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学弟爱学长-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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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弟爱学长
作者:牛饮如花
☆、小学弟
“原来你是GAY呀。”安贝对着镜子里的少年说。
少年惊讶地睁大眼睛看着他。
安贝摸下巴,镜子里的少年也摸下巴,同时开口:“那怎么办呢?”
“学长,我要在你这里打工。”跟屁虫安贝跟着葛乐在酒吧里转了一圈。
“社会劳动力还没稀缺到需要我雇佣童工的地步。”葛乐收回酒杯,回到吧台又将酒端出去给客人。
“学长,就当我来实习好了嘛。我会很认真负责的,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那就回学校好好学习。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葛乐把酒端给客人。“你要的酒。”
“葛老板,何不给小朋友一个机会!”客人打趣道。
葛乐白他。“他是直的。”
安贝抿唇,欲言又止。
“可是小朋友似乎不大赞同你的说法。”
葛乐愣了一下,回头看安贝。安贝心虚地看着他,眼神中透着希冀。
“别告诉我你同了。”
安贝倔强地盯着他。
“怎么回事?”葛乐靠在吧台边,担忧地问。
“就是这么回事。”安贝低着头,面红耳赤。
“别是图新鲜,想玩一玩。这个圈进来容易出去难。”
安贝重重地摇头,皱着眉头,生气地否定:“我是认真的。”
“为什么?有女生欺负你?”
“没有。”
“那你怎么突然就发现自己是GAY了!”葛乐有些心烦意乱,拿起酒杯灌下一口酒。
“我以前不知道。”安贝咬着嘴角,委屈地说。
葛乐放下酒杯,拉着他上二楼,把他推进平时自己过夜的厢房。他让安贝坐在床上,从饮水机里倒了一杯水,递给安贝,然后坐到对面的椅子上。
“跟我说说。”
安贝疑惑地问:“说什么?”
“说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
“你点头了。”
安贝哭丧着脸。“真的没事儿。我真是gay。”
“贝贝,你不要太早下结论。如果你只是因为对女性感到恐惧,通过心理治疗可以恢复的。”葛乐安慰道。
安贝强烈地摇头。“没有。我就是gay。”
葛乐努力克制自己的愤怒。“所以要来gay吧打工?怎么,知道自己是gay,就想玩玩一夜情吗?”
“不是的学长。”安贝激动地站起来。
葛乐站起来给自己到了一杯水,灌了一口后,回头冷着脸对他说。“回学校去。是不是gay,这两年都没什么可琢磨的。”
安贝听到他这么说,伤心地哭了。“为什么你也要这样?”
葛乐脸色依旧铁青,却走回来站到他身边。“你现在考虑这个也无济于事……”
“那我不读书了。”
“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
“你又使什么性子!”
安贝哭着伸出右手抓住葛乐手臂,一边擦眼泪一边说。“我心里难受。我没想使性子。我就是难受。”
葛乐觉得自己有些失控,看安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有些不忍。他扶着安贝做到床上,说:“到底怎么了?”
安贝抽抽鼻子,抬眼看他。“我真的是gay。没有想玩。”
“gay又不是什么让人自豪的事情。”
“学长,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是我大概是天生的。”
葛乐无奈地问:“你为什么觉得自己天生是gay?”
安贝眼神躲闪,欲言又止。
葛乐见他不想说,便道:“你以前喜欢过女生吗?”
“我以前以为男生就该和女生在一起。”
“那就是喜欢过了?”
安贝抽抽鼻子。“这不正确,我以前要是知道可以男男,才不会浪费眼神给女生。”
“你是对男男好奇而已。”
“才不是,因为我……”
“因为什么?”
“等我们再熟一些,我再告诉你。”
“贝贝,如果你天生喜欢男生,会自发地在意男生的。”
“我有的。只是我以为,那是因为那些人本来就很帅,所以我才觉得很帅。我虽然喜欢过女生,但是学长难道没有喜欢的女生吗?”
葛乐嘴角抽搐。“我没有喜欢的女生,只有欣赏的女性。”
“那我也只是欣赏,我以为那就是喜欢,直到……”
葛乐皱起眉头,惊讶地问:“直到什么?”
安贝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这个,也等我们再熟一些后,再告诉你。”
葛乐却不准备放过他。“你喜欢上谁了,学校的同学,朋友?”想起他想在这里打工的事情。“难道是我店里的熟客?”葛乐想到这个,有些担忧。他开的gay吧气氛轻松,接待的大多是来放松解压的白领和已婚的gay,年纪比安贝大将近一轮,两者都不是适合安贝的对象。
安贝摇头。“不是。”
“那为什么想来着打工?”
安贝想了想,说:“我想……了解一下。”
“如果只是这样,大可不必。Gay除了性向不同之外,其他都和异性恋一样。你现在还小,自己心理有个底,不用在这上面花太多心思。你喜欢的是班上的同学吗?”
“不是。不过,他也是gay。 ”
“他几岁,知道你喜欢他吗?”
“二十……三。我没告白。不过,他现在知道我是gay。”
“比你大7岁!那工作了吗?”
“不知道……”
葛乐眉间皱起,思忖片刻。“你准备告白吗?”
“哪个少男不怀春。我当然想了。”
葛乐斟酌着语句,委婉地说:“我想,你最好多了解一下他再做决定。你也来过这几次,有些客人是隐瞒了性向结婚的,而且走上一条路的gay不在少数。你现在不了解他的人品,表白略显冒失……”
安贝看着努力斟酌词句的葛乐,眼力全是笑意。
“如果方便的话,我希望能见一见他。”
☆、留宿babylun
yy频道
葛乐和土豆有毒正在现场配戏。
晟泽(一瓣情花):“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赵某不愿做那纠缠不休之人,今日之别,望君珍重。”
素笛(土豆有毒):“我为一己之私,误你几岁韶华,若他日君有所托,素笛必竭尽全力。”
“学长借我内裤!”安贝冲进厢房,大喊。
yy频道聊天区
独角兽:……
牛炖豆腐:……
雾里看花:……
……+n
土豆有毒:“亲爱的,什么情况?”
这边安贝晃着葛乐的肩膀。“我内裤都湿透了!快点快点!”
土豆有毒:“啧啧,官人,您嘴里对我恋恋不舍深情不悔,那手原来逗着另一个鸟呀。”
独角兽:嗯,淫才。
+1
+1
……
+1
+1
葛乐无奈地叹口气。“等我一下。”他关麦回头,拉下安贝的手。“你今天不上课吗?”
安贝炸毛道:“今天周六,我去你家没有看到你,就来这里看看。结果你店里有流氓,你看看,他把酒都泼到我下面了。快借我一条,湿嗒嗒的难受死了。”
葛乐挑眉看他湿透的校裤,由于水迹的形状实在很暧昧,他仍不住吐槽。“这是你忍不住尿的吧,我店里都是素质型成熟男人,无缘无故怎么会泼你,还泼得这么下流。”
“是尿还是酒,你闻闻就知道了嘛。”
葛乐:……
葛乐把他推进浴室。“我的内裤你穿不上。你先把裤子换下来,然后用洗衣机烘干。”
“那裤子干之前我穿什么?”安贝扒着浴室门,问。
葛乐拿来一条睡裤。“穿这个。”
安贝吸了一口气问:“那我可以用你的浴巾擦身体吗?”
葛乐嘲笑道:“或者用你的尿裤。”
安贝欢天喜地地关上浴室门,不一会儿,葛乐听到安贝唱歌的声音。
葛乐把安贝的校裤塞进洗衣机,原想内裤就让安贝自己搓好了,可是——
“学长,没有内裤怪怪的。”葛乐的裤子对他来说有点长,安贝一提就提到了腰下,裤缝直接触了他的二两君,走路的时候刮来刮去的。拉下去一点,蓬蓬的裤子时不时就会贴到小腹上。怎么穿,他的二两君都会受到睡裤的调戏。
“你不要动就感觉不到了。”
“那要多久才能干。我总不能一直不动吧。”安贝不停地摆弄裤子。
葛乐设定好程序,按下启动键,然后擦干浴室,放下布帘防止洗衣机受潮,走出浴室。看见安贝把睡裤提上来拉下去,还时不时往裤缝看去,囧了。“要不你上床睡一会,洗涤加烘干要40分钟,到时我叫你。”
安贝没想到因祸得福,竟然可以睡学长的床,激动地蹦上床。
葛乐无奈地说:“这是弹簧床,不禁跳。别跟个猴子似的。乖乖躺下。”
安贝听话地钻进被窝。
算了,我来洗吧。葛乐又钻回浴室。
葛乐洗完安贝的内裤出来。
安贝从被窝里钻出来,告状:“学长,那个流氓的脸我还记得。下次你不要做他的生意。”
葛乐戴上耳机。“我不能听你一面之词。要是你来一次就让我拒绝一个人,我怎么做生意?”
安贝不甘心地说:“我怎么会害你?那个真是流氓,他泼了我还会泼别人的。要是你不把他拒之门外,其他客人也有人身危险。”
“这件事我会找服务生问清楚。你乖乖睡觉。”
安贝见葛乐开了麦,就安静了。他睡眠状态一向很好,好到不管周围多吵,光多亮,都能快速入睡。只是安贝很好奇葛乐在做什么,所以虽然闭着眼睛,耳朵却竖起来。
他知道葛乐是个网配,有时要录一些干音交给剧组。葛乐录音的时候他自然是不在的,所以也不知道葛乐录的是什么。之前冲进来时站在葛乐身后,看到他开着YY,匆匆一瞥也看不出所以然。
他躺在床上,听葛乐说话,看样子就是在和他的网配剧组成员聊天,不禁心痒痒,耳朵竖的更高了。
土豆有毒:“亲爱的,你居然在外面金屋藏娇。”
一瓣情花:“小娇妻,那是我学弟。”
土豆有毒:“嗯,是吗?”
然后葛乐听见他开始哼歌。“她只是我的妹妹,妹妹说紫色很有韵味。她只是我的妹妹,我在担心你是否误会。”
牛炖豆腐:“行了行了,你们小夫妻私下里掐吧。观众还等着你们执手相望泪眼呢。千万别be了。”
一瓣情花:“我现在不方便,让残梅来一段吧。”
半剪残梅:“洒家躺着也中枪呐。”
土豆有毒:“官人,为何你要把奴家推给其他男人?他只是你的妹妹。”
一瓣情花:“小孩在旁边睡觉。你个总受只有在残梅面前才能反攻,机会难得,赶紧上吧。”
土豆有毒:“哼哼。小梅子,还不给爷躺下。”
半剪残梅:“洒家一直没起来过。”
土豆有毒、半剪残梅两人都是配妖孽受出名的。半剪残梅的声线细腻,有略微的鼻音,曾有粉丝形容‘受到极致’,是总受cv。土豆有毒声线清澈,略带沙哑,偶尔配攻。两人一向很放得开,今天现场竟然要拉灯配H,引得聊天室一片口水
葛乐摆弄了几分钟笔记本,然后合上显示屏,站起来,他看了看安静躺在床上的安贝,然后离开房间。打开房门的瞬间,楼下的声音丝丝缕缕地传过来。他关上房门。
“老板。”林静看见葛乐,打招呼。
葛乐问:“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林静回道:“有个客人来拿酒的时候不小心被绊了一下,安贝刚好兴冲冲跑进来,客人不仅摔倒了他身上,那个手……还插到安贝腿中间。安贝就骂了一句臭流氓。那位客人之前心情就不怎么好,加上摔了一跤,脸色很差。他看安贝年纪很小,穿着高中校服,就问安贝是不是援助交际。你也知道安贝有点少爷脾气,恼羞成怒下踹了客人一脚。因为安贝踹的挺重的,我原想让那位客人冰敷一下,但是他说不用,付了钱就走了。”
“那位客人是熟脸吗?”
“没什么印象。”
“我知道了。如果他再来的话,通知我。”
“知道了,老板。”
“贝贝。”葛乐坐在椅子上,心情十分复杂。
他已经叫了安贝十分钟,无奈的是他不论怎么叫,怎么摇,安贝都不醒。“人类到底怎么睡觉才会睡这么死的?”
葛乐只好把安贝的裤子放在床头,然后下楼去帮忙。
安贝睁开眼睛。
好暗。他想。
揉揉眼睛,他睁开眼睛向四周看。
咦?怎么都是暗的。我怎么在这里。
哦。那学长呢?
啊。学长!学长睡在我身边?
咦,我的上衣怎么也脱了。裤子,摸起来好像还是学长的睡裤。那学长呢?学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