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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末果·俊男坊(全集+番外)-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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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果虽然明知答案会是这样,但心里还是像丢进一把小石子来回的碾,哽得难受,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末凡当真是你的儿子?”

    寒宫婉儿同样一瞬不转的看着她,淡淡道:“不错,他是我亲子。”她不能确定这个小丫头知道多少。“这要多谢你母亲,凡儿生下来,便被虞瑶收养,否则也活不到现在。”

    玫果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他居然是北燕太子,怪不得她想到要杀北燕太子,心会那样的痛。也怪不得母亲不让自己将心给他,他恨普国入骨,又怎么会把心给自己……心里阵阵抽痛,绞的她五脏六腑都像要碎了一般 ,原来如此……

    寒宫婉儿将她强作淡然的神情看在眼里,莫名的有些心痛,她自己这些年,又有哪一日不是这么心疼着?爱着却又恨着那个人。

    正想寻话打破这份僵局,玫果深吸了口气,背挺得更直,平视与她,“听说你生过两个儿子,末凡是哪一个?”

    寒宫婉儿愣了愣,他居然问这样的问题,难道……心中一动,“长子。”

    玫果只看着她的眼,这双眼与那个人的不断重合分开,“你小儿子,可有活下来?”

    寒宫婉儿心里一寒,脸上阴沉下来,“要问你母亲。”当时的情形,虞瑶当时只怕有这心,也没这力,根本没机会救出她的儿子,虽然她产子之时有片刻的昏迷,醒来时正好见到他们抱走一个死婴,但她不甘心,不愿相信那孩儿真的死了。

    那一刻她对虞瑶不知是何种滋味,虽然她曾救下自己的长子,虽然这次也是奉命行事,但仍止不住的恨从心起。

    玫果慢慢瞌下眼睑,耳边反复一个声音嗡嗡作响,产下一子,又诛之……当晚……虞真死时,胎儿尚在腹中……尚在腹中……世间会有如此相像的眼……

    从袖中取出那个金丝荷包递给寒宫婉儿“皇后要我给你的。”

    寒宫婉儿袖中的双手紧紧一握,再慢慢张开,接过轻巧的荷包时,手微微的抖。

    荷包被金丝线缝合得密密实实,未曾拆过,她瞥视了玫果一眼,玫果识趣的将头扭开不看她,佯装打量殿中摆设。

    寒宫婉儿拔下头上金钗,挑开荷包,取出里面一页小纸,摊开来,白纸黑宇,只有一个‘亡’宇。

    她身体一晃,只觉得天昏地暗,忙扶住身边花架,方稳住身子,一手抚着额头,过了好一会儿,眼前才慢慢见得事物。
    
    玫果见她突然如此,也是一惊,上前一步,去扶她,却被她一手拂开,“走开。”

    寒宫婉儿脸色惨白,看着玫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虞瑶救她一子,杀她一子,这账该如何算。

    玫果不知那纸上写着什么,让她突然如此失态,向她紧握着那页纸的手睨视一眼,小心的道:“我懂医,让我帮你看看。

    她一言惊醒寒宫婉儿,竟在玫果面前如此失态,定了定神,重新站直身,强自镇定,“我突然有点不适,我们的事改日再谈。

    玫果看出她是一时间受了巨大打击所致,这种情况的确不适合再谈任何事,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这药可以安神,如果你怕有毒就不要服用。”说完塞到她手中,转身出去寻女官送她回榭雨轩。

    等玫果出去,寒宫婉儿用手指轻抚玉瓶,这个玫果心倒是极好。

    揭开瓶盖,倒出一粒服下,玫果的医德远近闻名,她不必怕这药丸有毒。

    重新摊开那页小纸,定定的看着上肠的‘亡’宇,手不住的发抖。

    玫果回到‘榭雨轩’,冥红迎了上来,见她脸色不太好,关切的问,“寒宫婉儿为难你?”

    玫果轻摇了摇头,“我饿了。

    “他们已备下晚膳。”冥红忙引了她往里走。

    玫果看过那一桌子的饭菜,尽是精致菜肴,微微一笑,不管寒宫婉儿如何对自己心存间隙,招呼上倒是做得面面俱到,末凡这一点上应该象她,想到末凡,心间又是一痛。

    冥红见她不时走神,神色黯然,暗暗担忧,递了碗筷给她,

    “到底出了什么事?”

    玫果抬头看了看他,挟了些菜到他碗中,“我没事,吃饭吧。

    冥红见她执意不肯说,也不便再问,只得闷头吃饭,一餐饭却是食不知其味,再看玫果,明明说饿的是她,却只是一味端着碗发呆。

    二人草草用过晚膳,可惜了好好的一桌子菜肴,竟无人尝出味道。

    玫果见冥红不时的看她,知道他想问什么,可是这些事,她自己都没想明白,如何说得?又不愿费口舌给他解释,干脆取了琴,摆于矮几上,漫不经心的轻拨琴弦。

    末凡正拿了本书,斜卧于于软榻上,眼睛却没停在书页上,看着另一只手中把玩着从奕园带回来的毛笔。

    ‘叮’的一产琴产远远传来,他全身一震,垂眸细听听,过了片刻,赫然睁开眼,奔出太子殿,朝着榭雨轩的方向飞跃。

    出了太子殿不远,眼前人影一闪,已拦住仕他的去路。

    末凡身形微顿,继续前奔。

    “站住。”寒宫婉儿严肃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末凡咬咬牙,停了下来,转过身,“娘,有什么吩咐。”

    “你去哪里?”寒宫婉儿脸色苍白,幼子已亡,而这长子又这样让她无法安心。

    末凡转开脸不看母亲审视的眼神,“随便走走,母亲寻孩儿有事?”

    寒宫婉儿心里阵阵刺痛,“你当真为了那个女人与自己母亲疏离吗?”

    “孩儿不敢。”末凡微顿了顿,“如果她肯舍了如今身份,母亲是否可以善待她?”

    寒宫婉儿想到寒宫雪所言,心下一阵内疚,但再想到幼儿之死,心里一狠,“可以。”

    末凡寒着的脸,总算转暖,“谢谢娘亲,如果娘亲没什么什么事了,孩儿先行告退。”此时琴声已停,他只求快些离开。

    寒宫婉儿轻点了点头,“你去吧。”看他走出几步,却又开口道:“你弟弟,不必寻了。”

    末凡身形一颤,心里阵阵绞痛,过了一会儿才淡淡道:“知道了榭雨轩前,末凡整了整衣衫。

    女官、宫女见了他,惊得跪了一地,“奴碑见过太子。

    末凡不看她们,声调柔和,“起来吧,去向普国使巨通报,就说我求见。

    女官起了身,向前一步,“普国的使巨出宫去了。”

    “出宫?”末凡愣了愣,还没见过哪国使臣刚到不久便私自出宫的。

    女官忐忑不安,“是,使臣嫌气闷无聊,出宫闲逛去了。

    末凡眉头微敛,“刚才是谁弹琴?”

    女官见他面色肃然,更是害怕,“是普国使臣。

    “这使臣叫什么?”

    “奴碑不知。”寒官婉儿早有交待,不许告知太子使臣之事,

    女官哪敢多嘴。

    “是男是女?”末凡将她表情看在眼里,己是明了。

    “这……”

    “说!”末凡声音不大,眼里的寒光让女官打了个寒战,

    “女!”

    末凡长呼了口气,“难道当真是她?”


第443章 背黑锅 

    末凡望了望敞开着的门户,里面的确没有人声,普国使巨想来的确不在殿内,女官敢瞒他,却不敢骗他。略沉吟片刻,抬步就要上台阶。

    “殿下,使臣当真不在里面。”女官袖里的手拽的紧紧的,冷汗直冒。

    “我知道,我进去等。”末凡神态淡然,让人看不透他存着什么心思。

    “这……不合礼节。”女官声如蚊咬,这个太子极少回宫,表面上温和亲人,但有谁不知他冷面冷心‘?说一不二?

    末凡面色微沉,淡淡的扫视过她,“你敢拦我?”

    女官双膝一软,身子伏了下去,声音轻颤,“奴碑不敢。”

    末凡收回视线,“罢了,我也不为难你,你起来吧,我就在这儿等。”说罢静立石阶边雕花大柱下,遥望天边明月,再过几日便是十五夜……

    女官见他不走,不敢劝,也不敢离开,只得起身后退几步,远远的垂手候着,等了一会儿,偷偷使眼色给旁边的小宫女,要她寻机离开去向长公主禀报。

    末凡只是望着天边,对她们的小动作象是并没察觉,直到小宫女慢慢退开,要走到门口,蓦然耳边传来破风之声,腿上一麻,便自跪倒,动弹不得,刹时间吓得花容惨变。

    女官只觉肝胆俱裂,顿时汗流浃背,偷看末凡,却看不出任何表示,虽然如此,又哪里还敢搞什么小动作。

    过了大约半杜香时间,仍不见他有离开的意思,这时院外传来一阵疾跑的声音,“太子在吗?”

    女官又抬头看了看末凡,不敢答话。

    末凡这时才看向院门,“什么事?”

    院外人听了他的声音,才转了进来,却是末凡宫中亲信福兴,

    “凤将军回朝了,到处寻太子呢。”

    末凡侧脸一笑,有些无奈,“他这时候回来,不去蝶香院,来寻我做什么。

    福兴看了看左右,神色有些不自然,“凤将军非要寻着太子殿下去蝶香院喝上几杯,顺便有要事禀报。

    末凡眉峰微皱,“我去那地方做什么?要他自便,有事明天白天再来。
    
    福兴脸上更窘,咳了两户,却立着不走。

    末凡本来只顾着想见见这普国使巨的事,见他如此,只怕当真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反正这普国使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儿会离开的,“罢了,我去见他。”

    衣摆飘动,一路行出榭雨轩。行至院门时,跪在地上的小宫女只觉膝上一痛,再也跪不住,坐倒在他,动了动腿,才发现可以动弹了。福兴忙跟了上去,身后女官及众宫女大松了口气,个个垮下肩膀,软坐下去,拭着额头冷汗。

    宫门前,燕京猛将凤凌一身便服,抱臂依在自己坐骑上,不时的往宫内张望,神色焦急,见末凡和福兴一路走来,虎目一亮,闪着喜悦,站直身迎了上去,朝着末凡挥拳便打。

    末凡脸上浮起一抹无奈,手掌轻拔,却将对方来势凶很的一拳巧巧化去,“战场上还没打够?”

    风凌扬眉一笑,“手上功夫竟没搁下。”

    末凡摇头一笑,就他重新打量一翻,两年不见,这位爱将仍然威武俊朗,只走黑瘦了不少,可见这些日子战事十分辛苦,“难得回来一趟,不去见你的玉蝶妹妹,巴巴的寻我做什么?”

    风凌先不回答末凡,对福兴道:“去把太子的马牵来。等福兴离开了,才对他道:“就是寻你陪我一同去蝶香院。

    末凡本想一口拒绝,心念一动,看向凤凌,“你想赎玉蝶?”

    凤凌脸上微红,老实的点了点头,“我也将三十的人了……”

    末凡笑着打趣他,“我娘给你搭的红线,左相之女,品貌皆好,你又不肯。

    凤凌一脸的沮丧,“你只会拿我开心,我答应过玉蝶这一世只娶她一人。

    末凡摇了摇头,故意露出难色,“你又不是不知道,蝶香院不比别处花楼,专接纳来往使臣高官,玉蝶又是三年一选的头牌,包下她已是极不易,如今三年之期未满,如何赎得?”

    凤凌按过福兴牵来的马,将马缰绳塞给末凡,“不难,我何必来寻你,以你之名帮我赎了吧。

    末凡握着马缰却不上马,“你说得轻巧,当初为你包下她;这黑锅,我到现在还背着,我娘没少拿这事算计于我。如今我娘正迫我纳妃,我自身难保,还敢代你赎她?我且不是自掘坟墓?”

    凤凌急得直搔头,“这事不管如何,你得帮我一回,她……她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再过些日子就藏不住了,你知道蝶香院的规矩……”拉着末凡,推他上马,“这可是我亲亲的骨肉,我为你卖这么多年的命,你说什么也得再帮我这回。”

    末凡摇头苦笑,只得上了马,“你太过不小心,就差这半年时间也撑不过去。”

    凤凌苦着脸,翻身上马,“我也是后悔莫及,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看了看他淡然的眉眼,唇动了动,忍了又忍,终于道:“只怕平安郡主到了燕京。”

    末凡虽然已经有所猜测,仍全身一震,抿紧了唇。
    
    凤凌见他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怕自己会错了他的意,也许那女人对他而言并不重要,但不是为了那女人,他又为何不肯纳妃?他终究是直性子人,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将自己心里想的说了出来,“如果你这时纳妃,她会将你纳妃典礼看个尽,从此只怕也就绝了对你的想念。”

    马缰深深陷入末凡的手心,磨破了掌心肌肤,脸上却浅浅一笑,“看来今天蝶香院不必去了。

    凤凌愣了愣,急了,“我一片好心,你不带这样坑我。”见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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