通体雪白的大雕,带着凶猛傲然的气息,专注地搜寻着躲避于丛林间的猎物。
  樊君奕一路跟随,望着一圈圈绕着林子打转的白雕,有点惋惜没有随身带着摄像工具。
  注意力放在了那只雪雕的身上,让樊君奕疏于了戒备,没有察觉到到身边愈来愈近的细微动静。
  一只不明的恶兽带着隐忍的杀意,匍匐在离他背后不远的灌木丛中,伺机而动,时刻准备着在它的猎物的脖颈上给上一击致命的咬杀。
  又一声高亢的鹰叫唤起了樊君奕的警觉,雪雕朝他的方向俯冲下来的瞬间,樊君奕直觉有危险,侧过头,眼角的余光瞄到了那只灰白杂色的恶狼,此刻它正一跃而起,朝他直直扑来。樊君奕急忙一个闪身,躲过了它的攻击。
  在侧身闪躲的同一时刻,樊君奕从腰间抽出贴身携带的手枪,瞄准了朝他再次袭来的野兽,就要扣下扳机。
  这种情况下,来不及观察恶狼的凶暴威风,他只能暗自为这只凶兽感到死的可惜,送上一句无声的goodbye。
  下一秒,又一个身影从灌木丛间蹿出,阻挡了他瞄准的视线,与那只袭击他的狼搏斗在一起。
  飞扑而来的雪雕,此时也勇猛的与那只野兽纠缠在一起,利刃般的鹰爪勾抓狼的皮毛,坚硬的喙啮咬它的头颅,似是在帮着那人。
  樊君奕的眼神中流露出诧异的神色,他渐渐地放下举起的手臂,看着那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杀死了那只猛兽。
  待到那人一手拎着前一秒还凶残无比,现在却垂着毛茸茸的大脑袋的死狼,一手握着一把染血的铜制匕首转身面向他时,樊君奕握着手枪的手紧了紧,盯着男人那双依旧凌厉冷漠的浅灰色瞳仁,他冷静的开口,同时警惕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多谢阁下救命之恩。”当然,这句话他不是用中文说的。
  拎着狼尸的男人一声不吭,眼神中的淡漠取代了先前的狠戾。他将匕首上残留的血迹在狼身上擦拭了两下,然后将匕首收起,视线扫过樊君奕的面孔,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而后沉默地离开。
  而那只令樊君奕眼前为之一亮的雪雕,在刚刚一同和男人与野狼搏斗之后,此刻竟温驯地收起它长而有力的翅膀,攀附在男人的肩头,精神抖擞地顺着因方才的争斗而略微凌乱的羽毛,同时,不时地用一对神采奕奕的鹰眼监视着樊君奕的一举一动。如果樊君奕做出对它的主人不利的举动,它必定立刻挺身而出,忠心护主。
  近观之下,不带一丝杂色的飘逸羽毛,劲瘦,充满爆发力的躯体,锐利苍劲的鹰爪,真的是,好一只漂亮的猛禽。
  “这只雕是阁下的?”樊君奕望着男人一步步离开的背影,由衷地补充了句,“它很漂亮,非常的勇猛。”
  披散着浅金色及肩长发的男人顿了顿脚步,没有回头,丢下一句话,却不是答谢赞美之语:“射杀这只狼,绝不是一个好主意。”
  说完,男人便继续迈开步伐,再不多说一句地离开。
  樊君奕望着男人消失在树林深处,按在枪上的拇指动了动。方才,就在男人视线扫过他的那短暂几秒里,他有一种冲动,想为男人抹去脸上沾染到的几滴血迹。面带鲜血的男人是有一种说不出的美,但比起鲜红,君奕觉得,他更适合浅金色,也就是男人那一头秀发的颜色。
  将枪放回原位,樊君奕迈着轻松的步伐,赶在日落西山之前,回了林中小屋。
  小屋空无一人,他也不用担心会有人贸然前来打扰。深居简出的老两口此时正在地球的另一端进行着一场为期半个月的度假旅行,当然,是全程免费的。樊君奕送了互不相识的他俩一次中大奖的机会,相对的,在老夫妻两外出度假的期间,这所隐蔽性极好的小屋暂时成为了他的居所。
  冲了个澡,拿着毛巾擦了擦湿发,樊君奕走到阳台看了眼手机,然后穿好衣服,开车去距离小屋半个小时车程的巴士终点站接Ryn。
  小屋距离市中心相去甚远,Ryn没有不近人情的让樊君奕大老远的来接她,说实话,Ryn她自己并没有那种有机会让男士献殷勤的自觉,多数情况下,她的独立自主很是打击追求她的男性的自尊心。
  可惜,这里面并不包括樊君奕。
  开着他可爱的敞篷跑车,放着爵士乐,樊君奕一路哼唱着来到了巴士的终点站,一个方圆百里最近的小超市。
  车慢慢滑行到人行道靠边,君奕一眼就望见了独自一人站在公交站牌下的红发美女。
  让美女等待真是绅士的失责,他将车停在Ryn的面前,伸手打开了靠她一侧的车门:“抱歉,让你久等了。”
  “没什么,我也刚到。”Ryn将一厚厚的纸袋放在后座,扳过汽车后视镜,整理了一下头发。
  樊君奕望了她一眼:“直接从医院过来的?”他有瞥到露在袋子外的衣服下摆的一角。
  “嗯,”Ryn说着,从手提包里取出了一盒粉底和一只眼线笔,边补妆边说,“你不介意吧?”
  “当然不。”樊君奕说着,转转方向盘,踩下油门。
  “我觉得我们今天穿的,有点,嗯,会不会太严肃死气了点?”Ryn将粉底铺匀,打量了一下樊君奕的穿着,再看了看自己的。
  两个人都是一身黑,黑西服,黑礼裙。她是直接从医院下了班就过来的,办公室里就放了这么一件备用的晚礼服,没办法的事,再说,她也没工夫花时间花金钱再去买一件亮色的裙子。
  而樊君奕,这一身黑穿在他的身上,倒是很称他的气质。裁剪服帖的料子勾勒出他的宽肩窄腰,标准的黄金比例。这么一位张扬着东方气息的英俊男子坐在她的身侧,只是看着都觉得是一种享受。
  可是,问题是,即使样式再怎么典雅再怎么贵气,两个人齐刷刷的黑色站下来,不像是去参加派对的,倒像是参加葬礼的。
  这要是被那人瞧见,指定要被逮着念叨两句。
  Ryn把她的小小顾虑说给了樊君奕听,樊君奕点点头,附和:“确实有点……”其实,某种意义上,离葬礼也差不远了。
  Ryn一听这话,把裸色的口红换成大红色。
  额,多一些色彩,总归是好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填坑~~~

☆、预料之外的爆炸

  直到到了晚上的宴会,樊君奕才知道男人那句话所包含的意思。
  因为,他再一次的遇见了他。
  在一群形形□□,西装革履、礼服翩飞的名流之中,一身军装的他,显得尤为突兀。
  泛着贵金属色泽的浅沙金色的半长头发此刻被规矩地绑成马尾,裁剪贴身的高级军服勾勒出男人完美的身材。排扣被一丝不苟地全数扣上直至领口的上装,将男人欣长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矜傲疏离之下,散发出禁欲的美感。
  身着军装的男人从宴会的一开始,就被斯托克将军,宴会的主人,那只笑声诡异,狡黠多变的老狐狸拉着,像个被自家父母引以为豪而四处拉出去炫耀一番的孩子,无可奈何地跟来往的众人寒暄。
  安塞尔确实有够炫耀的资本。他青年有为,身份显赫,二十五岁便当上了少将,二十八岁已手握重权,在政府机关居于要职,还曾担任过特种部队的教官,培养出一批骁勇善战的将士。手下对其仰慕崇敬的死士亦有不少。
  而现在,此时此刻,这么一位威风凛凛战八方的少将大人,却只能乖乖听话的跟在斯托克将军的身边。
  斯托克嘴角噙着恶劣的笑意,正跟美艳动人,又颇具身份地位的菲尔德夫人聊着天,他一手依旧揽着军装男人的肩膀,另一只手晃动着腕间坠了一枚银牌的项链,眯着眼,调侃道:“菲尔德夫人,你可不知道,要不是今儿个小安塞尔失手错杀了‘白牙’,要逮着他来参加聚会的几率,可是比中乐透还难呢~~”
  “我很抱歉听到您的新宠死了。听说纽芬兰白狼已经灭绝,再找到这样一只已实属不易,死了怪可惜的。”菲尔德夫人毫无诚意地将表达歉意的话语一带而过,一双媚眼在斯托克和安塞尔身上来回流连。
  两位风格迥异,却又同样英俊抢眼的男子同时站在她的面前,这真是不可多见的赏心悦目的画面:“不过能见到安塞尔少将我真的是很高兴呢,您一向鲜少出现在公共场合,今日得见,真的是倍感荣幸。”
  安塞尔点了点头,算是对这番恭维之语的回应。他的目光游移在侍者端着的点心上,注意力显然不够集中。
  倒是斯托克接过话茬:“怎么,难道本将军的魅力还不够大,不能够使夫人您感到心情愉悦吗?”斯托克漫不经心地说笑着。
  “哪儿的话……”菲尔德夫人举起小扇子掩了掩嘴。
  斯托克将军和菲尔德夫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从始至终,被斯托克牵着走的安塞尔都维持着一贯的沉默寡言。
  旁人似乎是了解到这位淡漠少将的性情,再加上他身边站着的那只强大到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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