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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掌控者[豪门]-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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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掌控者'豪门'
作者:李帆
备注:

*文案*
这是一个原本两个无情的人,从相遇到相杀,从相互算计到彼此倾慕,最后双双妥协走到一起,愿为之付出生命的爱情故事。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 相爱相杀 强强 恩怨情仇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音…天少 ┃ 配角:梁志成…巴图…珏汶 ┃ 其它:豪门…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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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掌控者'豪门'1

  火车轰隆轰隆行驶着,雪片如花瓣飞扬,纷纷乱乱四处飘落,这情景印在白音眼中甚是好看。
  他居住的地方,没有冬天。
  春天,秋天也格外暖和,夏天炙热难耐,虫蚁都能烤熟。
  小时候他顽皮,抓好各种虫蚁灌进玻璃瓶里,搁在太阳底下烤,等这些虫蚁发黄发绿了,他一把将这些死透了的,半死不活的虫蚁放入嘴里咀嚼。
  这种在外人看来不可思议的行径,白音没做过几次,便被巴图狠狠几鞭子抽得屁股开了花,鞭子落下,几岁的白音没哭爹喊娘,巴图自己先心疼的掉了眼泪。
  巴图有时候也后悔领白音回青寨,娃娃一看是好娃娃,那眼神多清澈,那声音多稚嫩,话虽不多,但也是‘阿爸,阿爸’软糯糯地叫着,还帮他做家务,到菜园子里洒种子,都是被族里这些个祸害带出了嗜血狠戾的毛病。
  白音的眼神确实清澈,不同与女人的盈盈秋水,他眼睛清是清,却不静,眸子像海中的旋浪,总感觉在动荡着什么,初见他的人,先是会愣怔几秒,那张脸说不上是帅,还是美,是刚还是柔,总之会独特到你看一眼,忍不住再多瞅几眼。
  一个月不准出门,是对白音的惩罚,白音不知道多乖顺,平日在大山疯跑的他安静得不像话,坐在屁大点儿的院子里一动不动,并且神情及其严肃,小模样说不出的深沉。
  真应了一句话,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总来串门的漂亮婶子,顺着白音看得方向瞅了瞅,纳闷问,“看什么呢?”
  白音手拖下巴,半天吐出一个字,“天!”
  女人噗嗤乐了,明明是盯着门看,觉着白音有意思,捏着他的脸蛋儿逗弄,“小音音,天有什么好看的,你看我。”
  白音眉毛拧了拧,没扒拉开那只手,但神情显然是嫌弃了,盯着一旁的巴图给了俩字,“你丑。”
  “吆!”女人张口结舌‘啧啧’了两声,“他是说我丑,还是说你丑。”
  巴图心想我家白音才多大点儿,上哪懂得丑和美,还不是被住在屋后的神经病给带坏了。
  女人进屋,巴图倒了杯水,从柜子里拿出只手镯交给了女人,白音偷偷用余光瞄了瞄,深深觉得手镯闪亮的银光和女人笑靥如花的脸把自己给刺着了。
  寨子里的娃娃跑到他家死拍那木门,白音小脑袋扒在门缝,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巴图见状,顿时笑了,他的眼泪没白流,这娃是懂事儿了。
  没几天那女人又来了,带了袋儿糖豆给白音,白音面无表情接过来,瞟了眼袋子上的喜字,默默坐到了一边。
  女人一走,白音把糖掇在巴图面前,拔腿跑了,跑没多远白音又跟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一样回来了。
  几天后女人去镇上住了医院,据说是大晚上正蹲在地上喂兔子,毫无预兆地脑袋挨了一记猛石,当场晕了过去,等人发现,血流了满地,连夜被送到镇上就医。
  巴图也想随着去,可白音死拽着他不撒手,巴图仰天长叹一声领白音回了家,路上巴图问。
  “你干的?”
  白音摇头,“不是。”
  巴图又问道,“找别人干的。”
  白音沉默。
  巴图接着仰天长叹!
  这可咋整?手镯是白送了!哎!
  第二天巴图做着饭说要去趟镇里,院子里蹦进只青蛙,白音手一抓,直接扔到了沸腾的油锅里。
  巴图拿着铲子,再次仰天长叹,这他妈是随根啊!改不了了,一个字毒!
  自此,巴图再没和那女人说过一句话。
  对于残害小生命就定义为白音性子天生残暴,其实不然。
  娃这么小懂啥,寨子里的小孩儿把鱼活活穿进铁条上烤了,活剥蛇皮,生喝蛇血,随便抓起条虫子就敢往嘴里扔。
  是巴图一厢情愿觉着白音不应该如此,孩子本身不属于这地方,孩子是大城市的娃,孩子身上流的血是高贵的血,孩子在他的良好调。教下,喂养下,应该知书达理,斯斯文文,善良可爱,温温如玉,漂漂亮亮,咋能和些猴皮同流合污。
  这也是为什么巴图教白音识字,给白音请寨子里最好的老师,走半天的山路,坐几个小时的车去镇上给白音买书籍,就是不教白音打架斗殴。
  巴图不教,有人教,他眼中的那位神经病乌奇木,即便真没人教,也不怕,寨子里比得就是谁的拳头硬。
  这里有三个寨子紧紧曼连在一起,位于大山深处,与世隔绝,如果没寨子里的人带路,陌生人休想踏入半分。
  近年逐渐通化和外界有了来往,但依旧改不了蛮狠的本性,哪个小孩儿不是打群架长大的,都会几手。
  巴图曾经是特种兵,去当兵是族长推荐的,当时寨子里俩名额,一个给了他,一个给了乌奇木。
  乌奇木为什么离开部队,谁都不知道原因,巴图走的时候,他还在别的分队参加集训,几年过后,巴图领着白音回到寨子里,才知道这人也离开了部队。
  俩人见面先是一愣,随后会心一笑,谁也没多说什么,巴图是在一次执行任务中,由于轻信他人,招陷害,开除了军籍,自此巴图心狠手辣了起来,跟着某人做了不少混蛋事儿。
  正因为自己不干净了,才更希望白音是干干净净的,无论内还是外,连头发丝,指甲盖,巴图觉得都应该是干净的,这孩子是他美好向往的一切,是他的命。
  你永远看不到邋邋遢遢的白音,寨子里的小孩儿成天满身泥土,不是被阿妈剃了光头就是头发乱糟糟快赶上野草了,白音是一色儿的白布衬,一天一换。
  巴图不会理发,有了白音,他会了,熟能生巧。
  起初白音脑袋顶上的头发像狗啃了一样,乌奇木说,还抵不住剃光头呢,三八两下把巴图眼中漂漂亮亮的白音变成了光头白音。
  巴图见状,登时火了,跑去和乌奇木干了一架,心想我的娃多娇嫩,你一双粗手,弄坏了,咋办。
  白音刚入寨子时还是可以被称之为娇嫩地,能不娇嫩吗,出生没几多久就被某人关在某处与世隔绝了,谁都见不得,碰不得,唯有从国外请来的几个专业保姆能近身,不是有什么杂念头,是太待见孩子,不想让外人打扰孩子的成长,包括孩儿他娘。
  白音是被巴图一路抱回寨子里的,那绵长逶迤的山路,让俩人出了一身臭汗,不过并影响白音的吸引力。
  时髦得跟杂志上抠出来的一样,穿着定制黑色小西服,内里黑衬衣,雪白的脖子上卡着红色领结,皮肤跟剥了皮的鸡蛋,着实把寨子里的老老少少稀罕坏了,谁都想伸手摸一把。
  白音不哭不闹,撅着嘴,拳头握得紧紧的盯着巴图,巴图赶忙寒暄几句,绕开人群,往自家寨子走去。
  巴图一家死绝了,阿爸,阿妈,前几年走了,阿弟在巴图16岁就掉下山摔死了,巴图坐在地上难免有些凄凉。
  白音迈着小步伐,扬着下巴,在院子里好奇地溜达一圈儿,搂着他的脖子指着自己喊‘臭’,巴图露出了笑模样。
  不管咋说,老天待他不薄,赐了他个漂亮的娃,认识才几天功夫跟他这么亲,一点儿不生疏,这是天意。
  什么都没收拾,首先给白音热水洗澡,衣服一脱,白音屁股蛋上一片褐红的胎记映入眼帘,巴图一怔,没命撮那片褐红,确定胎记不是画上去和后天造成的,抱起白音往门外冲。
  白音扯着巴图的老脸喊,“回去!”
  巴图定在原地许久,眼底闪过犹豫,后悔,最后是冷漠。
  把白音抱回木桶,巴图边擦拭白音的脸蛋边想,去他妈的老天,事在人为!
  那时候白音还不叫白音,叫什么,巴图也不清楚,某人从未提过,据说是专程去香港找大师给起的名,可见某人对孩子的重视。
  即便知道叫什么,巴图也不会用,这娃现在归他了,名字歹他起。

  ☆、第2章 掌控者'豪门'2

  起名字可给巴图瞅白了头,胸无点墨糙老爷们儿一个,又不愿意让别人给娃起名,想了小半个月,想出白音这名儿。
  白,娃白净,音,娃的声音好听,甜,清脆!
  说也奇怪,别家娃早被炽烈的阳光毒害成了黑炭头,白音一天不招家,满大山的疯跑,却咋也晒不黑,白净的让人来气。
  长到十七。八岁的年纪,白音的五官轮廓愈发隽逸,气质愈发冷硬,这时的白音已经在镇上读完了高中,分数仅次于省状元。
  当老师校长千辛万苦累得半死爬到寨子里,握住巴图满是老茧的双手,感慨万分,赞美白音时,巴图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骄傲和开心的笑容。
  为了那抹笑,白音觉得一切值得!
  高中在寨子里算是高学历了,寨子里人口不多,很多人出去了就不会回来,上了大学的显然不会回来,愿意留下的显然不会去上什么大学,因为没用。
  有的小孩儿连学都没上过,所以白音没打算上大学,他也不愿意离开寨子,初中高中是在镇上,还能时常回家,如果上大学去了大城市,恐怕只能在暑假寒假回来了。
  巴图也舍不得白音,白音走的头一个月,食不下咽,做梦都喊着白音的名字,担心白音在学校惹事儿,怕白音不适应新环境,怕同学瞧不起大山里走出去的白音,等等。。。。。。。。。。。。。。
  渐渐的巴图想通了,他歹让白音有文化!懂礼数!不能让白音成天和些只知道逞凶斗恨,粗残暴力的人在一起瞎混。
  实则巴图想多了,白音适应能力非常之强,他寡言,但不代表他不合群,恰恰相反,他聪明,学习好,事儿少,不搬弄是非,为人低调,有人欺负他,只要不过分,他都选择沉默。
  拿刚入学来说,白音第一个进宿舍,理所当然占了靠窗户的下铺,他刚把床铺收拾干净,进来一同学,二话不说把他被褥扔到了靠墙角的上铺。
  白音瞅瞅这人,一句话没说,爬到上铺慢条斯理继续收拾行李。
  过了小半年,漆黑阙静的宿舍咔嚓一声巨响,接着是恐怖的尖叫,打开灯一看,上铺塌了,连人带床板掉了下来。
  下铺的唐平被砸得满头是血,头部缝针7针,身体各处擦伤,上铺的学生完好无缺,可也被吓得不轻。
  经人检查是由于固定架松动,导致床板掉落,镇上学校设施陈旧,出现这等状况,没人觉着惊讶。
  床被整个换过,可唐平死活不上去睡,白音慢条斯理把行李搬了下来说,“我床结实,你睡我那儿。”
  唐平感动得快哭了,“白音以后我罩你,谁欺负你,吱一声,我揍他。”
  事实证明白音绝对是个好孩子,孝顺,贴心,好学,勤劳,除了话少,那时白音在巴图眼里完美得无人能比。
  在巴图的执拗下,白音还是上了大学,没去大城市,来了离镇子不远的县城,县城唯一的大学,破烂的程度跟他上过的高校异曲同工,学生不多,老师少,教学条件差,这么破得学校竟有个颇时髦的校名,未来金融大学。
  白音来到学校,校长说了一箩筐激动的废话,给白音免了全年学费。
  白音不是为了省钱放弃好大学来这破地儿,完全为了常回家看看,巴图年龄大了,身板儿显然没以前结实了,不回去瞅瞅,不放心。
  上了大学的白音骨子里的残暴因子减了不少,看起来冷是冷,却没了那份让人惧畏的压迫感,浑身散发出一种让人望而却步,却又想亲近半分的感觉。
  白音那调调,爱慕他的人自然多不胜数,可邪门儿了白音在其他方面都能提起兴趣,武术,外语,看书,股票,音乐,书法,等等,甚至种花养草他闲下来也会研究研究,唯独女人让他提不起半丝兴趣。
  别人上大学是玩儿是闹,白音的大学生活全部捐献给了图书馆和他的各种爱好。
  有一女学生觉着白音将来指定有出息,死缠烂打追白音,白音烦了索性同意了,结果给白音打了一年多的饭,手还没拉,白音几句话,姑娘先跑了。
  白音说,快毕业了,以后就不是伺候我一个人了,一辈子你得住在寨子里,种菜,洗衣服,做饭,你要愿意,就跟我回去。
  白音没想到他这个业最终没毕成,巴图被人捅了,赶到医院,白音问了句病房外的乌奇木,“谁干的”,没瞧巴图一眼,走了。
  白音长这么大从未有过流泪的冲动,那一刻他想哭,特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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