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无忧(上)by 相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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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的避开去,垂下眼帘,想神游去,想他们快些离开。
还好,慕容沧适时的站起来,对慕容澈道:“三哥,今天我就宿在你的府上算了,反正也晚了,明天还要和你商量点事情,反正六弟他们已经走了。”
“好”
两人向我道别,离开弄潮居,我送他们出去,在门口时,慕容沧忽然对我一笑,我恶寒。
“云汐妹妹也帮我想想书房的名称吧,我一直想不到满意的。”
我说什么来着,果然——
没来得及推辞,他们居然已经走了。我泄气,另外我注意到,慕容沧除了第一句话称本王外,后来一直说‘我’,我心里微微的暖意。(编者按:人家慕容澈一句本王也没称过,你怎么没生出暖意呀?)
掉到这天朝的生活真是如鱼得水,若能彻底忘记那个世界的那些苦痛,我不介意一直这样,一直这样。或许有一天遇上那有缘的人,来段穿越时空的爱恋,哈,发神经呢!
慕容沧来弄潮居来的很勤,骗吃骗喝的,有时也陪他下下棋,我不知道他的棋艺如何,总之和我算是半斤八两,互有胜负。而我,以前是从来没有赢过忘尘的,除此我没有与第三个人切磋过,所以我不知道该把我们定义在什么位置,当然这也不重要。我一开始听慕容沧那粗豪的声音,本以为他是很英武但不太注重细节的人,但几次相处,我发现他其实也是很有情趣的,用二十一世纪的话就是很有品位,很——浪漫。这是很值得我钦佩的,因为他本不是如他的三哥那样温和文雅的男子,据说他十四岁就带兵平定了西戎的叛乱。我晕哦,古时候的人都这么早熟的吗?即使是我和忘尘,在十四岁的时候还是会在月朗风清的晚上,在沙滩上捉螃蟹的啊。(编者按:人家忘尘根本不想去,是你死活缠着人家的。)而他却在那样的年纪干出这样的大事,恩,只一个服字!
我歪在一边看书,还是历史类的。我正看到慕容飞旋登位时的记载,汗——也是经过太多的腥风血雨啊,不由的感叹:为什么对自己的亲人能下这样的毒手,真没一点亲情么,为了那把冰冷的椅子连同胞手足都不放过,真的恨吗?真的恨吗,无忌?你在害死父亲时心有没有跳的很快?又想了,伸手抹脸,冰冷的原来是泪。我抬头却看见一脸惊诧的……
怎么就是他
第二章
他一脸惊诧的看着我,慕容沧。
“你在哭?”
不是问句。
“是的。”
只能给他肯定的回答。
他没有问为什么,聪明如他是断然的不会问的。
“哭完了吗?哭完了我带你出去走走吧。”唉,慕容沧,我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聪明啊。
古代的大街和现代真是大不相同啊,就繁华程度那就根本不是一个级别,不过别有一番趣味就是了。
难得的就只有我和慕容沧两个人,小净那个小尾巴正苦哈哈的守在家里,我故意把她那哀怨的眼神忽略不计,狠下心和慕容沧单独溜出来的。还应他的要求弄了个劳什子的面纱带着。当然,老实说他考虑的真的是很周到的,我好像还忘记了说,那个云汐,差不多也就是我,那长得,绝对够的上祸水冠军。所以还是不要乱招风引蝶了,虽然说慕容沧不是什么善角,只是多一事真的不如少一事啊。
我本来以为慕容沧会带我去比较清幽的地方,比较有情趣的地方,谁知道居然是逛大街。我和他坐在天朝最好的酒楼上,从这个窗户可以看见整个街市,视野极其辽阔,我看见我们进来时掌柜的亲自迎接,一脸毕恭毕敬,看来是知道慕容沧的,而且这个位置分明是慕容沧的保留席嘛,哼,有身份就是不一样,到哪里都可以拽。
上了一桌子菜,慕容沧吩咐没有传唤任何人不要打扰,那些掌柜小二自然是惶恐领命。
只剩下我们二人,我摘下面纱,冲着他嫣然一笑,捕捉到他那墨玉般的黑眸中不容错辨的惊艳。
“我没想到你会带我出来逛大街,我以为你会带我去些比较清幽的地方呢,比如我听说城外的云封山景色就十分怡人?”我没话找话。
他微微一笑,“若论清幽有情趣,哪里比的上你的弄潮居?”
呵呵,他还会拍马屁呀,嗯,受用,受用极了。我立刻笑得璨若春花,满足啊。
天朝第一的酒楼确实有他过人之处,反正这顿饭我满意极了,当然陪我吃饭的人也占了很大的因素啦。和慕容沧在一起总是无忧的,无忧的。他就像温暖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也照进我的心里。这种感觉是与忘尘在一起时不能体会的,那是一种淡淡的温馨和满足,而现在就是一份浓浓温暖与期待,期待着下面的故事。
仍然是去了那传说中的云封山,果然名不虚传,我没有去过二十一世纪的任何名山大川,却看过不少网路上的介绍,我曾经鼓动过忘尘偷溜出去,被他拒绝,当我们离开那小岛,终于可以的时候,我却又被繁华的都市吸引,忘记了。
站在这秀美的山颠,望着天都,蓦然的涌出开阔的感觉。
“你说,如果我从这里跳下去,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哦?这么酷的回答呀。
“为什么?”
“我的轻功据说很好。”更酷,还很——臭屁!
我呵呵的笑,他也笑了,我想:情意或许就是在这相视一笑中发芽生长的呢。
我们就 那样席地而坐,他看我就那样一屁股坐下去,完全没有大家闺秀该有的风范,只微微的挑了下眉,而我看他,就觉得他的姿势在正常不过,仿佛他生来就应该那么随性潇洒的。
都没有话要说,沉默,一点温暖的沉默。夕阳很红,罩在他身上,仿佛镀了一层金,不知道他眼中的我是否也如是。
夕阳西下,近黄昏!
“回去吗?”
“回去吧!”
那天回去后我被小净好一顿埋怨。看来以后是决计不能再这样对待她了,不然——
“小姐,您怎么能就这样扔下我独自出去?”
“嗯嗯——”
“小姐,您怎么能和四皇子就这样孤男寡女的在山上呆到太阳下山还不回来?‘
“嗯嗯——”谁说没回来,我不回来,那你数落的是谁?
“小姐,您要注意自己的名声啊。”
“嗯嗯——”
“小姐,您和四皇子,你们……你们,有没有发生什么?”
“嗯——嗯??”我弹起来,“什么?”看着小净一脸探索的充满求知欲的俏脸,我就觉得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这八卦这玩意看来真是古今皆同啊,我一脸认真的按住她,“现在停止你的想象力,好吗?什么也没有,现在快去给小姐泡一杯好茶,下次出去绝对有你的份。”
我说什么来者,前面说了那么多,就我最后一句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看着她欢天喜地的泡茶去,我深刻的反省自己:有什么好叹气的,还不是你教的好?
与慕容沧来往的越发的勤了,我知道有什么在我们之间滋生。不过他近来似乎疲累的很,我问他却不能得到答案。
“听说二皇子回京了。”
小净的一句话把我点醒,原来如此。有些事情真是古今皆同,譬如八卦,譬如——对权利的争夺,兄弟间的自相残杀。中国历史上诸如宣武们兵变,八王之乱,等等等等,现在我就正亲眼目睹。唉,只希望能永远目睹,不要牵扯进去才好。
据说太子是极温和的人,风流多情,甚至善良易感,我猜测那确是非常不错的男人,却绝对不会是不错的皇帝。当然这也都是道听途说,拜小净这个八卦女王之赐,我现在对于天朝的形势也可以如数家珍了。而那个传说中的二皇子据说是极冷酷的一个人,和太子决然相反。昏,是不是一个爹生的啊!难怪人家说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啊!(编者按:这句话好像不是这么解释的吧)
唉,发现自己真是委靡到不行了,虽然平静的生活让我惬意,心里却老是想着出去逛逛,其实我骨子里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对于前世的事情,我姑且把那个世界称作前世吧,我努力的把它遗忘,我要在这个世界快乐的活下去,如果我被打击到一蹶不振,从此变得像个刺猬,那这一生活着似乎也没有多大的意思,况且我的生命本就不是我一个人的,我其实延续了云汐,要忘记自己曾经是无忧,忘记属于那个无忧的所有的快乐,所有的痛苦。否则,真是对不起很多人。Q一点吧,会被原谅的,努力让自己过的好一点,我相信。
但是我必须承认,如果我继续留在慕容澈这里,我根本寻找不到我要的生活。二皇子的回京预示这新一轮的权利斗争即将展开。如果我继续和慕容沧慕容澈在一起的话,即使我没有卷入权利斗争中,也必定会被波及。
看着坐在树下绣花的小净,我略有所思,我想走,问题是我该不该带小净走呢?还有我出去之后要怎么生活呢?手里是有了一笔不小的财富,拜慕容两兄弟所赐,可是在这样一个封闭的年代,在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年代,我能走到哪里呢?我那二十一世纪的空手道跆拳道到如今这样武林高手云集的世界是不是一样吃得开呢?我不担心不能再与慕容沧相见等等,尽管心里是有那么一点不舍,但是我知道什么才是长久之计。
权利斗争终将要有结束的时候,慕容兄弟都不是能长久等待的角色,而慕容飞旋,我不得不惋惜。听说年仅五十岁的他身体差的厉害,对朝政渐渐的已经是力不从心,致使他的儿子们才会斗的这么如火如荼,极有搬上台面的意思,对于这些我们的现任皇帝似乎也力不从心了,真也是悲哀,掌权者的悲哀。我不得不想到父亲,我的父亲,他没有儿子们自相残杀的悲剧,却是面临被他们联手欺骗的命运。其实到现在我仍然相信,父亲的死绝对和哥哥们没有关系,那一切只是命运而已,他们虽然恨他恨我,但是杀父亲却是决不可能的,害死父亲的肯定另有其人,只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为父亲报仇了。毕竟我已经死了,他们最恨的是我,对父亲不会没有一点感情的。而我,那个无忧已经成为了一则多么遥远的风景。
现在的云汐是个孤女,无亲无故,了无牵挂,所以可以天涯海角。带着小净,或许会让她吃苦也说不定,只是我实在有些害怕孤独了。皇位之争必定会在三五年内结束,慕容飞旋熬不了很久,或者我应该说慕容兄弟们熬不了很久,总之三五年后我会来,那时慕容沧应该还不会太老,如果他还记得我,我希望能谈一场没有硝烟的爱情。而现在,他有太多身外事要费心,我只是个累赘。而我对他或许有托许余生的想法,却也不会真那么的冲动。最最重要的是,我现在才十六岁好不好,结婚是犯法的耶。(编者按:现在这个时代是正常的,你那都是借口,你想出去混,直接和作者说不就得了,好好贿赂一下万事好说,为什么要扯七扯八啊。)
打定注意要走,打算在最后向小净道明。不知道到时候她会不会发飙,呵呵!既然我已经打定了注意,就应该暗中作一下准备了。只是很多时候计划总是没有变化快!
当我收拾停当,预计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翩然离去的时候,居然就发生了这么一件意外绊住我。
瞅瞅,我面前都站了些什么人啊!
劳动六皇子亲自带队来宣圣旨我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呢。那慕容洵眉眼间居然与慕容澈极为相似,只不过一个温和尔雅,一个嘛——总是会桀骜的蹙着眉头,用那略带嘲讽的眼神俾倪的看人,看的人真是不舒服极了。
圣旨是怎么说的来着,我父亲云征尘居然是个叛国投敌的大奸臣,所幸皇帝还没有治他的罪,他先被‘自己人’灭了口,也顺带的灭了门。那我这个罪臣之女该怎么办那?皇帝得圣旨以没说要把我怎么办,只是要见我,我昏!我有什么好见的?难道说云汐知道什么恨重要得秘密,要不然为什么独独就把她一个人藏起来,让她一个人活下来呢?雾水,一头雾水!
而且我很奇怪的就是为什么慕容澈和慕容沧不来救我,咱这么关键得时候他们死到哪里去了?人家都到府上来撒野了,慕容澈同志难道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还是说他最后还是选择保护自己而让我去送死,那么既然如此当初又为何救我呢?难道说这云汐真的知道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他们对我得一切都是有所目的的?说真的,我真不愿意相信,慕容沧那挚热的眼睛会包藏祸心,可是这段时间来所发生的事情让我不得不以小人之心度一下各位君子之腹了。
小净泪眼婆娑的跟在大队人马的后面,还好这个时代没有手铐一类的,并且他们以为我这样的一个弱女子也玩不出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