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渍by唐悦-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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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先生你肚子饿不饿,我先弄点东西给你吃好不好?」完全不著痕迹得忽略他的话,林母还是坚持自己的称呼。暗暗的叹著气,青年偷瞄到一旁的男孩正半转过头去偷笑,却在偷笑到一半的时候,被自家妈妈拎起了耳朵。
「你看连人家唐先生都回来了,你还不去处理蔬菜?!」或许是因为晚餐的进度有一些慢,陈如兰的脸微微的红著,转过头把害羞直接发泄到儿子身上,狠狠的拧起攸庆的耳朵,一点都不手软。
看著一边唉唉叫,一边用眼神向他求援的小家伙,唐与新打圆场似的就下了攸庆,「林妈妈,没关系,我陪小庆一起去处理好了,反正哥哥也还没回来。」
「啊,那样怎麽好意思啦……」
「不会,真的没关系的。」青年还是维持著笑容可掬的状态,抓起男孩的手就匆匆忙忙的离开现场。
在夕阳的微光下,做在通风凉爽的天台和情人一起看日落应该是件很美的事情,但是……
「唉……」唐与新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随手抓起另外一根红萝卜去皮清洗,同时再度提出自从他们两个独处以来已经重复八次的要求。
「小庆,我想要你。」
回答的还是男孩那耳熟已经到烦厌的两个字,「不行!」
「为什麽!!」这个程序他几乎都会背了,每次他回家,几乎都会上演这场对话,而攸庆的理由也是千篇一律的……
「妈妈在这哩,会被发现!!」
「这就是我最讨厌的……」求欢被拒的青年深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同时感叹自己的命运,怎麽换个房间就这麽刚刚好的遇上了双胞胎失散很久的母亲,还一眼就被他们认出来了。听说他们的母亲还是因为疑似患有精神病,被好心的路人送到相关机构,辗转才住到这里来了,结果就刚刚好遇上了!
想到这曲折的母子相认,唐与新就想叹气。虽然看到他们找到妈妈很开心啦,不过,当这件事情严重的妨碍到他们之间的性福时,就很严重了。
「呜呜…。已经九天了,我好可怜啊…小庆……」
「不过……等晚上妈妈睡著了应该就可以的……」
「啊?」
正打算用哀兵计死皮赖脸的人,疑惑的揉揉耳朵,以为自己听到了天籁,
「你说什麽?」不确定的再问一次。换来的却是某个脸红的跟胡萝卜一样的人一记狠狠的白眼。不过,唐与新阴沉了九天的脸在这一刻总算是笑开了。
「小庆,自己说的话,要记得呦……」带著一脸傻傻的笑容,唐与新衷心期待那个令他等不及的夜晚。
〈完〉
夏天就是要吃冰
假日加更喔!请笑纳啊。
嗯。。。。。。本篇卡了,打个番外上来,让我偷懒一下吧。(笑)
感谢亲送的花花啊。
以下,正文。
「天啊~这天气是怎麽了啊!冬天不是就该冷飕飕的嘛!!太阳这麽大是怎样?」据说是十二月的某天下午,笑嘻嘻的太阳高挂在天上尽情的散发光与热,一点都不顾忌过没几天就是圣诞节的这个事实。
刚上完体育课,热到不行的男孩子们身上的体育服已经由长袖变成短袖,又从短袖给卷成了无袖,却还是不停地喊著热,拎著衣摆不停地往脸上扇风。
「好了啦,上课都没在听,都说今年是暖冬了啊!」同样也事一身汗但却明显优雅许多的郑遥飞不屑的说,从裤袋中掏出手帕来擦著汗。
「这叫暖冬?!那夏天不就是烤人肉了?你说对不对,青恩。」斐匀不赞同的说,句子末尾还牵连上他人。
深知自己同学的恶习性,才不会傻傻地被牵连进去的双生子之一仅是笑了笑,继续悠悠哉哉地和哥哥走在一群人的最後面,边准备著看好戏。
「青恩你别理他,这没常识的家伙,暖冬的定义就是。。。 。。。」
「好、好、好,别说,我认输,天气热我已经头昏脑胀了,再听你说下去我都想把头摘下来了。」一向受不了理论学说的飞鱼一听到连皓宇随口就能搬出的学术理论头就大,连忙投降,乖乖地闭上嘴不敢再提暖冬的事了。
但是,这天气真的是该死的热,不骂骂它实在是对不起自己。虽然说骂了也不会比较凉就是了啦。
但喊出口总比憋在心里好。。。 。。。
「啊啊啊~好热啊!!!」
就在一声声的喊热声中,一行人慢慢地走向他们的教室。
「对了,这节是最後一节课了吧?你们放学之後要干什麽?」一向主意最多的杨澄在教室门口发问,不意外地得来了许多回家啊的答案。
清秀的脸庞缓缓勾起笑容,他的主意还没说出口,另一道声音就精准的接了过去,
「既然如此,那下课一起去吃冰吧!听说学校後面新开的货店有打折促销。。。 。。。」走在最後头的攸庆出声提议,无异议的获得大家一致的赞同通过。
「攸庆,你们没关系吗?」心思比较细密的郑遥飞不确定的询问,一旁和青恩比较好、同时也比较知道他们家情况的的连皓宇也连忙点头,疑问的目光丢向两兄弟。
「没问题的,今天妈妈不回家,晚点回去也没关系。」
既然连门禁最严双胞胎都这样说了,当然就。。。 。。。
「就这样决定了,我们去吃冰──!!」
◇
「呼哈~夏天果然还是要吃冰呢!」叼著冰棒的飞鱼同学颇有感触的这样感叹著。
「笨蛋,现在是冬天十二月哪。」边舔著不断融化的苏打冰棒,青恩忙里抽空的进行惯例回呛。
「唉呀,都是那个老天爷害的啦,冬天和夏天搞得那麽像,谁分的清楚啊?」这边这个还在忙著狡辩,一个不小心漏接了一滴糖水。
「哎呀!」看著糖水欢快的渗入衣服的纤维里,来不及擦乾它的人惨叫著,「不是吧~又要被骂了啦!」看著白色运动服上红豆色的污渍,分外的刺眼。
大家都知道,斐匀有个非常洁癖的妈妈,和他这个非常不细心的儿子根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母子,也因此斐家天天开战。
「哈哈哈!」看著同学愁眉苦脸,林青恩和连皓宇非常不客气地大笑出声。
「没关系的,这个用点水和肥皂洗一下就会掉了。」相异於弟弟的幸灾乐祸,林攸庆就有同学爱多了。
「那、攸庆你等一下帮我一起洗!」。。。 。。。有时候同学爱太多也不是件好事。
「死飞鱼,别趁机压榨我哥!」几乎这一团的都知道,双胞胎的制服和衣物都是由他们自己洗的,父母亲根本忙到没空閒,有记得拿钱给他们缴学费就不错了。
手里捧著吃一半的小美冰淇淋,林攸庆悠閒万分地舔著盖子上残留的冰淇淋,好像身边那两个人的吵架和他完全无关,也不是因他而起的一般。
「其实。。。偶尔这样子也不错。」从头到尾坐在一边,静静的吃著他最爱的柳橙口味的冰棒的杨澄说,同时坐在旁边舔著抹茶冰棒的郑遥飞也点头赞成,接著两人默契十足的望向更旁边的攸庆。
攸庆无言了一下,只犹豫了一秒多一点点的时间,便也点了头,安心非常的自动加入了这边老人喝茶的世界,閒閒的看著相隔不到三十公分的另一方的战争。
「喂!柳丁,你们也太奸诈了吧,我也要加入!」在舌战之馀不小心瞄到一旁凉凉坐成一排吃冰看戏的三个人,连皓宇心里不平衡了,当下也决定弃战友於不顾投奔和平的怀抱。
「喂!啊你这样子是有多重义气?扔下朋友不顾这样对嘛!」看到临阵脱逃的人和自家即将被“压榨”的哥哥都坐在一旁观望,青恩当下也不管了,叼著只剩下一半的苏打冰棒和飞鱼停了战,
「咦?不打了啊?」看的正高兴的杨澄和郑遥飞扫兴的问,得到的回应只有一句话,
「恩,不打了。反正我哥都坐在那里看戏了,想来也是不在意被压榨的,就随他去吧。」附带著一抹邪笑。
一听到这句话,攸庆立即脸色一变,飞鱼立即双眼一亮,巴到他的身边,
「攸庆,等会儿我们一起来洗衣服吧,难得你弟弟答应罗~」
「喂。。。青恩。。。」有人求救了。
「嗯?」但是对象却很不幸的化身为一只长了角的恶魔。
「。。。不,没事。。。 」无奈之於,只能选择接受。。。 。。。
「那既然有人要帮我洗衣服,那我就不用再小心衣服,多滴几滴都没关系了喔?」某只鱼很欠打的发出弄脏衣服的宣言,立即召来双胞胎兄弟默契十足且一模一样的眼杀攻击,瞬间被数万把的眼刀切成整整齐齐的生鱼片,并宣告阵亡。。。
「呼~果然啊。。。夏天,就是要吃冰啊。。。 。。。」
「嗯嗯,对啊,这才叫真正的享受啊。。。 。。。」
「。。。这家厂牌的柳丁冰棒做得还不错,挺好吃的。。。」
身处战局之外的三人惬意地舔著残留甜味的冰棒棍,并做出了同样惬意舒适的发言,为这场胜负已分的战争做下最完美的句号。
似乎。。。现在的季节叫做冬天。。。 。。。耶。
但,很明显,这点没人在意。
不想爱你(青恩篇)
「你就是林青恩吧,我很喜欢你的个性。」第一次时,他似乎曾经这麽说过。。。
那是,那高高在上的人,给过他唯一的勉强算是称赞的话。
也就是在那一天,他介入了他们兄弟俩的世界,并且将之完全毁灭。。。。
他恨他。
单凭一张支票就买断他们的人生,单凭一句话就决定了他那二十一天的地狱,单凭一个冷眼旁观就摔碎了他的心。。。 。。。
他想,他是恨他的。
但是,这种情况似乎再慢慢转变。日复一日的,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在改变。
「。。。 都那麽长时间没喝水了,你要不要喝水?」坐在办公室会客区的小桌上办公,唐与衿颀长的身子因为桌面过低,得弯著腰写字,看了就很累。
但是,这几天他都是这样子改公文的,因为他。
舒舒服服半靠在沙发上的青恩想了一会儿,小幅度的摇动头。
刚才还一脸严肃对著手下发号司令的男人皱起好看的眉,似乎在认真的考虑要不要忽视男孩的回应。见状,青恩赶紧又点了点头。
他可不想像上次一样被他捏著鼻子强制灌水呀。。。 。。。
见到某人识相的改变了回应,唐与衿趁著转过身去拿水的同时,拉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看来,这个小子也学乖了,不敢再一直忤逆他。
「…来。」捧著水杯,男人脸上冷酷的线条稍稍柔和的一些,但是完全不敢以正眼直视他的男孩并没有看到,他只对他展现出来的温柔。
青恩乖巧的将那杯水灌的一滴也不剩,因为不习惯被人服侍,惊慌的喝得又快又急,一缕来不及吞咽的清水从嘴角溢出,滑过下颚,滴落在衣领子上。
唐与衿想也不想,低下头用舌头将男孩嘴角旁的水舔掉,动作自然到好像他刚才不过是用衣袖将水擦乾而已。
「唔…?」青恩傻住了,愣愣地注视著压在身体上方的那个男人。他以双手撑在沙发的後背,整个人遮蔽了他的上空,却又像是怕压伤他似的保持了一点距离,小心翼翼地没有将任何一丝重量放在他身上。
「你… …嗯… …」少年迟疑的开口,沾了水光显的红润潮湿的唇也跟著移动。看著那艳红的唇根本等同於诱惑的移动方式,唐与衿当场就吻了下去,也不管身下男孩瞬间倒吸的一口气。
那是一个很温柔的吻。温柔中又带著霸气的舌轻松的闯过牙关,伸入炽热水润的口腔之中,温柔的带起那因错愕而僵硬的小舌,挑逗它、玩弄它,想叫它与之共舞。
软软温温的东西在口中凶猛的掠夺著,夺取他的呼吸,吸取他的津液,鼻腔内满是属於男人独有的清香,青恩只能大睁著眼睛,就连呼吸都忘记了。
缺氧的痛苦逐渐涌上,眼前那个人过於靠近的面容还是没有离开,口中的掠夺已经转变成依依不舍的吸吮。少年本能地想要伸手推开那人的脸,却又怕因为反抗而遭到惩罚。正在慌乱无措时,唐与衿终於发现他的窘境,主动放开了他。
看著浑身软绵绵、趴在怀中拼命喘息的男孩,唐与衿贴心的替他抹去嘴角旁正流下的,混杂著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