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狂炫酷霸拽-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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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很久了?”骆秋只是把酒拿在手里并没有喝,扫视了一边在场的宾客。
他压低了的声音听上去格外性感,莫云丘的心脏用力跳了一下。
一圈看下来,骆秋已了解了个大概,带着莫云丘与众人寒暄,有交情的没交情的,可以结识的没必要搭理的,都悄悄耳语,有他在身边,莫云丘顿觉十分安心。
应酬一遍下来,两人找了个避人的地方休息。
骆秋吃了些点心,看上去饿了很久,他捏了下受伤的手臂,又悄悄塞了块蛋糕进嘴里。
莫云丘又酸了起来:“你一下午干什么去了,饿成这样?”
“都说了是很重要的事。”
莫云丘极度不屑,但又不好意思再追问,问太多显得自己小气,可一想到他跟人厮混了一下午又觉咽不下这口气。
他的负面情绪感染到了骆秋,但骆秋完全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你怎么了啊?”
莫云丘心里烦着,可又说不出口。说你不接我电话我不痛快?还是说你偷偷跑去给宁玉拍mv不告诉我我很生气?不管是哪个理由,听上去都不合适,说到底骆秋也没必要向自己汇报行程,自己也不是他什么人,以前还是他助理,现在更什么都不是了。
关系的断裂像刺一样扎在莫云丘身体里,弄得他浑身难受,恨不得现在就告诉他,自己喜欢他,想和他在一起,在他脸上贴满专属标签。就算骆秋真的嫌弃自己,会把自己丢海里,都顾不得了。
“好大的风啊……”骆秋面朝窗外,怔怔地盯着风中凌乱的树林感叹。
莫云丘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酒店的工作人员忙着把躺椅遮阳伞以及盆栽等危险品收进室内。
“这回麻烦了……”骆秋拧着眉头,似乎非常为难的样子。
莫云丘不明所以地瞥了他一眼。
回到房间已差不多快九点了,莫云丘等着蛋糕送来,一边酝酿台词。
直接他一开门就冲进去说喜欢他?会不会太突兀了,多少给秋哥一点缓冲时间吧?
先跟他聊聊天气,再慢慢把话题引到感情上来?妈的,这台风天有什么可聊的?
聊新戏?似乎也不妥,一聊工作他就停不下来,而且老是问他怎么演戏,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太没用?
莫云丘紧张地指尖微微发抖,就连刚刚换魂,第一次赶鸭子上架去演戏都没这么紧张。
他干脆打开屋里的一瓶红酒,倒了满满一杯,一口气灌了下去。
酒壮色,哦不,酒壮人胆!
莫云丘缓缓吐出一口带着酒香的气。
一边宁玉心惊胆战地坐在旁边,从他一回来起就见他脸色一会红,一会白,一会唉声叹气,一会激情洋溢,这会又猛灌了一杯酒,这是干什么呢?
“骆、骆哥,你别喝着急……”他小心翼翼地开口。
莫云丘看他就来气,又不好乱发火:“你mv拍得还顺利吗?”
“今天上午都拍完了,佟哥说我可以在这儿多玩一天,结果……”
“上午就拍完了?那秋……小丘找你们干嘛去了?”特么你们俩孤男寡男地一下午在干什么!莫云丘发现自己都有点晕,情绪有点容易激动了。
“我下午就跟范叔潜泳开摩托艇什么的,结果想走的时候已经走不了了。”宁玉叹气。
“哪有老范?不是只有你吗?”
宁玉尴尬地笑笑:“你不是外人我就不瞒你了,范叔一听见回不去可高兴了,这岛上有家高级会所,那个……能招高级妓女的那种……我哪能跟他去那种地方啊,要是被人发现不完了?结果他就把我丢下了,早知道就不跟他出来玩了,太不义气了……”
“所以你就趁机跟小丘回来了?”他的头有点晕,都没有发现自己用了一个奇怪的词。
宁玉不敢质疑他的用词:“范叔还说一个人*没劲,打电话给莫哥,想两个人一起去,结果莫哥在电话里把他骂了一顿,过来把我接走了。我都跟范叔说今晚你们有应酬,叫他不要打扰你们,范叔也不听我的……”
“你们下午没在一起?”莫云丘有点发懵,“不是说你想来找我们吗?”
“我是想明天来找你们的,我怎么可能今天来影响你们工作呢?”
“那他一下午去哪里了!”莫云丘跳了起来,头晕得差点撞在沙发上。
“骆哥小心。”宁玉扶了他一把,“你酒量不好,不该一口气喝那么多。”
原来秋哥没有跟宁玉在一起啊!莫云丘喜上眉梢,庆幸自己还好没劈头盖脑去责问他,想要告诉他喜欢他的心情更加迫切了。
可头怎么那么晕呢,奇怪了……
准时九点,蛋糕送到了房间。
莫云丘摇摇晃晃推开宁玉,一手提着蛋糕,一手领着礼物,豪迈地对宁玉说:“我出去,今晚可能不回来睡,你爱干嘛干嘛。”
宁玉担心道:“骆哥,你好像喝醉了。”
“胡说八道!”莫云丘提高了嗓门,“我走了,再见!”
莫云丘寻到骆秋的房间,深吸一口气,以一种英雄赴死的姿态,按响了门铃,静静等候。
没人开门……
再按一次,还是没人,按了半天门铃,都不见开门。
找错房间了?莫云丘看了下房号,没错啊!那他跑哪儿去了?
就在莫云丘翻找手机想给他打电话时,电话先响了一下,手忙脚乱找出手机,看见一条骆秋发来的消息。
“过来找我。”只有一句话,再加一个地址。
莫云丘晃了晃身体,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第六十一章
这是在搞什么鬼?
莫云丘没有多想,依言下楼,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面对骆秋时,他是那么的容易顺从,说什么就做什么,不多问,毫无底线的信赖。
刚走到大堂,一名侍者走来:“骆先生,您的车钥匙,车就停在门口。”
车钥匙?莫云丘很快明白过来是骆秋为他准备的,为什么有种他蓄谋已久的感觉?
坐上车,一股冷风灌进车内,淅淅沥沥的雨水拍打在挡风玻璃上,莫云丘打了个寒战。
天气预报强台风警告,他刚喝过酒,正晕着!
可是,秋哥在等我呢!什么都不能阻止我去找他!
莫云丘眯眼望向前方,一脚将油门踩到底。
岛上的地名路名他一概不熟悉,凭着酒店里问来的模糊方向摸索前行,晕头的他根本没想过会有迷路的可能。
雨转瞬间变大,打在车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光听声音就能感受到雨水的力度。强劲的风咆哮肆虐,像一个暴怒的人,要把眼前的一切都掀翻。
莫云丘庆幸骆秋借的车底盘扎实,否则他怀疑自己一个转弯就被台风吹走了。
但他还是开得很慢很慢,从来没有开过山路的他,头一回就是这种恶劣天气。
车外漆黑一片,只有车灯照亮前方一小片区域,他慢慢吞吞的,一辆自行车都能轻而易举地超越他。
呼啦一声,一个巨大的白色影子从车前飘过。
莫云丘吓得赶紧刹车,再一看,是一只乱飞的塑料袋。
当车辆再次发动时,手机响了,是骆秋的电话。
“你怎么还没来,你在哪?”骆秋的语气与其说是着急,不如说是担心。
“风太大了!”呼啸的风声,强劲的雨声让莫云丘不禁提高了音量。
“慢点开!”
“我喝过酒了!”
“什么!”明显听到骆秋在那头抽气的声音,随即变成了怒吼,“人都还没过来你喝什么酒啊!别开了!停车!”
莫云丘立刻停下了车。
“快点停车!不要开了!停了吗?”骆秋像机关枪一样地追问。
“停了……”
“你别动了!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我……”莫云丘转看了一下四周,“山上,右边是山,左边是海。”
耳边传来骆秋又气又笑的骂声,反复叮嘱他不要再开了,原地等他。
莫云丘的头一阵阵地疼,脑子里只有一个迫切的念头,就是快点看到骆秋。
他提着蛋糕和木盒站在车旁,呼啸的风几乎要把他吹倒,磅礴大雨很快将他淋湿,湿润的头发贴在脸上,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迷蒙了他的眼。
两样东西体积都有点大,虽然不重但是拎着不方便,可他就是不想放下,也不想呆车里,就这么傻愣愣地站在冷冽的狂风暴雨中。
不一会儿,前方黑暗中出现一道纤细的光,骆秋拿着手电筒出现在视野里。
骆秋一看到浑身湿透的莫云丘,当即发起急来,几步冲过来:“你站在外面干什么!”
“等你。”莫云丘挪动一小步,骆秋以为他要摔倒,不假思索地圈住他的腰,莫云丘有点发愣,无意识地在他颈间蹭了蹭汲取温暖。
一句等你说得骆秋心都要化了,脖子又被他蹭得痒痒的,一摸他冰冷的身体当即一阵心痛。
“你都冷成这样了,还淋雨!脑子进水了啊!”骆秋骂道。
“我全身都进水了。”
骆秋气得笑出来,连拖带拽地把他塞进车,自己坐在驾驶座,两人弄得车里湿答答的。
莫云丘按着眉角,身体向骆秋这边倾斜。
骆秋发动车子,用余光看着他:“醉成这样,喝了多少?”
莫云丘把一根手指伸到骆秋眼前:“一杯,就一杯。”
骆秋一巴掌拍掉在眼前乱晃的手指。
风和雨愈发狂暴,移动的车辆在风雨中就像一只甲壳虫。
车开进了一栋别墅,被酒糊得脑子不太灵活的莫云丘呆呆地望着花园。
新砌的花坛里,大片大片盛开的玫瑰像被一群大象踩过似的,东倒西歪,仅有的几株可怜兮兮地在风中颤抖。树木被吹得弯下了腰,随时随地要倾倒,一条蜿蜒的石子路向房屋延伸,两边低矮的景观灯有的亮不起来,有的一闪一闪,在这漆黑的雨夜里把别墅照得像鬼屋。
“秋哥,你搞的是啥?”莫云丘扭头看骆秋。
湿得像落汤鸡一样的骆秋铁青着脸,扣住莫云丘的手腕:“走!”
呼啦!又是一股狂风袭来,眼前黑影一晃。
“小心!”骆秋抱着莫云丘闪到一边,一棵树倒在他们面前。
蛋糕和木盒飞了出去,幸亏人安然无恙。
“我的蛋糕!”莫云丘把蛋糕从树枝下拖出来,幸好没摔坏,木盒则在地上敲了一下,碎成一片一片,木雕小人散了一地。
“别管了!雨太大,赶紧进屋!”
莫云丘胡乱捡了几个木人,被骆秋拖进了别墅。
门一开,风灌进屋子,又是什么东西砸了过来。
“啊!”莫云丘惊地闪到一边,还好那东西体积虽大,但是很轻,还散逸着阵阵芬芳气息,仔细一看,是一道鲜花拱门。
“你站在门口别动!”骆秋呯的一下关紧房门,气急败坏地吼道。
就见他在屋里忙活了一阵,把一大堆东西丢在了角落里,然后才打开灯。
迎面一块毛巾丢来。“去洗澡,别生病了!你在楼下洗,我去楼上。”
莫云丘抱着毛巾,拖着一地的水走进浴室。
洗完澡,莫云丘终于活过来了,酒气也散了些,头脑清醒不少。
他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骆秋还没有洗完。
紧闭的窗户隔绝了外界恶劣的天气,空调的温度刚刚好,莫云丘舒服地拉伸了一下四肢,穿着软绵绵的拖鞋在屋里转悠。这里应该就是骆秋在海南的别墅,意外的是不但打扫得干干净净,还布置一新,完全不像长期没人住的样子。但是角落里被骆秋扔得乱七八糟,砸歪的拱门,飘来飘去的气球,还有彩带珠灯鲜花,都被胡乱地塞在沙发后面。
总算知道他一下午在干什么了,莫云丘忍不住笑了出来,他明明就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的,还装模作样不记得。
骆秋下楼的时候,就看到莫云丘正对着那堆“精心准备”的东西发笑,顿时窘迫不已:“别看了!这什么鬼天气!真是扫兴!”
他从酒柜里拿出一瓶葡萄酒,直接坐在了厅堂宽敞的地上,倒了两杯酒。“过来。”他霸道地说。
坐在柔软的长绒地毯上,就好像坐在草坪上,莫云丘喝了口酒,身体暖洋洋的。
“吃蛋糕吧,晚宴那些不够你吃吧。”莫云丘打开蛋糕,看见精美的蛋糕撞塌了一半,心痛不已。
“还生气吗?”骆秋靠了过来,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酒香,还有沐浴后身体的高热,都让莫云丘气血上涌。
“什么啊?”莫云丘装傻,怎么好意思承认自己胡思乱想了一下午。
“还装什么傻,你不就是嫌我回来晚了嘛!现在一天到晚跟我耍大牌,我怎么那么可怜。”
莫云丘冤死了:“我不是嫌你回来晚啊,我以为你……”
“以为什么啊,以为我忘记今天你生日?”
莫云丘差点说漏嘴,还好骆秋也傻了吧唧根本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
“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