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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子非木鱼-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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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半年她将和何若若过着缩衣节食的日子,俞葭是她们唯一的指望了,顺利晋身为韩倾沐和何若若众星拱月的皇上皇,她“哼”了一声,戳着韩倾沐的太阳穴就开始口若悬河:“韩倾沐,订婚宴上你笑的狗腿样好像恨不得步臣看不见,恨不得他哭着抱着你的腿说韩倾沐你不要嫁给别人,你这番大秀恩爱明眼人都看出来你是做给步臣看。”

“平常你聪明的时候是真聪明,四色猜想你都可以算到60国;可是你在感情这方面真是愚钝的可以,他步臣对你的好你视而不见,现在你又扯进夏骁骑当你的挡箭牌,以后的残局你有本事自己收拾。”

“韩倾沐,你信不信,步臣他表面上平静的跟死水一样,不过他一定不会就善罢甘休,你自己看着办。”俞葭指间还夹着那两张何若若的心头肉,她凛然看着韩倾沐有点儿她鲜少的架子,她的一字一句不轻不重地砸在倾沐的心里。

作者有话要说:万恶的主啊~为虾米我如此才疏学浅。

 明天再好好写~~

 步臣你就不能乖点喜欢女主就直说嘛,还有夏老二你怎么这样说你兄弟

明天估计会大修~~谢谢各位捧场~我无比感谢你们。

第十一章   紫薇花对紫薇郎。

韩倾沐被俞葭一番振振有辞说的心乱如麻,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像是给自己减负,只可惜这种无用功完全不见功效。韩倾沐转过脸隐在一片阴影里,她们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是听她说:“我一直以为步臣会有所表示,我一直等一直等都没有等到。”

韩倾沐和步臣自从大学分道扬镳之后,两个人从死对头一下子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成了长辈们相依为命的朋友。步家将步臣托付给韩倾沐,让她看紧他们家这位风流少年,韩家嘱托步臣照顾韩倾沐,让她不要任性酿下大祸。两个人伪善的对着双方父母露出无公害的微笑,转身便大袖一挥各走各的阳关道,两所学校驱车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偏偏韩倾沐这时候才有点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淑女气质动辄就百呼一应,把象征性履行父母之言来关照她的步臣晾在校门外看日出日落。步臣也是谦谦君子一个,他不争不还手只等韩倾沐出现。等到韩倾沐觉得他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她才优雅而来面带歉色,脸上仿佛开满了娇艳的玫瑰却带了那么点奸计得逞的快意,她忙道:“真对不住,今天我忙实验忙统计忙了一整天,害你等了一天。”

韩倾沐憋着笑看车里步臣的面部表情心里想:“让你装,等死你。”

韩倾沐坐上他那辆低调的辉腾,她想起那时步臣取车回来好长一段时间里总是一脸得意。韩倾沐存心跟他抬杠:“你不就因为它是德国制造才买的,崇洋媚外的看你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步臣斜睨并不动气,只是淡然一笑:“坐好了。”然后就瞬间冲了出去,韩倾沐“啊”的大叫被他的措手不及害的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没出息的叫了出来,韩倾沐觉得气馁掐着他的手臂也不管是不是影响他驾驶,就在那里自言自语:“日耳曼臭男人主义。”步臣假装没听到,嘴角歪了歪。

车里步臣依旧是慢条斯理的也不发动,只是关掉吵吵闹闹的音乐然后问她:“想去哪里?”

韩倾沐想今天不玩死你我就跟你姓,她粲然展颜:“去静谷。”

步臣还在那里找碟准备路上放着打发时间,他一手扶着方向盘腾出一只手在翻影碟听到韩倾沐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不由得转过头来饶有意味地盯着韩倾沐。他这“秋波”看的韩倾沐心里发毛,她挑着步臣车内的阳光能摇头花,心慌意乱的说:“怎么不开车?”步臣也不搭腔,挑了挑眉毛就乖乖动身。

夜凉如水。

已经是将近九点多,他们到大门口的时候步臣亮出那张在国内随心所欲出入的王牌通行证,正门那里“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还在散射灯下金灿灿的晃眼,门卫轻轻松松地就放他们进去。韩倾沐倚在手工靠椅上懒懒的不想动,她微微颔首看见步臣如夜明珠般的黝黑瞳孔在车灯下散发着微光,她歪着头殚精竭虑想怎样整治这个伪君子。

韩倾沐觉得自己有点中邪,她竟然和他走到了摄政王府。她在黑暗里只觉得脸上热的不象话,她想起步臣第一次载她在京城优哉游哉,那天是他十八岁生日。他当天拿到驾照就兴致冲冲的取了车,当他嗖地停在戴着黑框眼镜正在埋首看资料的倾沐面前时,倾沐膛目结舌地蹦出几个字:

“你怎么进来的?”

步臣竟然笑了笑,然后下车走到车的那一端为她拉开车门,身形修长立在门边真是活脱脱偶像剧中的王子再现。韩倾沐吞吞吐吐的问:“你今天没病吧?”步臣的耐性真是深不可测,他用他那比狐狸还要捉狭的眼神扫了扫韩倾沐,像是在捉弄韩倾沐一样的带着笑意说:“寿星在此,你还这样口无遮拦真是有损你们韩家的形象啊。”

韩倾沐被他的满面春风迷惑了半天,她在心里盘算了好久才明白过来原来今天是步臣生日,她忽然想起前段时间父母曾嘱咐过步臣过生日自己要代替韩家有所表示,只可惜韩倾沐一心两用。一边用肩膀夹着电话一边在打超级玛丽,还沾沾自喜自己始终童心未泯的她早就把父母的所谓的大任抛到脑后。以往步臣过生日不过是各家的家庭聚会大家熙熙攘攘的聚一场一半做寿一半联谊,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相依为命了,韩倾沐只能扮好欺负的小羊羔任他宰割。

那天晚上步臣改头换面的不像韩倾沐认识了三年的那个处处把正事当儿戏的纨绔子弟,果然是念了大学人也明事理许多,韩倾沐想到这里欣慰的点点头,大有一种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的喟叹之意。

步臣和她一个晚上都在北京的高架桥上绕着圈,步臣开着车摇过头来看着呆若木鸡的韩倾沐,有点好奇这个时候她满脑袋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鬼点子。他用手肘碰了碰精神出轨的韩倾沐,犹疑的问:“想什么呢?今天很累?”

倾沐只是一脸无辜的看着步臣,跟着车里的旋律摇头晃脑的眉眼盈盈:“我在想,你这个应有尽有的大少爷生日需要什么礼物?”

“礼物,你我之间何必这样客气?”步臣正色道,他仍是看着前方一片繁华自顾自的开着车。

韩倾沐被他的“你我之间”冷到了,她想我和你之间的八辈子都数不清的冤孽是不能用客气就可以一笔带过,她真怕步臣会趁机报仇,在这个放眼四周举目无亲的郊区她就算是遭遇不测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韩倾沐被他七拐八拐载到不知道哪里的时候,步臣才停在

一座半山腰上的小别墅前,韩倾沐眼珠转了一圈又一圈想孤男寡女身处异地的暧昧不明,又想到不久前某山脚一则身首异处的惨案,她打了个寒噤紧紧跟着步臣进入英伦庄园风格的小楼,混合了奶油黄和苹果绿色的色调让韩倾沐一见钟情。她大喜过望拽着步臣的衣角唧唧喳喳的像只云雀:“你怎么在哪里都有窝啊?资本家就是不一样。”她走过拱桥石舫仿佛看见了江南水乡,可是明明眼前是欧式建筑的风格,中西合璧的完美无瑕让韩倾沐目不暇接。

最让韩倾沐惊讶的是在这般寂然的园林深处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引来了一股潺潺的温泉,在微寒的石盘里打着旋,倾沐用手捧起一汪清泉感受丝丝暖意,她忽然就爱上了这里。

步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他的声音在夜里格外温柔:“我妈当时给我打理的避暑之地,我想今天晚了点索性就带你来这里。”

倾沐早已不顾那套男女独处一室的“成何体统”,她蹦蹦跳跳地走进屋里上窜下跳的只差没把整栋楼翻过来,韩倾沐觉得自己闹腾的过了点才想起正事。她下楼去找步臣,步臣陷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她踮起脚尖猫一般的轻手轻脚,想要给他来个“惊喜”,不料步臣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洞察一切,他扯过韩倾沐即将合二为一的双手将她牢牢固住。韩倾沐稍不留意就沦为他的手下败将,她离他很近,她几乎闻得到他身上清淡的古龙水味,一下子绯色满面不敢看他。

步臣问她:“韩倾沐,今天我生日,你不给点表示?”他低低的坏笑着,看着韩倾沐的样子脸红的模样像是在索吻。

韩倾沐倒在长条沙发上,一只脚特别失礼地横在茶几上,她想了好久才轻声唱着:“Happy birthday to you …………”她甜甜的声音就在步臣的耳边萦绕,步臣觉得像是有人在心口一笔一划的写字那样让他欲罢不能,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动心。

第一次见面时候两个人违心一笑,两个人握着手算是正面交锋;高中三年的争锋不下,他有时候在走廊上看见她意气风发的表情像是拥有了整个世界;再后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她在身边聒噪的自以为是,步臣觉得生活里少了一种原味,他记得韩倾沐倔强时会咬着嘴唇不甘示弱的昂着头,记得韩倾沐遇见自己时候能当看不见就看不见的小家子气,记得饭局上她自顾自大吃大喝的不雅形象。步臣才发现韩倾沐已经不知不觉在他的心里像是她一贯作风般的霸占了一席之地,他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自己越陷越深。

步臣翻开房间角落里那家黑色三角钢琴,韩倾沐走上前手指才点了一个音阶就知道是斯坦威,她知道德国长大的步臣极为钟爱德国产品,不论是车,地板,还是眼前的钢琴。韩倾沐微微欠身,举止是罕见的优雅,她眼里是喜滋滋的亮光:“步大公子,请允许我为你弹奏一曲。”

韩倾沐因为家教甚严,在艺术造诣上还是颇有建树,她和古时才女一样样样精通,不过她最为得意的还是射箭。所以当世家子弟们都纷纷聚众在豪奢的高尔夫会所里或是马场里华衣霓裳人头攒动时,韩倾沐则躲在某处射箭场百步穿杨。所以韩例远总是说豌豌有种英气,这让倾沐自恃与那些娇滴滴的大小姐们不同。

倾沐只是弹了曲最最简单的生日快乐歌,步臣好性子的听她一曲作罢,倾沐以为步臣会和她恶俗的来一场四手联弹,只可惜步臣这样高深莫测的人物是不肯轻易露才的。倾沐调皮的坐在琴椅上,眼睛眨巴眨巴像是等他鼓掌叫好,她笑眯眯的看着步臣露出夜晚里温柔的恬静表情,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不知道这个大房子里能不能解决她的饥荒,能不能魔法般的变出蛋糕给这位大少爷过一个稍微像样点的生日。毕竟也是同窗一场,这点风度韩倾沐自认自己还是有的,她看见步臣朝自己走来脸上表情严肃的像是他大学入学代表新生演讲时的一脸故作深沉。

倾沐潜意识觉得大事不妙,她身体后仰了下有逃跑的冲动,却被步臣一手扣住,韩倾沐本来就莽莽撞撞这下子直接跌在了琴键上,高低不起的起伏音调在偌大的房间里像是学校黄昏时分因为降旗忽然奏响的国歌那样突兀。韩倾沐的手臂被重重地撞到,她痛苦的呻吟了一下,脸上五官因为疼痛挤成了一团,步臣一把把她拉起有些抱歉的问她:“对不起,没事吧?”

韩倾沐目光如炬,恨不得把步臣立即变成那熟透了的全聚德烤全鸭,于是她恶语相向:“步臣,今天是你的生日又不是我的忌日,你别以为你们家一手遮天你就可以为非作歹。”

其实韩倾沐心里真正心疼的是那架被誉为钢琴盟主的斯坦威,刚才她整个人压上去她在想内部结构是不是受到了震荡,会不会影响音质。步臣抓着她的手臂处还在隐隐作痛,她听见他清晰的声音:“韩倾沐,你跑什么?”似乎没听到她的咄咄逼人的质问。

韩倾沐看向他平静如千年深潭般的眼睛,不自觉的紧张,想了想又扬起头负气道:“我怕你这个斯文败类对我图谋不轨。”

步臣终于嗤笑出来,他伏在钢琴支架上笑的几乎绝倒,他像是等着韩倾沐如期这句正中下怀的话,他勉强站起来平日里脸上的淡漠一扫而空,双手抱臂落拓不羁的笑着。

作者有话要说:步大公子和女主的前情终于要顺产了。

我要血洗前程往事,让夏骁骑沦为韩倾沐的情中劫。

第十二章   知己一人谁是?

韩倾沐好容易逃出魔掌,她的右手揉着左臂,往后退了一大步害怕一个不留神又被他反锁在怀里。步臣眯着眼睛似乎存心和她过不去,他慢吞吞的吐着一字一句像是在挑战韩倾沐的耐心:“好像谁说过生日那天,寿星可以无恶不作。”

韩倾沐想起她高一生日那次,因为步臣夺去了她年段第一的宝座害早已夸下海口的她郁闷了好些天,后来看见步臣出现在自己的生日派对上自然是面上过不去。韩倾沐绊了步臣一脚,他一个踉跄碰倒了八层错落有致的水晶杯,倾沐看见簌簌下落的流光里他一副无关痛痒的模样,韩例远沉住气问步臣有没有伤到,然后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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