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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独吞快活-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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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当年,他没有那么天真,更没有一心以为他会真的对自己上心,也许默默姐就不会最后还为了照顾他的心情,而一心隐瞒病情,更不会连死的时候都在担心他。
    他相信了一个不该相信的人,输到最后无家可归,所以他抹去了他在那个城市的痕迹。
    可是他的痛苦、他的挣扎、还有他的……初恋,又该怎么抹去?
    “小言,我已经回不去了。”许久,他只能笑着道:“我无法原谅他,更无法原谅自己。”
    姐姐的死将他们之间最后的可能都毁灭了。
    默默无闻,先有默默,才有无闻。如果默默姐不在了,那么吴闻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包子,我……”
    “小言,我很感谢你当年帮我把默默姐的骨灰给带出来,我也知道如果当年不是有你,也许我连大学的第一个学期都没办法坚持,可是小言,我不愿再见他了。就像小猪说的那样,有些事情一旦错过就是一辈子错过,回不去的不仅仅只有时光,还有感情。”
    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个毒舌少年,更没有当年所有的热情。一个人如果心冷,就一切都会改变。
    当年的小猪都长大了,而笨熊不是霍凌剑,霍凌剑可以为了小猪,和家里断绝往来,可以不要子嗣,可以推着小货车躲着城管,甚至可以为了供小猪念书去做一切可以去做的事情。
    小猪没有看错人,霍凌剑是一个男人,一个真正的男人。
    可是他呢?有眼无珠。吴闻嘴角的笑意愈来愈大,他攥紧了手机,静默道:“我的死心就像你当年的灰心,小言,大叔就算会惹你伤心,也不会有其他的人。可是他的心,不会只有我。算了,再谈这个也没有必要,昨天我打到你卡上的钱,你就替我转交给他,当年默默姐的药钱,我会一笔笔的还给他,至于他花在我身上的钱,就当嫖完我以后的度夜资,毕竟当年他睡了我那么多回,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不用了,我已经替你还清了,你还是留着钱开着你的小店,我会改天再来看你。”斐言一如既往的不会去阻止他们的选择,就例如当年小猪选择净身出户时,他没有多问原因而收留小猪,再例如包子选择抹去一切痕迹远走他乡时,他所能做的也只有递给他一笔钱,甚至帮他偷出默默姐的骨灰。
    “谢谢。”吴闻也没有矫情,他接受了斐言的好意。
    也许是因为有些陷入回忆而无法回神,他沉默地往前走,早已挂断的通话只会令他更加的难受。
    他对于明天已经没有要求了,也许该说,他对于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推开店里的大门,他一径沉默地捡起散落地上的拖把。
    柜台上的书籍狼藉不堪,他踮着脚,把书本放回原位,然后才走到吧台,调试着今天的新品饮料。
    如果在十年前,他一定不会相信未来的自己会心如死灰的守着一家小店,不谈感情、不想过往。
    “默默姐,我会好好的。”他呐呐低语,眸底还是一片无机质的死灰。
    可以原谅他吗?
    他真的不该相信他的,他真的不是有意让她连死都不会安心。
    如果是当年的他也许还会倔强的认为他是喜欢自己的,所以才会照顾他的家人,会任着自己撒泼。
    可是当他亲口说出,他需要继承人的时候,更在默默姐逝去的那天,让他亲眼看到他扶着那个女人也在那个医院查询胎动时,那么也许他不会死心的那么快,更不会放下一切,决心抹去一切。
    卖掉了他和默默姐唯一的家,卖掉爹地、妈咪唯一留给他的回忆,他自毁前程,没有接着把大学念下去,独自一人搭上火车,学着照顾自己。
    “如果我从不曾认识你,更不曾相信过你,那么我也不会那么伤心。”
    店门口偷偷摸摸地凑近一个小女生,她不好意思地对着吴闻道:“老板今天还开业吗?”
    吴闻漠然抬头凝视着她,他点点头,指着一边的蛋挞盒子道:“只不过蛋挞还没来得及做,你要来帮忙吗?”
    “老板,你不可以虐待童工的。”她嘟着嘴,竖起手指道:“给我两个,我帮你做。”
    “锦年,你的小男朋友怎么今天没跟你一起来?”他懒得和她计较年龄这个问题。
    邱锦年闻言顿时苦着脸,她没力气的吐气道:“我和他吵架了,他没有告诉我就报了和我一个志愿,我不想他以后后悔,可是他就是不听我的,搞得现在他妈看到我跟杀父仇人一样可怕。”
    吴闻头也不抬的道:“那你报了哪里?”
    “是C城大学。”邱锦年根本就没有发觉吴闻的手倏忽一顿,脸色都有了一瞬间的迟疑。
    是的,当年他也曾经被这个大学录取过,可惜最后都变成了曾经。
    PS:小M啊,你就不该叫我写包子的后续啊。




☆、包子结局的剧透版(中)

有时候,不是他不想这个问题,就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当邱锦年被她的小男朋友带走时,吴闻也只是漠然地瞥了眼他们的背影,嘴角倏忽勾起。
    如果不是因为早年在斐言的身边呆过,那么他绝对不会那么熟知这种无良的气味。
    邱锦年,她的小男朋友可不简单……
    笨熊的怀抱,他当年单纯的以为可以逗留一辈子,可是现在他又在哪里?
    天色渐黑,吴闻望着门外愈来愈稀少的人群,眸底残留着一丝难以消除的怀念,就像一个孩子在万圣节掏要糖果,很单纯的感觉。
    “有时候,我也在怀疑,你是否真心的想要和我在一起,甚至当年对我所说的每一句话到底有没有欺骗。可是到了现在,我才发现,恐怕再多的借口,我也无法原谅,不是不能原谅你,而是不会原谅自己。”冲泡着茶水,他低下头,吹散了水面上几枚舒展开来的茶叶,就这样窝在身后的背靠椅上,神色沉静,面上波澜不起,只是一迳怔怔地发呆中。
    “老板,来杯饮料。”突然从他的头顶上方想起一道低沉到略显疲倦的男声。
    “哦,是要奶茶,还是要绿茶,桌子有单子,你看下——”吴闻没有多大反应地站起身,他低垂着头,放下茶杯,这才抬头看着来人。这一看之下,他的话都凝噎在嘴边。
    怎么会是他?
    他怎么回来到这个城市?
    “一杯绿茶。”沉默而又简短的话足以说明站在吧台对面的男人不是离这里学院不远的学生。
    吴闻现在居住的地方是在大学城里,这些大多都是学生,一般会来他这里消费的大多都是附近的人,或者是来蹭时间的情侣。
    “嗯,等一会儿。”他收拾了下心情,换上习以为常的表情直视着来人,故意压抑着声线,偏低道:“要不要加糖?”
    “不需要。”来人原本精悍的五官也缺少了很多的生气,他兴致缺缺地道。
    吧台下提着水壶的手几乎都在不停地颤抖,吴闻死死地咬着下唇,手指上的筋骨近乎都要因为颤抖而错位开来。“你看起来不是附近的人,到这里看弟弟,还是妹妹?”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平静,平静到都有点儿令人不安。
    来人也只当是寻常店家闲来没事找话题的举动,也就没多心地偏头睨向吴闻,倏然,他眉头紧蹙,原本不想理会的念头瞬间不见,他低声道:“找人,一个看起来很高却很瘦,有着一张瓜子脸的男孩子,呃?男孩子……也许该说是男人了,他很漂亮,嘴巴却很得理不饶人。”
    心不在焉地从成堆的纸杯里抽出一个,吴闻嘲弄地扬起一边唇角,他熟练的倒水,冲泡茶叶,然后盖上一层黑色的纸盖子递给他,微笑道:“欢迎下次再来。”
    “嗯。”原本只是随意的回应,当他听到吴闻的声音后,突然地停下脚步,用一直很奇怪的眼神从上到下的打量着他。
    “……你还需要什么?”默默地收钱,吴闻笑弯了眼眸,他的态度可以称得上无懈可击。“如果是饮料有问题,你可以再换一杯。”他嘴角的笑意愈发的深了,心却慢慢的沉寂下去。
    他以为他会认出自己,他以为纵是自己换了个脸皮,他还是可以认出自己的,结果却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
    所有的惶恐,所有的不安,还有……希冀,都只是一场笑话。
    “还好。”他对于这种廉价的饮料并没有多大的喜好,只是记忆中,某人似乎特别喜欢这些东西,例如街口的车轮饼,学校旁边的爱冰。
    沉默看着他的身影愈来愈远,远到几乎只剩下一个黑点。吴闻忽然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的往后倒,他坐在椅子上,低哑着笑了起来。
    “很高很瘦?的确很瘦了。”他握住自己的一截手腕,细弱的可以一折就断。
    如果没有那天,如果他没有上那趟火车,如果他没有……死过一次。也许他不会发现自己会那么的难受,炙热的火焰从他的脸上蔓延开来,他的手脚被压在沉重行李底下,车上的人都在尖叫,都在乱跑。
    也许在他死过一次的时候,他还陪在那个女人身边,等待着他们将要出生的孩子。
    “可是这张脸已经不是当初的那张脸了,宁克,我们完了。”也许该说是很久以前就完了,从他躺在医院里醒来的那一刻,他看见的是小猪哭的乱没形象的脸,还有……死面瘫失去意识地躺在另外一张病床上。
    ……
    “如果不是你,小言不会拼死拼活从死人堆找人。”
    他记得当时的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吴闻仰起脸,眼神空洞的可怕。
    “因为我是吴闻啊。”重复着当年所说的话,他的脸色平静到亦如死水。
    因为他是他,所以小言才会那么做,只为了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的情谊。
    “有时候,我也会发觉自己真的很愚蠢。”静默地说着,他低垂着眼睑,嘴角微弯。
    所以才会不停地连累别人……
    海誓山盟总是赊,会欺骗他人的只有自己的心。
    他不停地欺骗着自己,到了最后只会更可悲的发现自己一无所有。
    就连自己的心——都不见了。
    PS:听着《十年》写着这一段,突然很有感触,笨熊的名字是宁克,不要吐槽我取名的无能啊,某竹摇摆,送给你们的补偿。




☆、包子结局的剧透版(下)

夜愈来愈静,静到四下无声,连时常停歇在电线杆上的雀鸟都不见了。
    吴闻拉下闸门,刚下腰要锁上钥匙时,就有一只宽厚的手搭在他的肩上,而且极富挑逗的从他衣服的下摆处探进,陡然,他浑身一僵。
    “收留我一晚。”他贴近吴闻的后背,嘴角呵出的气体喷到了他的耳边,有点儿带着暧昧的邀请,也不管他所邀请的对象是拥有和他一样的性别。
    “你身上有他的味道。”他的语气低缓而又深情,反复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就是他最为深爱的情人。
    “抱歉,我没有兴趣玩一夜情,更没有兴趣当别人的替身,那会是一种最为糟糕的感觉。”吴闻不敢动手,他怕被宁克看出他们同出一门的身手,进而猜出他是谁。
    宁克并没有松手,他反而更加恶霸的钳住吴闻的手臂,硬是将他一路拖进车里。
    他好不容易才找出一个与包子相似感觉的人,这让他怎么肯松手,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睡一场了。
    吴闻知道自己逃不了的时候,他表现出异样的合作与安静,只是嘴角的嘲弄算是彻底的出卖了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原来情人是可以替代的,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之下,这个男人用了这样的理由找了多少人?然后他又在与他相似的人身上找寻着多少他所不能给的顺服……
    他歪歪地偏着头,侧身倒在车座里,嘴角微弯,连同细碎的发丝都不再合作的散落他脸颊,他只听到自己安静地道:“滥竽充数可是不好的习惯,客人。”
    他记得自己现在的皮相和少年时期的吴闻有着很大的区别,至少有眼睛的人都不会把他们当成同一人。
    少年时期的吴闻高傲精致的宛若冰雪城堡里被保护的完好无缺的小王子,而现在的吴闻只能勉强称之为清秀青年,而且还是一个消瘦到绝不像一个成年人的人。
    这一切也许只能说是咎由自取,是他轻易相信宁克的代价!
    宁克把他推到在车座之后,他的手以着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从吴闻的喉结一路滑到他的锁骨附近,神色却深幽如潭,奇诡的眸光顿时令人不寒而栗。“声音也很像啊,可是为什么……你不是他。”
    “喂,客人,你再动手可就构成性骚扰了,我有权提出上诉。”吴闻旋即横臂挡住他越发没有下限的触摸,一念天堂,再念会是什么?
    他的一生因为这个男人跌宕起伏,几近毁了自己的前途,甚至是生命,可是……为什么,他可以如此轻易的在别人的身上寻找他的影子,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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