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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原来,爱情不只是路过mmqewrt(凛滢)-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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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得到他。
  “不一定要有爱情,人才会实现他的诺言吧。我想保护你,这和圣渥拉尔对你的感情,以及我对家人的感情是一致的。”
  “如果我说你想保护我,首先要在我面前把这手帕撕碎,你会怎么做?”
  拉斐希尔的声音里有一丝异样的东西,一种遥远的冷漠。杰普达愣住,有些不明究理。
  “为什么?为什么要撕掉它?它不是你亲生母亲留给你的遗物吗?”
  “你说过你愿意陪我上天堂下地狱吧。”拉斐希尔从助手座位站起来。“让我来驾车。”
  “拉斐希尔——”
  “坐过去。”
  他罕见的冷硬让杰普达不由得站起来,坐到了助手座上。还没来得及坐稳,就见拉斐希尔扯着缰绳、挥起了马鞭!立即的,马车想席卷而起的狂风,疾速向前方奔去!
  空气中骚动强大的气流瞬间扑在杰普达的脸上,冷风刺得他体肤生疼。飞奔的马蹄下砂石飞溅四散,马匹尖锐的嘶叫声生裂裂的响在耳边,马车所经之处所有物品被撞得东倒西歪,路边的行人惊吓得四处躲避、险象环生!
  “拉斐希尔!”杰普达紧紧拽着车旁的柱子大喊:“你到底要做什么!这样很危险,快把马车停下来!”
  “你想下车?”
  “对!你这样很危险,快停下来,我们下车!”
  “跳吧!”
  “什么?”
  “你跳下马车,我或许会考虑停下来!”
  拉斐希尔望着他的双眼透出浓厚的兴趣,带着恶意快感的声音穿过冷冷的寒风,直直刺入听者的心中!杰普达震惊了,惊恐的看着拉斐希尔眼底的疯狂和冰冷,他几乎可以笃定,拉斐希尔不是在说谎,也不是在开玩笑,他的神情像在说着一个事实!
  马车在街道上一路狂奔,在快要到达墨洛温家的大门时,拉斐希尔赫然停住了车子。
  杰普达从车子上踉跄的走了下来,倚在马车的轮子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想歇斯底里的大喊一声,好把自己从所陷入的惊恐境地中解脱出来,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颤抖,好像极端惊惧,甚至攒足了力气,仍没有勇气倾吐出来。
  拉斐希尔从驾驶座走了下来,来到他眼前,杰普达紧张的把身子紧紧靠在了车子上。拉斐希尔青蝶一样的眼像一汪清澈、幽深的寒潭,惊不起一点涟漪,然而他的笑是冰冷的,好像刚刚只不过开了一个小小的、绝妙的玩笑。
  “真可惜,我以为你真的愿意陪我下地狱呢。”
  他像恋人一样柔声细气的说着,从杰普达仍微微发抖的手中拿过手帕,以不可思议的力道将它撕得粉碎!然后他将变成碎片的手帕放在杰普达面前扬扬、松手,像慢动作一样,布条缓缓的飘落在杰普达面前的地上。
  “你不会介意的,是吧?”拉斐希尔示意了一下七零八落的布条,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我当然希望你不介意,因为如果你介意的话,你也无可奈何。”
  没有再看他一眼,仿佛他的存在毫无意义,拉斐希尔转身走向了家门。杰普达仍靠在马车上,看着拉斐希尔的身影消失在门后,可他身上那荒诞疯狂的气息,仍带着强烈的穿透力,杰普达感受到这种力量,正一寸一寸的潜入他的心底。
  第一次,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拉斐希尔的残忍,像看见了蝴蝶色彩斑斓的鳞翼上隐藏的毒粉,第一次,让他那回忆渲染的美丽梦境,瞬间被死亡的阴影激烈的刺激着。
  刚才的拉斐希尔,不是墨洛温家的拉斐希尔。这样的他,到底从何而来?
  今天一整天,圣渥拉尔都躲在房间里没踏出房门半步,此刻窗外灰色的雾气笼罩着城市,天上铅色的云絮很低,低得像他的心情。
  杰普达和拉斐希尔出去已经快三个小时了。今天对杰普达来说是一个重要的纪念日,15岁的今天,他失去了心爱的母亲,遇上了他的初恋小女孩——拉斐希尔。他可以猜到,现在他们正坐在白雪堆叠的泰晤士河边,杰普达拿出仔细珍藏的手帕,向拉斐希尔诉说着多年的怀念,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就像他沉稳响亮的心跳。
  他还是没办法平静面对杰普达和拉斐希尔两情相悦的可能性,心湖掀起的一阵巨浪,让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心力再去想其他事情。他想请求上帝允许他自私,让拉斐希尔依然是从前的拉斐希尔,让杰普达还是独身的杰普达。只要允许他自私一段时间,过后,当他想杰普达不那么多,空虚不再那么深时,再让杰普达寻找到他的幸福。
  蓦然,楼下传来了一阵马的嘶叫声。圣渥拉尔从床上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见杰普达正靠在马车上,他的表情有些异样,手捂在胸口,有些急促的喘着气。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圣渥拉尔没有多想,披上一件外套匆匆打开房间,正巧看见拉斐希尔往书房走去。他步子慢悠悠的,根本没注意到站在房间门口的他,以一种奇特而优雅的怠慢,他转眼间已经款款消失。看到这样的拉斐希尔,圣渥拉尔心里吃了一惊,混杂着恐惧的感觉,这种恐惧感他已经很久没有产生过了,他的目光追随着拉斐希尔远去的脚步,心头一时恍惚得很厉害。
  跑出门口,杰普达仍倚在马车上,他的目光有些茫然,当看到一道人影出现在眼前时,他抬起了头,万般无奈、疲惫不堪的看着他。
  “怎么回事?拉斐希尔突然变得很怪异,你的样子也这么糟糕,”圣渥拉尔伸手抚去杰普达额头的冷汗,然后,他看到了地上被撕成碎条的手帕。“这些是什么?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杰普达朝他苦笑了下,拉着马车慢慢的向前走着。圣渥拉尔飞快的拾起地上的碎布条,跟了上去,两人静静的走了约莫七、八分钟,杰普达终于开口了:
  “圣渥拉尔,你见过那样的拉斐希尔吗?像一条蜿蜒的红色毒蛇,妖娆的缠绕着,用令人生畏的殷红向你挑衅,你见过吗?”
  “手帕……是拉斐希尔撕烂的?”圣渥拉尔猜测。
  杰普达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到底是哪里错了,我只是想把手帕交还给他,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根本无法预料。”
  “在拉斐希尔身上,没有什么事是可以预料的,我不是说过吗?”杰普达的心思果然还绕在拉斐希尔身上,这个认知让圣渥拉尔心口一沉,但杰普达沉郁的表情让他无法拒绝。“在这一点上我帮不上你什么忙。”
  “这是我闯下的祸,和你没有关系。”
  “不,我指的不是这件事。我告诉过你,拉斐希尔是在7岁那年才来到墨洛温家的。”见杰普达点头,圣渥拉尔继续道:“在那之前,他在斯巴顿城堡的7年是怎样度过的我们一无所知,只能从夏蕾亚以往的书信中知道他们母子俩被迫分开来接受斯巴顿家族所谓的礼仪廉耻教育——爸爸说那不是教育,而是惩罚,一种对家族罪人的惩罚。”
  “拉斐希尔对这一切只字不提,他只是安静接受了我们的保护,装扮成一个洋娃娃。可是他是活的,洋娃娃般的脸上有着成人深邃的目光,然后他开始长大,仅存的一丝平凡伴着公主裙、闪亮的腰带和精致的蕾丝边帽子一起被他慢慢遗弃了。当他穿着宽松的罩衫和长裤,露出一大截无瑕的雪肤,悠闲的倚在沙发上,银色长发软软的披散着,圣洁完美的面容不知为何也跟诡异悚然挂上了钩,让人感到极端可怕的性感。”
  “我们不清楚他的美丽从何而来,只能惊叹造物主精妙绝伦的技术。有时他边喝着水晶杯里的酒,边冷冷的告诉我们,家里的地窖出现了老鼠,还有市集上有一个女人像搜集石头或蝴蝶标本一样搜集毒药。他问我们能不能把那女人的毒药全部买回来,撒在地窖里,撒在老鼠啃咬的木酒盖上,撒在老鼠偷喝的酒里,他想看到那些可爱的小偷被毒死漂浮在酒中的尸体。”
  感觉身边杰普达的身子微微震动了一下,圣渥拉尔无奈的笑了笑。
  “不敢相信对不对?可这些都是事实。对其他人来说拉斐希尔是这么美丽,以至于当他安静的坐在街头,总会有人愿意给他买一杯热气腾腾的巧克力,或者一杯茶,好让他冰冷的表情焕发出笑靥。而他总是推开杯子,一味的坐着、看着对方,静静吞食他们极度的友善。这就是拉斐希尔,来自斯巴顿家族的拉斐希尔,我没告诉过你关于拉斐希尔的这一面,这是我的错。”
  “斯巴顿家族……”杰普达回想起自己几次见到科堡公爵,他给人的感觉仅是傲慢深沉、不苟言笑,并没有拉斐希尔身上疯狂、血腥的气息。“拉斐希尔在斯巴顿家族时到底经历过什么呢?”
  “知道了这样的拉斐希尔,你还想要接近他、保护他吗?如果你想呆在他身边,你需要把心思完全投入其中,像一个蜂鸟一样,一直不停的动,让人以为它没有小脚,永不会停歇的追求。你必须这样一遍又一遍的探索着,直到拉斐希尔为你打开心门。”
  望着杰普达微锁的浓眉,圣渥拉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和表情保持冷淡,不愿理会心口滴滴答答的淌血声。他早知道杰普达是重情义的人,他没办法放下初恋不管,只是亲眼看到他为拉斐希尔担忧后,他无法抑制胸口尖锐的锥痛。
  和杰普达才相识不到三个月,他就陷得太深了。即使如此,他还是把手中破碎的手帕递到杰普达面前。
  “这样,你还愿意爱他吗?”
  杰普达愣怔的看着圣渥拉尔复杂的神色。圣渥拉尔还太年轻,直率的本性让他无从遮掩自己的情感,可他的问题总能让他陷入沉思中。
  一个人也许勇于攀上高山,却未必敢潜入深邃的大海。山上云雾缭绕,一切景致全被遮蔽,凡尘俗世像过眼云烟,心志并不会受到种种激烈所伤害。然而潜入深海,越来越稀薄的氧气,越来越混浊的水,死亡将随时操纵着人的生命,它的指甲会陷入肌肤,掐住喉咙,压出肺中仅剩的空气,然后,无声的海水会淹没一切嘶喊。
  他愿意去爱拉斐希尔吗?杰普达不知道,他只知道拉斐希尔不可能爱他,而他也并不愿让自己的生命沉入神秘莫测的死亡之海中。
  他还有更想去了解、珍惜的人……
  手帕依然还在手中,圣渥拉尔接收到杰普达眼中的犹豫,唇边逸出一抹笑,像在叹息,像是苦涩,也像……放了心。
  “你不打算爱他了是吗?我能了解,毕竟没有多少人能安心于这样的阴暗面。”
  不是这样的……杰普达很想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可他没办法在牵挂着哥哥的圣渥拉尔面前,说出任何一句放弃拉斐希尔的话。
  一种深深的孤独感漫上了他的心头。以前和圣渥拉尔的谈话都是快速、直截了当的,那样的交流就像拉着一个人的手一样,简单明了,又心满意足,在需要的时候、无奈的时候,紧紧握一握,然后再轻轻松开,就能感受到快乐和力量。那时他们正在迈向一种更亲密的关系,可是现在,他和他之间一团乱麻。
  什么时候,他们才能回到,拉斐希尔没有介入之前的融洽呢……
  7
  经过一番人事纠葛,再度步入原本生活的轨道,都是很空寂的。
  图书室,是属于拉斐希尔和圣渥拉尔的小天地,对圣渥拉尔来说呆在这里是他最开心的事情,仅有他们兄弟俩,不会有外人来打扰。书架上的诗集、历史、小说,还有隔壁传来低柔隐约的小提琴声……
  可是这些天,他变得和以往很不一样。拉斐希尔坐在沙发里,闭着的眼睛因耳边突然变缓、甚至停下的朗诵声而慢慢睁开,他知道弟弟又开始不对劲了。圣渥拉尔变得很沉默,那不是一种宁静,而是心事重重,他的神情里带着忧思,一种难以抑制而流露出的浮躁。尽管有时候自己轻声叫他时那种情绪会从他的双眼中暂时消退,但现在看来情况是越来越严重了。
  会是和那个住在圣渥拉尔心中的男人有关吗?拉斐希尔想开声询问,却让上来通报的仆人打断了思绪——家里有客人到访。
  当杰普达和凯拉曼在二楼大厅出现时,圣渥拉尔的脸色变得愈加奇怪。他脑海中一次又一次的浮现出他和杰普达最后一次独处的时候。杰普达的犹豫让他知道他已经决定放弃拉斐希尔了,他要放下他的初恋了。他对杰普达所有表情的记忆都太鲜明,那是任何艺术家都难以捕捉的清晰。
  杰普达放弃拉斐希尔,那就代表他和他们兄弟俩不该再有任何私人感情上的交集了,可当他出现在眼前时,圣渥拉尔知道自己仍没办法心境平和的对待他。见到杰普达让他激动,但这样仿佛陌生人的见面,却无法使他开心。而自己所爱的男人的身边站着一个外貌和身份与他极其般配的女人,这景象深深也刺伤了他,让他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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