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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太虚幻境-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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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好喝好招待不够,他还天天叫着嚷着要下甲板去看看秦国的风土人情。为达目的,坑蒙拐骗,使奸耍赖,无计不施。

每天送来的人参、燕窝等补身药物,他一样也不吃,口口声声,保持愉快的心态才是保养身体的最好方法,如今人被当囚犯一样关在船上,寸步也不能多走,心情郁闷,没事也要生出病来,何况本来有病。

顿顿送来的鸡鸭鱼肉,他总是不下筷子,唉声叹气,心情不好的人,胃口还能好得起来吗?

他每每仰望长天,纵声长啸,悲痛莫名,声声自叹:「让我死了算了。」

秦军闻之,暗自窃笑。许漠天听了,很有一种想要吐血的感觉。

这人看来是个赴死如赴宴,临危不变色的真英雄、大丈夫,自己好不容易对他抱持了极大敬意,奈何他一转眼,就变成寻死觅活的无赖。

明明好吃好喝好笑,天天活泼得要命,居然一转身,就唉声叹气,说死说活。

偏偏这种无赖,最是难以对付。

就算许漠天想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躲在一旁清净,奈何容若竟然直接找上门,围着他转,口口声声说要下船去玩。

容若称呼他,从许将军、许先生、许漠天、许兄,直接改成──漠天。

态度更亲昵得不得了,一张嘴,从天下大势,说到人类的延续,桩桩件件,无不与他下船游玩有关。如果许漠天不让他下船,那就是全人类的罪人,后果无比严重。

更可怕的是,容若嘴一张,便如天河之水,滔滔不绝。吵得许漠天,吃不香、喝不美,睡觉更别谈了。

许漠天痛苦得只想仰天大叫,或是拔刀把这人一刀劈了了事。

可惜身为将军的尊严和身为臣子的责任,让他两件事都做不了。

他实在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囚犯,可以这样我行我素,自在随意,而自己威压三军的震慑力对他完全无效。

许漠天既不好意思板着脸把容若绳捆索绑关起来,又不能眼看着他不吃药、不吃饭,更没法子把自己的耳朵从他可怕的唠叨中解救出来。再这样下去,许漠天就会成为天下第一个被自己捉来的俘虏吵死的将军了。

在自己的性命和让容若下船闲逛之间,再三权衡,许漠天终于理智地做出了保全自己性命的决定。

让容若下船之前,许漠天再三叮咛,什么不能乱走一步路,不能多说一句话,不可和闲人直接对话、传送东西,甚至不能长时间对视,等等等。

容若一听禁足令解除,当场大喊三声:「漠天万岁!」

许漠天脚一软,差点没让他吓死,手忙脚乱扑过去掩他的嘴,脸都吓青了:「我的祖宗,你想要我的命,也用不着使这种阴损手段。」

容若「啊」了一声,摸摸脑袋,没有半点诚意地说:「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们这里除了皇帝,没有人可以叫万岁。」

许漠天气得面红耳赤,什么修养风度,早就忘光,恶狠狠盯着他:「莫非在你的国家,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叫万岁?」

容若笑咪咪地说:「如果真要叫的话,我是不会介意的,不过,我七叔可能会有一点点不高兴。」

看看眼前这位一代名将一副气得眼看就要气绝身亡的样子,容若好心眼地闭上嘴,转身就往外跑:「你的脸色不好,慢慢休息吧!我和韵如下船去玩。」

许漠天咬牙切齿地追上去。

老天啊!这一对夫妻下船去玩,他还有机会休息吗?他还敢在船上休息吗?

结局就是容若如愿和楚韵如一起,下船去闲逛。

他的身边,跟了最少五十个所谓侍从的监视者,都是秦军中选拔出来的高手。而易装便服,在四周出没从员,最少有三百人。

许漠天更是满头冷汗,亦步亦趋地跟在容若身边。美其名为,亲自为容若介绍秦国的风土人情。

楚韵如给了许漠天一个冷眼,也不说话。

容若却大大方方,接受了这一解释,而且老实不客气把许漠天真当成免费导游来用。从山川河流,问到房屋建筑风格的讲究,从繁华街市,问到女儿家头上钗环的式样,竟是无话不问。

任凭许漠天博览群书,也觉应对辛苦,不知不觉汗流满面。

好不容易容若闭嘴不再提问,许漠天才松了一口气,一颗心又猛得提了起来。

原来容若欢欢喜喜叫一声,扑了出去。

第八章 神子恶魔

好几个秦军高手,条件反射就要拔刀,容若仿似不觉,已经拉着楚韵如到了一处首饰店,笑咪咪一件一件试那些手镯钗环。

首饰店老板见他锦衣华服,从人众多,以为来了大生意,欢欢喜喜,热情接待。

许漠天在一旁却看得两眼冒火。

这就是船上那个口口声声,答应不多说话,不乱动,不随便和人接触的容若吗?

可见他对容若的无赖本质,了解还大大不够。

更让他气得吐血的是,容若不知道是在船上关了太久,经不起人家一句两句好话,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所有首饰,戴到了楚韵如身上,他就舍不得拿下来,没地方戴的,他也用双手抱了一堆,下令打包,然后高高兴兴地拎着东西到了许漠天身边,笑嘻嘻拍拍他的肩,好声好气地说:「麻烦你破费了。」

许漠天气得脸也紫了,嘴唇也抖了。

容若故作讶异:「漠天,你的脸色不太好啊!等会要不要找个大夫看看?」

许漠天闭了闭眼,愤怒地喝问:「你要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买了高兴啊!不可以吗?要不是我身上的银票都让苏侠舞给搜走了,何必来求你。再说,又不是要你掏自己的钱。接待外宾,进行外事活动的费用,应该有报销的,别告诉我,秦王小气到这种程度。」

拍拍已经气到石化的许漠天,容若随手把装了一堆首饰的包袱扔给另一个随从,自己和楚韵如又看别的去了。

于是,整条街的商人都受惠非浅。许多许多年之后,他们还会津津乐道地谈起那位衣着漂亮,笑容灿烂,没有一点大架子,带着一位美丽夫人的少年公子。

容若一口气买走了整条街的东西,身后专门为他捧货的随从侍仆,浩浩荡荡,从街头排到了街尾。

这个人,不是宰相公子,就是少年亲王,没准,还会是至高无上的秦王陛下,亲自到民间来微服私访,与民同乐呢!

一整条街逛下来,许漠天以及他手下这些百战沙场的勇士们,全都累得恨不得瘫倒在地,连小指也不要再动一下。

陪这位公子爷逛街,可真个比在沙场上和最凶狠的敌人苦战个三天三夜还辛苦啊!

公子爷一路看东西,一路买货物。

街头的首饰店、街尾的绸缎坊,外加街角的古玩庄,几乎都给他搬空了。

街边的糖葫芦、臭豆腐、酥饼、香糕、瓜子儿,他捧了满手。

看到一干人等不赞同的眼神,他可以笑嘻嘻面不改色,硬生生把糖葫芦塞进许漠天的嘴里,把一代大帅的威严破坏殆尽。他可以乐呵呵,把臭豆腐献宝也似往四周侍卫的鼻子旁边送。

一干人等面无人色,又不敢四散逃开,以避恶臭,只好铁青着脸,继续守在容若身边受罪。

容若亲切地和每一个人说话,同长街上的每一位老板讨价还价,研究商品,笑咪咪把果子分给每一个从身边走过的小孩,逗他们微笑。

他理直气壮掏了许漠天的钱袋,给街头的乞丐大加施舍,又施施然登上酒楼,把整个菜谱的菜都点了一遍,然后拖着小二,笑咪咪打听当地的风土人情、奇闻轶事。

他是好吃好喝好享受,外加和楚韵如说说笑笑,好不开心,却把身边的人累坏了,几百双眼睛,都不知道盯什么好。

每一个和容若接触过的人、交谈过的人、靠近过的人,没有问题吧?不会是来杀人的吧?不会是楚国派来救人的吧?容若拼了命要出来,不会是要接头吧?

容若买过的每一件东西,经手的每一样事物,碰过的任何物品,都要注意吧!都要检查吧!万一夹带了什么情报呢?万一有什么毒针毒粉呢?谁敢放松,谁承担得起可能的后果?

也不过是短短的一条长街逛下来,几百个人,有人变了斗鸡眼,有人双眼金星乱冒,有人眼花头晕,站立不稳。

容若看大家气色都不好,更加关怀热情地询问,是不是路走长了,是不是渴了,是不是饿了,然后热情无比地主张上酒楼休息一下。

当然,陪着容若上去的从人,谁也没有胃口去吃山珍海味,仔细观察老板、伙计的行动言语可有偏差是正经,仔细注意所有的饮食用具有没有古怪是正经。

其他没现身的人,不是潜去厨房监视做菜过程,就是紧急去查老板带伙计所有人的祖宗十八代,确定绝对没有问题。

容若对所有人冒火的、怨恨的目光一概视而不见,对于一些恨恨的磨牙声听而不闻。

他慢条斯理,吃吃喝喝,和楚韵如说说笑笑,谈谈秦地风光,间或还对着许漠天敬敬酒,逼得已经被整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许大将军硬生生挤出笑容,陪他喝酒。

一顿酒饭,容若吃了老半天,好不容易吃完了。

他慢慢品了半天茶,伸了半天懒腰,这才对满脸期待,就等着回船的许漠天说:「好,休息完了,你说,下午咱们应该去哪里玩呢?听说附近还有……」

许漠天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忍,忍,忍,忍无可忍,咬咬牙,还是要继续忍,但实在是忍不住了,既然如此,就无需再忍了。

不止是许漠天一人,几乎所有的随从人员,都有这种心态。

就在这些人全都忍无可忍,要扑上来把容若按手按脚,强行押回船之前,容若已经漫不经心地改口:「不过,韵如好像累了,咱们就回船歇歇吧!」

四周有人如获大赦,长叹一声,有人脚一软,松口气,差点坐倒于地,有人双手合十,仰天谢恩,有人哎哟一声,喃喃道:「可算过去了。」

许漠天欲哭无泪,欲笑无由。

这可是他一手带出来的钢铁之师啊!多少次冲锋陷阵,就是最可怕的狂魔强将也不能把他们吓成这样。

不过,不管怎么样,可怕的折磨总算结束了,大家几乎是感激涕零地护着容若回了船。

容若上甲板之后,笑悠悠对大家挥挥手:「今天累着大家了,大家吃好喝好休息好,明天再一起去玩。」

他头也不回,拉着楚韵如迳自回他们的舱房,仿佛听不到身后砰然连声,似乎有很多人跌倒了,又似乎并没有注意一瞬间,有无数哀号响起来。

「天啊!让我死了吧!」

「老天啊!饶了我吧!」

「苍天啊!谁来杀了我算了。」

「将军,明天挑别人跟着容公子,行吗?」

扑通一声,又一个人倒了下去。

不出预料的面皮青紫,全身颤抖如风中的落叶,满头满身的大汗。这狼狈的样子,很难让人相信,他本来,也是武林中响当当的一方大侠。

如冰雪般冷酷的声音响起来:「拖出去,下一个。」

舱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了,一个少年拖着已经变得像条死鱼的江北大侠郑浩天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唠叨:「什么浩天内气,最能调经理脉,那怪物没一点起色,你这没用的家伙又倒了。妈的,这江湖上,就找不出几个有真本事的人吗?」

他有着飞扬的眉和眼,有着青春有力,修长挺拔的身形,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似乎都述说着活力,就像一柄刚刚铸成的利剑,迫不及待,盼着主人抽剑出鞘,挥剑扬威。

他直起身,目光如剑,扫视面无人色,站在甲板上的一干人。

有白发苍颜的老者,有妩媚多姿的女子,有高大强壮,令人望而生畏的壮汉,也有又矮又小,却已年过五十的侏儒。

这里每一个人都有赫赫声名,或是一方神医,万家生佛,连官府也要敬之三分,或是武林大豪,名侠巨魔。有人名动江湖,亦有人能止小儿夜啼。

但此时此刻,每个人的脸色都是青白惨然,眼神迷茫惊恐,身体僵硬麻木,直到现在,他们仍觉得陷身在一个不会醒来的噩梦中,而无法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神医们忽如其来地被劫持,还算不上特别震惊当世的事,但对于那些各霸一方的武林巨擘们来说,被那几乎可以匹敌神魔的力量所制,却是心中永远不能抹去的惊惧。这一生自恃的武功,在那人眼中,却恍若婴儿一般软弱无力。手下密训的高手强阵,在那人一剑之下,也不过如同青烟幻灭。这样强大的力量,简直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

每个人都在怀疑那人是谁?这样肆无忌惮,针对各方势力的行动里,到底暗藏着一个什么样的阴谋?是又有一个魔头要独霸江湖了吗?

但事实上,这一灾难的起源,似乎只是因为,那人需要他们来给一个人治病。而这一任性的举动,事后对秦国武林以及医界的深远影响,在当时,也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想到的。

从被劫上船之后,他们就被点了穴道,站在甲板之上,让江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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