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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原来,爱情不只是路过mmqewrt(凛滢)-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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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唱以及无限的变化,他迷恋上了一种让他忘记死亡的可能。
  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向死亡那摧枯拉朽的诱惑俯下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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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科堡公爵的斯巴顿庄园正在被火焚烧吞噬的消息传出来后,埃格特、圣渥拉尔以及当时在与埃格特商讨扩大工厂事宜的杰普达第一时间赶到了斯巴顿庄园。
  火焰正吼叫着蹿在城堡的墙壁上,舔着上面精巧而灰腐的雕花,城堡底层的窗架似乎都在吱吱嘎嘎的发出呻吟声。城堡下,火焰裹住了那些苍老的树木,烧着的枝丫在城堡的窗台下卷曲着,一些烧焦了的树枝骨架似的直刺天际,像火刑柱一样。
  斯巴顿庄园的仆人和赶来的消防人员正在全力的扑救大火。尽管火势还没有蔓延至高处,但斯巴顿城堡矗立于湖中央的位置让扑火显得容易又极其艰难——这有取之不尽的水,却没有多余的空旷地方容纳更多的扑火人员。埃格特和圣渥拉尔焦急的看着那些被烧焦的砖瓦,在人群中寻找拉斐希尔的身影,可他们怎么也找不到。圣渥拉尔惧怕的颤抖着,无论杰普达在身边如何安抚也无济于事。
  就在这时,一列骑着马的军队从庄园的小树林里出现。一匹匹精壮的马匹,披着纺织有大英帝国皇室徽章的马巾,驾驭马匹的骑士,是穿着统一红色皇家护卫队服饰的军人。在队列的最前头,是驾驭着一匹黑色骏马的诺德亚。马在行桥边停下,诺德亚迅速的跑了过来。
  杰普达看着那一群皇家护卫军,长期以来见到诺德亚时那种奇特的感觉立即清晰了起来。他想开声询问诺德亚,却让诺德亚抢先一步的抓住了圣渥拉尔,向来慵懒傲慢的神情,被一种因急切而勃发的愤怒所取代——
  “拉斐希尔在哪?他在哪里!”
  圣渥拉尔和埃格特绝望的摇着头,从他们的表情上,诺德亚知道,他们也处于一种无计可施的状况下。最后,他拉住一个正在行桥上吓得连连哭泣的老妇人。
  老妇人抽咽着,仍是被诺德亚震慑得微微镇定了下来。她断断续续的告诉他们,火起得很突然,管家不在,仆人们只顾着逃出城堡,没人记得去寻找主人。然后,她指了指不远处一个用大毛巾遮挡着身子,安静坐在地上的女人,告诉他们,火是她放的。
  “她是科堡公爵疯了的妹妹,我们的女主人,夏蕾亚·戈冯·斯巴顿小姐。”老妇人这样说。
  “夏蕾亚!”埃格特整个人震住了!“她是夏蕾亚!她还活着!”
  他快速的跑到那个女人身边,撩开披在她身上的大毛巾。一头美丽的银色长发随着美丽绝俗的容貌出现在他们面前,然而那双茫然得过分乖巧的青色眸子也让他们知道,她已经疯了。
  诺德亚咬了咬牙,挥手指向那群尾随在他身后的护卫军。
  “你们给我进去找!无论见到什么,尸体也好、活人也好,全部给我找出来!”
  “是!殿下!”
  军人们恭敬整齐的大声回答完后,全数冲进了城堡里。诺德亚回头阴狠的看了一眼被埃格特紧拥在怀里、神情呆滞的夏蕾亚,便随着护卫军一起进入了城堡。
  进入城堡的人迅速分成若干小队,分散进入城堡的每个角落。被烟笼罩的城堡一楼里,放眼望去,只有烧黑的墙壁石柱和遍地的物品,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腐烂的焦臭味。所见一切,都让人感受到这个饱受摧残的家族,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越发狰狞恐怖。
  拉斐希尔站在自己小时候居住的房间里,这里的摆设和11年前没什么变化,它基本保留了他住在这里时的原貌。他知道城堡正在失火,他可以猜测这火是菲特森和夏蕾亚两人其中的一个人放燃的。黑烟不停歇的发散出来,笼罩着楼阁底层,它将会慢慢吞噬地牢里那些绝望的人们。
  这个城堡将会被彻底烧毁,他知道。当它完全崩瓦倒塌,下一次,哪里,会收留他?
  这瞬间,他仿佛可以听见那些人的喊叫声超过了火焰的噼啪声和吼叫声,他可以想象浓烟灌满了他们的鼻腔,他们的眼泪呛得流泪,喉咙呛得喊不出任何求救的话。
  他突然感觉被牵引着,好像有某种力量催迫着他走过去,沉入黑暗的水沼中。这种力量是如此特别强烈,相形之下,任何声音的发出都显得只是一种低语而已。这种力量不用借助于语言就这样说道——你知道你该怎样做,到黑暗中来,让所有的一切都离去吧——
  “你像一个木偶似的站在这里做什么?”
  猛然,耳边响起了一句熟悉而又很遥远的冷嗤声。拉斐希尔吃惊的朝声源望去,他见到了那道站在门口的颀长身影,见到了一张久违的俊美脸庞。亚麻色的头发整齐的梳着,一身精美得无与伦比的宫廷服饰,以貂皮制成的华丽外衣,眼前的诺德亚,看上去并不只是个单纯的贵族而已。
  他的出现,让拉斐希尔的心剧烈的跳动了起来,仿佛所有的感官愉悦和困惑都像波涛一样从他身旁涌过,他的身体正被这些东西一一浸透着。
  “你终于把头发剪了?真是美丽极了,拉斐希尔,我从来没看见你这么耀眼过。”诺德亚又狂野的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美丽而腐败的蝶,你身上那股不幸的残忍香气,总能轻易进入我的鼻腔里,每次它都让我不由的加快脚步。你以为,你能逃离我的手掌心吗?”他迈步向拉斐希尔走去。
  “不要过来!”拉斐希尔冰冷的叫道。拿起桌面上的钢笔,将裸露的笔尖对准诺德亚。这个男人即使消失了这么久,也依然是以这样狂妄的姿态宣示他对他的支配权。拉斐希尔意识到,他居然在意起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消失了很长时间而毫无音讯这件事情。
  “我必须承认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人。既然你以最无谓的姿态为我走进这个火场,那我是不是可以像平庸的恋人一样认为你会愿意为我死,陪我随着这火一起到地狱去?虽然我没杀过人,但因为你,我也许会破例亲手杀了你。不想英年早逝的话,就别靠近我!”
  “听起来挺有意思的。”诺德亚慵懒的笑着,将自己的脖子贴近尖利的笔尖。“虽然没机会在床上好好的亲吻你甜美的身子,但想到你的手上将沾染我的鲜血,也是件很美妙的事情。”
  “你不怕死?”拉斐希尔紧紧盯着他,搜索他脸上最细微的变化。
  “有你陪着不是吗?”
  此时,从诺德亚漆黑的双眼里,拉斐希尔第一次这么清晰的感受到这个男人令人恐惧的吸引力。他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来历,而诺德亚的脸尽管因成熟和游戏人间的心态而变得深沉难测,却毫无疑问不像戴着一个面具,这张脸和他那慵懒又狂妄的声音一样,极富有表现力。
  慢慢的,诺德亚那温柔得难以捉摸的微笑将他们的距离拉近,他的手握住了拉斐希尔拿着笔的手。拉斐希尔发现自己的身体正贴近诺德亚,仿佛他是被他而不是由自己控制着向前移动的。他感觉到诺德亚的唇正贴在自己的眼睑上,他的手在慢慢抚摸着他的脸。炙热的唇缓慢移动着,湮没他的脖子、他圆润的耳垂,然后,它久久的印在了他的唇上。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诺德亚的唇拖着细细的银丝离开了他的唇,贴近了他的耳边,轻声的说:
  “我需要你,胜过需要世界上的其他任何东西。”
  刹那间,拉斐希尔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似乎令人难以置信,他不是说他要他,而是说他需要他。拉斐希尔突然感到自己正被他这句话彻底的俘虏着,那种和他共同生活的难以言喻的幻想膨胀起来,冲淡了头脑中的所有其他想法。
  “我说过,这世界上只有我了解你,也只有你能读懂我。所以,拉斐希尔,我需要你,我需要你胜过需要世界上其他任何东西。”诺德亚又重复了一遍,只是面部表情有了些细微的变化。然后,他站在原地等着,看着,整齐梳理的头发覆盖了一部分光滑的额头。他那双漆黑的眼睛看着拉斐希尔,仿佛这样他就能像牵着拉斐希尔的手一样牵着他的心。
  “你确定,你需要的是眼前的我,而不是那个美丽的洋娃娃?”拉斐希尔问。
  “那是多么无趣的存在!留着长长的头发,穿着最梦幻的衣服,像个被人操纵的木偶。我需要的,是一个会跳起来挣脱身上提线的人。这只黄瓜是苦的,那就扔掉它,道路上有荆棘,那就避开它。这就够了!不需要再增加什么,也不要像个信徒一样去问上帝为什么这世界上有这些东西。”
  “你真是个奇怪而善变的男人。其实你和我有很大不同,明明以最玩世不恭的态度来反映这个世界,但你却如此热情的热爱着它。”
  ”拉斐希尔微微笑了,随即又执起笔尖对准了诺德亚。“我经历过夏蕾亚的悲剧,尽管我不恨我的父亲,但我鄙视他对爱情的轻浮。”
  诺德亚依然懒懒的笑着,眼里有着对拉斐希尔无尽的纵容,“你完全可以向我倾诉你的真实想法。”
  “诺德亚,你要我成为你的,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必须付出最大的代价,那就是你的自由和忠诚。我不管你以前是怎样把自己精心设计成一件棘手的、稍纵即逝的礼物展现在女人面前。征服轻浮是女人最大的虚荣,但我不是女人,我不会因为你的背叛而激发自己积累更成熟的经验来与你匹敌,那对我来说是一种污蔑。如果你背叛了我,我只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
  “拉斐希尔,你看过树叶长出的新树枝吗?鲜嫩的树叶、成熟的和干枯了的树叶,所有这些都是变化,不是变为虚无,而是变为尚未存在的什么东西。遇到了你,我还是会不断的变化,但这些变化绝对不会变成背叛你或者不爱你。因为你的出现,我决定担负起我的责任,因为你,我更加确定人间是很美好的。以后,有你陪我一起聆听,这世界,还会虚空得让我三心两意吗?”
  说完,诺德亚往后退了三步,挑高了英气的眉,向拉斐希尔张开了手臂。
  “想清楚,拉斐希尔。你是要放弃世界,还是,完全拥有我。”
  拉斐希尔抬高了下颌,高傲而沉静的望了他一眼。毫无疑问,诺德亚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那渗入全身每一个毛孔的优雅令他即使是在挑逗时都显得很有格调。拉斐希尔并没有畏惧,他毫不犹豫的屈从了想要投入他怀抱的强烈欲望。他想这样做很久了,当诺德亚在一片烟雾中出现,向他走来,当自己看见他的脸,他知道,他会把这个男人当作未来的幸福。
  “你说过,我是腐败的蝴蝶。”拉斐希尔在他耳边细声细气的低语:“可是如果我是腐败的蝴蝶的话,你就是黑色的蜘蛛网,一旦撞到了你,即使只是一次意外的路过,也似乎再也逃不开了。”
  “相信我,拉斐希尔,因为是你,我才会毫不吝啬的编织这张网。从一开始,它就只向你这美丽的蝶张开。现在我抓住你了,我会彻底收拢这张网,把你牢牢的包裹住。”诺德亚朗声大笑了起来,再次吻住拉斐希尔,给出了他最初、也是最后的诺言——
  “拉斐希尔,我会为你建造一个新的城堡,以我大英帝国第二王子,诺德利维·卡茨·斯泰因·汉诺威的名义。”
  没等拉斐希尔回应,他将拉斐希尔拦腰抱起,大步离开了城堡。拉斐希尔紧紧搂住这个抱着自己的臂膀,看见门外向他们跑来的圣渥拉尔和杰普达,还有被埃格特小心呵护在怀里的夏蕾亚。
  冬日的阳光,在他们的肩膀上悄然的走着,很耀眼,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温暖。
  10
  当他进入皇宫,进入诺德利维的生活中,拉斐希尔发现自己似乎从那场大火中完全复活了。
  城市是美丽的,而且很热闹,但也有它世俗得不堪一击的虚弱。那里有着某种永远原始而低俗的东西,从里到外都威胁着人群的复杂生活。可皇宫,皇宫就像有一个完完全全属于她自己的世界,历史悠久、源远流长。宏伟的宫殿、宽阔的林荫大道以及古老迂回的中世纪花园,这一切犹如大自然自身一样无边无际、不可摧毁。她静静的矗立在城市最边缘也最奢华的地方,所有一切都被她包容,却又完全无法破坏她的坚固。
  白天,光线成为了这里所有风景的主角,庭院中的花匠、侍从和护卫们各自拥抱着属于自己的一份阳光,他们步履轻盈的来回奔走,身体被阳光强调的明快线条,赋予了阳光某种更快乐和生动的形式。他们明媚的笑声,仿佛是大风雪后盛行于天空的疾风,遥远而且干爽。
  到了夜晚,闹市里嘹亮嘈杂的声音、眼花缭乱的美女和啤酒被皇宫的宁静、神秘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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