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婚,首长的小娇妻-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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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昊抱紧她往身上贴,那唇火热,撩起她身上真正酥软的触觉。
“咱们这是去云谷寺烧香的,你都不怕唐突了神灵?”
“寺庙里还有欢喜佛的,要不,到云谷寺要个禅房咱们做?”顾昊想了个主意。
苏迷凉彻底要羞得晕了:“你——你——竟然敢想这主意,寺庙禅房?打死也不行。”
“那就只有这里了——”顾昊说着再不迟疑,胳膊搂紧她的腰,苏迷凉挣扎,被他毫不怜惜地抖落了一下,手指坚定地扒下那小内内,威胁道,“乖一点配合着,这动作我很吃力的,再惹我我可什么姿势都不管了,把你按在这石头上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苏迷凉吓得抿了小嘴,用眼睛控诉他的恶行。
顾昊只管着让自己舒坦了,看到她的眼神顿觉羞恼,抬手把她眼皮扒拉下来:
“闭眼,你这小妖精,专门就是来收拾小爷的,真想弄死你,省得老是惦记着。”
苏迷凉连忙闭上眼。
心里内流满面,真的做了,野战啊,还是大白天,重生不到五天,竟然把上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通通做了一遍,这是老天赐予的补偿还是劫数?
顾昊看着她那委屈的小模样,硬下心来,不委屈她就得委屈自个了。
苏迷凉愤愤然,她有压力,真的不可能享受到乐趣的,可是身体竟然有了欢愉的感觉,喉间竟然不由自主地发出声音,她小脸红得无地自容,顾昊却得了鼓励一样,更加凶猛。
“乖哦,别哭,一会儿你怎么罚我都成。”
“你不知道越柔弱越想让人欺负么?”
“要哭你哭吧,照样给爷成就感。”
☆、066章 章温情互动
苏迷凉在极度的矛盾和悲催中终于挨到了结束,却已经浑身发软,依在顾昊的怀里,连愤怒指责的力气都没有了。
顾昊看着那娇弱的红着眼圈的小人儿,终于决定什么话都不说,利落地把她收拾干净,衣服整理整齐,从怀里稍微外移一些,开始收拾自己,笑着逗她:
“额——笑一个,弄得爷好像强了你一样。”
苏迷凉连眼皮都不好意思抬起,捂着脸轻轻从他怀里溜了出去,她真的无法理解自己竟然真的能容忍这家伙这样对她,果然是人一堕落,连自尊都向禽兽看齐了,好啦,既然已经这样了,没必要丢着小脸子惹他不开心。
她抿了下唇,垂着眼睫,对顾昊露出一个笑模样。
虽然重生后她不知道身体的排卵期,但是这家伙这么色,做这事又有这么高的频率,估计怀孕还是有点几率的,她的心里充满着矛盾,真的要怀孕生孩子么?
她看不到未来,只知道怀孕目前是救自己突出重围的唯一选择。
顾昊看得出她的委屈,看她并没有胡搅蛮缠地哭闹,反而有些讪讪然:
“凉凉,我对你特没有抵抗力,你不喜欢这样,就避免和我单独到这样不见人的地方,从看到你好看的小脚丫开始,我心里就什么都忘了,只有把你生吞活剥的念头。”
苏迷凉咬牙抿着唇,不让自己说话,这是说她引诱他的意思么。
不说话,他怎么理解都合理,她一说话,可能就不对了,因为她压根儿不知道这样的话该怎么来接下去,与其惹人不开心,不如压根儿不说。
气氛有些尴尬,不过为了避免某男内疚,苏迷凉只好善解人意地岔开了话题:
“你觉得云谷禅师是个什么人?”
顾昊听她说话口气平静,心里的忐忑就淡了些,内疚还是有的,这丫头够淡定的,越发觉得让一个这么面嫩的小丫头在光天化日之下和他那个,是唐突了佳人:
“云谷是个很有趣的佛门中人,传说天眼已开,只要看到人,结合生辰八字,就能看破你这辈子的命数。”
“算命的?”苏迷凉有些无语,大师竟然是以算命闻名的,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额——怎么说呢?他以佛法渡人,俗人哪有领悟佛法的耐心?他自然是别人求什么,才能给什么,世俗的人好这一口,不如此又如何?”
顾昊心里显然对云谷禅师有点敬畏,听苏迷凉把他归结为算命的,觉得有点不合适。
“你说的有道理,就像有些有钱有势的人现在都流行吃斋信佛,其实吧,信佛如果不是从内心里起的虔诚之心,我觉得那不是修行,是玩弄佛法,在造孽,还以为是积福;
上寺庙烧了香,出了山门,该造孽一点都不耽误。”
苏迷凉想到周金宇那个手腕上带着佛珠时不时都要念佛消灾的妈妈,有感而发,不知道周滔的圈套进行到了什么程度,她爸爸是不是真的能逃过此劫。
顾昊听着她的话,认真地想了想:“你这话搁到我身上很合适。”
“啊?我不是说你——”苏迷凉瞪了眼,以为顾昊这话是说她话含讽刺之意,连忙汗滴滴地摆摆手。
“无妨,你说的是实话,还很有见地。”顾昊侧头对她温和一笑,瞅着她的目光似乎变得深远了许多。
“看不出来,你这人还挺平易的,能听得进去这些琐碎之言。”苏迷凉有些意外,也有点释然。
“我不迷信,但是当所遇渐多,却愈发觉得,这世间真有一种东西就缘分——比如,我遇到你,一天内遇三次,我觉得好像命里注定要有这点缘分的;
再比如,你即将遇到云谷禅师,你昨晚到这里,他今晨就回来了,你可知道我妈年初的预约,都排到今年九月份了,可你一来,竟然就遇到这样突如其来的机会,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顾昊眯眼瞅瞅身边似乎弱不胜衣地靠着自己的苏迷凉,胳膊伸过去搂住她的腰,让她的姿势舒服一些。
“呵呵,这是不是说明我这人运气极坏又极好?什么境地都能遇到贵人。”苏迷凉臭美地厚着脸皮笑。
顾昊宠溺地侧脸对她笑:“遇到我,在你看来是好还是坏?”
他说出这句话的心情十分复杂。
他无意间夺走苏迷凉的第一次,现在又不明不白地把她霸占在身边,他担心这个小人儿心里远不如表面的这样温顺,她那性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已经领教过了,只是她现在收敛了利爪,温顺地依偎在他身边,是因为她需要他——取暖或者求助。
只是她到现在为止,并没有提及让他帮着救她爸爸这件事,真沉得住气。
“当然是——运气好了,你是我遇到的贵人,帮着我避免了更加悲催的命运。”苏迷凉这句话是由衷而发,如果那晚他没有出现,她估计比上辈子还要落得凄惨。
顾昊目光亮了一下:“你——不恨我——这样欺负你?”
“我——也喜欢和你一起的,这不叫欺负,除非你常常对不同的女人都这样,不过至少现在,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欢,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
苏迷凉眯眼,她在观察顾昊脸上细微的表情。
“哈哈——你倒是什么话都敢说。”顾昊笑得疏朗,眉目间如同清风掠过,让苏迷凉有一瞬间的晃神,这男人,胸怀磊落,到不是专门欺负女人的花花大少,“凭什么就知道我是真心喜欢的?”
“如果你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想起我,脸上是笑模样,那就是了,回头咱们不一路的时候,你可以偶尔照一下镜子观察一下;
还有,你和我一起的时候,那笑容是真的,眉毛眼睛五官全部都是柔和的弧度,很轻松自在的笑容,和今天早上吃饭时候你对桌上那些人的笑模样有差别。”
苏迷凉说得有根有据,当然,仔细观察是她的习惯。
顾昊想到今天早晨洗漱时照镜子的情景,默然良久:“你说得对,怎么能观察得这么仔细?”
“呵呵,我是研究心理学的,这是习惯。”苏迷凉话说出口就知道又失言了。
“研究心理学?这和心理学有关系?”
顾昊觉得无语,这小丫头怎么又扯上心理学了,方天那货真没看错人么?
“当然有关系啦,人有理智,有的话不想说或者不能说,但是真实的心理状态会从五官和各种动作上显示出来;
比如刚才,我说到‘除非你常常对不同的女人都这样’那句话的时候,你的眼珠儿没有一丝闪躲,反而瞬间就有发自内心的笑容和爽朗的笑声,这就表明了你胸怀磊落,不是在女色上随便的男人。”
苏迷凉擅长举例论证,发生在他身上的动作和心理活动,他自然最清楚。
顾昊无语,迟疑道:“如果我是个懂点心理学的花花大少,也懂得心理学的这些小动作,专门伪装出来骗取你的信任,你也能看得出来么?”
苏迷凉笑着瞧他:“当然能,伪装的会有其他的破绽露出来。”
“我不信,换方天就完全有可能做到。”
“方校长那种极品男很少,一般修为不到的,都有破绽;
最简单的例子,很多人都知道说谎的时候目光会游移,一些骗子在说谎的时候,会故意盯着你的眼睛以示坦诚;
其实,在他把提防的注意力放到眼睛上的时候,说谎的压力会通过其他的小动作来释放出来,比如抹鼻子,摸耳朵,摸下巴,摸鬓角这样的小动作会下意识地发生;
不是专业的人员,可能不会留意到。”
苏迷凉一提到专业,神态轻松,言谈从容。
“我说不过你,下一次见到方天,你们坐而论道,让我开开眼。”
顾昊听得很入迷,苏迷凉那侃侃而谈的从容,让她多了丝顾昊不曾见过的风采,他觉得苏迷凉都能那么细致地观察留意他的言行表情,他好像忽略了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额——我很乐意。”
苏迷凉勉强笑笑,抬手摸了下鼻子。
因为她听他提到方天,心里自然就有压力。
因为她后来也警觉到自己第一次见到方天的时候,为了能看到那本心理学圣典,说出方天的心理学研究成果,后来她想到那是他好几年之后才总结出来的,郁闷欲死啊啊啊,那家伙如果足够聪明,或者有较强悍的记忆力,就能轻易而举地戳破她的谎言。
难怪这次去方天那里取书,他连犹豫一下都不曾,显然他在寻找继续和她打交道的机会。
“哈——你说谎啦!”顾昊惊喜地大叫,抬手捉住她摸鼻尖的小手。
“怎——怎么说谎了?”苏迷凉抗议,目光理直气壮,汗滴滴地懊恼,早知道这家伙是这么好的学生,她就少说点,省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你说你很乐意的时候,笑容有些不自然,你还抬手摸鼻子,呵呵,你承认说谎么?”
顾昊目光晶晶然,轻易就把苏迷凉推到了两难境地,她承认了,就要说出说谎的理由,她不承认,那么刚刚她说出的话就是狗屁。
苏迷凉笑着点头:“孺子可教也,你好有天赋哦。”
“你现在的笑容是真的,五官柔和让人瞧着舒服。”顾昊大喜,“可是,你为什么说谎呢?”
“很简单,我不太想见他,那本书修着有难度,我怕见了我他会催促。”
苏迷凉这回谨慎地掩饰了自己的真实心理,对付顾昊这样略懂皮毛的家伙,小菜一碟。
顾昊将信将疑地看她,终于认定她说的是真话,笑道:“我知道你的小心思,一定是你不舍得还他,拖着想多看几天吧?”
“你怎么能这样理解呢?说得我多小人。”苏迷凉不好意思地笑。
顾昊无语,垂眸暗笑,这丫头说谎的本事瞒过他估计毫无挑战性。
“你说点云谷禅师的典故,我很好奇这个人。”苏迷凉想到一会儿见云谷禅师的事情。
“这个人生来都有佛性,据说很小的时候,穷得连袜子都没得穿,就知道拿着袜子的钱去庙里烧香,见庙就入,家人不让进压根儿就拉不走;
有大型道场一定要跑去看,一场法事看下来,他就能记下差不多所有的经文,十二岁时就出家了;
从来不在一个庙里挂单,而是从北方到南方,游历了很多大小寺院,打杂做饭什么都做,最终愣是成了一个集南北两派于一身的大成法师;
更难得的是,他看人解签十分灵验,有些权势的人,都希望结交他,请他指点迷津。”
顾昊显然知道的比较多。
苏迷凉点头,沉思道:“这个人能够成为一代高僧,佛教在他手里可能会一改没落的趋势,发展到一个新高度。”
顾昊诧异地看她,觉得她言过其实了:“这评价——是不是太高了点?一代高僧他一直修行通过努力是可能实现的,但是改写佛教历史,怎么可能!
佛教衰落了多少年了!”
“我觉得人出生很多都是带着上辈子的痕迹,比如上辈子是师爷的,这辈子有可能成为律师;上辈子是戏子的,这辈子有做明星的潜质;上辈子是读书人,这辈子就可能是个作家或者编剧,靠文字为生;上辈子是兵的,这辈子就会对军队有特殊的热情;
一般人上辈子的痕迹都很模糊,更多的是被埋没,重新闯入一个未知的领域;
云谷禅师是一个从小见了寺庙就走不动的人,他上辈子可能就是个出家人,遗留的佛性深入骨髓,换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