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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邪王霸爱,第一妖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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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凰眉头微皱,不知道?

而炎赫也中了同样的蛊虫,而这月梨还是云汐莫邪的儿子,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

“你几年多大?”

饶是炎凰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倒是让月梨微微一愣,不过也只有一瞬,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常态。

“十七。”

炎凰听后,便是微微一想,又是问道:“那你可确定我父亲体内的蛊虫待上了多长?”

“虽不能确定年数,却必定比我这儿的蛊虫年数长。”

炎凰眉梢一挑,更是奠定了月梨与炎赫所中之物并不是什么巧合,怎生那夜倾城出去游历就带回了月梨,而且还是身为皇子还同中上蛊虫的月梨?

然而,又有一点让炎凰心中不解,那日夜倾城为何只说炎赫身中奇毒并未说他体内有了那条虫子?

可见这月梨说得头头是道又不像是胡乱编造,再则他骗她又有什么好处?

真是想不明白!

转念一想,她想那么清楚做什么呢,这些事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只要将炎赫救下不就得了,其他的事她才懒得去掺合,当然前提那些事不会对她不利。

这样一想,炎凰便是觉得更无所谓了些,便是道:“索性,你便将将所有的话都说出来吧,你来这里找我可不会就只为了告诉我,我父亲身体里边有那么一只小虫子吧。”

月梨眸子微微变了一个颜色,不过转瞬即逝,“自然,想必长公主已经与你说了那必要的解药从何处取得。”

炎凰点了点头,这时月梨却又道:“可是光有那东西和我鲜血想要救下将军是根本不行的。”

炎凰双眸微眯,“不行?”

月梨看了一眼炎凰,双眸已经没有丝毫波动,“我今日来这里便是为了确定你是否有救下将军的决心,我斗胆问郡主,你是否不惜付出惨重的代价?”

惨重的代价?

炎凰眸子中已经有了杀意,盯着月梨,而月梨却是看着炎凰,面对着炎凰杀意没有丝毫的胆怯,只清冷道:“郡主无需多虑,这代价于别人自然付出不起的,可是若是你的话,也不过就是让你虚弱些罢了。”

炎凰冷哼了一声,“废话少说,何必拐弯抹角!”

月梨依旧淡淡的,“除却了你所得解药,再加上我的鲜血,便还需要两种必不可少的东西,一是至亲的心头血,二便是天山雪莲。”语罢月梨看着炎凰,又是道:“天山雪莲花期为两百年,而今离花开却有十年,自然远水解不了近渴,而郡主你的身体里却混有了天山雪莲的药性,可若是平常,取下你心头一滴血轻则至残,重则丧命,而你因有天山雪莲护体,也不过虚弱几日便可,只是……”

心头血?

若是这样,那不就意味着莫邪公主没有死?然这个想法不过只是在脑海里一晃,便是消失不见。

月梨欲言又止,让炎凰见了很是恼火,当即怒道:“既然要说,就给我完完整整的说出来!”

“只是必留下病根。”

炎凰听后,只是问了一句,“可是严重?”

月梨轻摇头,“谈不上严重与否,只是常人定是难以忍受。”

“那既然又不会有生命危险,又没有什么严重的后遗症,那还担心什么?!”

“后遗症?”

炎凰忙是摆手,“你不知道就算了,不过我倒是要问你,你怎会说我体内有天山雪莲的药性?”

炎凰心中疑惑,半月前,在“赤峰”时中过“食力散”,当日便是百里飔尘用血解了她体内的毒性,当时记得他说他吃过天山雪莲百毒不侵,可是当时她不过就是吃了一点血,难道就有了那东西的药性,而且也百毒不侵了?

想来想去,这都是不可能的事,可是这月梨又说她体内有那东西的药性……

月梨听后也不急着回答,只淡淡的看了一眼炎凰,许久才道:“郡主可还记得迷西国的质子?”

“自然。”

“郡主可还记得半月前你突然昏迷不醒?”

炎凰眉头轻皱,口气也免不了带着了怒气,“怎会忘记!”

“那你可从下人口中得知,你险些命丧黄泉?”

炎凰点了点头,想起了那日红玉所说,在她昏迷的第四日便险些见了阎王,却突然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那郡主可是觉得这其中并无异样?”

第五章:你我两不相干15(首更2W,2/5)

炎凰一愣,却不说话,等着月梨继续说下去,而月梨显然不是真的询问炎凰,接着便道:“虽我与长公主殿下回到炎府之时你已经无碍,而作为医者,我却是能给你一个确定,你的命原本就要去的,可是被人给强制拉了回来,郡主又可有想到?”

炎凰大惊,有人强制将她从鬼门关拉回来?不会又是她穿越了吧……

可是下一刻当月梨再说话时,她便知道她的想法太过简单,哪里有那么多的机会穿越……

然而,他的话却让她愣了许久。

“你当时中了奇毒,根本药石无解,可却有人强制用了禁术,将你有毒的鲜血换走了大半,这才让你脱离了危险。”

炎凰许久才回过神来,“换血?”

“正是。”

炎凰脑中一片混乱,这怎么可能,若是在现代的话,那换血还尚且说得通,而这个异世……实在是匪夷所思,血型不一样尚且不说,而用换血的方法来解毒,这根本就说不通客!

而这一刻,她似乎都忘了,身边可是有一个人还会幻术,这换血解毒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月梨也没有多看一眼她震惊的神情,只道:“而那人便是迷西国的七皇子百里飔尘。”

“什么?!百里飔尘?”

炎凰震惊不已,原本换血就已经够让他震惊的了,而现在居然告诉她,那换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百里飔尘!

炎凰一想到他那羸弱的身子,便不由的胸口猛地一颤,他……他岂不是赌上了自己的性命!

她与他别说深交,就算是熟悉都算不上,算起来她与他最亲近的一次便是那次在山上他用鲜血搭救过她,如此,这样的她如何让他甘愿豁出性命?

在她眼里,别人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那他也是这般?

可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她猜不出,而不过一瞬间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荒唐,他能在她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呢?若是真的想要得到什么,为什么自己如今醒来了却从未有人说过是他救了她,而他亦是没有上门来找过她,他那般清丽的人儿,像是不食烟火之人,会肖于心计?

不,炎凰挥开了心中的疑虑,终将他排斥到了那之外。

而月梨自然是不知道炎凰此刻的思绪已经千转百回,只是淡淡的叙述着,像是背书一般,“正是,这换血的禁术原本缘于迷西一族,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却也不知,迷西国的七皇子为何不惜代价的用上了,而至于所以府上的人都不知晓,不过就是以为七皇子体内有天山雪莲这次救回了你的命,又有哪个知道是换血?”

炎凰听后心中更是一片混乱,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叹了口气,问道:“那依你的的意思,便是我有了百里飔尘的血液,故此就有了天山雪莲的药性?”

月梨点了点头,“常人自然难以理解,不过你的身体的确已经有了天山雪莲的药性,而且因为天山雪莲在百里飔尘的身体里边经过了多年的沉淀,吸取了他身体里边其他的药性,更是比食用真正的天山雪莲更好了数层,虽说不能解所有的毒,至少寻常的毒已经无法对你产生侵害。”

“他会如何?”

“郡主可是指百里飔尘?”

炎凰点了点头,眉眼全是忧虑之色。

月梨却只是轻声道:“过程自然是痛苦的,不过现在他不是好好的吗?”

炎凰听后这才放下了心来,是了,怎么这一急倒是忘记了,昨日紫云才与她说过在宫外见过百里飔尘,想是并无大碍,不过终究是欠下了他的人情,自是要找个机会还清了。

脑子又是晃过那雪白的皮毛,这才想起了府上不还有一匹闹腾的东西在吗?这既然忙活过来倒是将它的忘了……

这样一想,倒是给自己换来了个台阶,这样一来就算是外人看在眼里也嚼不出什么舌根。

看了一眼月梨,炎凰面上总算是恢复了常色,看向月梨的神情也少了些许尖锐,“月公子,多谢你今日告诉我这事,不然我定是会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欠下了这么一个大人情。”

月梨却淡淡道:“郡主无需这般,此事府中之人绝口不提亦是有着隐情,我这般说出,倒是多管闲事了些,郡主不怪已是幸运。”

炎凰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既然如此,月公子还有何事?”

“已然无事。”

炎凰听后,只觉得身子一阵轻松,“那好,等长公主殿下下葬完后,我自会去寻得解药,而你亦是不用担心我是否有救下我父亲的决心,别说是一滴心头血,就是要我割下一块肉我也不会胆怯,而今日你与我说的换血一事,也请你不要再让其他人知晓,否者我还未还他人情倒是将他推入了深渊,到时候我那才是罪过,月公子是明白人,定是知道我话中的意思,我亦是不便多说以免多出事端,再则这今日府上杂事太多,公子你的饮食起居难免疏于照顾,若是有什么需要便与红玉说。而我父亲便劳烦你多费心些,这几日我实在是脱不开身,劳烦公子给与我父亲说一声,府中一切均好,让他安心养病。”

“郡主无需多虑,月梨自会行得本份,你也无需顾虑将军,只等郡主你取得解药,到时候以解困境。”

炎凰点了点头,“好。”

月梨便是行了一礼与炎凰身旁走过,炎凰扭动看着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视野里,这才按住了额头,面上露出了倦色,昨日守夜说来也不算累,可刚才与月梨俩人的对话让她觉得身上积满了压抑,竟觉得脑中一片混沌。

对于月梨所说的话,原本就是怀疑的,可是到最后也不得不相信那其中很是真实。

百里飔尘体内有天山雪莲护体,若不是上次在山中意外知道,到现在她还不知道他有那个本事,更何况月梨才来这苍梧不久,如何能知道他身上有天山雪莲的药性,再则又知道她上次是中毒,单凭这点就能看出这月梨比那些御医强太多了,而又加上炎赫这事,更是让她觉得月梨所说的话就算有假也不会太多,更何况他骗她又有什么好处呢?

只是那其中又有太多的谜团解不开,让炎凰第一次觉得自己这颗脑袋不够用,恨不能多生出了几个脑袋来分析现下的混乱。

“哎——”

长长的叹了口气,炎凰揉着太阳穴缓缓地朝着自己的房里走去,怎生这些日子闹心事层出不穷,一个夜殇来闹腾,又来一个夜珝,好不容易夜倾城下葬脱离了守灵不想紫云那个蠢女人又突然在房里闹失踪,这会儿又冒出一个百里飔尘为救她弄出来的换血,炎凰只觉得来这里的几年,也抵不过这几日闹出来的乱子。

看了看天色还尚早,想着到房里去休息一下,兴许脑子会清明一些。

可刚一推开、房门一股熟悉的香味扑面而来,让炎凰原本钝了的神经一下子精神了过来。

她猛地冲进了房内,一把掀开了胡乱铺在床铺上的被子,顿时额上的青筋都冒了起来。

那床铺的正中央放着一张春、宫图,上边题字:美人自***。

炎凰伸手一拍床铺,“啪!”的一声,床铺摇了数下,“啪哒——”竟是将横在床铺中间的架子都给拍断了,炎凰抓起那张春、宫图,三两下嘶得粉碎,咬牙切齿道:“混账女人!”

与此同时,一处香气弥漫的房内,一女子半卧在软榻上,身子近乎赤、裸,青丝扑散开来,一张丝质的手绢放在面上看不出其模样,只听见胸口上下起伏,轻笑了两声,那声音竟是让人骨肉都要软了……

坐在一旁桌边的紫云打了一个寒颤,揉着自己冒出来鸡皮疙瘩的手臂,看了一眼榻上的女子,眉眼中带着不满,“你不要再笑了,真让人受不了!”

那女子吹开了面上的手绢,侧身盯着紫云,眨了眨眼,“小东西,这就是你不懂了,我刚才那笑可是无数男人想听都听不到的,你倒是捡了天大的便宜。”

说话的女子眉心一点朱砂痣,并不绝美,却浑身上下挥不开的魅惑之气,不是锦雀是哪个?

紫云看着锦雀那妖娆的姿势,非但没有出神反而露出了厌恶,脑中不觉就锦雀与炎凰做了对比,便越是觉得锦雀轻浮,和外边那些个烟花女子又有什么区别?

越来越觉得其面目可憎,忙是别开了目光,眉头都蹙成了小山,“本公主又不是那些个臭男人,更何况,就算本公主是男儿身,就你那个模样,本公主还不肖入眼呢,还说本公主捡了你便宜?哼!亏你说得出口,也不知你那脸皮有多厚呢!”

锦雀听后也不恼,只看了看自己妖娆的身姿,唇角漫上一丝狡黠的笑来,“那要什么样的模样才能入你的眼呢?”

话一落音,紫云眉眼一舒,脑中顿时浮现出了炎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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