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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原罪-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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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脚虚浮无力,身体更是软绵,所有细胞都处在亢奋中。但他的理智还在挣扎,容榷不清醒,他根本不喜欢男人。用仅剩的理智避开他,但他却不想放过他,身形像条蛇一般跟随着他,鲜红的信子是致命的诱惑。

衣服三下五除二被他剥了个精光,他羞耻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他完全没有任何技巧,所以在那一刻他几乎被撕裂成两半,几乎痛晕过去。但他却无法拒绝他的索求,就像曾经无比次一样,他根本无法拒绝他任何事情。

和爱的人XX做的事,不问是缘是劫。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

容榷再次醒来时已是大中午,他清清爽爽躺在自己大床上,脖子和胸前有明显的吻疲。他几乎立刻就想起自己做的荒唐事,果真是酒能壮胆,也能害人。昨晚的一切在脑海里翻涌,不知为何吴景色脸上的表情特别清晰,就像刻在脑海里一样。他甩甩头,将幻像甩走,昨天还一片狼籍的客厅已经收拾整洁,他从浴室到书房再到厨房通通找了一遍,也没有见到吴景色,忽然想起他昨天说过的话,心微微开始慌了。

当初他洋洋自得的想,就算天下人都离他而去,吴景色都会傻乎乎的留在他身边。可如今,他也要离他而去吗?

他呆了许久,才拿起电话。只是吴景色的号码变成了空号,看来他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了。

吴景色是大早离开的,说怕见到容榷厌恶的眼神也好,说他胆小懦弱也罢,反正在那种尴尬却暧昧不明的空间里,他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们虽做了那种事,但这不能改变什么。容榷依旧是容椎,他心里爱的人是宁浅浅。而他是他,他也要开始寻找自己新的人生。还原一个自由自在的自己。

师哥的车就在楼下。吴景色收拾行李时,翻到青涩时的相片,上面的两人勾肩搭背,笑容灿烂。虽然做了十几年的朋友,合影却屈指可数。他叹了口气,将相片放回原处,想了想又把它收进行李箱里。

忽然他桌上的笔计本发出MSN的提示音,是容榷,他说:“约个地方,我们谈一谈。”

他搁了很久才复了一句话,“不用了。容榷,是该散场的时候了。”

那头也停了许多,有慢腾腾吞出几个字,“随便你。”然后头像立即黑了。

吴景色笑了笑,关了电脑。他在他面前一向都是这么情绪化的,或许因为他太过纵容,而他把他的纵容当武器,一次又一次伤及他的要害。

他将行李抱在楼下时,却看到容榷正对师哥大打出手。他忙过去拉开他,皱了皱眉:“容榷,别闹了!师哥,没事吧?”

容榷冷笑,“对于一个上完就跑的人,我没有权利追溯一下责任与否的问题吗?”

吴景色彻底无语,昨晚吃亏的好像是他好吧。

“那你想怎么样?”

“跟我回去。”

“你不要强人所难。”

“一点都不难。吴景色,你敢抛弃我试试!”

吴景色无奈,“容榷,你是不是酒还没有醒?”

容榷冷哼:“要是没醒就好了,老子让你几天几夜起不了床。”

吴景色:“……”容榷果然生病了,而且病得不清,说话颠三倒四,估计连他自己都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下卷 第一百六十七章

“小蔺,你乖乖的待在里面不要出来,等妈妈来接你。”可是男孩等啊等啊,都没有等到母亲。他一个人溜出地窖,触自却是大火包裹中的沈家大院。他冲过去抱住站在屋外那个人,哭着喊着:“蔡叔……求你救救我爸妈……求你……”

蔡叔笑着回头,“我巴不得他们死,怎么会救他们?”

场景一转一地下仓库的冷冻柜里,男孩躺在里面,垫在身下的是冻得笔挺的死鱼,而他的身体夹在鱼和木板之间,连转身的空隙都没有。那里腥臭寒冷,他睡睡醒醒,身体脆得像一块冰块,仿佛被人一敲便会五脏俱碎。

之后他被运上船,醒来后已在另一个地方,验货的商贩开了货柜,像看一条鱼一样将他来回翻了翻,然后粗声粗气地说:“这样的身板经不起几个拳头,如果被老子折腾死了,不用偿命吧?”

“他爹妈都死了,就一个孤儿没其他亲人,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说话那人是蔡叔。

另外那人哈哈大笑,付出钱,扛起他丢进旁边的小货车里。

他有了第一份工,清早开始在市场顾摊,晚上回去供雇主发泄,拳打脚踢。只是他从来不掉眼泪,眼神倔得像只小兽。这般倔强更是激怒雇主的XX,非要打得他求饶不可。男孩就像一只不肯开壳的蚌,绻缩着弱小的身子,喘着粗气任由拳脚落在身上。没有人懂男孩沉狭阴郁的表情下藏着怎样的心思。在这样虐行下过出几年,他长成了一个高瘦的小少年,十二岁那一年一向不动手的他把自己的雇主打成了重残,下手残忍,不留丝毫余地。因为他要离开这个地方,他有更远大的目标……

场景如万花筒里的影像一般千变万化,忽近忽远,时而人声鼎沸,而且寂静无声,直到在小猫似的哭泣声中停下镜头。

对了,那是男孩回到Z市的第二年,躲避着小流氓的追杀,闯进了那条巷子。

男孩厌恶一切鲜活的东西,同时又矛盾的羡慕。七八岁的女孩像在广告里走出来的女孩儿,水蒙蒙的眼睛,红扑扑的脸蛋,因为哭泣眼睛红通通的,像受惊的小鹿似的偷偷的看他。

好一朵温室里的娇嫩花儿。

男孩一向不大喜欢多管闲事,但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为什么哭?”

只是还没等到她的回答寻他的人就找上来了,一场械斗,他寡不敌众,被人打得奄奄一息。女孩哭得淅里哗啦,梨花带雨的拽着他的胳臂,“你可不可以不要死?……你死了,我会害怕……”

你死了,我会害怕……

多少年了,他孤苦一人咬牙过活,从来没有人正视过在乎过他。他甚至以为自己忘了被人重视被人需要的感觉。看着女孩那双不经事懵懂却清澈的眼色,他忍不住想微笑,可他很久没有笑过了,笑容肯定不大好看。

之后十年,他除了供陈梓完成学业,就是一拳一脚开始筹划,他将要进行的计划。当时宁爷看中了他,把他安置在他宝贝孙女身边。再次见到这个女孩只觉恍然,除了那双眼睛,寻不到当初一星半点的影子。她厥着嘴抗议,整盅他,捉弄他,和她同处一室的确很需要耐力。

“蔺沈,我跟你打赌,明天你肯定找不到我!”

“蔺沈,你知道今天我和阿南做了什么吗?接吻你知不知道?你肯定不知道,因为你就是个木头……”

“哎蔺沈,你说我跟阿南要进一步发展吗?这样爷爷会很忧心,可是他有什么好忧心的,阿南也是他看着长大的,还不能相信他的人品么?爷爷真是老顽固……”

“对了蔺沈,我想吃郊北的叉烧,你去给我买。对了,我要吃热的,冷的吃了胃疼。”

……

“蔺沈,其实你这样醒着也挺好,没有脾气,也不摆脸色,真挺好的。”

眼睛很痛,头昏沉沉的,他拼命的想睁开眼,但是眼皮却仿佛有千斤重。他听到小念说:“妈妈,爸爸太懒惰了,睡那么久还不肯醒。家长会老师说要爸爸妈妈一起参加,小念又要落单了,小念好可怜哇~”小念假哭,他想小念肯定又在他妈妈的同情。他想笑,就听到小念欣喜若狂的声音,“妈妈妈妈,爸爸笑了耶,妈妈,真的真的!”

之后来了不少医生,检查了一番之后,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恭喜蔺太太,蔺先生意识已经开始恢复,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

小念乐得上蹿下跳,安雅则静静坐在蔺沈病床前,心里很平静,她知道他会醒,迟早而已。

眼看天色擦黑,小念却赖着不肯走,“小念要在这等爸爸醒来,爸爸一醒来看不到小念肯定会伤心的。妈妈你放心吧,小念就留在这里等爸爸醒过来,如果妈妈要和爸爸亲亲的话,小念会蒙眼的哇。”他将张得大大的手指遮住眼,但还是可以看到他眨巴着晶亮的眼。

安雅无语,这遮和不遮完全没有分别好吧。不过,小朋友脑袋都装了些什么呀?这些日子他很多时间都跟宋宋待在一块,说话越来越有小大人范,实实在在一潮人小朋友。不过也难为他有一颗孝子之心。不过等他睡着之后,她就把他送回了家里,毕竟蔺沈醒来的时间还是个未知。

一周后的上午,蔺沈终于醒来。他做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摸了摸她的脸,嘶哑地说:“你瘦了。

不是经历生离死别的大悲大喜,只是慰贴扑实的一句,足以让人潸然泪下。她红着眼恨恨的在他手臂上捏了一把:“你赶紧好起来收拾你那堆乱摊子。”

蔺沈笑得柔软宠溺,“嗯。以后由我来挣钱养家。”

“当然,不然你想当小白脸吃软饭吗?”

“如果你不介意,我做家庭煮夫也没关系,毕竟我的厨艺比你好太多了。”

“蔺沈!”

“好了好了不闹了,小念呢?”

大病初醒夫妻一见面就争论这样的话题,实在够恶趣的。全世界恐怕也只有他们一对。

“还在学校,饿了没?想吃什么?”

蔺沈笑得很有几分狼外婆的味道,语速不紧不慢,嗓声低沉:“嗯……想吃……你。”

安雅无语,人家温饱思淫欲,没听到大病之后也会思淫欲!他一病人,现在自理都困难,还有空闲想这些。她白了他一眼,“蔺沈,你不要得寸进尺啊,不要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了染房。上次的事情我还没原谅你呢!”

因为蔺沈身体素质不错,经过一段时间的复健,他好的挺快。不过褪去衣服,胸前和后背那些伤口却十分触目惊心,只要是看到的人都会吸一口凉气。他倒是无所谓,满不在乎地说:“其他人怎么看我不在乎,宁浅浅,你不许有什么想法。”

安雅抹汗,其他人当然无所谓,因为看他身体的人是她啊。不过,这些伤口倒是见证了他们一起的痕迹,因为多处颇重的伤口都是为她挨的。如果地因为这个原因抛夫弃子,岂不是丧尽天良了?

蔺沈出院那天陈梓他们都来了,而关枚后面跟着宁晓,她完全长成了一个大姑娘,穿着简单的T恤衫牛仔裤,两腿修长,面容清秀。此刻她却低眉敛眼,亦步亦趋的跟着关枚。

关枚似乎有意缓和她们姐妹的气氛,打哈哈了几声,说:“晓晓,你不是一直说想见姐姐吗?现在她就在这儿了,去吧。”

宁晓恼怒的一脚踹在他小腿上,憋红了脸,看样子似乎很难为情。关枚‘哎哟’的直跳脚,嚷道:“宁晓你越来越暴力了,小心我改变主意不要你。”

宁晓实在给他口无遮拦的性格气得够呛,“你就是一文盲,沙文猪,谁稀罕!”

“瞧瞧这小姑娘跟只猫似的,不挠伤我不甘心啊。不过小爷我不跟你计较。”关枚哼了一声,不一会儿又涎下脸:“晓晓,你回去不让学二嫂罚我跪搓衣板吧?”

宜雅兰幸灾乐祸,风情万种的勾住陈梓的脖子:“亲爱的,跪搓衣板是惩罚吗?”

陈梓十分上道,笑得那个可亲和蔼:“当然不是。”

齐飞一脸便色:“拜托,老夫老妻了别那么恶心人好不好?”

下卷 第一百六十八章

宜雅兰白了他一眼,然后笑盈盈看着关枚他们小两口,“所以啊晓晓,如果你爱你男人就给他多准备几板搓衣板,有备无患嘛。”

关枚哀喙,“二嫂,我哪里得罪你了?”

宜雅兰诡谲一笑,“上周五的事,你忘了?”

关枚的脸色立马菜了,哀怨地看着陈梓:“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二哥你妻管严很严重啊。连这个你也跟二嫂讲?”

陈梓摊手:“没办法,你二嫂手段高明。不过,我真没把你上夜店找小姑娘的事……唔……”关枚捂住他的嘴,心里将他们夫妇骂了个祖宗十八代,一个比一个奸,明明知道宁晓在气头上,他们还往火上浇油!

宁晓跺脚,“关枚,你要么老实招了,要么……二嫂,你不是订做了一个刺猬头吗?先借我用用。”

宜雅兰心虚的咳嗽两声,瞄了陈梓一眼,“啊,当然没问题,你尽管拿去用。”

刺猬头,顾名思义,就是一个钉满钢针的东东。关枚脸色白了,“没那么重口吧?会残的好不好?二哥,你看你女人,你不会有那么变态的嗜好吧?敢情你是……”

陈梓微微一笑,“关枚,貌似这次M的人是你好吧。”

“Kao晓晓,你听我解释。我用关家十八代祖坟发誓,我绝对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儿,真的!”

“男人在撒谎的时候往往会加上肯定确凿的语气词作心理暗示。哎关枚,你为什么要按住良心说话,敢情是怕它跳出来出卖你?”宜雅慢悠悠地说道。

关枚总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宁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的千古佳训。宜雅兰就是一个XX比心胸成反比的女人,真TMD歹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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