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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非攻既狩-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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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指尖挑起一绺安塞尔鬓边的长发,送到自己的唇边,神情虔诚的印下一吻,随后,在安塞尔止住擦拭的动作,漠着一张五官深刻的脸望向他的时候,缓慢而又坚定的,如同进攻捕食一刹那之前的毒蛇,席卷着横扫一切的霸道,扬起极富占有欲的,张狂而又傲然的笑容,开口说道:“ 你知道的,这一次自见你的第一面起,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他张开四指,松开握住的那绺浅金色的长发,继续说着:“你也清楚,我对你的想法,我要的是什么。只不过你从未在意过,不曾去深究罢了。那都无所谓,你现在是明白的。那我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字涣散在君非倾的唇齿之间,他的手不知何时擒住了安塞尔的后颈,猛的拉过他的头颅,薄凉危险的气息瞬间逼近。
  安塞尔的反应迟上一步,但仍是用力隔开了与他之间咫尺的距离,五指撑在他的胸前,硬是隔出了一臂的距离。他静静的看着君非倾,口吻淡然:“我明白你的意思,与此同时,你心里也应该清楚我如今的选择。”
  “选择,什么样的选择?”君非倾手上的力道并未松懈,明知故问道。
  安塞尔直视他的眼睛,君非倾的风华绝代,他的清傲之气,没有了初见之时那样的出尘,在腥风血雨之中浸/淫了黑暗的气息,而散发出别样的幽深。往昔的片段按键似的快速闪过他的脑海,因时过境迁的变换,而显得暧昧而又模糊。早已不再是原先的模样,仅留下一星半点难以捕捉的气息。
  “我说过,我们曾经是同类,惺惺相惜,所以我选择助你一臂之力。我也承认,那个时候帮助你,有我个人的私心。”
  君非倾的眸中现起欲/念之色,却因安塞尔的下一句话而变得深沉。
  “但我当时对你的感觉,仅仅限于一种飘渺的、模糊不定的欣赏而已。它仅存在于那样一个特定的环境里,一段时间里。或许可能有别的什么,”安塞尔脸上的神情浮出一丝怀远及不确定,下一秒又恢复静然,“也都终止于我的未加多想,以及你的忽视并利用上面了。”
  听到安塞尔开诚布公的坦白,君非倾紧了紧下颚。安塞尔的头脑卓绝,智商惊人,却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懒惰这一根深蒂固的习性,或者说是性情寡淡更为合适些,决定了他在大部分的情况之下偏向于直觉以及最为简单直接的行动方式。
  他一直都很清楚,甚至比安塞尔自己更加的清楚他对他那时的感觉究竟可以定义为什么。在那样的特殊时期,为了重掌君家大权,歼灭余党,重新洗牌各方的势力,他审视判断了安塞尔能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利益,当机立断的采取了最行之有效的措施。
  也许他错过了把握住安塞尔的最佳时期,不过这对他来说不会影响到什么。他对得到他的信念,志在必得。
  拥过安塞尔萎顿无力的身体,吻了吻他受药物控制而渐渐合上的眼皮,君非倾亲吻着他额顶苍金色的浅发,自言自语,又像是对他倾诉一般,低低说到:“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的、好好的,叙叙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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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开莲蓬头,哗哗的水声在空荡荡的淋浴间里响起。
  樊君奕将水量开到最大,闭着眼睛站在莲蓬头的下方,冷水倾泻而下,一股股小水流沿着他额前的头发流淌。他将碎发捋到脑后,抹了一把脸,手撑着瓷砖的墙面,微低着头。
  唇角不自觉的扬起,而后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落下。
  君非倾走时留下的最后一个表情让他在意。比起他知晓他的身份,樊君奕更加在意的,是君非倾对安塞尔抱存的态度。
  昭然而然。
  待会儿去找安塞尔,商量一下明早几点出发,然后回伊甸整理好行李。免得夜长梦多。多年的危机意识让樊君奕敏锐的察觉到,君非倾不会毫无表示。
  他一定会做些什么,只不过时间上的迟与晚罢了。
  他对安塞尔不怎么担心,顾虑还是有的。小心为上,总不会吃亏。
  三分钟冲了一把澡,关了水龙头出来,大致擦了擦身上的水,套上穿来的衣裤。未擦干的水迹印在衣料上,斑斑点点。
  打开淋浴间的门走出来,樊君奕就瞥见姿态随意的蹲在墙边,手臂搁在膝盖上,夹着支烟的缘之。
  荧光灯惨白的冷光打在他的身上,半是清明,半是阴影。淡淡的烟雾弥漫之中,浅浅的渗出仿若阴湿清冷的阴雨天里的寡淡寂寥。
  静静抽烟的缘之,浑身流露出的气息,是不同于往日犀利的寂落,如烟如雾。
  “在这儿蹲墙角抽什么闷烟,”樊君奕倒是没有料到缘之还呆在这里,“没先回去么。”
  缘之抖落烟灰,夹着烟又抽了一口,面朝向樊君奕看过去,喷吐出的烟雾萦绕在两人之间,一点点的消散开来,显露出隐藏在烟雾之后的一双毫无情绪的冰冷的机械眼神:“我在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偶现在迟迟没能下笔,一直在纠结少将大人的贞操问题啊。。。谁能给我指条明路

☆、番外一 非倾(上)

  五年前。
  趁着刚坐稳君家家主之位没多久的君非倾着力于解决与苍门的地盘划分的问题之时,君氏集团上一任家主唯一的弟弟,君非倾在世的唯一血亲,二叔君敬兰,率领集团中一帮对现任的年轻家主心存芥蒂的元老,引爆了残酷激烈的家族争斗的内战。
  谋权篡位的君敬兰为了这觊觎已久的一刻,可谓是想尽了办法。准备充足,力争速战速决,势要一举成功。君敬兰的来势汹汹,让众叛亲离之下的君非倾疲于应对,年轻的家主带领着手下的人在数日的苦战,势力损伤严重的情况之下,选择了撤离。
  君非倾在这场混战之中身受重伤,肺部中弹的他一边在君敬兰赶尽杀绝的追捕之下辗转转移,一边接受紧急的秘密治疗。
  在逃亡的途中,一个叫Ryn·Schumann的年轻女人的出现,令山穷水尽的局面有了柳暗花明的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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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飞机起飞的那一刻,被妥善安置于简洁而又舒适的豪华单间里的君非倾,第一次体会到了所谓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报恩的,还是一位与自己只有过一面之缘的洋人。
  为此,君非倾在心中由衷的对自己在那不长不短二十几年的自我生涯之中罕见之至的举手之劳表示了感谢。
  他本人,直到这位他毫无印象的报恩人Ryn·Schumann道出原委之前,都不记得自己在一年多以前,曾经顺手让属下帮她处理过一桩疑似畏罪自杀的谋杀案,为她那短命的中医恩师平冤昭雪。
  好在他君非倾对于别人还他人情这一点上记得从不含糊,在听完了年轻明艳的女士的说明之后,他也就随之记起了这位Ryan女士的父亲,北欧一家顶级私人医院,舒曼医院的院长——一个有着多重身份,黑白两道通吃,宠爱小女儿的老绅士,曾为此对他许下的承诺:若他日君非倾有需要他舒曼的地方,必当竭力相助。
  有恩必报,是绅士的品格。这一点无论是舒曼老先生本人,还是他那自幼接受父亲亲自教诲的小女儿Ryn,都贯彻得极其彻底。
  这类人,是勿须质疑他们的人品和能力的。
  这架私人飞机上,除了堪比军用的设备之外,竟然还有着一应俱全的必备的医疗器械。如若不是Miss Schumann有些来头,那这架可能会是被私自挪用了的红(防)十(和)字(谐)协会的专机。
  最后的一句话里带了些君非倾少见的玩笑性质。
  傅红岩并没有跟着君非倾一起转移,而是留在了是非之地,寻找着任何翻盘的机会,陪在君非倾身边的,是傅红岩的儿子傅永隽。父子两代人皆对君非倾忠心耿耿,绝无异心。
  飞机飞行了有一段时间的时候,RynSchumann过来给君非倾简单的检查了下身体状况。在确定暂无大碍之后,一边在傅永隽的协助之下重新换过君非倾身上的绷带,一边对他用轻松的口吻说道:“你就安心的在这里休息,我想这床的原主人是不会来打扰到你的。”
  “原来这架并不是舒曼女士的私人飞机。”君非倾慢慢的开口,病容未能泯灭他卓然的气质,在他那现今苍白如纸的脸上,往日昭然天下的傲然之气依旧清晰可见,只是多了些清和单薄罢了,“能否请告诉我那位好心的人士怎么称呼,我想亲自对他表达我的谢意。”
  “叫我Ryn就好,”扎好了绷带的结,Ryn对君非倾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放下手中的剪刀,偏着头清理用过的棉花和绷带,想了想,“安塞尔是顺道接的我们,他正好来中国出差。我们算是搭了免费的顺风车,”说到这时,Ryn的表情变得有点无奈,转瞬又化为了笑意,“他现在应该是在驾驶室。一般情况允许的条件下,他都会选择待在那儿而不是——用他的话来说——沉闷狭窄的机舱里。我会把你的意思传达给他的,不过,如果你一直到下飞机都没有见着他,请不要介意。”
  君非倾颔首。他还不能多说话,于是让傅永隽取下枕在他身后当靠垫的枕头,躺下来假寐,闭目养神。
  走出单间的Ryn反手悄悄的带上了门。
  她在心中默念了句阿门,然后吐出了一口气。报恩的第一步实行的还算是良好,此外,她为他们这趟顺风车付的费用可不低,为了征得安塞尔的同意,她忍痛割爱,将珍藏多年的世界名画《干草车》拱手送到了安塞尔的府上,这才让与此时毫无关系的安塞尔点了点他那尊贵的美丽头颅,答应顺道在回去的时候带上他们。
  Ryn有些伤感的想到,她再也不能在思念家乡的时候对着那幅出自英国画家康斯坦布尔之手的《干草车》睹物思情了。
  Ryn大小姐在长舒了一口气之后,又紧跟着重重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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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叩,叩。
  门外响起了三声轻重缓急一致的敲门声,不同于Ryn大小姐紧凑的两声连着的叩门声,门内的君非倾与傅永隽停下了交谈。
  “请进。”
  推门进来的高挑男人有着一头浅金色的短发,像是上好的丝绸缎料,泛着淡淡的珍珠般的光泽。单间里的灯只有床头灯亮着,室外的光线从他的背后照进来,教人看不清他的眼睛。
  金发男人穿着随意,搭在肩上的灰褐色围巾随着他之前推门的动作而有所滑落。他的视线在转到躺在床上的君非倾的时候,抬眼注视了三秒,微微点了下头,算是打过了招呼,然后径自走到床的里侧的一张四四方方的小案桌前,从上面摆放着的印有中文书法的包装袋中,抽出了一本全英版的介绍中国园林的书。
  从男人刚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君非倾便在默默的观察着他,金发的男人给人的第一印象精悍锐利,即使装扮闲散,浅淡的神情透着些微旅途的疲倦,也无法掩盖他的锋芒毕露。这是一名像刀锋般的人物,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军人的气息。
  后来的接触,证明君非倾的直觉与推断并没有错。
  在君非倾表达了自己的感谢之后,安塞尔点点头,走了出去,臂间夹着那本绸缎做封面的精装版的书本。
  还是个爱看书的家伙,君非倾在心里给安塞尔的第一印象上添了这样一个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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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塞尔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笔迹略显潦草的签完了最后一份文件,有点不耐的将之推开,然后手支着额,用力揉了揉太阳穴。
  这一两个月以来,斯托克一直在压榨他的劳动力和考验他坐办公室的耐力,一个人跑去了中东,丢给他一摞摞厚的可以把人活埋的文件,害得他不得不整日连夜的处理,将军本人时不时的还搞出点不大不小的事出来让他替他远距离跨国际善后。
  在被几十页的文件看的给逼急了的时候,安塞尔也会露出罕见的咬牙切齿的表情。他宁愿不眠不休的同野战部队呆在一起,也不愿窝在办公室里直到过劳死。
  几次冲动之下,他都恨不得去冻结掉斯托克所有的银行账户,让那只只会贪图享乐的笑面狐狸在异国他乡花不了一个子儿。
  被气到晕了头的安塞尔忘记了,就算斯托克刷不了他的黑卡,也会有一堆抱大腿的人等着前赴后继的给将军把钱双手奉上。
  远在中东身着民族服装穿金戴银,正在替自己最亲的亲弟弟挑选纪念品的斯托克将军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若有所思的咧开嘴,笑得无比的奸诈荡漾,吓得站在他身旁的店员失手打翻了盛有各式珠宝的托盘,项链手镯叮呤当啷的掉了一地。
  所幸隔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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