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霸爱,第一妖妃-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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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你当真要救下他?”
炎凰听他这样一说,自然是吓住了,然却已经下定决心将百里飔尘救下,遂点头称是。
而这时炎凰第一次见到月梨面上露出了轻笑,直让她愣住了,原来这月梨也有这样的神情。
虽然那笑,更多的是嘲讽。
而那时她却不知道月梨这笑真正的深意,等后来懂时却已经为时过晚。
炎凰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百里飔尘,心中一片平静,若是今日救下了他,那便是付出再大的代价,那炎凰也不会觉得有半点可惜,从今以后,他与她便不会再有任何联系。
他过他的生活,她过她的人生。
就如同最初的一般,他与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而这些日子来的联系,不过就是偶然,是上天开的一次玩笑而已。
而炎凰也明白,若是再这样下去,她一定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她就算再强悍,也不过是个女子罢了。
“月梨,开始吧。”
一切都将结束,一切都又将重生。
而炎凰却不知道,这换血带来的恐怖空前,甚至是比她在二十一世纪的生存游戏中尝试到的痛苦更强烈数倍。
整个身体,整个神经都仿若要撕裂了一般,每一块骨头都宛如有千万只蛆虫啃咬。
那绝对是比死还难受千万倍的惩罚。
什么凌迟,什么剥皮,就算是所有残酷的刑法,都比不过这换血带来的痛苦的百分之一。
但是她却生生的将痛苦埋在了心田,咬着下唇,整个嘴皮都千疮百孔。
直到换血结束,炎凰这才得以解脱,而陷入昏迷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似乎已经到了极乐。
呐,这一辈子,她绝对不想再尝试第二次这样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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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凰这一昏迷,便实实在在的过了七日,外界发生的一切她自然是不会知道,只觉得自己躺在了一片黑色的海洋里边,什么也没有,听不到看不到,甚至感受不到。
而炎凰昏迷的那几日,炎府更是陷入了慌乱。
炎赫原本身子就未好,听到炎凰这般更是伤心伤肺,好在有月梨,让他稍稍放下了心来。
月梨只告诉所有担心炎凰的人,“郡主并无大碍,只是累了,想必过几日就会自己醒来。”
然而有信他的人在自然就有不信他的,但无论是如何,炎凰最后还是醒来了,而且醒来就吃了好多好多的饭菜,之后不过数个时辰,炎凰便变得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而那些担心的人最后也推开了自己的疑虑,总算是放下心来。
而百里飔尘便没有炎凰这般好运,他原本身子就弱,就遭受那样的大伤,虽然因炎凰换血逃过了一劫,却终究是体质消耗太过严重,虽然醒来,却下不得床,整日便由着零星的流食续着命。
虽然也从宫中搬回了质子府,然终究是寄人篱下,日子自然更是不好过的了。
炎凰被所有惦记,而百里飔尘却与炎凰南辕北辙,人与人实在是比不得的了。
而炎凰虽然从其他人口中得到了百里飔尘的消息,但最后还是抛开了一切,既然已经打算再无那百里飔尘有什么联系,便是不要再去理会他了。
炎凰让红玉说些她这几日昏迷发生的事,那红玉别的没说,倒是说着紫云日日必来,可是来瞧过了炎凰便去找月梨。
炎凰听后心中好笑,已是明白了过来,只是那红玉却不懂,居然说是因为月梨医术高超,紫云是找他学医去了。
倒也不想想,紫云身为堂堂一国公主,学医做什么,她难道还要当医者?
那月梨生得一副好样貌,虽然宫中有几位好看的皇子,再加上炎赫也是极其好看的,可那些人却与月梨不同。
月梨与紫云年龄相近,又没有血脉关系。
而紫云也到了该春心荡漾的时候了……
一想到了这里,炎凰倒是有一份庆幸,紫云整日缠着她,便是找不到其他乐趣,这会儿有了月梨,那她自然会安静不少,而正如炎凰想的一般,至从紫云有了月梨,便是少有来找炎凰烦躁,只是那月梨若是和炎凰来比,怕是更难对付的了。
一个是凉薄的月梨,一个是缠人的紫云,倒是意外的登对,然而这一点炎凰却是错了。
那月梨分明就不肖多看一眼紫云,若是紫云问话,那他便就答,若是紫云不说,那他更是懒得说。
俩人相处下来,倒是一个热情过度,一个客套却疏离,让炎府中的下人见了也不免摇头。
说着,“明眼人一见就知道月公子不待见紫云公主,怎生紫云公主就像是没见着一般?”
更是些老人便说着“这紫云公主倒是也去了的长公主极其相似呢……”
可是这世上人却是不知,有些事又哪里是自己能做得了住的?
炎凰虽然觉得紫云傻,但还是认为她勇气可嘉,真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不,是无坚不摧的变形金刚!
这紫云的兴头一但起了,倒是不像其他人那般容易放弃,只是苦了月梨……
炎凰笑了起来,让一旁泡茶的红玉疑惑了,“小姐,您这是笑什么呢?”
炎凰只道:“没什么,就是突然想笑,对了,红玉,快入冬了吧?”
红玉点头,“是呢,再等上十日便到冬月了,离小姐您的生辰也不远了,到时候府上定是要大办一番!”
炎凰轻笑,“我的生辰办有什么用,这会儿我父亲身子也不好,办起来实在麻烦,这生日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再说有紫云公主在,哪里由得我办什么生辰。”
红玉算是明白过来,紫云与炎凰生在同一日,若是办生辰自然是由着紫云为重的了。
忙是道:“红玉当真是说错话了。”
炎凰轻笑不语。
想起了炎赫,炎凰便是想起来了,那解药还未去取呢,算算时间已经再也耽搁不得了!
“红玉,你帮我梳妆一下,我这会儿要进宫去。”
换的解药
炎凰刚一进宫,便是碰上了夜殇。
那夜殇原本就是不待见炎凰,却还是装作一副担心的模样,一阵客套的寒暄,顺便还带着刺儿讽刺一番,炎凰对此也见惯不怪,再则实在懒得与他理会。
那夜殇看出了炎凰的兴致缺缺,也算是识相的走了,炎凰便是随着新上任的太监总管去紫殿见幽帝。
听这总管说着,幽帝这几日身子骨好了许多,而炎凰也客套的说了些皇上平日里吃穿用度什么的,这总管倒底是比那个死去的刘伟识相,说得清楚又不会失了分寸,俩人一路说着,便是到了紫殿内一座玉楼阁外。
那总管只得躬身进了去,寻求的皇上的意思,这才让炎凰进了楼去,自己则关上门走开了。
炎凰早已是准备再见到皇上要用什么样的表情,要用什么样的态度,不过在心底也已经将幽帝排斥到了九霄云外,虽然实在不明这幽帝为何想要害她,不过既然如此,一切当以安全为上。
走进里边,便见幽帝半躺在床上,面色带着土色,不过神情倒是不迷糊,见炎凰进来了,招手道:“不必行礼了,昭和快过来,朕当日听说你为救那百里飔尘昏迷了过去,当真是吓着了,你醒来了倒是让我心里安心了些,按理说就应该待在府上修养,却也不知你找朕是为什么事儿?”
炎凰走了过去,做在了幽帝床边的椅上,回道:“回皇上,昭和今日来却是为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此事若是再隐瞒下去,恐是不好。”
幽帝一愣。
“倒底是何事?”
炎凰轻笑,这才从袖中拿出了一个檀木盒递给了幽帝,“皇上,您看看这个便知道了。”
幽帝盯着那盒子,面上露出了疑惑,但最终还是伸手将其接过,而炎凰这时便道:“这东西是长公主殿下去世前一晚给昭和的,当日她便说要给皇上您,而昭和也是疏忽,直到现在才将这东西呈上来。”
“倾城?”
炎凰点了点头,“皇上何不打开看看这里边是什么?”
幽帝这才打开盒子,而炎凰却见幽帝突然瞪大了双目,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好一会儿才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的,看向炎凰,“这当真是倾城给朕的?”
“正是,皇上可有什么不妥?”
幽帝苦笑一声,“没,什么事也没有。”
炎凰还想说什么,而幽帝却一下将自己手指上带着的戒子递给了炎凰,“朕想,你需要的是这个。”
“嗯?”
炎凰结果戒子,盯着幽帝,而幽帝显然已经很是疲惫的样子,朝着炎凰挥手“昭和,你回去吧,朕乏了。”
炎凰只得应了退出了房去,而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炎凰的确是听到幽帝长长的叹气,又是唤了一声“莫邪——”
那簪子究竟是谁的?
而现在她手上的戒子就是所谓的解药?
这一切虽然尚不清楚,但炎凰也不打算再去理会,现在最重要的是抓紧时间让炎赫脱离生命危险,其余的人又与她何干?
想到了这里,炎凰忙是回到府中,去炎赫的院子寻月梨,而那时紫云正在里边纠缠月梨,甚至是连炎凰来了都不知道。
而月梨自然是注意到了炎凰。
“郡主,你刚醒没有几日,这会儿该留在房中修养,来这里有何事?”
炎凰瞥了一眼紫云,而紫云也是注意到了炎凰,忙是憋着嘴委屈了起来,“昭和表姐,你可算是来了,月梨他不理我。”
炎凰一挑眉,“不理你?谁又理得了你?”
紫云一愣,还未说话,炎凰便道:“刚才我去了宫中见了皇上,皇上怕是想你了,与我说话都念叨了你好几次,你这会子还不回宫去陪陪皇上?”
紫云一听,“我父皇想我了?”
炎凰点头。
紫云却道:“可是父皇养病,御医分明就说了,不要让人打扰,若是我去了定是让他清静不了的了。”
炎凰笑了笑,“皇上是想你了,你去看他,他自然高兴,这一高兴,每准儿病就大好了,你难道就不想皇上大好?”
“我自然是希望父皇好的了。”
“那你还不回宫去?这里你想来就来,哪里会突然被人给藏起来,到时候你想要找月梨,难道我还不让你见?”
紫云听后觉得甚是道理,又是朝着月梨说了些话,这才与炎凰和月梨俩人道别,甚是不舍的出了院去。
等紫云一走,炎凰就笑了,“月梨,你当真是受欢迎,如今这紫云是吃定了你。”
月梨淡淡道:“郡主不必说这些了,你倒底找我又何事?”
炎凰见月梨也没有兴致说其他什么事儿,嘴角轻瘪,将手中的戒子递给了月梨,道:“刚才我进宫去见了皇上,而这东西便是皇上给我的,当日长公主便是说,只要我将那东西给了皇上,皇上必定是会将解药给我,可是我左看右看这东西都是一枚戒子,实在是看不出哪里是解药了。”
月梨接过了戒子,细细的看了一会儿,然后放在鼻间一嗅,肯定道:“没错,这的确是解药。”
“解药?一枚戒子?”
月梨指着戒子道:“郡主你看,这里有缝隙,更是有淡淡的药味从里边散发出来,若是我没有看错,这戒子定是空心,里边必定是放着解药的。”
炎凰凑近一瞧,果真如月梨所说,那戒子上房的宝石处有一微小的缝隙,然嗅了嗅却并没有闻到什么药味。
月梨道:“普通人自然是闻不出这里边散发出来的药味的,郡主你闻不出自然不奇怪。”
炎凰皱眉,“那就算这里边有药,那你能确定是解药吗?”
“自然清楚,这药味我熟悉。”
炎凰虽然心中疑惑,但最后只道:“那好,现在解药已经到手,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备齐,现在时间又快到了,我父亲的身子可还能撑得住?”
月梨道:“郡主不用担心,将军暂无性命之忧。”
炎凰点头,转念一想,“今晚上,你便为我父亲医治,如今自当越快越好。”
“可是,郡主你的身子……”
炎凰连忙摆手,“我已经无碍,不过就是丢了些鲜血而已,睡上了这几日已经大好了,就算是再换一次血也不成问题,难道还能要了我的命?再说了,就算是要了我的命,那也是我的劫数,怨不得别人。”
月梨听后,淡淡道:“郡主难道忘记了我先前与你说的那些话?”
炎凰皱眉,“怎会忘记,不过你也不是说过,若是不用解药,半月之后我父亲必定回天乏术,如今的日子却要到了,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我父亲离开人世?再者,你说的那个不过就是要取下我的心头血,就算有什么后果,又有何妨,我的父亲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若是这样,那月梨也无需再说什么了,今晚上郡主您准备好一切便来这里,那心头血必定是要现取下的。”
炎凰应了一声,“那好,我晚上再来。”
语罢,炎凰便转身离开,却被月梨给叫住,“郡主,月梨有一句话还是不得不说。”
炎凰回眸,“你有话直说。”
却见月梨面色无常,依旧寡淡,声音凉薄,似梨花盛开纯白无暇,然却有了一种飘渺之感。
他张口轻声道:“纵使天下人都想害你,总会有人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