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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凤倾万生之丫鬟不好欺-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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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让他嫉妒如狂,只恨不得冲上前去吻她个天荒地老。
  可是思念的人儿近在眼前,他却只能一再压抑,鼻端闻着她幽幽清香,思绪已然浑浊不明。看着她俏脸羞红,晏如初顿时弯了唇角,心花怒放。可是心中又有些失落,如今故人相见,却对面不识,除了若涩更多的是势在必得!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份会这么快就被人识破,这个苏九龄不亏是他强有力的对手!不过他威胁他从未放在心上,千军万马又如何?他晏如初岂会打没把握的仗!
  可是当听到那道梦魂萦绕的声音时,他还是僵直了身躯,迟迟不敢转身面对,他怕,怕她不愿再见他……曾经,他伤她那么深,即便是现在要了他的命,他亦没有怨言,可是却怕,却怕她不愿再见他……
  “阿九,让他走吧。”没有回答,纤弱的身子颤颤转身,走了几步,倏地开始奔跑,转眼便不见了人影。
  晏如初呆呆的看着跑远的身影,神色黯然。
  果然如此……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苏九龄冷哼,丝毫不同情,收剑回鞘便不再理他,头也不回的追着那道身影远去。
  
  




☆、第八十六章   红颜怒

  跌跌撞撞冲回营帐,直到在榻前坐了片刻方觉自已已是泪流满面,夷珞心魂难宁,坐宁不安,欲睡不能,起身又觉无力。浑浑噩噩的半歪在榻上,眸子半阖。
  苏九龄急步而来,直接撩帘而入看到的便是一片死气沉沉的景象,心中顿时有种说不出的苦涩。
  终究,自己不是他。
  “丫头。”轻唤一声,人已走近。
  榻上的人低低的“嗯”了声,却不见睁眼,只是扭了下身子,面朝里。
  “累了就睡吧,何必苦撑着呢。”压下叹息声,苏九龄看着她的样子很是心疼,抖开一旁的锦被轻轻覆在她身上,见她一直不出声,也不好多说什么,迟疑了半刻便准备起身离去。
  可是就在他将将起身之际,衣袖却被人一把抓住,诧异回眸,“怎么啦?”
  “阿九,你说的话可还算数?”夷珞咬牙翻身从榻上半坐而起,手却不愿松开,红通通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嗯。”沉默半晌,苏九龄点了点头,心里却无半丝喜悦。
  “谢谢!”静静等着答案的夷珞心中陡然涌起凄凉感,除了谢谢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又怪自己太过冲动,明明知道他……
  “丫头,你不用内疚,为了你,我连命都可以舍弃,这又算得了什么。”似是看清她心中所想,苏九龄轻轻展眉一笑,伸手抚了下她贴着脸颊的绫乱发丝。
  夷珞怔住,越觉得自己罪该万死,脸色顿时白了又白,双眉皱如小山,“阿九……”
  “就这样吧!”苏九龄有些慌乱的抽出衣袖,竟不愿听到她嘴里说出反悔的话,明知她不过是与那人斗气,半出于报复的感觉,他虽苦涩却也甘之如怡。
  “丫头,别想太多,歇着吧。”
  “阿九,别……别伤他……”期期艾艾说完这话,夷珞已不敢看向他,只把脸深深埋下,不知所想。
  “嗯。”仰头闭了闭眼,苏九龄回头轻轻一笑,算是首肯。
  “我走了,你快睡吧。”大踏出来后苏九龄终于深吸了口气,脸上再也没有笑意。
  没走几步,又见那道玄衣身影,他便想也没想,拔剑直刺过去。
  “接招!”冲他低吼一声,又倏地回头张望了一眼,然后向那已亮出白绫的男人使了个眼色,两人同时跃起,转眼间漆黑的夜里便不见了两道身影。
  那一是处小山坡,与营地火灯遥相对望。苏九龄扔了披风,狠狠的盯着晏如初,“我虽答应了她不伤你,但没说不能教训教训你!”
  “素闻苏庄少主武功绰绝,今日有幸领教,是晏某人之幸!”
  “少啰嗦!”苏九龄眯眼,看了他空无一物的手间一眼,心知那条神出鬼没的白绫便是他的武器了。
  被人怒斥着打断晏如初也不恼,眼中也在瞬间弥满杀气,一手背在身后,一手缓缓抬起,衣袖在风中翻飞咆哮着,一条白绫如练飞纵,瞬间便缠上苏九龄的长剑。
  黑夜里,只见两道速若闪电的身影在半空中激战开来,一个剑如利虹,一个绫如长蛇,杀气腾腾间,白衣翻飞如盛莲,青丝间白发刺目。
  终于,两人掌掌相对,从半空旋身而落,眼中皆是对彼此错宗复杂的神色。
  有赞赏,有嫉恨,更多的却是惺惺相惜!
  “哼!”苏九龄收掌,低哼一声,接着回头再次看了他一眼然后纵身一跃消失在眼前。
  晏如初挑挑眉,面色平静,看了眼夜色,无奈摇了摇头,跟着亦施展轻功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接连三日,璃国因有了晏飞卿的坐镇与沧月打了个平手。只是如此僵持下去,于沧月却是大大的不利。沧月新皇登基不久便连连扩张疆土,早在与璃国交战之前已在吞并其它小国弄得民不聊生,很多百姓流离失所,丢了良田,充家而逃。即便沧月有金银两矿富甲天下,奈何在这关键时刻,却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国内米粮资源严重欠缺。而璃国便恰恰相反,便是闭城三月亦有剩余。
  苏九龄早已料到会有今日之局势,或许可以说他等的便是今日。
  “阿九,这样行得通么?”夷珞还有些担心,看了眼他手中的信。
  “放心吧,我与他多年兄弟,这点信任还是有的。还说了,不是还是那个人吗?”状似不经意的说道,快速把回信装回,起身迟疑道,“丫头,这次……怕是要麻烦你亲自跑一趟了。”
  “嗯。”夷珞点点头,知他言下之意。
  第二日,夷珞随军出征。
  她着了一袭暗绿色窄袖装,长发如男子般挽起,以丝带绾住,竟有一丝说不出的洒脱随意。
  晏飞卿远远的城楼上看见,忙回头看了眼身后。他身后立着一暗紫长衫,看不出表情。
  “皇……”晏飞卿刚要开口却被那人扬手打断,“我来。”说罢,含笑下得城楼。
  立时有人牵来一通体纯白的良驹,只在额间有一缕暗红。彼时,夷珞已端坐马上,静静的看着紧闭的城门,她在想,此次会是谁出来应战。视线略略上移,见晏飞卿依然在城楼未下,心中倏地有了不好的感觉。
  终于,城门缓缓开启,苏九龄策马上前,并过来俯首在她耳旁低道,“丫头,一切小心!”
  “嗯”点点头,目光再次调回城门处,夷珞顿时面色一僵,怎么会是他?!
  “去吧!”苏九龄弯了弯唇,按在腰际的手紧紧成拳。
  马儿被他轻轻拍了一下,立马扬起四蹄往前奔去,夷珞再无暇多想,忙操纵好马儿稳稳前行。
  “驾!”
  风扬起那人的发丝,夷珞微微眯眼看着那远远奔驰而来的身影,心中一片茫然。
  第一次看到他策马狂奔,那样的意气风化,迎风飞扬的发丝间晃过缕缕亮白,夷珞心间闷闷一疼,他,竟然早生华发……
  场中央,两人相顾无言,夷珞心里虽已暗如潮涌,眼中却仍似结了冰,不带一丝感情。晏如初却是微带痴意,尽乎于贪婪的凝视着她的容颜,哪怕她此时仆实无华,却依然清灵惑人,只肖一眼,他便再也无法移目半分。
  身后,苏九龄微微垂着眸,掩去满眼伤痛,这次,是他亲手把心爱的女人推向了别的男人的怀抱。
  只要她能开心,他痛,又算什么呢?
  再次抬起的脸,覆着面具的脸上看不到神色,眼中却浮着一抹漠然的笑,仿若那具正生生疼痛的身体不是自己的。
  夷珞盯着他半晌,见他不出手,也不说话,只好自己先动手了。轻轻抖手,一截三指长的玉笛现于手心,水眸一眨不眨的看向他,玉笛轻轻横向了唇际,一道急促又尖锐的声音划破气流,如缕缕冰丝张成网扑天盖地向晏如初袭来。虽然震惊,晏如初却丝毫不见慌乱,也不见他出手迎敌,依然端坐马上,一手持缰绳,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人纤指在玉笛上起舞,那模样,刹是迷人。
  很快,他便知道她内力不足,对付一般的人尚有胜算,只是于他这样的却是半分胜算也无,他只肖用三成功力便可全部化解。可是晏如初却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运气抵抗,不多时,嘴角尽沁出一丝丝血迹,而他脸上却笑容不改。
  夷珞飞快的动着手指,笛音时急时缓,时如鼓角齐鸣,时如竹风轻拂,眼中却越来越慌乱,她气息本就不稳,这一慌乱,曲音便乱。
  “珞儿!”晏如初低呼,他只想着生生受她的内力侵蚀,却忘了她会遭自己内力反蚀。一见她笛音一顿,一道细不可闻的闷哼声响起时他陡然大惊,再也无法淡定下去,展袖从马上飞掠而起,脚在空中连连虚踏,一把抱起夷珞转身跃回马上头也不回的往回奔!
  “开城门!”威严的声音急急而起,将士忙将城门打开。
  “元帅,这、这……”沧月军中,那些个将军皆傻了眼,他们的公主竟被敌军掳了去,这可如何是好?
  “元帅,下令吧!”军中已有人急不可奈,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杀他们片甲不留。
  苏九龄隐在面具下的面孔微微痉挛了一下,唇角已抿成了直线,“回营!”从唇里缓缓吐出之几个字,便再不现会众将士呆掉的目光,率先调转了马头。
  “元帅?!”
  沧月军中一时呛声四起,各各愤愤不平,冲璃国紧闭的城门高声叫骂了几句才悻悻而归。
  
  




☆、第八十七章   迟来的解释

  “放开我!”冷冷昂着头,夷珞恼怒的低斥,欲挣开那紧紧的怀抱。
  晏如初却不置一词,嘴角却不由自主的弯了又弯。
  “嫂……”
  “飞卿,你先下去吧!”未待前来探视的晏飞卿把话说完,晏如初已轻轻扬手。
  “是!”
  “珞儿,我看看。”仿若从前一般,夷珞被他抱在膝上坐好,然后手腕被他轻轻抬起,“还好,只是些些轻伤。”
  “不用你管!”横眉冷目,夷珞使劲抽回手,不想看他,她怕不一留神便会流下泪来。
  “珞儿,对不起。”晏如初不恼,却扳过她的身子,深深的凝视着她的眼,“那日……对不起!”缓缓闭上眼,晏如初紧紧的拥紧怀里的娇躯,嘴角的血迹尚未清理,夷珞微一扭头便瞧见,不由自主的抬起衣袖轻轻一拭。
  “你!”下一刻,手被人一把握住,那熟悉的温热感让她轻轻一颤,心慌意乱。
  怕看那双深情脉脉的眼睛,夷珞慌张的移开视线,她一定要稳住自己!
  “那日,酒中原无毒,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似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晏如初轻叹一声,低声道。接着,他便感到怀里的身子陡地僵硬,“你说什么?!”
  夷珞不敢置信的回头,他说什么?
  “没毒?你当我是三岁孩子么?!”咯咯笑出声,却笑出了一串泪花和满目凄凉。
  “如若没毒,我会在阎王门前徘徊三日?!”咬牙切齿的低问,眼中闪过强烈的恨意!
  晏如初黑眸猛烈一缩,接着便见那凤眸中弥起水光,眼白血红。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啊?”夷珞捶着他的肩大声尖叫,他害她在鬼门头前留三月,却在此时向她喊冤,这口气她如何能咽得下!
  “你放开我!放开我!”疯了似的争扎,晏如初一时无措,怕她伤了自己,慌乱下点了她的穴。
  夷珞身子被定,心中顿时火冒三丈,瞪着眼怒视他,“要杀要刮都随你,何必如此羞辱于我?”
  “珞儿,不是……不……”晏如初讪讪的不知如何解释,“你别动怒,好好听我说。我说那日酒中无毒并不是骗你,真的!那日,我不过是想逼苏九龄,并没想杀他!奈何我一见你甘愿与他同生死,便心疾如狂!如果酒中有毒,我纵是再嫉妒他也不会让你置你生命于不顾的!只是……这原也是我的错,我早该不念旧情放过她的,若不是她,你我也不用再次分离这么久,饱尝相思之苦了……”
  “谁和你相思之苦了!”夷珞扭过脸,心中有了一丝丝动摇,可是仍是气呼呼的,特别是他那句相思之苦,让她五味复杂。
  “相信我,珞儿!”晏如初从未这般低声下气过,此时他尽乎于苦苦哀求,奈何有人却是硬了心肠,仍他在耳边绵绵诉着别后相思与当日悔意却不为所动。
  渐渐天晚,两人就这般相拥着坐了半日,晏飞卿已在门外催了几次,屋里却没有一丝回音。
  第三次相催的时候,门开了,晏如初一脸疲惫的出现在门边,“飞卿,送些食进来吧。”说罢又合上了门,阻止了外人的窥视。
  晏飞卿愣愣了,这才反应过来,忙转身吩咐仆人。
  屋内,一灯如豆,静静立在桌上一角。夷珞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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