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渍by唐悦-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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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庆隐藏在衣物下的白皙身子若隐若现,细滑的皮肤上布满著那晚自己留下的痕迹,已经泛黑的瘀青几乎遍布整个身子,看的唐与新十分内疚。而刚刚的疼痛就是因为他翻身时压迫到肩膀的伤处,才哼出声。
被褥愈往下揭开,唐与新入眼的伤势愈来愈凄惨,原本应该白细的大腿内侧,大片大片紫黑色瘀青互相连接,曾经被狠狠掐软的东西根部更是很可怜的淤紫一片。
「呜!」小庆的一声哀鸣立刻让正在检查他伤势的人收回了手,就怕自己弄痛了弄醒了他,唐与新很有把握自己那位女性友人绝对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他,不过幸好昏睡中的人没有要清醒的迹象,也让坐在床边的人松了一口气。
小心仔细的抹乾了男孩脸上的泪痕,高大的身影在替男孩拉好被子之後退出了房间,顺手替他合上了窗帘好挡去阳光的骚扰。
。。。。。该拿你怎麽办呢?小庆,每天看你总是哭著睡著,我也很不舍啊。。。。。
唐与新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带上房门准备离去之际,软软的呢喃声传进他的耳中,
「嗯。。。。青恩。。。」
那一刻,他知道他该怎麽做了。
拿出手机,按下拨号键。通话被接通的那一秒,唐与新劈头就是一句,
「哥,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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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镜头又要转回小恩了喔。
其实这书也只有小恩的部分会比较虐而已啦,小庆的部分大多是剧情文,让我自己写著调剂(?)用的。
呜呜~昨天票票好少啊,难道说没有肉肉就没有票了吗?!(泣)
ps。 昨天去了花博,差一点累死在路上回不了家。。。人真的多,园真的很大,但花真的不错。
八 。 殒落的星辰(上)
「唔。。。。。」浑身无力且酸痛的青恩几乎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地下室斑驳的水泥屋顶。平整光滑的白色油漆,显示著他被某人带到了上面的屋子来了。
不过,会是谁呢?会是那个一直很好心帮助他的人吗?
「你醒了。」
答案立即揭晓。没有温度的声音,带著唐氏家主独有的霸气。
青恩艰难的转过隐隐泛著疼痛的头,不出所料的看见年仅二十五岁的一家之主稳稳当当的坐在办公桌前盯著他,锋利如手术刀的眼光让人不自主的想回避。
「。。。。呃。。。咳咳。。。」严重沙哑的嗓子乾灼如火烧,对於他的回话只能发出微弱的单音,原本以为对方会有什麽反应,结果唐与衿只是扔了一瓶水给他,转过头继续读著中的资料,一点想要理睬他或是将他赶下床的意图都没有。
「罗伊说你在发烧,要多喝点水。」
青恩昏沉沉的脑袋被掷过来的水瓶狠狠砸中,登时眼前一黑,只剩下星星在转动,差点又要昏过去,原本的头痛欲裂似乎加剧的更不能忍受了。
视线虽然聚集在整页的英文报告上,唐与衿在发现床上少年的异状後却也不是很在意,反而微微转过旋转椅,让自己能刚好以眼角馀光瞄见他吃力抓握住水瓶的挣扎举动,嘴角的弧度上扬。
挣扎了半天终於扭开瓶盖,青恩满怀对眼前人的感激,将那珍贵的水灌入自己乾涩已久的口中。一口水尚未咽下去,木制的房门就被人粗暴的推开,一个熟悉到令青恩厌恶的身影闯了进来,
「噗。。。咳咳咳。。。。。」口中的水呛入气管,手中握著的水瓶也因为颤抖溅出不少,青恩反射性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的咳嗽声外泄,引起对方的注意。
「表哥,罗伊说你带走那家伙了,为什麽?他我还没玩完呢!」叶原藤气势汹汹的冲到唐与衿的桌前,汹涌的愤怒在一瞬间变成委屈的口吻。好整以暇坐著的人只是抬起眼,冷静地望著他,朝表弟身後的大床上狂咳不止的少年一指,
「那家伙就在那。我不会剥夺你玩弄他的时间的,三个礼拜就是三个礼拜。」
随手将散落一桌面的文件聚拢,整理成一叠,唐与衿推开椅子站起身,
「但我最後强调一次,不准玩死了!」
叶原藤脸上的表情远远超过惊喜的标准,忙不迭的答应,简直不敢相信表哥的好说话,开心的望著大步迈向门口的背影,
「你今天就在这里玩吧。。。。。。不准弄脏床单。」丢下一句话和呆若木鸡的青恩,唐与衿帅气的转开门离去,也跟著带走了青恩微弱的一丝希望。
我真是太天真了,就是刚才那个男人亲手将我交到他手中的,我怎麽会希望他去阻止他亲爱的表弟的暴行?
看著逐步逼近自己,脸上挂著灿烂笑容的少年,青恩在心中为了自己刚才一瞬间又立即破灭的小小希望感到既可耻又可笑,手上的颤抖愈来愈烈,现在已经几乎连握住水瓶都很困难了。身上无时无刻都存在的痛楚和脑中愈来愈严重的昏沉感让他根本是毫无反抗能力的被少年翻转成趴卧的姿势,手中的宝特瓶紧接著被夺去。
好戏,正要上演。
八 。 殒落的星辰(中) 虐,慎入
「呜。。。。呃。。。。。」面朝下趴著,青恩裸露在空气中的背部微微颤抖著,彷佛感受到那人不怀好意的视线,再往下原应粉嫩的臀部重重叠叠的覆上鲜红的掌印,有些隐隐的青紫隐藏在被撑薄的皮肤下,看起来凄惨可怜。白净粉嫩的身子上布满这两个礼拜残酷的玩弄所遗留下的痕迹,青青紫紫的淤伤不计其数。
「呜。。。啊。。。。你。。。。」严重受创的臀部经不住粗暴的对待,早在叶原藤的大手按上之後,青恩就机伶伶的感到一阵椎心的疼痛,肌肉本能地绷紧,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引起少年恶意凌虐的欲望,更加卖力地的对著他受创的躯体揉捏搓挤了,疼痛难耐的青恩咬著牙,哀号声还是不受控制的泄了一点出来。
「我怎样?」或许觉得玩够了,叶原藤自床上站起,熟练的自床边的矮柜中取出皮鞭,炫耀似的在男孩眼前挥舞了两下,
「我不只要好好的玩弄你,还要用这鞭子在你身上留下美丽的痕迹呢!」
耳中清楚的听见少年嘲弄的话语,青恩不愿面对似的合上双眼,褪去血色後显得苍白的唇轻轻的被牙咬紧,淡漠的等待鞭子落下的瞬间。
「怕了吗?只要你求我,我今晚就放过你。」叶原藤用没拿著鞭的手掐住青恩的双颊,强迫他抬头望著他。在对上受刑者坚毅与不屑交杂的眼神时,他想他已经知道对方的回答了。
房中空气被划破的声音很刺耳,那用尽全力的一鞭打在白皙平滑的背脊上,留下一道隐约向外渗血的殷红伤痕。发著高烧身体正虚弱的少年因为过於尖锐的痛觉而弹跳起来,咬紧牙关发出无声的惨呼。狰狞的鞭伤从左肩斜斜直下到右边髋骨,以对角线的方式将青恩脊椎骨分明的後背分为两边,惨白衬著血红,强烈的对比不断刺激著叶原藤的视觉神经。
鞭,愈落愈大力。
头,似乎昏沉的更厉害了。
鞭子如雨点般落下,交错纵横的伤口在青恩的背部绽放,但是俯趴在床上的人却依旧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咬著牙硬是接下了所有的伤害。
「哼!无趣!」忿忿的,叶原藤猛力的将最後一鞭甩在和自己年纪相仿的人身上,厌恶的将鞭子随意地扔在地上,泄愤似的踹了全身冒出一层冷汗的青恩,
「呜!」因为热度与鞭刑而开始失神的脑袋,瞬间被腰间剧烈的疼痛给拉回,看见那人痛苦的缩起身子,而不经意暴露出的身後的密处,正在闹脾气的少爷开心的笑了。
「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求我,我就放过你。」叶原藤轻挑的以手指挑起比自己低一个年级的学弟汗湿的脸庞,靠著他敏感的耳朵说,「不然。。。。下一个就没有这麽简单了。」
话音落下,房内静默著的时间不断拉长,被学长用力压在床上的少年依旧紧闭著嘴,不知道是说不出话还是不愿说话,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闪著迷茫,
「。。。不说?那、我们开始了。」
「。。。。呜啊!」腰部被粗鲁的向後拉,膝盖也依著本能弯曲成跪姿,但是身後火辣辣疼的鞭打伤痕在这一伸展的动作中就像被硬生生剥开似的,温热如血的液体顺著背流向腰间,青恩感觉到,但没有勇气回头去察看到底是不是血。
他流血了。
叶原藤漆黑的双眼中隐隐流动著一抹血色的反光,细流般的血顺著背部弯拱的弧度,流过腰间,来到那令一票男人为之疯狂的两腿之间。昨夜才在他们的游戏中被极度扩张、抽插破裂的小穴可怜的外翻著,肠道口的鲜红嫩肉因为少年的紧绷微微的收缩著,像是对即将到来的残忍刑罚感到恐惧。
「林青恩。。。。」叶原藤为身下少年凄惨的模样著迷了,喃喃的吐出他的名字,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了虚弱发热的人一跳,勉强的回过头想望他一眼。
但是,刑罚已经开始了。
「啊啊啊啊──!」
身後伤口尚未痊愈的地方很突然的传来可怕的压迫感,红肿紧缩的穴口被外力突破,瞬间被拉扯到最大,男孩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啊啊。。。。」
「呵呵,怎样?滋味不错吧?」衣著整齐,优雅侧坐在床缘的叶原藤温和的轻笑著,手中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温和。几乎和米酒瓶一样粗的厚玻璃瓶大半都被青恩纳入体内,正在施刑者的手中以及缓慢的速度进行这那磨人的酷刑。
体内脆弱的黏膜被硬物撑开,没有经过任何润滑就被打开至这种程度,趴跪著的少年疼的再也咬不紧牙关,大口喘著气,拚尽全身最後一丝的力气挪动发软的四肢,就只是想让下身逃离那已经沾染上血迹的凶恶刑具。
「嘿,不错嘛,还有力气逃。」玩兴正浓的少年对於他垂死前似的挣扎不但不厌恶,还觉得这种徒劳无功的挣扎让这场游戏变的更有趣了,耐著性子随著他缓慢的逃离速度向他体内深处推挤的瓶子。缓慢且等速的推挤造成的後果就是不论青恩再怎麽努力,瓶子依然没有一点要退出去的感觉,而且一旦挣扎逃离的动作慢下,冷硬的玻璃瓶就会毫不犹豫的更加深入温热的体内,就像现在,
「嗯?怎麽不逃了?」正玩得开心的人发现猎物不再移动了,低低的呜咽声在瓶身向内推进时发出,浑身布著不正常的冷汗的人粗重地喘著气,发软的四肢已经无法再撑住自己的重量了,
「喔,已经没地方可逃了嘛。」闭著眼费力喘息的人将完全被汗水浸透的浏海贴在木制的床头上,希望能藉由这种姿势将重量分散一点,不至於让体力几尽耗竭的自己狼狈的摔倒在这个凶手眼前。当然,他的这种小动作还是没能逃过叶原藤的眼,在发现青恩卑微的愿望後,一个更加恶劣的主意立时在他心中形成。
八 。 殒落的星辰(中) 虐,慎入
「没有反应的玩具一点都不好玩,你还有力气吧,那我们就换个地方继续让你逃吧。」叶原藤勾起恶劣的微笑,双手毫无预警的将痛到茫茫然的人就著这样的姿势抱起,像狗一样四肢著地的放在地上,还羞辱性的在那人屡次遭到伤害的臀部狠力拍打了几下,「地上总够你爬了吧。现在,你给我有点反应!」
只剩玻璃瓶细长的瓶口露在身体外,其馀的全都男孩被温暖又脆弱的黏膜给包覆了。遭到异物入侵的身体还发著高烧,在少年恣意的踢打玩弄下,青恩再度以发软发抖的双手双脚撑起,极其困难的拖著自己的身子,缓慢的向前移动。身後预期中的压力果然立即出现,这次的侵犯更极猛,叶原藤不但以坚硬的瓶底不断的捣著深处的前列腺,在青恩因疲惫无力而停下喘气时更是恶劣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原本透明的玻璃瓶渐渐随著粗暴的仿交合动作而染上一层血色,由体内不断被撕裂的伤口淌出的温热鲜血像是颜料一般一层一层的晕上无色的玻璃瓶,血腥甜的气味在房中散开,搭上房内令人脸红害臊的抽插水声,有一种淫邪的气氛。
「呜。。。呜。。。。不要再进来了。。。。。很疼。。。。。。」
带著病的身子又遭受这种不人道的刑罚,已经陷入昏迷的朦胧状态的人口中无意识的吐出破碎的哀号声,但在清醒的时刻依然挺著硬脾气,死都不求饶。
这点让叶原藤非常不满,明明已经受不住要求饶了,为什麽死都不愿意向自己说出求饶的话呢?他只是想要亲耳听到他一句求饶阿,自然就会放过他的。。。。。。
「求饶吧。不听到你意识清楚的向我求饶,我是不会罢休的。」这是他对自己立下的诺言,所以就算再怎麽不可能也要尽量完成。
「呜呜。。。。。疼。。。。不。。。要。。。。。」青恩像是没听到似的,一迳的哭喊著,根本不理睬身旁那人几乎已经算是退让的举动。
忽视,往往是引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