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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过客梦-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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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斌也不再说什么,拿起遥控准备开电视,就在电视刚刚打开,沈叔去了厨房的那一分钟,门外突然传来了开门声,一闪进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女孩,清秀的面庞,扎了两个小辫子一甩一甩的走了进来。这就是沈文丛?与名字相差甚远,大大的眼睛配上上翘的睫毛显现出很夸张的性格,一见文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但是眼睛却在看着自己,三步并做两步走到沙发前站着,大咧咧的问:你是谁啊?怎么不看电视反而看我?我有什么好看?说着还抡起了杏眼。文斌见这妹子如此执拗,调皮,一连串几个问题让人无从答起,事实上一后用了很长时间才回答了这几个问题。此时只好说:我的妹子不好看谁才好看。这句话说的好极了,一方面说明自己不错自己的妹子才好看:另一方面自然而然的赞美了文丛。沈雁双忙向文从介绍:文丛,不得无礼,这就是我经常和你提起的武文斌,过来向大哥问好。那文从也转变的快,走向文斌一拱手:大哥,小女子这厢有礼了。很调皮的语气,逗得大家一起笑了起来,也包括她自己。文斌很喜欢机灵好动的人,来了兴致:“你好,以后叫我文斌就可以了,大哥很难叫也很难做,机灵鬼。”

可以啊,为什么叫我机灵鬼。

你很机灵不知道吗?恩,没有人这么说啦,别人都说我顽皮。那是别人不懂欣赏,对了今天仍然在上课吗?没有我去上网了,不准告诉我爸爸啊!文从说这话象微风一样,面对面坐着文斌都几乎没有听见,她父亲自是不可能听到,文斌连忙说不会不会,又问她上网都干些什么。一提起上网,文从就来了精神:什么都做,打游戏聊天写文章,几乎都会。文斌一问她都是在做一些不太可能会上瘾的游戏和事情,也几没有再说什么,只说叫她不可以沉迷网络。你真是烦啊,和我爸爸一个脾气。什么,我是你大哥厄,我不可能那么老啊。好啊,你吃我便宜。说着就挥手向文斌打去,文斌其实没那个意思,见此只有闪躲的份。

正闹着,那沈叔已经弄好了饭,叫二人去吃饭,见了二人没有一点拘束感,只是笑了笑。

菜很丰盛,这顿饭由于有了一个很和气的沈雁双和一个很可爱的文从,自是吃的不错,因为三人都是谈锋很健的人,一顿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饭后,问斌觉得待在这里有些不妥,这才是第一次啊,于是起身告辞。沈雁双本来想留他玩几天,见他一定要走,有不好再说什么,叫他有时间就来玩。于是文斌离开了这个很有意思的家,在这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很亲切还有点熟悉。

第八章 五一

 回到寝室后天色已经晚了,黑夜的魔爪已经伸向了人间,夜色灰蒙,让人分不清周遭,仿佛一道道网,网住了外面所有的世界,只留一股暗封盖天地。

细细回忆今天的经历,沈雁双——父亲的战友,蛮不错的人,日后有机会一定帮一下他们,只是奇怪没有母爱的文丛会那么和泼,快乐,乐观。自己有父母关爱,虽然母亲已经去世了十年了,终而是在父母关爱下长大的,却是如此的悲痛。这道好像天底下孤独流浪的人都是那些在“爱”里长大的,而那些和泼快乐的人是从痛苦中诞生似的。这一比较,他反而觉得难过。又回想起今天街上遇见的那个女孩,仿佛以前去过自己家,一起在海边拣过贝壳,又不是。。。。记不太清了,仿佛认识,又仿佛不认识,无从想起,只好放下,突然想起文丛讲的笑话来:今天我遇见了一个人,怪怪的,牵一头毛驴在街上,边走边用棒子敲毛驴,使毛驴一声声的叫,路人问他为什么如此做,他说我在叫它扮救护车叫,救护车的声音还没它的好听呢?

其实这个故事并不是很搞笑,明显是在瞎掰,可想起来还是很搞笑,沈文丛也是为了逗自己笑,这的确是一个好妹妹,虽然顽皮一些,但是也很机灵,不似那些装深沉的人,表面对万事无所谓的态度,较起真来内心反倒恶毒。怎么说她也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认识了一个父亲以前的好朋友,想起了自己先前的蹭饭的想法,不禁有些脸红。

床上许久没有整理了,有些凌乱,影集也是打开的。忙将衣服折了一下,随意拉了拉被子,洗了脚,坐回床头看起相片来。第一张便是自己四五岁时的照片,很瘦小,皮包骨头,只是脸却很丰满,眼睛也很大,今天很奇怪,见了自己小时候的眼睛突然想起文丛那双眼睛来,潜意识里觉得有某种联系,然而又说不上来,心想也觉得她实在是一个好妹子,突然念了起来吧。翻了第二张,是他和一个来自城里的小女孩的照片,两人拉着手在沙滩上拣贝壳,可是每次看到这张照片时就记忆里被塞了什么似的,那时的事情都记不起来,其实八岁那年的许多事情他都想不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还是一样,什么也记不起来,只好又往后面翻。第三张是一张全家福,父亲双手抱着六七岁的姐姐,而自己还在襁褓只中,由母亲抱着,那时的母亲还年轻,很漂亮,带着西藏特有的高原人气质,与之想比,父亲显的有些黯然,眼里仿佛有种迷茫,和现在的两鬓班白的他是一个样。姐姐很刁蛮搂着父亲的脖子,很高兴的返转头来,整个照片定格在六七岁的姐姐的脸上,也许姐姐是属于父亲的,而自己是属于母亲的,从性格上说姐姐有父亲那种大咧咧对任何事情都擅自做主毫不顾及别人的性格,他则是遗传了母亲优柔寡断外柔内刚的性格,这种说法也是别人和父亲谈话时说的,当时父亲铁个脸,发火的问是谁说的胡说八道,弄得那位叔叔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悻悻的离开。此刻文斌突然想:想来父亲还是希望自己的性格象他的。又翻过一张来,一看突然觉得那眼神那眉毛那嘴和今天遇见的那个女孩很象,她是文斌姑父的女儿也就是自己的表姐,小时和自己玩过很长时间,挺爱哭的,不知道今天遇见的是不是?继续向后翻,一张张相片映入眼帘,却勾不起记忆里一丝一毫的旋涡,百无聊赖,只好找些其他的事情做。又想找《易经》,翻遍整个床头也找不到,仿佛长了脚自己跑了。没有心肠找,只好又拿起《厚黑学》来,可是刚刚拿起来又放了下去,觉得没什么好看的,没有办法只好躺下睡觉。

夜很快的过去了,白天迅猛的来了,然而这日子却无聊的紧,王风仍然在睡觉,象王风这种昼伏夜出的人,睡觉时间比别人多了许多,质量却远赶不上别人,鼾声没个始终的象农衬那种小拖拉机爬坡时发出的声音,突突突的。早晨文斌去图书馆转了一下,中午又出去转了一下,时间还是很难过去。只好又躺在床上,平时他最反对大白天的睡懒觉,虽然是一种很好消磨时间的方式,却仿佛放了一个钟表在心头,跳一下心脏就紧一下,每过一分钟便会消去心脏的一角。看书又没有太大兴趣,,图书馆里只有那些马列文论的宏篇巨制,这些古老而冗长的文集,他和其他不年轻人一样不是不想去读,而是一点去了解的端倪都没有,老师总是说他们如何如何的精妙伟大,对某种社会革命有指导作用,却从来不讲书里的细节,可能他们老师也是半懂不懂,纵使马列文论全是完美的精词妙语,读之毛塞顿开,但是经过老师这一讲文斌早没兴趣。又想起《易经》上的那句话来: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想来《易经》虽然深奥却也有经典的话语,逻辑性这么强,这也是他唯一能记得的话,也许是有关男女,所以才记得,因为不懂才好奇。男女有时指世人,有时指非正当的男女关系,这是一个被烙上色彩的词语,同样这也是一个被烙上色彩的文明的社会,而有些关系总是让人一棒打死,比如青年男女间的朦胧感情,也许是彼此一生的守侯,然而总是招来人们的猜忌,甚至强行扯断红线,并宣扬早恋成不了正果,其实说这些话的人多半是被早恋伤过的人,他们在年轻时没有认真对待过别人和别人的感情,以至痛尝苦果,长大后反而当作经验一捶定音:早恋是短命的甚至是不正常的行为。渐而挥动手里的大棒,满世界的找那些手牵手的小男女,问他们是不是在谈恋爱。可谁又明白青年们自己的感情有多真,只有他们自己明白吧,即使是虚情假意,可耻可恨,那也是青年们自己的事情,大人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做一个向导,让他们在那里少受一点伤,而不是去棒打鸳鸯。

文斌无法定义自己和心素的关系,也许是早恋,也许不是,她还当自己是朋友呢,可是见不到她时会想她;见到她时又心跳不止,很想去了解她的一切,和她同甘共苦荣辱与共,用心去呵护她。他想他还是爱上她了!这一天所想的东西文斌觉得还是很有意思的,于是整理了一下写成了一篇文章给一家报社寄了过去,题目是《论易经和早恋》,做了这件事情,仿佛手里的风筝放了出去,觉得挺好玩的。

第九章 义父

 此时此刻心素在干什么呢?在做作业吗?在吃饭吗?

实际上另一边的心素这时候也在这么想。早晨父亲出差回来,带了许多吃的东西,还有另一个消息:省高中又对市学生招了。这是个有好有坏的消息,一方面省高中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学校,自己从小就梦想着有一天能进那里读书;而另一方面,去省高中必须和现在的学校分离,和文斌这个挺有意思的人分别,本来自己就对旧事物有太多的依恋,一下子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只怕自己会不习惯。从内心上说心素其实可能是对文斌动了情,想来他是一个不错的男孩,对自己也很好,有很长一段时间,心素都强迫自己和文斌只是好朋友不是男女朋友,但是又不时的在眼前浮现出文斌散漫忧郁的脸来,又觉得自己爱的是以前认识的那个文斌,一面又觉得那时太小做不得数的,要是他就是文斌该多好啊。可是他又不是他,有一次心素问文斌记不记得自己有一快平安符,可是文斌说没有,当时觉得好失望啊,可后来文斌问她游校园哪天打电话去她家找她为什么不接电话,她听了半天才想起来是自己走错了地方那时,忙说自己在房间里没有听见电话可能母亲接了未对自己说。想起来他还不怎么苯,还晓得打电话,又觉得斌就是那个小男孩,每当想起小男孩来便会对斌产生一种好感,见了斌时又会想起那个小男孩来,究竟喜欢谁自己都不明白了。现在有机会去圆自己的梦想了,去吧只会让斌更加孤独,不去吧他又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她一直认为为了爱可以放弃一切,那些宁要江山不要美人的人永远都是失败者,试想一个连感情都处理不好的人又怎么善待江山?

本来秋同满以为心素会眉开眼笑叫自己马上去报名,却没想到招来心素一大阵的沉默,一时间又弄不清楚原因。只好说:心素你自己考虑好,爸妈不会逼你,你要是恋旧了就不必去了,说完就走回自己房间去休息了。

去还是不去,斌,你可以告诉我吗?心素拿了一张相片死死盯着那上面的小男孩,仿佛他真的会答她,一拿起来马上就想起文斌来,心里问:斌你此时又在做什么呢,在做作业还是在吃饭?想法和文斌的一样。

去还是不去一直萦绕在心素的心上,有时去占上风,有时又是不去占上风,脑子里昏昏恶恶的,连母亲的唠叨都不回一句话,弄得他们也紧张不已,刘凤心疼女儿说:看你还带什么好消息,让心素傻呆呆的,要是有什么问题,我饶不了你。秋同倒是不着急:你急什么,心素这么大个人,会出啥差错也许是遗传了她老爸我的恋旧基因,不想离开家吧。

也许知女莫若父,心素确实是念旧,然而她所念的又与她爸爸所说的不同;家和学校自己虽然爱却也并不眷念。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觉得一离开即将可能看不见文斌这个朋友,也可能从此疏远。

到了晚上,她又在思索,放不下,在房里跺来跺去,低个头。一个不小心,将一快符撞了掉下来,正面显示‘鹏程万里‘,这时心素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她还记得另一面‘安平乐道‘————这符是那个小男孩送给她的。想起那个小男孩坚强的脸,她突然觉得他会告诉她怎么做。于是将符高高抛起,希望坚强的他可以告诉自己,就用鹏程万里来代表去,用安平乐道来代表不去。

抛起之后满心希望落下的是安平乐道,事实是也如她所愿,下落时一直是鹏程万里在下,她笑了—笑得很灿烂,自己还是留下来了,而一转瞬又丧了个脸,因为窗子没关风又将它翻了过来,变成鹏程万里在上面醒目着。心素异常恼怒:该死的窗子!于是是决定三战二胜,可是还是事与愿违,三次都是鹏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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