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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原来,爱情不只是路过mmqewrt(凛滢)-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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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遥远而且干爽。
  到了夜晚,闹市里嘹亮嘈杂的声音、眼花缭乱的美女和啤酒被皇宫的宁静、神秘所取代,就连斯巴顿庄园那曾令人身心颤抖的阴郁,海一般绵延的邪恶和孤寂形成的桎梏,也变得遥不可及。
  沐浴过后,拉斐希尔坐在精美的沙发上,安静的看着大殿一样的房间里,一盏盏烛光穿过垂落的纱帘倾泻下来,将他置于一片光明中。诺德利维从门外走了进来,拉斐希尔清楚的感觉到他的逼近,但他没有恐惧。
  “在想什么?”
  “在想被父亲和圣渥拉尔带回墨洛温家的夏蕾亚,在想斯巴顿庄园。而皇宫,这里的宁静似乎比任何地方都更令人倾倒、令人宽慰。”
  “你错了,拉斐希尔。”诺德利维揭开领结和衣扣,恢复了贯有的松散,但唇边的笑并没有到达眼底。“皇宫和伦敦的闹市相同的热闹,但它的热闹隐藏在一份错位的沉静下。这里同样活跃着行为体面、举止精致的皇孙贵族,他们内心也充斥着同样赤裸的欲望。在表面一团和气的歌舞升平之下,这里有着你最鄙视的各种各样的交易,而且这里闻上去有着同样腐烂的味道。”
  拉斐希尔凝想了一下,领悟道:“你所指的是权力。甜美而邪恶的诱人力量,就像我们在街道感受的女人最阴柔的脂粉、男人最阳刚的汗味和华美绸缎相混合的气息。”难怪身为一国的王子,他竟会对那样混浊的场所着迷流连。
  “是的。这是一座神奇的宫殿,它时刻动员着一切险恶来锤炼人们的智慧。我在这里出生、长大,看遍了所谓高尚之层的人们最真实的嘴脸,并学会如何运用自己全部的智慧与他们周旋。这和伦敦随便的一家酒馆没有任何本质区别,以尊贵为准则来实施征服,没有人在意你的能力和经历,他们只看中你此时的身份,以此决定自己献媚的尺度。”
  “你会因为鄙夷这样的生活而鄙视感情吗?就像你用获得女人的迷恋来糟蹋爱情一样?这不像你会犯的愚蠢。”
  “那的确不是我,我从不糟蹋爱情。你不会知道,在你出现之前,爱情对于我来说代表什么。权力,对于贵族来说它就意味着爱情,我们用全部心血来延续权贵的生活,我们在权力面前所表现出来的渴望、激情、执着甚至猜忌全都类似于人们陷入爱情时的内心体验。而对君临千万人之上的皇权的着迷,则是隐藏在我们皇族高贵血统中挥之不去的印记。我陶醉于这种居高临下的迷人感觉,所以我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孤独。”
  说完,诺德利维收敛起尊傲自信的笑,把头埋进拉斐希尔的颈项里,轻喃的琢念着:“在大英帝国王子的眼里,在我现有的知识里,爱情就应该是这样了。我那些情人们圆润滑嫩的身躯、柔软顺畅的头发,还有男女之间最本质的吸引,这些触感都没有权力的爱抚和娇宠来得真实。是的,在遇到你之前,我认为我早已拥有了爱情,我认为我的人生已经非常完整了。”
  炙热的大手抚摸上拉斐希尔的脸,然后是颈项、肩、锁骨……面对陌生的情事,拉斐希尔有着自然的胆怯,就像反射动作一样,他的身体每每在感受到那股向他燃来的烈火时,就会不由自主的往反方向躲开。最后,诺德利维将拉斐希尔抱起,将他放在了床上。
  拉斐希尔的指尖在诺德利维颈背上一滑,薄薄的指甲在那留下了淡红色的痕迹,沐浴后的残香从体温上升了的肌肤中溢散出来,诺德利维仅剩的最后一点理智完全崩溃了。他狂野的寻找到拉斐希尔的唇,嘴唇牢牢的纠缠在一起,靠着彼此的喘息和肌肤的碰触,开始摸索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拉斐希尔屏气的向上看着诺德利维,凝视着正脱去彼此衣物的修长手指。他此刻就像一具等待塑造的雕塑,任由诺德利维的双手抚摸他身体的每一处线条,任由他坚硬赤裸的胸膛以火一样的热烈覆盖上来,带着他湿润的耳语。
  “拉斐希尔,你不知道,此刻在你眼前的我多么像初涉情事的小毛头,完全失去了最精致成熟的手法。两具正在恋爱的躯体,通过肌肤最纯粹真诚的对话,你能感到我内心的激动吗?”诺德利维将拉斐希尔的手拉起,放在自己的胸膛上,让拉斐希尔感觉身体接触时本质的激动。
  意识随着诺德利维游移的手而沉浮,拉斐希尔感受着生命力从没有过的爱抚和关怀。此刻肌肤和肌肤的狂热摩擦,心灵之间曼妙的融洽,让他体验到诺德利维所说的爱情,而他们正将这爱情延续下去,把幸福延续下去。
  当诺德利维瞬间盈满他的身体时,拉斐希尔痛苦的揪起了眉眼。诺德利维咬牙进到拉斐希尔的最深处后,他停下了摇晃,再次鸷猛的吻住了拉斐希尔的唇。过了好一阵子,拉斐希尔适应了体内巨大的压迫感和痛楚,他微微睁开了眼睑,浅青色的眸子沁着绮艳无边的泪滴。
  “你让我觉得自己想那火炉里正被烈火燃烧的木炭。”
  “对一个恋爱中男人来说,这是他得到的最大的言语褒赏。”诺德利维邪气一笑,狂烈的声音里添上了难抑的沙哑:“我们是彼此的烈火,拉斐希尔。我们也在为对方变成一块木炭,它的目的就是燃烧,它为能成为爱情的灰烬而感到快乐、满足。”
  接着他不再言语,将身体挤向已被自己和床夹得无处可躲的拉斐希尔。融为一体的部位饱含的强烈得几乎爆炸的欲火彻底烧灼了房间里的空气
  ,仿佛燃烧在火山口的高热排山倒海的向两人扑来。失去了节奏的律动、无力掌控的呻吟,强烈的需求怎样都无法获得满足。
  直到身体疲惫不堪,直到窗外的天色渐渐泛白,拉斐希尔仍不能相信,在两个多月前还只是陌生的人,此刻竟互相拥抱着,好象拥抱住自己另一个灵魂。他从没想到,他们在那个宴会上无意的遇见,会成为一段爱情的起点。在那个夜晚,他和这个国家高贵的王子狩猎了彼此爱情,并会在以后的生活里,携手并肩的走在前往光明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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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埃格特和圣渥拉尔扶着夏蕾亚踏进皇宫,他们仍没能回过神来。他们从不曾想象过,自己有朝一日竟能以贵宾的身份被皇室成员邀请到皇宫里。圣渥拉尔知道,正是皇室贵宾的这个身份突然给他带来了异乎寻常的喜悦,给了他一种连他都惊讶的近似于幸福的兴奋感,让他暂时忘记了杰普达的沉醉于为哥哥高兴的快乐里。
  圣渥拉尔发觉自己完全被这宏伟的宫殿折服了,不敢相信竟是这样高雅绝伦的地方,孕育出诺德亚——不,是诺德利维那样癫狂不羁的男人。可当诺德利维身着宫廷服出来迎接他们时,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和凛然,远比他在赫曼奇兄弟身上感受到的来得强烈。
  将客人带到自己的偏阁,面对他们的紧张和不安,诺德利维没有说话,仅只是扬着他一贯高深莫测的笑容。在自己的房间里,他放开了王子的拘束,双手都插在长裤口袋里,领结扯开耷拉在胸前,白衬衫也敞开着,慵懒斜倚在窗边的姿态,那种不可一世的狂野和傲气全散发在他如刃的浓眉里,深幽似井的黑眸却世故的带着迷人的诡魅。
  除了一脸天真的夏蕾亚,埃格特和圣渥拉尔早已被这一个不可思议的王子震慑住了,嗫嚅的坐着半天谁也不敢先出声。诺德利维出国游学多年,身上少了皇室成员的框框条条,这或许是让他与众不同的原因之一。而现在戴在他头上的光环,不单止是大英帝国的二王子,皇位第二顺位继承人。他被封为了奥古斯特亲王,他还是让英国在欧洲各国贸易谈判中获得胜利的最大功臣。
  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拉斐希尔见到客厅里的这一幕,唇边逸起一抹似是笑容的弧度望着诺德利维,“他们都已经腿软了,诺德利维。”
  他的出现无疑让埃格特和圣渥拉尔的紧张得到缓解,他们惊讶的看向眼前焕然一新的亲人。灿亮的短发随意散在颈项上,他的眼眸依然沉静得像无解的谜,一身笔挺合身高雅简练的服饰,勾勒出一种英气而妩媚的独特魅力。埃格特简直看傻了,他甚至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他美丽得像洋娃娃一样的大儿子。
  “拉斐希尔!”圣渥拉尔冲上前去就想立刻抱住快一个月不见的拉斐希尔。
  诺德利维邪笑着,在圣渥拉尔走上来之前先搂住了拉斐希尔的肩头,“今天拉斐希尔生日,我不但邀请了你们过来,还邀来了另一个久不见面的朋友。在用餐前,圣渥拉尔,你为什么不去阳台看看我给你安排了什么惊喜呢?”虽然圣渥拉尔是个男孩,还是拉斐希尔的弟弟,但他看着拉斐希尔时那种赤坦而倾慕的眼光,怎么也让他愉快不起来。
  面对王子殿下霸道行为敢怒不敢言的圣渥拉尔,狐疑的瞄了眼诺德利维随时准备陷害逗弄人的表情后,又望向拉斐希尔。但拉斐希尔只是淡淡的朝他笑笑,便走到了已经在墨洛温家安住了下来的夏蕾亚身边。夏蕾亚的精神状况并没有太大起色,但她已经不会哭闹,相反的她甚至是快乐的,像一个天真烂漫的孩子。
  得不到哥哥的回答,圣渥拉尔只得按照路德利维的指示向阳台走去。阳台上,一道高大的身影正背对着屋子遥望美丽的宫廷花园,圣渥拉尔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这道背影让他变得脆弱。他盘算着立即转身回到屋子里,可当杰普达转过身来,用惊喜的目光看着他时,他选择了投降。
  他知道杰普达的双眼正凝视着他,但他只能低着头,或者把目光放在楼下的花园,等着杰普达走过来。他感觉自己快要变成杰普达的牺牲品一样,无助而倔强的站着,坚守最后的冷静,但这冷静很快瓦解在了杰普达的拥抱中。
  “好久不见,圣渥拉尔。”打完招呼,杰普达微笑的放开了手。
  当他的温暖随着他的身躯离开,圣渥拉尔察觉内心的某样东西正在飞速崩溃,好像自己的坚持瞬间没有了意义——他还是轻易的沦陷在杰普达的笑容里,沦陷在他那如同温水一样舒展的笑容里。准备关上的门被重新打开,一些被他刻意忽视的光又从那门里流泻了出来,让他渴望去捉住它。
  杰普达似乎没有察觉他的动荡,依然笑着说:“我收到诺德利维殿下的邀请时还有些难以置信,第一次以私人身份和皇室成员共进晚餐难免让人紧张。不过看到你真好,这也是我毫不犹豫就赶来的最大原因。”
  “啊!嗯,我也是。我也很开心,不但见到了你,还终于见到了拉斐希尔。”
  “终于?你很久没和他见面了吗?”
  “在诺德利维殿下把拉斐希尔从斯巴顿庄园带回皇宫后我们就没再见面。”对话被引到相对安全的主题上,圣渥拉尔的心情也稍微放松了下来。“你能想象有这样的男人吗?在拉斐希尔生日这天才让我们见面!他占有了拉斐希尔的人,也要占有他的自由,拉斐希尔甚至还没回过家!”
  “皇室有自己一套严格的制度,即使是我和雷纳德,也不会有太多机会见到皇室成员。不过诺德利维殿下的新城堡已经选好地址,很快就会开始动工建造。当他们搬出皇宫,你们会有更多轻松见面的机会,而且,见到自己的亲人开始了崭新的幸福生活,你们应该开心才对。”
  “开心?”
  “是的,因为拉斐希尔看起来很幸福。其实,他一直都是一个知道自己定位,清除自己需要什么的人。”
  他的目光紧锁着屋里诺德利维和拉斐希尔之间的默契与和谐,他的眼底流露着羡慕。圣渥拉尔的胸口一痛,快速别开了眼。但即使移开了视线,杰普达的神情依然刻在了心底,他想哭,但不能哭出来,也哭不出来。那种教人望了心醉的眼神,是任何人都无法招架的,他却给了拉斐希尔。现在,拉斐希尔完全属于了诺德利维,可他和杰普达还是与从前一样。
  “我为你感到惋惜,赫曼奇。诺德利维殿下是个极端的人,而他居然是我们的王子!他就像一个极其任性的孩子,霸占心爱玩具一样的占有着拉斐希尔。”
  对于此,杰普达显然持有不同的意见:“你不用怀疑路德利维殿下对拉斐希尔的爱,他的爱看似随性却这么强烈。那种爱耐心的等待着,直到拉斐希尔强壮得足已在黑暗中再生。”看见初恋的人得到了幸福,这何尝不是一种快乐?那么幸福的景象,会不会降落在他身上?“诺德利维殿下的很多东西值得男人去学习。当然我指的不是他之前的那些行为,而是他内在灵魂的东西,那不是只要在美术馆看一会儿或拿最厚的书读一小时就能懂的东西。”
  “为什么你的口气听起来并不恼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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