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十二宫-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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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此不堪,心里又觉得十分愤慨和失落。
“哈哈哈……”西门飘雪不怒反笑,含玉靠近时的那点拘谨顿时一扫而光,搂着左右两边“小妹妹”的肩膀,很响亮的一边吧唧一口,印上自己的唇印。
“听到了吗,女皇陛下在赞扬本公子亲切随和呢,其实,还有点淫贱和不正经才对。”就薛家小妹手中饮了一口酒,西门飘雪挑衅的斜乜着含玉,酷似东方瑾的桃花眼,烧灼刺激得含玉不吐不快。
富婆们就像哑巴一样不声不响,只是陪着笑脸,被动的迎合西门飘雪的挑逗,或许是由于女皇陛下在侧,又或许是从没见过“反客为主”的小倌儿,追逐美男的女人们,此刻已然变身为羞答答的淑女。
“太子殿下,朕总算明白了大顺国走向衰亡的深层原因了,那就是生于危难,死于安乐,听说你父皇为了天下第一美人儿,对外,不惜毁掉与平西王的结盟关系,对内,和大将军为争夺女人而反目,没想到,太子殿下比之更为糟糕,不远千里,漂洋过海,嫖妓嫖到茜香国来了,可谓是千里一日呀!”
尼玛的西门飘雪,你若是长得不像东方瑾,我管你怎么荒唐,可是,就凭你和瑾难辨真假的容颜,朕看了就是心里不爽,因为,真不希望“神仙哥哥”被人误解,朕不能让不染纤尘的瑾郡王蒙羞。
“噗嗤……”听到女皇陛下口出脏话,并且言语极其幽默,“千里一日?”从大顺国到茜香国何止千里呀!几个富婆再也忍俊不住,集体喷笑。这些愚蠢的女人哪里听出女皇陛下的画外音,既然西门飘雪是来嫖妓的,那她们可不就是被嫖的娼妓。
这个角色美男竟然是个太子爷,难怪如此俊美,如此气度不凡。几个富婆笑过之后,不由面面相觑,原来西门公子的出身是如此高贵。
“太子殿下,奴家几个不知尊驾莅临,方才多有得罪,请殿下恕奴家不知之最哦。”薛家小妹早已经春心荡漾,也顾不得女皇陛下在座,倚在西门飘雪怀里娇滴滴的说道。
“啊,哈哈哈……”西门飘雪先是讶然,接着大笑起来,暧昧的拍了拍薛小妹的老脸,簌簌落下的脂粉让他不着痕迹的蹙眉,掩饰性的故意凑过去,嗅着薛小妹的发鬓戏谑道:“小妹是指万两银子一吻吗?何罪之有?本太子只想说,嗯,韩信将兵。”
“太子殿下,奴家听不懂你的话。”
“多多益善呀,哈哈哈……”西门飘雪放肆的大笑,那气势根本就没把女皇陛下放在眼里。
含玉气结,漂亮的杏仁眼瞪得圆圆的,目光如剑早已经把西门飘雪的俊脸划了十七八道血印子。
笑愚在一边冷眼旁观,也不由啼笑皆非,轻轻地摇头暗忖道:“含玉公主真是孩子气,尊为女皇还是这么顽皮,当着臣民的面怎么可以说出如此不堪的言辞来,不过,这个西门飘雪竟然是大顺国太子,这倒是件稀奇的事情,他来茜香国是什么目的,看他和女皇陛下唇枪舌剑,互不相让,定然是有什么解不开的纠结。”
“西门公子原来是大顺国太子,笑愚不知殿下远道而来,失敬,失敬。”笑愚儒雅的起身再次施礼,西门飘雪却正眼也不看他,冷冷地回答道:“在下只是落难的太子,按照女皇陛下的逻辑,早该以死殉国了,却因为放不下一桩未了的公案,前来纳命,没什么好失敬的,大人何必多礼。”
特意来茜香国了结公案?含玉心念一动,这个淫贼的太子殿下是说专程来找含玉的吗?
“前来纳命?太子殿下,你别吓唬奴家……”薛小妹的老脸在西门飘雪半裸的胸膛上轻轻磨蹭着,含玉不由自主的又是一阵恶心。
西门飘雪强抑着厌恶与不爽,任由那女人犯贱,漫不经心的语调说道:“对,要么娶她为妻,要么把性命交给她。本太子曾经无意中冒犯了一位女子,看了人家的身体,在我们中原,女子的身体被人看到就等于失去了贞操,西门飘雪当然得要对那女子负责任。”
第三卷 女尊帝国 第143章 竟敢调戏朕的男人
目光冷漠疏离的瞥着女皇陛下,顺手抓起酒壶,痛快淋漓的直接喝了起来,直到酒壶见底。
西门飘雪把酒壶重重的放回桌子上,手按着酒壶,欠身斜睨着含玉肆无忌惮的讥讽道:“来茜香国之后,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傻,对一个女尊国度的女子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贞操可言,既然女子可以三夫四侍,可以肆意嫖小倌儿,狎亵男子,又怎么会在意身体被男人看到,女皇陛下,那女子也许更希望在下以别的方式道歉吧?比如说,让她把在下想象成自己的初恋情人……”
话音未落,含玉手中的半杯酒泼了出去,美酒化为水柱击打在西门飘雪的额头上,然后散开,溅了西门飘雪满脸。
北都失陷,父皇战死沙场,大将军帅残部落山为寇,小皇叔为了兑现对绯月郡主的承诺,准备带自己来茜香国寻找瑾郡王,却在码头上遇到瑾郡王携绯月郡主走下商船。按道理说,西门飘雪应该和小皇叔一起放弃来茜香国的打算,可是,鬼使神差般的,西门飘雪却瞒着小皇叔,偷偷溜上开往茜香国的商船,等到船离岸之后,这才想起来,银票全在小皇叔那里,自己的包袱里只有几套换洗衣服。
巧的是这条船正是瑾郡王去茜香国时搭乘的商船,船东把西门飘雪误认成东方瑾,早听说瑾郡王为女皇陛下登基立下汗马功劳,所以,对“瑾郡王”自然是比上次更加热情,由于仓位已满,就把西门飘雪安置在自己的房间里,一路殷勤服侍着送到茜香国。
上岸之后,西门飘雪站在码头上,开始对自己的茜香国之行感到茫然,难道真的去找昔日的含玉公主,现在的女皇陛下,对她说,自己是专程来向她纳命道歉的吗?
几经犹豫,西门飘雪终于决定,先见到女皇陛下再作打算,于是,在“茜都之春”安置下来之后,就去皇宫求见女皇陛下,按理说,无官无职的小百姓想要见女皇陛下,那是异想天开,可是,侍卫们一见西门飘雪,误认成瑾郡王,自然二话没说就放行,不巧的是,含玉没在皇宫,西门飘雪一连等了两天,也没等到女皇陛下召见,寻思自己纯粹是自作多情,女皇陛下估计早已经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
今日一早起床,不再去皇宫等候女皇陛下召见,洗漱之后径直来大厅叫了一桌酒菜,边吃喝着,边琢磨如何筹集盘缠,西门飘雪准备筹集到返程的路费,尽快离开茜香国。
“小二哥,在下行囊紧张,想找一个合适的东家,挣点钱花,你可知道最近有没有雇佣的信息?”等店小二铺排完酒菜,西门飘雪随口打听到。
看似如此高贵的客人,却向人打听有没有人雇佣,店小二显然有些惊讶,还没来得及回话,就见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咋咋呼呼的接过话头去训斥店小二道:“不长眼睛的东西,这种劣质酒水怎么能用来招待贵客。”
老板娘边骂跑堂的店小二,边亲自麻利的换了壶好酒送来,满脸堆笑道:“西门公子,常常本店窖存多年的茜香醇鹿鞭枸杞酒,这可是宫廷秘方配制,滋阴壮阳,公子尽兴吃喝,找主顾的事情包在老娘身上,管叫公子满意。”
“如此时,在下先行谢谢老板娘。”西门飘雪不卑不亢的淡然应对。
殷勤的斟了一杯酒递给西门飘雪,笑吟吟的看着西门飘雪把酒喝下去,然后,得意的一拧屁股,扭着水蛇腰走回柜台里去,大声吩咐道:“小三儿,去请薛老板和将老板她们几个,就说我这里现有千年难遇的极品货色,让她们立刻来观赏,就说老娘特意提醒她们,来迟的以后别怪老娘没有通知到。”
说话间,眼角的余光偷窥着西门飘雪,见他又斟满一杯酒,优雅的以阔袖稍作遮掩,一饮而尽,然后,吃了一口糖醋里脊,又夹了一只清蒸小鲍鱼,再斟一杯酒……
老板娘看得眼花缭乱,悲天悯人的在心里叹息道:“小美男,不是老娘心狠,你不是希望谋个差事挣钱吗,老娘给你谋的是最有钱的东家,包你锦衣玉食享用不尽。”
西门飘雪从小跟着师傅行走江湖,哪能看不出老板娘的猫腻,什么滋阴壮阳的药酒,不过是为了掩饰蒙汗药的颜色和气味特意加了料而已。不动声色的吃吃喝喝,暗中却把酒倒在衣袖里的手巾上,暗自里冷笑道:“本大爷倒要看看这女人唱的是什么好戏。”
一壶酒喝了大半,西门飘雪寻思药劲儿应该上来了,突然起身眯缝着双眼,摇摇晃晃的对店小二道:“小二哥,你家的酒甚是冲人,在下平日轻松就喝得两三壶酒,怎么今天刚喝一壶酒醉了,不喝了,在下要回房歇息……”
刚走得几步,就摇摇欲坠,西门大爷不想自己跌倒的姿势太难看,瞅见旁边备有现成的躺椅,就顺势一歪跌倒在躺椅上,借女老板孙二娘搭好的戏台,唱了一出好戏。
让西门飘雪始料未及的是,含玉竟然在自己骗取银票的时候出现在酒楼里,第一反应就是,女皇陛下原来真的外出了,那么,她是听到女官禀报,特意赶到这里来召见自己的吧?惊喜的上前相认,哪知道女皇陛下正眼都没有看自己一下,仿佛对待陌生的路人。
西门飘雪尴尬至极,心里暗恨自己的自作多情,不过和人家在盛京有过一面之交,凭什么认定含玉公主会记住自己,极度的自尊,反倒以放浪不羁的行为表现出来,西门飘雪肆无忌惮的和女富婆调笑,只是想表现自己对含玉是否记住自己,是否喜欢自己一点都无所谓,自己心里根本就不在乎她对自己的感觉。
含玉并不知道西门飘雪曾去宫里找过自己,见他惊喜的和自己打招呼,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山呼万岁的场面给摔得晕晕乎乎,所以,顾不得去理会西门飘雪,而是激情澎湃的来了一场就职演说。
说心里话,由于潜意识里对东方瑾的眷念,让含玉根本就不能做到无视西门飘雪,这个和瑾长得如此酷似的美男子,一颦一笑无不牵动含玉的神经,正因为这样,西门飘雪的荒诞行为,格外让含玉来气,没来由的说了一大堆伤害西门飘雪的话语,却还不自知,自己其实很在乎西门飘雪,以至于情绪失控。
女皇陛下发威,顿时让满大厅的人都胆战心惊,所有人都屏息着,除了女皇陛下身边的几个人,其他人并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酒水流进西门飘雪的眼睛里,由于酒精刺激,西门飘雪的眼泪不停的涌了出来,绝美的一张俊脸湿漉漉的,看得人好不心痛。
把酒泼出去之后,含玉突然冷静下来,虽然语气很不友好,甚至大不敬的夹杂着轻佻嘲讽,不过,西门飘雪已经说得很请吃,他来茜香国是为了兑现对自己的承诺,也就是说,他是为了自己才不远万里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而自己却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语,公然表现出自己对他的鄙视,或许,这比那个拿着鞭子抽打夫君的女子还要伤人自尊。
知道自己此事很狼狈,西门飘雪不得不以手支额,挡住自己的大半个面容,这个看似很无奈很孱弱的动作,让女人们同时鼻子发酸,薛家小妹泪流满面的掏出绢帕来,冒着忤逆女皇陛下的风险,欠身去为西门飘雪擦拭脸上的酒水和泪水。
意识突然间出现了恍惚,依稀是不染纤尘的瑾被人染指,女皇陛下突然狂怒道:“不许碰他!”
类似河东狮吼的声音,震得薛家小妹浑身发抖,手绢掉在地上的同时,身体也出溜到地上,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深深地叩下头去,却不甘的分辨道:“女皇陛下息怒,小民不知道因何触怒陛下,还望陛下明示!”
大厅里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含玉霎那间有些愣怔,瞥一眼同样愣怔着的西门飘雪,感到骑虎难下,沉吟片刻冷哼一声道:“不知道因何触犯朕?哈,哈哈,难道你们没看出来吗,这个男人恃宠而骄,公然和朕较劲儿,而你,简直是色胆包天,竟敢调戏朕的男人,自己说吧,你该当何罪!”
“女皇陛下,按照我国律法,调戏狎亵圣上的男人乃是死罪,但是,事出有因,薛老板显然不知道西门公子的身份,臣恳请陛下息怒,把犯人交由这几个老板联保在家听候择日裁决。”
笑愚见事情越来越闹得不可收拾,含玉心浮气躁,简直就忘为人之君应有的端庄大度,说不得,只好出来解围,先把事情大事化小,应付过尴尬的局面再说。
西门飘雪听女皇陛下公然声称自己是她的男人,还什么恃宠而骄,笑愚大人更是越描越黑的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