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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原罪-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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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竟被一对贼子给算计了!”容二气得牙痒痒。

中卷 第八十八章

宁浅浅以为自己要掉成一坨肉泥时,但预想的一切却并没有发生。她和阿雅先前落在一片张开的大网上。网的四个角栓在四个凸出的石壁上,往上是层层雾嶂,而下面已清晰可见,这网离地面只有十米二十米的样子。

她还在为刚刚的生死攸关惊魂未定,阿雅已经用麻绳将她捆了个结实。并一记刀手在她后颈一砍,她顿时眼前发黑,一的晕倒在网兜里。

阿雅朝下面喊了一声,章文从石丛后面闪出身来,朝她点点头。

阿雅用绳子将宁浅浅吊下,章文接住,手脚麻利的装进蛇皮袋里。待阿雅下来后,他将蛇皮袋扛在肩上,从小道出谷,而他们的车正好停在出谷那条小道上。将宁浅浅塞进后座时,[517z小说网·。517z。]阿雅余光看到一个小小的影子从大石头后面蹿过,心下警觉。和章文交换了一个眼神,章文示意她上车守着,自己上前去查探。但却什么都没发现。

宁浅浅醒来后发现自己反绑在一张木床上,一个女人正背对她在桌前喝茶,她以为是阿雅。但她转过身来时,她一下愣住了,竟是失踪许多的钟了珍。

她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鼻梁处架着那幅宽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她半张脸,但她仍能认得出她的轮廓。

宁浅浅见到她后犹如鲠骨在喉,小腹像感应到什么似的隐隐作痛,“你又想干什么?难道你嫌害我害得还不够吗?”

钟了珍面无表情,“我怎么算害你呢?成全你和林嘉南团聚,不是好事吗?难道你不想跟他走?看吧,多虚伪,你不是很爱他吗?”

“难道爱他就要跟着他下黄泉?钟了珍,你现在不是也活得好好的吗?那你对他的真心又有几分?可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宁浅浅实在讨厌她说话的语气,反唇相讥。

钟了珍推了推眼镜,“我到底有几分真心不需要向你交代。”她走到门外,对守在门外的人说,“好好守着,待会Y小姐会通知你们怎么做。”

宁浅浅听到心惊肉跳,Y小姐?又是谁?

钟了珍在门口回头一笑,“浅浅,真不知道你算是幸运还是不幸。我的朋友,我就不陪你玩了。”然后施施然离开。

大铁门‘哐当’关上,门把上还用铁链缠绕了好几圈,上了锁。

宁浅浅却因钟了珍终后一句话陷入了沉思,难道这次计划劫持她的人不是钟了珍而是那个神秘的Y小姐?但她能确定不认识Y小姐这号人物。

这间房四周没有窗子,但顶上却开了一扇天窗。里面的摆设也很简陋,不像有人常住,到是像工地上那种供人守夜的临时休息间。她整个被捆在床架上,可以活动的狐度很小,最大限度只能坐起来,但却不能挪动到别的地方。

她将手腕上的粗麻绳抵在稍微尖锐的边缘用力的磨,她必须要想方设法逃出去,那个Y小姐如此想方设法将她弄来,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她。她不想等死。

因为是粗麻绳,又是木床,所以磨了半天也没见一个缺口。她不由满头大汗,依照这样的进度,估计手磨废了也磨不断这绳。显然,这个笨方法是使不通的。当然她也想到了尿遁,但极有可能他们会让她就地解决,反正横竖也不碍着他们的眼。

这不行那也不行,她不由得有些急躁。她该怎么做有能逃出这个门呢?

正焦虑着,就听到外门讲电话的声音,应该是Y小姐的电话,他要处置她了?随后就哗啦抽开铁链,开了锁。

她心里又害怕心里又有了几分希望,只要离开这个屋子,逃脱的机会就会大上许多。

两个彪汉走进来,目光有些凶狠,透着一股子煞气。其中一个用匕首割开捆在她身上的绳子,但手仍是反捆在后面。他们推了她一把,“快点走。”

宁浅浅本身看上去就是长像较为柔弱的女子,况且周身狼狈更是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她利用自身的优势,将姿态放得极低,“大哥,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可谁知那俩男人根本不卖帐,几乎推得她趔趄,“哪来那么多废话,跟着走就是了!”

这个果然是一个还未峻工的工地,周围堆着一池池和好的水泥,还有砖块,楼层上的支撑架和安全网都还没有撤下,罩在上头阴影打下来有些阴森恐怖。

他们把她推简易式升降机里,拉下闸,升降机摇摇晃晃的往上升。宁浅浅脸越来越白,脚下隔着几条横竖的铁条下面就全部是悬空的。她腿有些发软,但不全是因为恐高,更多是因为对于未知的恐惧。她完全猜不透他们要对她做什么?

终于升到顶层,一个男人去拉闸,升降机停了之后,另一个男人拉开铁门,走出升降机里到外面接应他们。

宁浅浅攒着手,手心里冒了一手汗。她早将周围的陈设看进了眼里,连接着升降机出口的是几条木板搭制成的木板桥,左右两侧扶手的地方都有些高,而且木板钉得很简易也很马虎,木板与木板之间有的空隙大有的空隙小,如果不小心很容易卡到脚。

另一个拉闸的男人也退到门口作势要拽她出去,她柔顺的上前了几步,忽然使力用力将那人顶出升降机。那男人估计没料到这个看似柔软的女子竟会突然变得如此飙悍,有些呆怔,但反应过来时伸手却没有着力的东西可以抓,一个趔趄撞到之前先出升降机的那个男人,两人撞着一堆,因冲击力太大两人身形向一边侧脚下一滑,就从木桥上滚了下去,但不亏是练家子,就是滚下去了也没能掉下去,只见他们半截身子悬在半空中,仅靠一只手撑全身的重量,然后试图翻上来。

宁浅浅早已满头大汗,她借着他们挣扎的当儿,飞快的磨着捆绑着手腕的麻绳。因这升降机是铁铸的,多半是手工品,并没有打磨,所以有些有梭角的地方还是很尖锐的。

她眼睁睁地看着其中一个男子终于爬上木桥,然后伸手去协助另外一个上来。而她手上的绳还未全断,还差一丁点。她越紧张就越慌越乱,时不时磨差了地方,手腕和手背出现一道又一道伤口。

就在那两个男子扑上来时,手上的绳应声而动,她顾不上那么多,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这样死去!

她几乎是飞扑过去拉下开关闸,其中一个男子的手已经伸进来了,她随手抓起身边的啷头,朝那人的手上砸去。她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砸中,只知道升降机运作起来了,带着她往下坠。但在她还未来得及体会到死里逃生的感觉时,升降机突然停了,就这样卡在半空中。随后就听到顶上猛烈地敲打着什么东西,升降起也随着晃动,一会升一会降,停停走走,有些摇摇欲坠的危机感。

听了一会她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他们是在破坏升降机的电缆和开关!如果升降机一但没有了控制,它就被直直坠落,那时就算有五头六臂,也回天乏术了。

巩固升降机的是四周的铁架,而且横杆与横杆之间距很宽。眼看着性命炭炭可危,她也已计较不了那么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她抖着脚作势要爬上高架上,但升降机突然一抖,癫狂似的往下掉,但幸好之前地已经半截身子伸出了升降机,在它下降时快速的收了腿。

巨大的响声连同铁架上的她都能感觉到地面引起的震动。她紧紧的攀在棱形的角架上,不敢往下看,也不敢往上看,两边无所扳依,这一刻她真的感觉到了生不如死。

而那两个男人看到她险险逃脱,自然不会放过她。而她也感觉到了危机,心一狠,无尾熊似的勾住铁架往下滑,遇到横就停下绕过,再继续。那铁架骨并不光滑,有许多铁刺,她双臂与双手都被划得鲜血淋漓。就连牛仔裤都被磨破,XX小腿处都蹭伤了。

眼看着地面越来越近,她心里顿时有些雀跃,觉得再苦只要能逃走,也值了。可是当她看到地面上突然冒出的几个黑衣人时,犹如一桶冰火将头浇下,浇熄了所有的希望。

她真是太天真了,以为只要甩掉了前面两个就能选出生天。她应该早就察觉他们并不是单纯的绑票犯,他们是有组织的,当然也会有后援。

他们在下面守株待兔,等着她束手待毙。而地的状况是上有豺狼下有虎豹,不论怎么样她都是死路一条。

难道她真的要命丧这里了吗?她还有那么多事还未来得及完成,怎么可以这样就死了呢?那个Y小姐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她还没有见到她庐山真面目就做了冤死鬼,让她如何能甘心?

中卷 第八十九章

寸步难行,上不得也不能下。两方僵持着。下面领头那个男子忽然掏出枪对准她,冷冽地说:“下来!不然我立马开枪!”

宁浅浅如同风中的浮萍,颤得厉害,但只是咬紧嘴唇,没有动作。

另一个男子骂了句粗口,然后大声对领头那个男手说:“Z先生不是说了吗?如果没办法擒活的,就带尸体回去也可以,这个臭娘们既然想死,那我们就成全她!”说着就见她旁边的铁架上火光四射,卷起一波铁硝味。他们居然真的开枪了。

宁浅浅虽然不喜欢这种死法,但即使即便是死也要死得有尊严,她不要自投罗网。所以她缓缓闭上眼,不再逃避,心底一片苍凉。死就死吧,人难免一死,早晚而已。

忽然警笛四起,然后便听到有人鸣枪,还有扩声喇叭传出来的声音:“警察!放下你们的武器。

宁浅浅都不敢相信自己会有那么幸运,既然会就此逃出一劫!她想肯定是爷爷、父亲和林嘉南上天之灵在保佑她。

警察一来,暴匪四处逃蹿,有些人伏了法,有的则逃走了。而当真正这一刻彻底放松下来后,她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被解救下来,而与警察一起来救她的人竟是蔡傅。

当她双脚终于平稳的踩在地上,身体却瘫软如泥,却被蔡傅揽住。他说:“我真没想过你会传简讥给我,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在开我玩笑呢。”

宁浅浅懵了,“什么简讥?”

蔡傅也愣了,拿出电话调出那条简讥给她看,的确是由她手机发出的求救短信。可是她的电话早被阿雅搜走了,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发出这条短信。

蔡傅又说:“我赶过来刚好在工地附近遇到警官们,就跟着他们一起进来了。小朋友,你受苦了。”

那些警察将伏法的暴匪押上车时,对宁浅浅说:“待会麻烦你跟我回局里一趟。”

蔡傅表示要陪她一同去,她没反对,径直坐上警车。她还在想着那通奇怪的求救短信,为什么发给蔡博而不是其他人呢?她和蔡傅的交情从林嘉南走后可以用淡薄来形容。蔡傅仿佛看出她的忧虑,笑道:“现在没事了就好,其它的就不要多想了。你就当是有人暗中帮你不就得了?”

宁浅浅只好暂且把所有的念头压下。她当先要谢谢蔡博,之前对他的猜忌或许真的是自己的小人之心度别人的君子之腹,她不应该因为一点一点蛛丝马迹就怀疑他的人品。但与此同时,她忽然想到一个人,那天与他在机场出双入对的钟了珍。

她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你和钟了珍……是什么关系?”

蔡博神色凝了凝,“你发现了?”

看到她严肃的表情,坦然的笑了笑:“她应该算是我的初恋,但其实我们真正交往也就在这几个月。然后觉得不合适,就分了手。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她了。”

宁浅浅不曾料到会得到这种答案,不由有些讪讪,“原来是这样。”

蔡傅眨眨眼,“不然你以为是哪样?”

她正尴尬着,忽然警车一个急刹车,她险些撞到前面的挡板,幸好蔡博眼明手快拉了她一把。

从车窗外看到警车前面横挡了一辆全黑路虎,两个男人从车上下来,一个是蔺沈,而另一个是陈梓。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蔺沈那一刻,她原以为强悍的心变得又酸又涩又委屈,愣了红了眼。蔡傅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又望向车外,“是你认识的人?”

说话间蔺沈已经拉开车门,眉眼拧成一个凌利的狐度,嘴角绷得紧紧的,“让你不要乱跑,你不听,现在尝到滋味了吧!”

宁浅浅心里堵得慌,她都这样了他还对她凶!想着眼泪哗啦啦的向下掉,红着眼瞪他:“我就是不听话,看到我这样你开心了是不是,幸灾乐祸……”所有的话被他一个强有力的拥抱而哽在喉间。他抱得极紧,像是要活生生将她嵌进自己血肉里一样。

宁浅浅所有委屈和害怕仿佛找到宣泄口,在他怀里哭得十分委屈像个孩子似的。

陈梓跟警察交涉完后,才走到他们跟前,对蔺沈说,“大哥,可以了。”

蔺沈礼貌的朝蔡博点了点头,但眼里却是极重的防备。

蔺沈轻松松松将宁浅浅打横抱起,直接走向前方的路虎。宁浅浅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整颗头都埋进他胸前。说到底她都是太过习惯躲在他羽翼下,危机来临时时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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