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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替身皇妃-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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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四天,好不容易才把命拉回来,要不要吃些什么?”
  我失望地垂眸,想要摇头,可一动,就觉到胸口阵阵撕心裂肺的痛。
  洛成道:“你别乱动,伤口贯穿了,要愈合很难,好不容易才止住血,万一又裂开,痛苦的是你自己。”
  “可以问你个问题么?”我虚弱地开口。
  他道:“你问。”
  “为什么要救我?”
  “我不知道,救你的不是我,是王。”
  他淡淡回答我的问题,将水凑至我唇边:“要不要喝?”见我又想摇头,他道,“你还是喝吧,万一出了什么事,王怪罪下来,倒霉的可是我。”说完,他把我的头托起好让我喝水,我本也想喝点,可才吞一口,伤口的牵动就痛得我一阵抽搐,水没喝成,反还被呛着,接连不断的咳嗽更让我痛得冷汗涔涔。
  洛成忙把水杯放下,见我咳得不行欲将星灵传给我,恰巧门被推开,有人从外面走进来,见到我后冷笑一声道:“被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魂女娘娘。”
  是塞善近侍的声音,我强忍住痛,抬眸狠狠盯住他,他把手中拿的布袋往地上一扔,一把勒住我的下巴道:“你该庆幸我们比你有人性,就算你作恶多端,就算你残害忠良,就算你手上沾满了珠华人的血,我们还是要救你,因为我们是人!比你有血有肉的人!”
  “多咄,放开她,王有过命令,不准对她动粗。”一个蓝衣男子从里屋走出来,欲将近侍的手从我身上拉开。
  可多咄硬是不放,回身冲着蓝衣男子喊道:“塞善爵爷,连你也要护她吗?她害我们差点被腰斩,害予王爷无辜被冤,做过这么多丧尽天良事情的女人,有什么救的价值?!”
  “不管有没有价值,我只听从王的命令!”
  “可她刺杀过王!”
  “这点,王比你更清楚,放开她!”
  “不!”他的不字才发一声便蓦然止住,回头惊愕地看着我,却见我强忍剧痛,苍白着脸将他勒在我下巴上的手硬是扯开。
  “我不用你怜悯!更不用你告诉我我到底过多少坏事,予王爷是我陷害的,塞善的行踪也是我招来魂魄透露的,我做的坏事还不只这些,你要本事就在这里掐死我,没本事就给我滚地也远远的——!”
  “你!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多咄抡起一拳却被塞善赶忙抓住。
  将几近抓狂的多咄艰难地拖到门口,塞善朝洛成使了个眼色苦笑道:“我搞定他,你给她吃药吧。”
  “好。”洛成走过去,毫不客气地将叫嚣怒骂的多咄关至门外。
  木达拉蹲下,看着因剧痛不断喘气的我,不值地啧啧啧道:“你的嘴巴还真倔,都伤成这样了,让他说几句又不会死。”
  我已无力气说话,半喘着倚在床缘上,洛成无奈地看我一眼,笑道:“是不是一定要有王在,你才会变乖。”
  
  与你重逢7
  
  我怔住,但见木达拉半是惊讶半是幸灾乐祸地指着我:“啊,你看她的表情,洛成,还真被你说中了诶!”
  “你再唧唧喳喳的我就把你扔出去陪多咄。”
  “呃!”木达拉忙把嘴捂住,不敢多言。
  洛成未再理他,将地上的布袋拣起,拿出里面黑如树皮的东西闻了闻,笑道:“多咄自小被家人遗弃,养惯了嫉恶如仇的个性,可其实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孩子脾气,和木达拉一样,你别介意。”
  “诶!说他就说他,干吗把我扯上!我比他成熟多了,哪有孩子脾气!”木达拉抗议,却被洛成冷白了一眼。
  将黑色树皮凑至我唇边,他道:“这里荒山野林,没有药铺,这是岌岌树的树皮,只长在悬崖峭壁上,很难弄到,多咄表面说恨你,可王让他去给你弄药,他还是一言未说就帮你弄来了,至少看在这份上,你别气他了。”
  我垂眸,看着他手里的树皮没有说话,他已未多言,把树皮又拿近了些:“快吃吧。”
  我微微张口,舌刚碰上树皮就被股浓烈的药味冲得恶心。
  “咬啊!”见树皮半塞在我嘴里没有动静,木达拉忍不住叫了出来。
  我皱眉,想试着咬上一下,可胸口的伤、涩口的味道,坚硬的树皮根本容不得我将其咬碎,于是,牙齿刚微用力,人就被苦味呛住,咳嗽几声,树皮也从口中掉落。
  吃力地闭上眼睛,沉重的睡意又席卷而来,木达拉着急地碰了碰我喊道:“喂,别睡啊,你没吃药就睡会出事的,洛成,你想个法子吧!”
  “没法子,这岌岌树的药性不溶水,用水熬也没用。”
  “可她……”
  “她怎么了?”忽然间,一个令我心悸的声音让我猛然睁开了眼睛,心头随之绷紧,明明慌乱无比,可我的眼睛还是不自觉地寻声望去。
  “王!”洛成恭谨地向他颔首。
  “王,这药,她咬不动!”木达拉直接把原因说了出来。
  谛听微微皱眉,缓步走向我,仍是那袭不染风尘的白衣,银发如星河流澈在地,整个屋子仿佛都因他的白突然亮堂起来,我怔怔望着他的身影,视线似被蒙上了一层雾气,因那朦胧的白芒令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多咄和塞善呢?”他在我身旁坐下,拿起被我掉落的岌岌树皮。
  木达拉指指门口,又指指我道:“他和她吵架,塞善就把他拉出去解决了。”
  谛听笑笑:“我还以为你会和她吵起来。”
  木达拉忙道:“怎么可能,我才不和女人斤斤计较!”
  洛成好笑地勾勾唇角,与谛听对了一个眼,便走过去将门打开,多咄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正蹲在树下生闷气,见谛听出现,才悻悻站起,干巴巴地喊了声:“王!”
  塞善拉他进来,颔首道:“王,休息地可还好。”
  
  与你重逢8
  
  谛听轻点点头,转眸去看一脸委屈的多咄:“谢谢你帮我采的东西,辛苦了。”
  多咄道:“王要臣做的事情,哪怕去死臣也愿意,臣是为王采的药,不是了她!”说完,还不死心地瞪我一眼。
  谛听但笑,转眸,正撞上我慌张的目光,我忙把眸垂下,但听他问我:“咬不动么?”
  我紧张地把头点下。
  他笑默半晌道:“我们还算是夫妻吧。”
  忽然心头一坠,我不知所措地瞪着他,但听他道:“那这么做应该不算越礼。”
  撕下小条树皮放入嘴中咬碎,他忽然弯身凑向我,甚至不给任何考虑的余地,他已吻上我的唇心,温热夹杂着他熟悉的气息灌入我的身体,突然又有好多似曾相识的回忆灌满脑海,我动了动,本该推开他的手,却因这些回忆留恋,迟疑,悲伤,震惊。
  感觉药从他的嘴被送入我的嘴,令人作恶的苦意让我下意识地想要躲开。
  “吞下去!”他低声命令,不让我有吐的机会,又把另一条树皮咬碎送进我嘴里。
  周围四人像是突然石化了,一个个呆若木鸡地瞪着我们。
  而我自己早已迷失在现实与梦境的雾色中,怔怔看着他忽远忽近的脸庞,乖乖吃着他一口一口喂给我的药,我像是忘了苦,忘了痛,忘了自己曾亲手将白木簪插进他的胸口……
  “槐花的味道很甜,可以代替糖果,把它吃了就不苦了。”他从布袋里把花拿出来递给我,我忽然睁大了眼睛,满是惊怔地将他望住。
  “这花,是你特地让人去采的么?”惴惴不安地,我仍是将这话问出了口众人不懂我为什么要这么问他,可是,他懂……
  微微默了半晌,他轻点点头说:“是,是我让多咄去找的。”见我眼中惊痛更甚,他撑起丝苍白的笑容,“我还记得你最讨厌吃药,每次哄你吃药,就得备上糖果。”
  已无法再对视他的笑容,我硬将目光从他的眸心移开。
  他道:“把花吃了吧。”
  我摇了摇头:“不要。”
  “不怕苦了么?”他涩了声音。
  我笑笑:“是,天天都在吃苦的东西,你以为我还会怕么?”
  “是么?”他淡笑着看我半晌,终是略带一丝失落地将花放下,“也对,差点忘了,你已不是草原上那个单纯无邪嚷着不想吃药的小丫头了,对么,倾城?”
  明明用的是问句,却根本不给我任何回答的机会便已淡漠起身,花被他不小心带落在地上,我方想出声,却见他已面无表情地从上踩过。
  忽然,心头一阵揪痛。
  他走了,冷漠的背影,如同才告诉我,从此,我们形同陌路。
  淡淡地闭上眼睛,装做是睡着了,直到确定身边已无任何人留守,我才睁开眼,忍着痛,咬牙将地上的槐花拣起。
  残瓣破芯沾染了污尘,无力地耷拉在掌中,有谁知,它们也曾经灿烂过,纯白过,如同透明般的娇柔存在过?
  其实,它们就是我,就是我……
  
  紫云山顶1
  
  不知灸舞现在怎么样了,是否还傻傻坐在书阁前,等着已不可能回去的我……
  我想太后是真的要杀我,毕竟,我的存在已危害她太多,可是,或许她早有预料,甚至从一开始就盘算着,要用塞善、木达拉,甚至我的死来引出她真正想杀的人,谛听。
  这样的心计确实让我毛骨悚然,而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背后给她这般心计的人,我不信太后能想得这么全面,当初将白木簪插进谛听心脏的时候,我骗过了千万人的眼睛,其中也一定包括了她。
  可是,是什么让她忽然开始怀疑,真是西侯的那本奏折么?不,这只是她引我让灸舞当王的工具,真正告诉她谛听还活着的一定另有其人,而这个人,也是我唯一不能骗过的人,荧惑!
  五年未曾见过荧惑,只知太后仍如从前一样,每隔七天会将自己关在寝宫中静养,我想,荧惑一定就是趁着那个时候与她见面的,可至于他们究竟在说些什么,他究竟是谁,我至今一无所知。
  又过了四天,伤口开始结痂,而我已能下床走动。
  我这才发现自己竟住在离紫云山不远的小山沟里,青山绿水,花鸟相依,也不知这里曾经隐居着哪位不喜尘嚣的圣人,竟会在此盖起茅屋。
  远远云烟缭绕的高处,那个崖端经过千年时光依旧未曾变过,我仍记得千年前,就是在这个崖端足足偷看了珠华七七四十九天,而珠华,也是在那里将我带回人间。
  不知如今,这里的花草树木可否还记得我,可否还能认出,这个套着人类皮囊一身红衣的坏女人,曾经是连骗人都不会只知道胡闹捣乱的精灵丫头。
  白碟悄悄停在我的肩头,羽翼翕合间,风轻轻吹动,随之飘零的落花,柔柔扭腰的青草,山间回荡的清香,枝头鸟儿的啼叫,我站在树下,轻轻微笑,伸手欲握青空。
  紫云山,可是你在欢迎千年未归的我?
  我欣慰地闭上了瞳眸。
  “小时候看古书,说魂女就出生在这里,是真的么?”木达拉走到我身边,挑了块大石头坐下。
  我笑了笑,轻轻摇头:“我不是出生在这里,我只是喜欢这里,所以,就在这里停留。”
  “因为这里风景好看?”
  “不知道,只是第一次经过的时候,就一下子喜欢上了,决定要这里生活。”
  木达拉想了一瞬,开玩笑地说道:“该不会那时就预感到珠华会来,所以才留下的吧。”
  我怔了一怔,也笑了:“可能吧,谁知道呢,无论天神还是精灵都不可能预知出自己的爱情,有的,只是感觉而已。”
  木达拉挠挠头,似是听不懂我说什么,半晌,他盯住我手腕的清心铃问我:“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我笑看向他:“你想要回清心铃?”
  “不,输给灸舞的东西就是灸舞的了。”
  
  紫云山顶2
  
  “那你是要向谛听揭发我的手?”
  “你很害怕让他知道你手的状况吗?”他眸里渗出丝邪意。
  我看了眼自己的手,随即,重重点头:“是,我不想让他知道,你可以帮我保密么?”
  他皱眉,并未答应我,只是疑惑地看着我道:“倾城,我真看不懂你,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权利?地位?”
  我笑笑:“不,我只想要自由。”
  “自由?你不自由?”
  我没有说话,只是淡笑着望向远方的崖端,半晌,我道:“木达拉,你很喜欢小鸠,对么?”
  他忽而脸上一红:“问我这干吗!!”
  我笑了:“小鸠也很喜欢你。”
  “真的?!”他一下跳了起来。
  我点头,淡声道:“恩,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
  “带小鸠离开宫城,永远不要回来,也不要介入任何皇权纷争。”
  他皱了皱眉,似是要问我什么,可忽然,他又消了声,定定看着我背后,我的视线始终未离开过紫云山崖,所以,我没看见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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