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霸爱,第一妖妃-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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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怎能就这样坦白,炎凰便道:“我身上有香味又哪里奇怪了,凡是女子,哪个不会在衣裳上边熏香,想必你是误将熏香当作你说的那个奇香。”
凤邪伢表情未变,只道:“难道她没有告诉你,这幻术一但练上一定时日便会欲孽不解?”
“她?”
凤邪伢笑了,“如此看来,你倒底是被她给戏耍了,若是在北雪国,那女子若是能练就幻术,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不过若换做了其他国家的女子,幻术只会是蛊毒,不过那人从不肖教任何人武功,也不知道,你倒是被她喜欢着,还是厌恶着……”
炎凰皱起了眉头,听着他的话,已经感觉到了不安,而那凤邪伢这时却已经扬起了眉梢,一脸讽刺的笑容,又是道:“郡主,可知所谓的欲孽是何物?”
炎凰却道,“你说的那个人是不是锦雀?”
凤邪伢一笑,答非所问,“所谓欲孽,便是所谓的鱼水之、欢,待修炼幻术四年后,若不得日日男女欢爱必受剥皮挖心之苦。”
炎凰大惊,听着凤邪伢这话,那这不就是所谓的高级春、药?
炎凰嘴角一抽,眉头皱在了一起,对于凤邪伢的话半信半疑,不过却已经将定位锁定在了锦雀身上。
因为他,在听到锦雀这两个名字的时候,明显神情发生了变化,太过复杂,竟连她也没有看清楚。
不过,那眼神,绝对不是对一个陌生名字会产生的反应。
于是炎凰道:“既然你说得如此透彻,我也不想再待在这里与你浪费时间,不错,我是练就过幻术,虽然练成时日还不算长,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到你的异常,并且也私底下调查过,不过却没有找到半点线索,今日你来与我说,必定也不会是为了我练就了幻术一事,我们何不开大天窗说亮话,说出你的目的,没准儿我们还可以做笔交易。”
“呵呵……你倒是镇定,居然没有被我的话给吓住。”
炎凰轻笑,“吓住?我为何要怕,就是你说的那所谓的欲孽?就算你说的的确是事实,那又如何?难道还能让我去见阎王?再说了,阎王爷也未必会收留我。”
凤邪伢神情已经变得柔和了起来,笑道:“若非我待着的是南隅国的皇宫,我定会以为自己是回了北雪国,这般大胆的女子,居然这里也有。”
炎凰哼了一声,“你不必再提这些,说正事。”
凤邪伢这才道:“实不相瞒,这次我来南隅国是为了找一个人,那人失踪了将近十年。”
“你几岁?”
“十六”
炎凰听后上下打量了下凤邪伢,丝毫没有看出来是一个十六岁的稚嫩少年,虽然北雪国的男子都偏向柔美,但这凤邪伢却并不显得单薄,身材健美,属于那种放在现代都会迷死一片女人的完美身材,这发育得也未免太好了吧。
都说乳臭未干,而对凤邪伢那绝对是绝缘的。
女人都有那么一点小色,就算是炎凰也不例外,见着了这男版的魔鬼身材妖精面孔,实在是忍不住想到了那方面,这样一想,炎凰的眸子就那样瞅到了他小腹处三角地带。
脑子是想着,凤邪伢那方面不知道是不是也厉害?
然而炎凰这一看,让凤邪伢青了脸,他再怎么大胆,那也会是北雪国的男人,哪里容得女子对他这般亵渎!
当即是挥袖遮住了那部位,怒道:“你这样又和那些女人有什么区别!”
炎凰回过神来,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这才道:“既然你与我同岁,十年前那时候你才六岁,如何会对一个失踪的人感兴趣?”
十年?
炎凰心中泛起了嘀咕,若说这凤邪伢真正找的就是锦雀,那锦雀该有多大了?
虽然不情况锦雀的真实年龄,不过她看起来也顶多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总不可能几岁就闹失踪了吧?
凤邪伢轻笑道:“那又如何,六岁足以记住一个人一辈子,那时我便下定决心了,不过那人去没有等到我长大就消失了。”
“那人是男是女,又多大,外貌特征如何?”
“那人是一个女子,失踪前已有十二岁,若论长相,平心而论,就算是现在我国被封为第一美人的月姬,也是敢不上她,而那时的她还未长成,不过她善于伪装,真正见过她真容的人,非了她的师门数人,便只有我一个了。”凤邪伢说着,神情瞬间变了模样,仿若是进入了一个美妙的幻境,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他的兴奋。
六岁啊,才六岁啊,这凤邪伢太早熟了些,而且还看上了一个比自己大了六岁的少女?
炎凰在心中想了想,那时十二岁,加上失踪的十年,便已经有了二十二岁,这样看来,锦雀若是有二十二岁的话也不算过,而且凤邪伢说善于伪装,那可不就是说的锦雀?
虽然他所说的真容让她有些怪异,不过若是锦雀的话,为了躲开众人,自然是会换做了一个面容,这样想,倒是说得通了!锦雀会幻术,那会易容术又有什么奇怪的?
炎凰又是想起了近日来宫里前,为她梳妆打扮的红玉,那一手可握的小蛮腰,还有那身上带着的熟悉又特别的味道,再加上说话流利,实在是看不出有半点像以前的呆瓜红玉。
当时她还想着,会不会是夜殇身边来的细作,这会儿一想,倒是她想得太过复杂了些。
那红玉,大有可能就是锦雀。
前些日子,锦雀问她北雪国来的是哪些人,然后她当然并未知道所有没有回答她,这几日又是不见她人影,想着她定是放不下心来,便伪装成了红玉随着自己来到了宫中,在宴会中看到了凤邪伢,最后一溜烟的逃走了。
红玉有个特点,只要到了宫中,就算是离开她的身边,绝不会离开超过那宴席的百丈之外,更不会不打招呼就离开皇宫。
而刚才她一路过来,也是问过了那些过往的宫女,均是没有见过红玉。
炎凰心中想着,若是待会儿在宫中见不着红玉,那必定印证她的猜测。
想到了这里,炎凰突然想到了那平白无故就到了她梳妆盒里的簪子。
忙是伸手去拔,可是,竟然空空如也,炎凰立马站起身来看了看四周,竟无一所获,难道是刚才不注意掉了?
正在这时,凤邪伢出声道:“你找的是不是这个?”
炎凰扭头一眼,那凤邪伢手中拿着的珠簪可不就是戴在她头上的?
却听凤邪伢又道:“你可知这支簪上叫什么名字?”
炎凰皱眉,“你认识?”
凤邪伢面上露出了淡淡的忧伤,“我怎会不认识这支珠簪,我与皇兄一人一支,他为粉色我为蓝色,却是我母后给我们的,指望有朝一日送与我们的妻主的定情之物,十年前我便是给了她,没想到今日却在你头上瞧见。”
炎凰一惊,定情之物……那该死的锦雀,怎么将这样的东西给了她?
巧遇夜珝
所有的事都太反常,这让炎凰感觉到了阴谋的味道。4
距那日宫中宴会,已经过去了三日,皇子们都已经打理好,明日一早便会离开南隅国,而明日亦是她与锦雀之约离开的时间。
紫云因不奉行幽帝的意愿,被困在自己殿中,不管她答不答应,幽帝都已经将她许配给了别人,而那人不是百里飔尘让炎凰觉得心底松了一大口气,人选自然便落在了霍东国的血狼南宫陌身上,而那南宫陌原本就对紫云上心,得此机会,也不知有多么的兴奋,当即是让人去通知远在千里之外的霍东国皇上,而幽帝也是放下话来,南宫陌暂留在宫中,待霍东国聘礼一到,便是与紫云一到回霍东国完婚。
而炎凰却觉得甚是奇怪,若是按照常理,幽帝定是会让她还有那些个官家小姐去与那些皇子和亲来着,不过他居然只字未提,那那几日宫中特意弄的什么赏花宴会岂不是浪费了时间?
除却了这个,那日凤邪伢于她说的话,已经让她知道了,锦雀定然是他口中所说的定情之人,那锦雀留下了珠簪,就是想让凤邪伢知道她的存在,可是几日下来,非但锦雀没有出现,就连那凤邪伢也没有丝毫动作,实在是让她觉得怪异橼。
那凤邪伢自然找了她都有了十年,这会儿倒是知道了她的所在,竟然还如此镇静自若,仿若像是在等鱼儿上钩一般!
另一边的夜殇也是突然之间本份了起来,也是没有再找过她的麻烦,那夜钰本就是被她吓着了的,至那后便躲着她,再则就是夜珝,往日里常常会借故来炎府找她,可是至从那其他几国的皇子来后,竟然没有再看到他的人影,这半月的时间,那也不过就是在那宴会上见上了他一面。
是了,没有人烦她,她自然是清静了,可是这么一静下来,便让人无法安心啬。
去得太快的东西,可不见得都是好事。
炎凰是个敏感的人,她潜意识里觉得,这看是风平浪静,其中必有蹊跷。
整整一日,炎凰便待在自己的院子,心情甚是复杂,而她的院子也比往常更安静了些。
然而,到了夜晚,这份静默总算是被打破,锦雀来了。
而她这一来,便让炎凰再也没有办法镇定下来了,因为她虽然已经确定要离开,但并不打算带上她走,她说她是去避难的。
炎凰并没有问她是避什么难,可是因为已经猜到了大概,一切应该就是为了那个凤邪伢。
然而,这等变故让炎凰不能接受,她可是将所有的事都已经安排好了,这该死的女人这才给她说,她不能带她离开?
开什么玩笑,逗她玩儿是不是?!
然而那锦雀自然是知道炎凰此刻气极,便是给她说,“虽然我两不能一道离开,不过倒是可以错开时间,我答应你的事,绝不会食言,不过现下,我的确是没有办法将你带上,想必你已经知道了那事,虽然时隔十年,不过我也看出了他的性子,定是不好招惹的主,若是此刻让他起疑,我定是没有办法再走了。”
炎凰便道:“就算被他找到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还会要了你的命,我倒是想着,若是能随着他一道去了北雪国,对我只会更好。”
锦雀咬牙,却已经不再是那个嬉笑的女人,“小凤凰,你是不知道,我若是跟着他走了,以后都不可能自由了。”
“怎会?你就那么容易被他制住?”
炎凰这样一说,锦雀面上露出了尴尬,咬唇道:“实不相瞒,我十年前无意之中与他芥蒂起了命数,只要俩人待在一处,必定会引起我体内的蛊毒,到时候与他欢好,这一辈子我也就不能与他分开了,你也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事便是与男人有下牵扯,一个人逍遥自在惯了,哪里能容忍这等事发生!”
炎凰听得一阵糊涂,只道:“命数?蛊毒?”
锦雀实在不想多说,仿若那是多么让她可耻的一件事,便又是道:“小凤凰,我这不也是没有办法,若是我当真是要摆脱里你一个人离开,今日我也不会跑来与你说这些。”
炎凰点头,却是眯起了眼,“说吧,还有什么事,我可不认为你就是专门来给我说这个的。”
锦雀笑道:“小凤凰当真是聪明,是的,我来这儿不光是为了与你说明日之事,更是要让你帮我一个小忙。”
“哪样?”
锦雀便道:“明日那凤邪伢定是会来找你,若是他问起我的去向,你只消与他说我朝迷西国去了。”
“嗯?”
“当然,他必定是不会那么容易的相信你的话,一定会在你身边掺杂细作,你只等那些细作真正离开,便来霍东国都城找我。”
炎凰黑了脸,“细作?那若是那些人几年不走,我岂不是要等上几年?锦雀,你耍我是不是?!”
锦雀忙是道:“哪里会有那样久,再过些日子北雪国国内的冬祭便要开始,那些人自然都得回去,到那时你再走不迟。”
“十日?”
锦雀点头,“当然,若你不出意外,那十日后便会便离开这里,到时候谁也管不了你了。”
炎凰一听,十日倒也不长,不过若这锦雀说的是假话,那就不要怪她出卖她,反正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除此之外,锦雀再无话说,而这时外边已经传来了红玉的声音,想必是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锦雀这才离开,待锦雀走后,炎凰心中的闷却少了许多,反正这锦雀等事已经再和她有什么牵连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待在府上,然后等着凤邪伢上门。
不过就是按着锦雀给她说的那些说说而已,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而那所谓的细作,只要留下,那就任其自生自灭,她可不在乎。
翌日。
正如锦雀所猜测,那凤邪伢当真是派人来问她锦雀的事情,炎凰也不动神色的说了锦雀去了迷西国。
直到晌午,炎信来与她说,新招了几个丫鬟,炎赫便说这她院中丫鬟人数太少,便将这几个丫鬟排到了她院中,炎凰这一打量,便看出了端倪,这些个丫鬟都不似其他女子那般柔弱,人高马大的模样,说是做惯了活儿,那双双手也起了死茧,不过炎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