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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逸凤引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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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邓家并未正式提出控告了?”
    “邓家任何时候皆可提出控告。”荆大人得意地说,用意极为明显:“你已经承认与性汤的在一起。”
    “邓家不提控告,大概有条件了,是我家剩下的百十亩田吗?”他咬牙问。
    “条件并不苟。”剂大人明笑。“邓家无意要尊府的百十亩田。其一,驱逐你出境,永远不许你踏入本县地境一步。其二,今后令尊令堂,不得藉任何理由离境。其三,你必须书凭立据,永远不与汤青那些人来往。”
    “荆大人,小可不接受任何条件。”他横下了心:“根深不怕风摇动,树正何优日影斜?小可昨晚一步未离葛仙宫,可提出有力的人证!邓庄主要告他就去告吧,小可与他公堂见,公道自在人心我不信县太爷会凭邓庄主片面之词,就定小可杀人放火的罪。”
    “你既然不肯接受,那么,本官依法立即逮捕你收押,并进行审证取供。”荆大人威风凛凛地说。
    他不为所动,向父母说:“爹娘,你们可以回去了,孩儿与他们周旋到底,我不信天理国法会被这些人弄得糟到这种程度。”
    “令堂可以回去。”荆大人说:“至于今尊,抱歉,必须清令尊至县衙一谈,因为所有的证据,皆疑与令尊有关,本官不得不委屈令尊走一趟县城。”
    “儿子”他父亲向他正色说:“平日为父教你做人处事的道理,只要你问心无愧,为父一定会信任你的决定,我们就和他们公堂相见好了。”
    他迟疑了,把父亲扯进去,的确令他心寒。邓庄主是江湖名人,圣剑神刀武林双豪,与衙门里刑房的巡检巡捕交情非浅,那位周捕头就经常出入瑞云庄,叫邓庄主为前辈叫得亲热透顶。
    这些直接掌握小民百性身家性命的公爷们,要罗织罪状置他于死地,可说是易如反掌,他凭什么能和这些虎狼周旋。
    “你们好恶毒的手段。”他咬牙切齿地说,而目光扫视一匝,最后死死地落在邓庄主脸上。邓在主也死死地瞪着他,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抽搐,显然在强忍心头怒火。
    唯一回避他目光的人,是小姑娘邓淑。邓淑其实不小了,年华十八,正是花朵般黄金青春少女最得意的年代。
    “我答应前两个条件。”他继续说;“我表示小可情愿在威迫下低头。第三条小可如果要了,不啻承认与那些人是同党。一字入公门,九牛拔不出,书凭立据等于是小可的催命符。如果大人坚持,那就公堂相见好了。”
    “周捕头悄然走近荆大人身边,鬼鬼祟祟附耳说了一些话。荆大人向邓庄主投过了一道询问的目光。邓庄主呼出一口长气,点点头。
    “好,本官取消第三条。”荆大人让步了:“汤青那些亡命是逃不掉的,本县将行文天下缉捕归案。”
    “邓庄主的朋友,也将在天涯海角等他。”周捕头火上加油:“邓庄主朋友满天下.领袖群雄,那些鼠辈早晚法网难逃,你最好离开他们远一些。”
    “小可能走了吗””他强抑怒火问。
    “限你今天到县衙办妥离境手续,给你三天工夫与家人团聚。”荆大人挥手:“荀老先生,贤伉俪也可以走了!得罪之处,尚清多多包涵。其实,本官也是为令郎好,令郎结交匪类,留在家乡,早晚会范下滔天之祸的。”
    荀伯昌冷冷地瞥了荆大人一眼,拘了眼泪模糊的老妻,领着爱子昂然出厅而去。
    祥云庄距荀家不足三里地,远出里外,荀文祥仰天长叹,感慨万端地说:“这一天我知道会来的,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他气愤填胸,也热泪满眶,凄然叫:“爹、娘,孩儿该死……”“罢了,这件事根本与你无关。”荀伯昌转身,感慨地拍拍他的肩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孩子,他们总算没做得太绝,我们应该感谢苍天“我不会感谢苍天。”他爆发似的叫:“向苍天屈服的人,永远该活在地狱。”
    “孩子……”“爹,孩子自有主见。”
    “唉!”荀伯昌长叹一声:“孩子,你到许州投奔你族叔……”“不!孩儿自有去处。”他咬牙说。“孩子,你有何打算?”“闯荡江湖。”他庄严地说:“有一天,我会让那些陷害我的人,睡在梦中也会发抖,风吹草动也会吓出一身冷汗。”
    “孩子你……”
    “爹,不经一事,不长一智。经过这次变故,孩儿获得一次最宝贵的经验。”他深深吸入一口气:“举世滔滔,想独善其身逃世的人,太艰难了。”
    “儿子,我不是曾经告诉过你吗?”苟伯昌又是一声长叹:“逃世修真,必须有逃世修真的条件,你有父母,有家世,并不是无牵无挂的人。有牵挂就难脱七情六欲的支配,不可能修至物我两忘,至禅门四大皆空的境界。这就是王法规定年未届四十不许出家的原因所在。孩子,你变了。”
    “是的。”他不假思索地答。
    “儿子,我不知道该高兴,抑或是该害怕?”
    “爹!请放心……”
    “但愿我能放心就好了。”
    路右林子里人影一闪,邢淑姑娘出现在一株大树旁,她秀丽的脸庞布满忧戚,垂下蛾首,无意识地抚弄腰巾,期期艾艾地说:“荀伯伯,这……”他星目怒睁,哼了一声说:“令尊好恶毒的阴谋,好绝的手段。”
    “文祥哥……”姑娘的脸色苍白。
    “不许我返乡,荀家的田地总有一天会落在令尊的手上。不许家父迁离,就不怕我日后会回来报复。哼!请转告令尊,总有一天,他会恶梦连连,寝食难安,他将后悔嫌太迟了。”
    “文祥哥,你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姑娘大声说:“昨天晚上,侵入瑞云楼的四名蒙面人中,其中之一身材和穿着打扮,的确像你,家父由于并未能获得确证,所以并未深入追究。你……”“我敢武断地说,这一切都是令尊的恶毒安排,谁知道那名汤青的家伙,是不是令尊暗地里派出陷害我的证人?恐怕连姓名都是假的……”“你胡说!天涯浪客是黑道中名号响亮的江湖亡命,家父乃……”“废话少说。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想要些佬?你半途追上来,又有什么阴谋诡计?”他气愤地问。平时,本地人谁都知道苟文祥是个乐天知命,一团和气,从不与人计较的年轻人。
    但今天,他真的变了,突如其来的打击令他性情大变,乃是清理中的事。邓姑娘也察觉有点不对了,盯着他发怔。
    “回去告诉你爹,我会查出实情,他不会永远得意幸运,哼!”他一字一吐地说,随着最后一声冷哼,他催促父母赶路。
    近午时分。他在县衙办妥离乡手续,请领了至开封的路引。在县城里,他听到一些消息,有几家大户昨晚飞贼入侵,劫走了不少珍宝,苦主受到不许报官的严厉警告,所以不敢报官。
    县城在神刀邓庄主的家门附近,出了这种奇案,祥云庄哪有光彩?邓庄主成了一个大忙人。祥云庄被一群来历不明白人侵人杀人放火,神刀邓庄主的威望,受到了极严重的挑战。,他虽不是江湖人,但也嗅出了危险气息。如果邓庄主变卦,他的处境岂不是更为险恶?
    他不能再逗留,回家告别父母,带了百余两纹银,踏上了茫茫旅程,投入莽莽江湖。
    许州,河南的中心,兵家必争的要地,商旅云集的大埠。建安元年,首都自洛阳迁地一 度曾是国都。
    城并不大,周仅九里有奇,但因四座城门各建了一座关楼,扩建了外廊,门左右各建一 座小门,便成了廊周四十五里的大城,俗称连环城。
    城西南是风景区,是达官贵人的游乐地,最著名的有景福殿故宫和九曲地。东首有一条街,北抵城西阳苟家,南经城南的关云长庙(张桓侯庙或西乡侯庙)来得大。
    关公庙之深入民心,那还是满清入主中原以后的事了。沿地的小径走,可抵另一名胜区西湖。
    沿途全是些大户人家,林园别墅星罗棋布,行走其间的,皆是有头有脸的地方上名流人物。
    三更天,星月无光。
    倚九曲池北岸兴建,颇有名气的德茂园,来了不速之客。德茂园近地演的吟风阁,其实是园主人退职致仕,前郑州府知府大人申弘毅的书房。
    申弘毅是因病致仕的,其实他的病大有文章。仕途一帆风顺,二十年苦干好不容易荣任一府之长,申弘毅却急流勇退装病退休,原因很简单:他受不了那群奸臣的压榨。
    申弘毅的长公子已经二十岁乃冠之年,在州学会挂名读书,考上秀才后就不再参加乡试,无意功名。
    在州城,申公子申士方是本州四公子之一,有名的才人,要做一个名符其实的才干,真不单,满肚子才华再加上博览群书,还得加上用功苦读。才能应付那些存心究经法难的骚人墨客。因此,申么子通常在书房用功,三更灯五更鸡,半夜立更还在吟风闻理首在书香内。
    夜已深,伺候公子爷的书憧小勇已在壁角的槁上睡着了,小娃娃每晚都要偷空找时间睡大头觉。
    申士方端坐在书案前,用心阅读展开的一本书。案上的文房四宝已经被书撞清理妥当,金猊炉中残香依然发出淡淡清香。
    他用手指轻敲书案,目光依然落在书卷中,说:“小勇,去沏杯茶来。”小勇睡得正香甜,恐怕打雷也无法惊醒了。
    没有回音,却听到另一陌生的口音说:“公子爷,真该睡了,难快叫啦?这样不要命的苦读,何苦来哉?你又不想登台入阁。”
    烛火摇摇,随着语音,对面伸出一只巨灵之掌,送过一杯茶,放下顺手掀起杯盖,热气蒸腾茶香扑鼻。
    “咦!”申公子抬头欣然叫:“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怎么没有听到开门声?”
    第四章流浪江湖姑娘青睐
    来人是荀文祥,一袭青施,黑油设一头发草草挽了一个懒人髻,脸上依然挂着他固有的平和淡笑。
    但他眉梢眼角多了一种忙得很呢!”他说,喝了一口茶。
    “你忙什么?找到炼丹的新秘方了?”
    “我不再炼丹了。”他简要地说。
    “那你……”“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下来。我的事,以后你可以打听。土方兄,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你的神色与往昔不一样。”申公子惑然注视着他:“我不信你这远避名利的人也会有祸事。你说的事是……”“伯父在市政司衙门,听说还有几个朋友。”“不错,去年到任的布政使刘大人,与家父是同榜进土,交情也不错,咦!你是说……”“草野疏狂之士,想不到竟需结交名利中人,我真是本路途穷,说来惭愧。”他失声长叹,感慨万千:“可知人在世间,要抛却七情六欲,的确不易。”
    “文祥,你怎么啦?”申士方惊问:“自有记忆以来,我从没发现你怨天忧人,你是……”“一言难尽,总之,我已是有家难奔,有国难求。”“老天,又是为了田地?”
    “你猜对了,我要拜托你的事,是年底之前,请令尊设法将家父母迁离故乡。至于迁至何处,等我筹划妥当,自会派人将消息奉告。”
    “什么?迁居的小事,竟要劳动布政司衙门打通关节?你是不是这里有了毛病?”申土方指指他的头说。
    “不说出来你当然认为是小事了,你说我说……”荀文祥将祥云庄陷害他的事一一说了。
    “哎呀!你就麻烦了。”申士方化形于色地说。“什么麻烦?”他问。“首先,我要知道的事,贵县的知县张家谋,是否曾经参与其事。据我所知,张知县对他的属下荆若天言听计从,两本狼狈为奸,与地方的豪革相处甚欢。如果是荆若天荆县丞个人出面,尚有可为。”
    “你的意思是,如果张知县也参与其事……”“那就不好办了。”申上方摇头苦笑:“张知县的人期尚有两年,而且可能由地方仕绅出面,联名上呈请求给予连任……而市政刘大人是去年到任的,如无特殊变化,任期长着呢2那张知县原是刘大人的门生,他们师生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家父出面……”“原来官场中比我想象中还要混帐。”荀文祥呼出一口长气:“那就不用麻烦你了。”
    “不,我得试试,明天我向家父……”
    “不必了。”他摇手相阻:“令尊与布政使刘大人的同年交情,哪比得上他们师生的关系密切?令尊如果出面,我敢保证将有一场大祸发生在你我两家。令尊致仕在家,一个过了气的同年,那比利狼狈为奸的门生情谊深厚?千万不要轻试惹火焚身。”
    “这个……”
    “我会好好处理的。”他整衣而起:“今晚我来过的事,千万不可泄露而出。夜已深,我该告辞了,若日后有线,后会有期。士方兄,请闭上眼睛!”
    “你……”炉火倏灭,微风飒然。
    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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