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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山口山日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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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点恐怖片看看,提提神吧。
  
  然后我们就撬开老断的电脑,拔下了他的硬盘,按到了我的主机上,点开了一个叫做“东瀛恐怖片合集”的文件夹,选了一部叫做《淫|虫之森》的由东尼大木老师主演的片子。
  
  这部片子在网路上的评价很高,曾有观众写出读后感如下:这部电影可谓是大木老师的巅峰之作,大木老师用入木三分的演技将一个无法逃脱宿命轮回的迷途者演绎到了极致,他忧郁的眼神和无力的肢体语言完美地反映了这部电影所表达的内涵。大木老师所拍摄下的那个死者即大木老师自己,那么他自己为何会身处此地呢?这却要从佛教经典里的轮回往生来阐释了,但是面对无法反抗的命运,大木老师没有选择像俄狄浦斯王那样徒劳地反抗,而是静静地接受它,同美香一起接受这个命运轮回。虽然命运作为一个自古以来经久不衰的话题已被炒烂,但是大木老师却以一个迷途旅者的自白将其用自己的试点重新演绎并给予我们新的观点。感谢大木老师,大木老师让我们的思想得到了升华!
  
  然而我们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思想得到了升华,上升的是另外一样东西,我默默地关掉了视频,峦飞也默默地起身走了。
  
  其实这并不是我第一次跟人一起看AV,但却是第一次我不想再看AV。这种感觉很怪。
  
  最怪的是,我竟然忘记了准备好要说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已经补完,那边更新量大,所以这边有点慢了,对不起大家!
PS:感谢明日何为的两颗火箭炮!




27

27、考试月 。。。 
 
 
  大四有很多让人留恋的东西,比如一食堂的铁板二食堂的番茄炒鸡蛋,三食堂的老板娘领深处的盖朗厄尔大峡湾;当然也有很多令人遗憾的事情:没有谈过恋爱,金刚处子之身迟迟未破;跟高中时一样,没有成为同龄人心中的榜样,尴尬事倒是传得沸沸扬扬;最让人伤感的是毕业之后就奔三了,却发现自己实在还没二够,又忍不住问自己,社会这个染缸,当我们跳进去的时候到底会溅出什么样的颜色?
  
  太多的疑问,太少的答案,大四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大学这扇门,跨进来和走出去时一样迷茫和慌张。
  
  一月是考试月,大学里最后一个紧张的考试月,我们用各自的实际行动,满怀诚意地迎接着它的到来。
  
  老断不知何时起成了情圣,夜夜欢歌,处处留精,从系花到院花到校花再到别校系花,一路所向披靡,用一种大概传自非洲部族的生|殖器崇拜的形式,来供奉他心中伟大的考试大神。对此我们很是不解,也学会了人类行为学里的重要一课:你的好友情场失意,你会很难过,但他如果情场得意,你会更难过。后来我偷偷向他请教,他一脸□,学着Rancho轻轻拍打胸口,说:“Aal izz well,Aal izz well。”我想他大概是想告诉我,只要你把自己的心哄好了,就没什么怕的,换言之,只要你有了一种可以豁出去不要脸的精神,你就算破了自己的业障,桃运也就随之而来了吧。
  
  王高玩则企图用自我欺骗的方式来使自己相信考试月永远不会来临,因为他把自己的手机时间调快了一个月,于是如今正完全沉浸在一种闹除夕的欢乐祥和的气氛中。白天,他去超市置办年货,晚上他则在副本中消耗这些年货,留下一地的膨化食品包装袋,有时候他也会关了电脑,然后带着十几本书以学习为由钻进我们屋,鸠占鹊巢一般一待就是一天,但主要目的是检查老断的电脑,然后意犹未尽地抱怨,说老断硬盘里怎么老是那几部,难道他是怀旧党不成?我看着一地的卫生纸,有点担心他的身体,总是劝他:老王啊,那啥过度会导致视模糊你知道不?
  
  陈高玩则是我们中间IQ最高的一个,听说他当年进校的时候分数赶超清华,属于典型的失足青年,或者说,折翼的天使。他本不该分到我们系,我们学校这两年学哈佛,搞教育试点,将高分入学的天使们都集中到一个类似强化班的地方,前两年学基础课,后两年根据自己的兴趣再选专业,这个想法其实很好,因为大多数人在高考完了选专业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专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比如我有个老乡一心想当黑客,填志愿的时候填了一个看起来有点牛逼又带点装逼的专业——电子信息工程,结果进去以后发现,这专业不是教你怎么玩电脑的,而是教你怎么造电脑的,整天对着一堆零件发呆,根本没有他想象中黑客一袭长风衣到处躲子弹的帅气,完全扭曲了他的人生观。——陈高玩就比他幸运得多,他听说了这个兄弟的遭遇,很坦然的捧腹狂笑了一个礼拜,然后拎着脸盆水瓶和二斤洽洽瓜子,来到了传说中地天堂,我们计算机系,虽然躲不了子弹,但是可以高兴起来写写躲子弹的小游戏。陈高玩果然不是一般人,他一来就用冷门的MFC写了个大富翁,赢得了不少稀稀拉拉的掌声,要知道那时候我们刚会在VS里敲出一句话:HELLO WORLD。
  
  但这哥们也有个问题,他确实是个天才,但是完全无法应付专业考试,他的答题过程就是一个纠错过程,满试卷写的都是对题目的质疑与发问,好似一张答辩状,布满了尖刀与利剑。系里面拿他没办法,通常是给个60分息事宁人,双方都用不着检讨。
  
  我则完全不同于这群不学无术的疯子,课虽然不去,但考前也总是会抽个十分钟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来复习,通常开考的时候,我是完全能来得及将序言和目录看完的。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要批判这群人:家里人送你们来念书,你们对得起他们吗?啊?唉,非常痛心。
  
  宣判日终于还是来了。早上老断递给我一根火腿肠,说吃点东西,空腹不宜考试。
  
  我很感激的收下了,然后发现我自己柜子里的那一整包都不见了,空包装袋正躺在垃圾桶里。老断果然是高人也。
  
  全系同胞磨拳擦掌,跃跃欲试。这种场景只有在他们要去打群架的时候才能看到,我不由得替监考老师们捏一把汗。
  
  陈高玩利用他的聪明才智发明了一种神奇的作弊方式:先把小抄打印在一张纸上,然后用透明胶带将这张纸有字的那面全部贴上,放到水龙头下冲洗,直到纸浆都被洗净,黑色的打印字就留在胶带上了,再将胶带贴付在瓶装饮料的表面,远看就像是饮料的成分说明,丝毫看不出破绽。
  
  我们都觉得陈高玩不应该再念书了,他应该去参加美国大选了。
  
  就当我们雄纠纠气昂昂的带着饮料去考试时,监考的果然是常年浸淫在于学生斗智斗勇的氛围中,个个精得都快成仙了,说什么不让我们带瓶进考场。陈高玩大怒,与他们高谈宪法总则,声称基本人权受到侵犯,保留上诉权利。
  
  我们再一次觉得陈高玩不参加大选太可惜了。
  
  两个监考老师一商议,推了推眼镜说:行,你们不就要喝水吗,我们提供。然后自掏腰包送了一箱矿泉水进来。
  
  我们又羞又愧,觉得师德无限,他们的形象刹那间伟岸到快冲破教室的天花板。
  
  于是我们再无别的心思可想,只好坐下老实答题。
  
  陈高玩和老断占据着教室两个角落,而王高玩则坐在了我的前面。我想这真是天要绝我,这教室里随便拎一个出来,都能比王高玩多答两分,否则他也不至于留校八年还不毕业了。
  
  之后如噩梦般的经历我简直不愿回首,大家欢快而愉悦地答着题,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多美的画面,只不过每个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很有可能跟此刻的我一样,在写黄色小说而已。
  
  收卷的时候监考老师让最后一排的往前收,我经过王高玩身侧,发现他忘记写名字了,于是拿过笔替他写上。他傻呵呵地冲我笑,说大哥大嫂新年好,你是我的爷,我是你的儿。
  
  考试真乃人间大杀器,它若拜第二,无人敢占第一。
  
  连着考了四天半,直到最后半天结束,大家都还沉浸在它快乐祥和的气氛中,王高玩对陈高玩说:苍井空老师是德艺双馨的人民艺术家。 陈高玩点点头,然后看着老断说:只有毛主义才能救中国。 老断则抱着团支书一顿狂亲,他说钟山风雨起仓皇,百万雄师过大江啊过大江。
  
  总之都疯了。
  
  下楼遇见峦飞,他看起来似乎很正常,问他考试考得怎么样,他眼望苍穹,口中喃喃自语:“三长一短就选短,三短一长就选长,长短不一就选B,层次不齐就选D……”
  
  出来还早,才十点半,我们觉得这么早没什么食欲,于是找了个空场子先打篮球。我跟王高玩一组,陈高玩和峦飞一队,老断抢了一旁围观儿童的瓜子,往树下一躺,一边嗑一边得瑟。
  
  真是一片激战,难分难舍,正当我和王高玩逐渐占了上风的时候,峦飞果断采取了赖皮战术,他大喊:“篮球!篮球!是用手打的,不是用脚!”
  
  我问王高玩:“他说话了吗?”
  
  王高玩果断摇头,并严肃地批评我:“幻听了吧?叫你专心打球,别胡思乱想!”
  
  就在我将要进行一个超高难度的反身转体三周半接半个月外加两年的后空翻倒挂金钩射门的时候,陈高玩突然神色大变,望着隔壁场的方向说:“不好!”
  
  几个貌似体育系的壮汉正朝我们推进,为首的一个黑点个头十分矮小。
  
  “不好!”老断手里一抖,瓜子洒了一地。
  
  原来是被抢瓜子的儿童搬救援来了。
  
  峦飞说:“老断,没事,我们挺你。”
  
  老断感激涕零,差点没以身相许,说飞飞,我是你的人了。
  
  儿童携带着壮汉已然逼到面前,其中一个紧身衣勒出八块腹肌的阴着脸问:“谁干的?”
  
  “他!”我们四个不约而同的指向了老断。
  
  “太君,把他带回去吧,还新鲜着。”峦飞特别热情。
  
  后来我们就坐在四川人家里了,老板娘很奇怪,说你们怎么喘成这样?
  
  吃完饭,峦飞突然不经意地问我:“你明天过生日吧?”
  
  我吓得赶紧捂住口袋,说你想干什么?
  
  他说你别怕,大家商量着给你过次生日,钱不用你出,我们平摊。
  
  我大怒,说你别激我,这客我还就请定了。
  
  他心知肚明地一笑,说你还有钱剩下吗?不都给我们买装备去了吗?
  
  我突然觉得这家伙很可怕,他总是知道很多他不应该知道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好,就更新了。还活着的都给我留言吧!




28

28、生日快乐 。。。 
 
 
  我生来比较傲骨,最恨的就是过生日。
  
  为什么。因为必定喝的烂醉。
  
  这帮禽兽醉了之后各展风采,着实是技艺精湛,令人叹为观止:有的会脱裤子半裸奔,比如老断;有的会高唱红梅赞,比如我们敬爱的团支书;有的会互相表白,比如陈高玩和王高玩。
  
  日强比较特立独行,去年喝高了以后他还假装镇定地出门打车,说你们好好玩,我先走一步了。
  
  我说你这是要去哪啊?他一脸鄙视地看着我,说当然是回网吧了。然后车门一甩,留我一身青烟。
  
  就好像我不知道他家网吧就在隔壁似的。
  
  后来他还黑着一张脸找我们抱怨,说打车打了六十几块钱,“一阵冷风把我吹醒,草,都开到江边了!”
  
  生日前夜我们打了一夜JJC,天亮了以后,我们觉得甚是无聊,又在寝室打祖阿曼玩。是的,卡拉赞这种副本已经满足不了我们高端玩家的需求了。
  
  我主T,王高玩2T,陈高玩开了个神牧号团刷,峦飞奶骑单刷我。
  
  “这个阵容很完备,但好像还少点什么。”我若有所思。
  
  “少DPS啊。”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
  
  公会频道里日强非常积极。
  
  【贝戒】:放着我来!
  【乱飞飞】:你来干什么?
  【贝戒】:来干你们。
  
  【贝戒】已被移出公会。
  
  我觉得峦飞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
  
  后来我们从公会纠集了六个强力DPS来,分别叫红娃、橙娃、黄娃、绿娃、青娃、蓝娃,就差一个紫娃。
  
  王高玩一看这名字就非常生气,说自己上周找到个种子,看介绍里面有爆|乳,人兽,正太,女王,捆绑,硬是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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