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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原罪-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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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  第58章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2

“我想说,如果宜雅兰终有一日成为蔺家的女主人,你该如何自处?蔺雅兰对你的敌意,好像并不比我少。”

白芝沉默不语,良久才说:“你跟我说这些不怕被有心人听到?”

宁浅浅坐在另一头与她遥遥相对,“怕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说。人人都该有危机意识,狡兔三窟,连兔子都会为自己留后路,何况是人?白芝小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白芝的睫毛颤得利害,宁浅浅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转身上楼。

许久白芝才张开手心,里面的小便条被她攥成一团,湿绵绵的。她又想起在新宿时无意听到的传闻,心里苦涩难当。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她该如何自处?

但是宁浅浅出自什么用意和她说这番话?这般阴晦不明的暗示让人极为不安。白芝是真猜不透她的。在这处宅子里,面对突然其来的劲敌,她应该是那个最紧张最在意的人。如今看来她却是最冷静的那一个,还头头是道为她分析自己的处境。

还有这张小便条……

宁浅浅情绪回笼后又想起蔡傅的那番话。未能平静下来的心又火燎燎的。她又不能找蔺沈直接问,因为他只要从她嘴里听到‘林嘉南’那三个字会立马翻脸不认人。况且,就算真的是他做的,他也未必会跟她说实话。

所以如今除了干着急,她什么都做不了。

晚餐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她拾掇好上床睡觉蔺沈都还没有回来。估计是不回来的。不知是不是心有所牵的关系,睡意一直很浅,乱七八糟的梦一个接着一个,但具体做了什么内容,清醒过来后却忘得一干二净。

半夜听到汽车引擎与关车门的声音。隐约还听到林管家在汇报着什么。脚步越来越近,在她房门前微顿但却未停,然后直接进了隔壁房间。

第二天大早头有些痛,就赖在床上不想起。苏妈进来唤了几声,后来干脆直接将早点端进房里。宁浅浅有些过意不去,苏妈却忧愁的望着她,“宁小姐,你想开点。现在蔺先生不过图个新鲜,说不定过两天就腻了,心里还是念着小姐您的好,就会回到小姐身边的。”

宁浅浅惊讶的险些呛着,她看起来那么像深闺的怨妇吗?

苏妈自动为她的反应作了适当的联想,继续劝着:“我虽然是个粗人但还是有几分眼色的,蔺先生对谁好我们大伙都看得出来。所以啊,小姐你要吃好睡好,把自己养得好好的,可不能让别人看了咱们的笑话。”

这番自家人一般的劝解虽然事实有些偏饽,但依旧让人心生温暖。原来不知不觉这宅子里的人都把她当作了自己人看待。在苏妈殷殷的目光下将盘的食物一扫而光,苏妈脸上露出和熙温暖的笑脸。那目光就像在迷途知返的女儿。

***

‘跃廷’最近参与了一项项目的开发,如今上到董事局下到基层都十分紧张。这个项目是单箸亲自接到的,据业内人士预测,如果能将这个项目做好,‘跃廷’当季的业绩将会上升二十几个百分点。

除了这件大事外,还有另外一个红人也备受瞩目。

因为上次‘峰林’企业的并购案,单无贺一炮而红。那宗策划案做的十分完美,直逼得对方让利30%,创下了‘跃廷’历上辉煌的一笔。单无贺掐准时机出手,一役而声威大震。如今就算单箸打压削权也挡不住他的锐气。在业界聚会时,提到单家太子爷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人建议单箸带单无贺一道前来出席应酬。而单无贺迟迟不见现身,于一幅芙蓉半遮脸的状态让业界众说纷纭,最后将舆论的茅头直指单箸。甚至有财经杂志暗讽单箸霸权,一时业界哗然。

单箸原来待在‘跃廷’掌权都是身不正名不顺的,被人口诛笔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而在这动荡不安之际,原本拥护单箸的一些老董事齐齐倒戈,扬言要正名‘跃廷’,以慰前董事的在天之灵。

这理由重情重义冠冕堂皇,但只要是内行人就能看得出来这不过是一出行狗羊头卖狗肉的戏码,借口而已。一些高层开始微凛单无贺的手段,他之前太沉得住气,所以一旦爆发出来,绝对是毁天灭地的。而那些老董事一个比一个老奸巨滑,能为一个身无实权的人倒戈,实在是一件奇事。更足于说明太子爷非常人的手段与魄力。

上卷  第59章 Ryan,你赢了1

廷跃所有人都隐隐嗅出些不寻常来,‘廷跃’要变天了。而身在职场,最重要的就是站好队,选好了,安全无虞;若一时被糊了眼,那就只有待宰的命运。

如今‘跃廷’两极分化,拥护太子爷的人多了起来,而在这节骨眼上,单箸忽然大动手腕,接到了单大项目,原本一边倒的势头又开始回流,最后停滞不前,都在观望。

单无贺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一拳一脚打进公司核心,在公司盘居半边天。相对于单箸的热火朝天,干气云天,单无贺倒是轻松惬意,咖啡不离手。

那几个老董事聚在他办公室里忧心忡忡,如今他们算是一条线上的蜢蚱,他们算是押了宝的,如果押错了,那损失可以是数与千计的。

单无贺啜着咖啡让特助给他们准备了可口的点心,悠闲自在地劝他们稍安勿躁。

所谓物极必反,特别是逼急了跳墙的时候,更是慌不择路,恐怕会错过许多沿途风景。单箸为了接那单算了下了苦本,冒风险不说,还要处处受人牵制。单箸处事一向沉稳,这素来也是单家人的品质,不论是为官还是经商,深思熟虑之后再下定论。单无贺八岁开始跟着老爷子练习毛笔字,从蹲马步到点墨,每一步都是稳当地过来的。所以才能磨练出不骄不躁隐忍伏低的性子。

单箸这些年在商场浸久了,难免会多几分急功近利的急躁,这厢被单无贺一打击,顿时有些自乱阵脚。

晚上与容二他们聚在一起搓牌,容二说:“单少出师大捷,哥儿几个可要讨点彩礼。”

葭仁也笑:“我说单少,自小哥几个就数你最阴险狡猾,三岁看到老这句话真他妈的太对了。这出空城记唱得绝了!”

单无贺笑骂,“彩礼肯定不会少你们的份。葭仁这次真难为你了。”

“多少年兄弟了还说这个干嘛?我姐夫那也是无心经营,早并早好,不然连他儿子的尿片钱都要被他输光光。”葭仁对他前姐夫一直没有多少好感。这次他倒没觉得自己在帮单无贺,倒是单无贺帮他处理了这个烂摊子才对。

“看你们俩虚伪的,我觉得吧,空有前面这些招数如果没有后面那系列的推波助澜,也起不到那么大的反响。话说Ryan,你到哪整了这么一个利害的枪手,整篇下来骂人都不带脏字的,却句句切到点上,实在精彩啊精彩!”

“世外高人在民间,你这小资本家怎么会知道?”Ryan不愿跟容二多讲,只是问单无贺,“那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单无贺一扫牌一溜扣下,脸上已露出笑容,“胡了。”

容二跳脚,“喂,单公子,你不会趁着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出老千吧?哪有每次都你赢的道理?不算不算,重来。”

葭仁轻飘飘的说:“容二,就是我们哥三个睁半只眼让你出老千你还是会输得只剩一片遮羞布。”

容二和葭仁扭打成一团,单无贺慢慢洗牌,然后才看着Ryan问:“如果是你,你会打算怎么做?”

“如果是我,我会让他为别人作嫁衣裳,两头都不损失,名利双收,岂不更好?”

单无贺大笑,“的确是好办法。”

将牌砌好,单无贺这才漫不经心的说:“你处处帮我,我该怎么谢谢你才好?”

Ryan眼底光芒一闪,很快就隐了过去,“都是兄弟,说谢字伤感情。”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默契的开怀大笑。

容二和葭仁回到座位,看着两人:“你们笑什么?这么开心?”

“笑待会看谁要光着身子溜马路。”

容二“嗷”了一声,“你们这是人品歧视!待会让你们瞧瞧小爷的利害!”

好几圈打下来,容二输得很凄烈,于是趁几人不备,偷偷的溜了。

月朗星稀,单无贺不打算开车,与Ryan压马路回去。这虽然不是郊外,但到了三更时分寻欢作寻的人也都归巢了,所以街上较为冷清。

Ryan说:“我小时候最大的梦想是当宇航员,大些的时候才知道梦想只能是做梦的想想的。懂事后随波逐流的把志愿改为老师,再长大些,别人问我的志愿时,我跟他说‘我想当个人’。”

单无贺好奇的问:“为什么?”

上卷  第60章 Ryan,你赢了2

“那时他也这么问了。我说,人是万物之本,我只想做回本能的自己。只有为人了,才能重新开始。”

单无贺侧脸看着他那张精致的脸,似乎想窥探他风清云淡的外表下到底涵蕴着怎样的强大力量与他非要重新开始的绝望哀伤。有种人善于用冷漠或笑容来掩饰自己,越入戏,越脆弱。

Ryan忽然朝他微笑,“贺子,你能不能抱抱我?”

这个要求太过突兀,一向沉稳的单无贺少有的手足无措。但他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Ryan已经双臂揽紧他的腰,脸贴在他背上,温热一点一点浸透了他的衣裳。不止是衣裳,连同着心也泡得软绵无力。

Ryan说,“贺子,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单无贺只是静静的听着他娓娓道来,结束后他点了一支烟抽了起来。许久身后的温度褪去,Ryan仰了仰头,似乎要把泪意憋回去,然后轻轻浅浅的笑:“贺子,你是好人。以后谁有幸嫁给你,一定很幸福。只可惜……”话还未说完,单无贺忽然伸臂将他困在怀里,一只手揉着他的发,另一只手微微抬起他的下巴,眸色黑沉难懂:“Ryan,你赢了。”然后如狂同骤雨似的吻住他的唇。

……

Ryan回到酒店,Brian倚在门框边冷冷的看着他。陡然一甩门,将他关在门外。

Ryan脸上有丝无奈,用房门卡开了门。Brian把头发抓得乱七八糟,咬牙说:“Ryan,你玩过火了。”

Ryan一张脸平静无波,“这是我想要的,而且单无贺夺回‘跃廷’是迟早的事,他是最重要的那张牌。”

“你疯了!小R,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单无贺知道了这一切……一切都会完蛋的。”

“不会的。Brian,时间越来越紧迫,徐爷那边即将有一轮洗牌,而蔺沈不可能无动以衷,介时他一定会趁机斩草除根。新旧交替,势力倔起,我们必需争取最有利的时机下手。”

Brian冷静的看着他,“看来你为了对付蔺沈不惜一切手段。小R,值得吗?”

Ryan定定的望着窗外的夜景,“值不值得,我心里最清楚。Brian,我并不想强迫你。如果你看不惯我的所作所为,我去跟阿伯讲,让你回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Brian又要扯头发。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试图说服我。”外面漆黑一片,越是黎明来临之际就越黑暗。

我们都是一样的,在黑暗里行走,即使累了,也只能抱着自己的膝盖休息一会,然后继续上路前行。直到精疲力竭的那一天,才能与草木同眠,与天地为一体。

Brian重重吸了口烟,有些颓废的抵着头,“我觉得我真他妈的不像人!算了,我不提了,你该干嘛干嘛。贺子那,还希望你手下留情。你和他……我他妈的都是些什么事!”

Ryan拍了拍他,“我明白。”他顿了顿才说:“Brian,宜家三小姐近日来与蔺家交往甚密,看样子似乎有拉拢的打算。宜家在东部举足轻重,如今势力触角渐渐伸向南部,如果两家合并,那就是一股强大的势力。而对于蔺沈公司的上市,也是极有利的推进。”

因宜家突然介入,计划就变得有些局促与紧迫。徐爷不足为惧,但宜家族大势大,真真是个狠角色。

Brian熄了烟,“因为宜家的缘故又扯出一个日本黑崎,那才是真真棘手。”

原本黑白分明的棋局因为外部力量的牵制变得有些不受控制。

Ryan沉思了半晌说:“先不管他黑崎宜家,盯紧蔺家的动静。如果道上的人得知蔺沈要漂白的话,不知道会不会翻天?介时,他怕是四双手来应付不来。”

Brian深吸了口气,“这可是一场豪赌,一个不小心就会赔上性命。如果他真的被人做掉了,你不会遗憾?”

Ryan眼底散发着异样的光彩:“他是蔺沈,如果这么容易就倒下的话,他就不配做我的对手!”

是敌人也是对手,这是一场殊死较量。他在明,他在暗。而当一切陈埔在台面上,就再也没回旋的余地。

“过些日子我去看阿伯。你帮我问候他。对了,关于“M”的事,暂先保密不要跟任何人提起。“M”还有用处。”

外面天色蒙蒙亮,酒店外早已停了一辆全黑的车。看到他出来里面的中年男人从驾驶座下来,恭敬的打开车门。

他轻轻的道谢,钻进后座便阖着眼,“快到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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