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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枕戈by周澈(黑帮情仇 强强 情有独钟 双杀手 直掰弯)-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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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着领结,华侨模样的年轻男人略显吃惊地后退半步,指着蓝飞手背说:“你什么标记都没有,难道不是‘景’吗?”
  因为他会成为夜总会的一道风景。想起门童对俊俏少年的评价,蓝飞心生怪异,“什么意思?”他眼神锐利,直刺男人手背。对方居然亮出一枚与众不同的黑色心形,解释道:“白色的是一般会员,红色的是店员,没有标记却被允许进来的就是‘景’,也是玩家。”他瞄了眼蓝飞蔚蓝的眸子,又瞧了瞧他廉价衣着包裹的年轻身躯,咽了口香槟酒,“进来玩就是图个新鲜刺激嘛,你不想跟我见识下‘月下幽影’的VIP地下层吗?”
  地下层?神秘兮兮的,很可能与陈含有猫腻。蓝飞扶着宽松T恤下的右腰,当机立断,“有几个地下层,凭你手上的标记都去得?”他再次确认。
  “眼见为实嘛。”男人微笑着递上一张名片:新加坡xx集团信托基金持有者David Wong。
  这算哪门子名片?老爹攒钱仔享福吧!蓝飞随手塞进口袋,示意前面带路。
  David Wong翘起嘴角,露出公子哥惯有的优越感。他从服务生手里接过两支香槟递给蓝飞一支,领他走回大厅,绕到水潭舞台的幕后,冲服务生亮了标志。对方鞠了个躬,手指撩起身后珠帘中极平常的一根。随后,一平米左右的漆黑入口在地面徐徐展开。蓝飞的眼皮跳了一下,俯身系了系球鞋带,这才跟着走下阶梯。
  David Wong和蓝飞刚刚踏入平地,头顶的门便呼呼闭合,带走了最后一缕光,空气却不显得燥热粘稠,头顶必定有通风道,为了防火,地下层通常还会设多个出口……蓝飞脑子忙活,手却敏捷地地截住David Wong探来的咸猪手,寒声道:“开灯。”David Wong微一哆嗦,赶紧回答:“咳,误会误会,这是店里特色,不是我的意思。”
  说话间前方晃出一盏心脏大小的橘灯,照见一张浓眉大眼的端正脸庞,他微一鞠躬,用英国佬般优雅的语调说:“两位客人请跟我来。”David Wong打了个哈哈,紧走几步脱开神色不善的蓝飞。幽光摇曳,他盯着年轻人弧线优美的浅棕色脊背和隐在亚麻色裹腰布下的饱满臀线,□。
  蓝飞则惊异于侍者悄无声息的脚步和绵长深远的呼吸,借着红光仔细辨认,那人果然光着脚,赤luo的背部和双腿上肌肉流畅有力,给漆黑狭长的甬道带来一抹鲜活的色彩。不错,这条环形通道只比他肩膀略宽;天花板,墙壁乃至地面都是黑色,从触感判断,很可能覆着大门入口处见过的丝绒布,好生古怪。蓝飞知道每个地方都有那么几处销金窟,比如香埗头的花船,旺角的酒吧夜总会,油麻地的桑拿池和鱼蛋档,可那些大多是中低档红灯区,他从没进过比这里更优雅的夜总会,抑不住心头强烈的探究欲:难道有钱人的口味真的与众不同?
  转了近180度,蓝飞脚下一空,踩进一滩水迹,温热的气息氤氲而升,裹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麝香。视线蓦地开阔,蓝飞瞪着正中心立着的圆柱,意识到正站在楼上舞台的下方,歌声和舞步却远得仿佛另一个世界,四周除了黑幕还是黑幕,身体好像裹在蚕蛹里。
  “二位要观看什么节目?”侍者优雅的语调悠悠响起,似远似近。
  “唔……”见David Wong犹豫不决,蓝飞迅速靠近,低声问:“有没有人多热闹点的?”
  David Wong见他主动搭讪,心情顿时大好,冲侍者一挥手,“就去‘画廊’吧。”
  侍者走到两点钟方向,拉开一块幕布,躬身请道:“二位客人顺着鹅卵石走三分钟就到了。”
  David Wong笑呵呵地递过一张小费,大步朝前。蓝飞将身子牢牢隐在他背后,左手扣了枚从鞋里取出的刀片,右手扶住腰上别着的勃朗宁微型手枪——无休止的黑暗牵制实在令人厌恶,今晚就让它结束吧。

  31。 请君入瓮

  这段路不再铺丝绒,取而代之是一层厚厚的细沙,又嵌了象棋大小的鹅卵石,光滑圆润,随脚步按压足底穴道,David Wong甚至舒坦地哼了出来。蓝飞斜了他一眼,忽觉前方空气一畅,警觉地止步。
  David Wong大喇喇踏进去,头顶“哗”地亮起一盏灯,照见5平方米左右的六边形暗室,房门裹着绒布,厚实隔音。蓝飞迅速敲了敲墙壁,感到一堵厚实的石墙令人与世隔绝,机枪也未必打得穿。他有一瞬的怔愣,迫不及待地想揭开“月下幽影”的真实面目。
  屋内竟没任何多余陈设,只摆了四张由一根根金属管搭成的座椅,没有坐垫,冷硬咯人。四围还拉起交错的铁丝线,将看客与四壁和对面墙上的巨幅油画隔开。David Wong招呼蓝飞坐下,蓝飞坚持站在他身后,低声问:“究竟搞什么名堂,走这么久就为看幅画,还摸不得?”
  David Wong只是笑:“耐心点,好戏就要开场了。”
  蓝飞顺着他手指望向画面。这的确是幅栩栩如生的画,画中央撑船的强壮男人背对视线,面朝一片深紫色的雾霭,露出大片蜜色的漂亮脊背,与领路人相仿,只在腰间裹了一块亚麻色的薄布,错落有致的褶皱堪堪遮住大腿根。他独立船头,两侧各坐一个浑身上下都隐在亚麻斗篷里的垂首者。二人身形稍显单薄,雌雄莫辩。
  蓝飞凝视片刻,觉得有些古怪。男人与真人等高,约摸一米八,蜷曲的发丝和隆起的肌肉无不纤毫毕现,相比之下,前方的紫色雾霭显得过于随意虚幻。疑惑间,他听到酷似“达令达令”的鼓点从墙面传来,急促低沉,似曾相识。再看去,画面右下方的斗篷似乎动了动,袖口冒出几根尖利的黑色指甲,一路攀上船夫蜜色的小腿!
  鼓点到了极低处几乎凝滞,深沉却如大提琴般润泽的男声陡然出声唱和。纤细如牙筷般的手指随之摩挲而上,覆在船夫结实的臀瓣上,用长长的漆黑义甲反复亵玩。左侧圆丘也被戴着银色义甲的另一只手重重揉捏。灵巧的手指在米白色的布褶中穿梭滑动,如鱼群嬉戏玩耍,很快便逐开浪花,叫船夫浑圆的双丘袒露无余。豆大的汗珠挂在蜜酿似的果实上,摇摇欲坠,幽静的缝隙埋在美景深处,诱人探寻,又叫人禁不住浮想联翩:若他此时转身,脸上该是什么表情?
  随着慵懒的和声,义甲在紧绷的臀上带出淋漓的红痕,如餐刀划过鲜美多汁的牛排。这时,一道清冽的天籁注入涣散殆尽的男音,斗篷瞬间落下,揭开两张俊美得令人瞠目的容颜,义甲的主人竟是一对金发碧眼的双胞胎。男低音渐渐抬高,和少年的唱腔相争相缠,最终水□融。美少年也伏在船夫健硕的臀间啮齿吸允,柔软的嘴唇被血与汗濡湿,艳若红樱,喘息间,又似一颗渴求爆裂的石榴果。
  画面露骨,活色生香,看得David Wong如泥一般瘫在椅上。蓝飞扶着靠椅,好像少时初尝烈酒,一阵辛辣冲入喉间,搅得胸腔酣畅,脑袋熏热,胃部却抽搐欲呕。这画面实在太过放肆,大违常理!可他的眼神分明被男人染血的肌肉吸住,情…欲翻腾,一个声音在心底嘶嘶蛊惑:你早就是黑得不能再黑的杀手,世上还有什么不能做,不敢做?
  他的身体想屈服,理智却不停抗拒:第一次选的时候还不到七岁,现在他成年了,难道要一条路走到黑?
  浑浊的呼吸喷在耳边,蓝飞立刻摔开椅子,将欲行不轨的David Wong打翻在地。
  “你……唉哟!”David Wong捂着出血的牙龈想攀椅子站起来,无奈把腰闪了,疼得直抽气。蓝飞看了一会,嘲讽地冷笑:“叫啊,这可是隔音间,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他扒下David Wong的衣服皮带捆住对方手脚,又扯下真丝袜子塞住那张不停呻吟的臭嘴,搬过椅子居高临下地坐着:“现在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听清了就点下头,不然——”他晃了晃薄薄的指刀,在David Wong脖上虚划一下。
  David Wong眼睛湿漉漉的,面颊泛红,在蓝飞的逼视下勉强回神,艰难地点了头。
  “这里的老板是谁?”蓝飞挑出袜子丢在地上。
  David Wong喘了几口气,断断续续道:“我不知道啊大哥,你要多少钱我给就是,可不可以像画里那样划我几刀,当然要轻轻……啊!”
  蓝飞踩了他一脚,满脸难以置信:“你有病啊!”
  David Wong分明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嘴里却哼得更加舒畅。
  蓝飞从椅子上跳起来,掐着他的脖子威胁一番,勉强敛起怒气,换了个问题:“你是怎么成为VIP的?”
  David Wong这才讶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dady有一支万吨船队。”
  蓝飞啐了一口:“你算老几啊,少爷!”
  David Wong下意识应:“我有三个哥哥一个妹妹,呃,”他在蓝飞冷厉的目光下迅速补道,“是朋友介绍我来的,门童看了我的名片和证件就私下问我要不要玩点特别的,我当然说好啦。”
  “你朋友也有VIP?”
  “当然,他们家里一个开酒店,一个是……吃官饭的,你懂吧。”
  会员非富即贵,的确是拉拢关系贩卖情报的好地方,就不知老板和陈含的关系有多铁。蓝飞明白深入虎穴的危险,但拖拖拉拉受人要挟绝非他一贯作风。他边想边向David Wong盘问地下层的情况,可这小白脸公子哥一问三不知,逼急了也只勉强报出几个乱七八糟的节目名,什么失乐园,所多玛,角斗场,处女盛……
  “够了!”蓝飞将手搭在David Wong的后颈上,最后问:“你有没有这里见过一个小白脸,一米七五偏瘦,穿得很正经,鹰钩鼻,眼睛上挑,”他瞧着David Wong迷茫的眼神,不抱希望地补道,“脖子上挂了条银色十字架。”
  “啊!罗得?”David Wong两眼发直瞪着对面。
  没时间惊诧,蓝飞起手劈晕David Wong,甩出飞刀障眼,就地一转,拔枪相对。
  刀子钉在幕布上。画框里媚色尽褪,深紫色的雾霭换做一片漆黑,身披斗篷的男人微笑独立:“你好啊,蓝飞。”
  子弹精准地射入男人咽喉,人影应声破碎,撒了一地玻璃,赫然露出背后的暗室。深紫色的布景纸随意丢弃,一旁的裹腰布还染着血。蓝飞跃过铁丝举枪逼近,扯下不住发颤的幕布。后面竟藏着那对金发少年,他们紧紧搂着彼此,惊恐地瞪着蓝飞,船夫保持先前站姿立在麦克支架似的台上,命根子cha进一个诡异的黑色铁套里,浑身发颤偏偏移不开脚步。蓝飞一扣他们背后的墙壁,转而扯下右侧幕布,终于发现一扇门,门后是不知通往何处的狭路,拐角处幽光摇曳,殷红似烛。
  他毫不犹豫地追进甬道,除了戒备并不惧怕,甚至有股解脱的快意。不再困于情义,陷于算计,手中有枪便无所畏惧!
  甬道连着暗室,暗室后又是甬道,将整个地下层连成密密麻麻的蜂巢,室内更是“蜂藏芍药丛”,花样百出。掠过一张张或沉迷不觉或大惊失色的脸孔,蓝飞紧紧咬住陈含的影子。杀手大多有一种纯粹的直觉,研究过的目标即使看不清脸,也能凭影子、气味辨别,它近乎于信念,有时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跳过肉串一样不堪交叠的躯体,蓝飞抢回几秒,冲陈含尚未迈进暗室的右腿射出第二枪。火光一闪,血浆四溅,活像打破的葡萄酒瓶。蓝飞仿佛看到陈含向前栽倒,连带着桌布上的餐盘、酒杯、刀叉呼啦啦砸了一地,屋内隐约传来痛楚的呻吟——很好,还有力气答话。
  室内摆了一张巨大的桌子,地面杯盘狼藉。迎面飞来一块滴着肉汁的瓷盘,蓝飞闪身避过,举枪环视一周,见无他人,立刻循声逼近,“陈含,你还有什么花样!”
  “呵,你肯出声了?”陈含靠在跌倒的金属椅边,斗篷早掉了,图书馆里的那身衣服被酱汁酒液打花,鲜有的狼狈。他面色苍白,满头大汗,深黑的眼睛却明亮机警,嘴角勉强一弯,想撑出惯有的优雅。
  “省点力气吧。”蓝飞踢了踢陈含小腿,慢慢蹲下,“把后招交出来,我放你一马。”
  “……我骗你的,你还真信。”陈含疼得咬住牙齿,吃吃笑起来,“你骗我的,我可不信。”
  蓝飞右手举枪,左手拔出裤管暗藏的匕首擦着陈含的枪伤钉在地上,“我入行十年还没使过‘千刀万剐’,不如你成全我?”
  重力之下裤管骤紧,扯得伤口剧痛,陈含腰背一弯,银色的十字架跳出衣领。他紧皱的眉头微微一松,挣扎着将十字架捧到嘴边,吻了吻,笑道:“……我也不受人要挟,你很快就会被,被他们找到,我知道你不怕死……呵呵,记得画里的船夫吧,你有没有兴趣客串?”
  蓝飞杀气大作,一刀刺向陈含伤口,却不防他重伤之下突然扑来,双臂环住蓝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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