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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飘淼雪儿侍寝丫鬟 _完整版-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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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臣这还不是向母王学的么?”
  女儿如此说,虽自己先前责备她的性子太直,但说像自己还是很受听:“胡说,寡人哪有那般迂腐?”先前的紧绷一扫而去,眉宇间倒是多了几分笑意。
  “母王不生气了么?”站在女王身侧,君纱的心稍稍放松了许多。
  “怎么气?你都怪到寡人头上了,寡人还怎么气?”笑着打了她一下,女王与君纱相携出了御书房。
  外面的天际已被红霞染上,冬日里能有这般景致,可算是格外不错了。难得心里舒坦了许多,女王兴致高涨:“纱儿,陪母王用晚膳再回……”低眸却触及地上有着几滴血渍,而君纱的双手,一直藏于广袖之下。女王速的出手,紧抓君纱的广袖下的手,果然看到她眉头微皱。捋起她的袖子,女王却看到血已经缓缓渗出:“怎么回事?”
  怎么这么不小心,忘了将伤口处理一下进宫的:“儿臣……”
  “纱儿,你好傻。”止住她的言辞,以纱儿的功夫,怎么可能让人横着掌心受伤,除非是为了某人当剑才会有如此的伤势,想到这个,女王冷冷的再次开口:“这冉伯泱断然不能留,趁联姻之函不曾回,择日寡人便命人将他送回云国。”
  “母王……”
  “没得说了,你赶紧给朕回去好好处理伤口。”
  转身甩袖而去。
  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势,君纱无奈的摇头,可真是成也萧何败萧何,用这双手保住了伯泱,却也让母王看到自己的伤而动怒。
  摇了摇头,只能另想它法了。
  回到府里,她并未直接回寝房,而是让人先处理了自己伤口。
  男女之间的事,她是最不会处理了,如今母王真要将伯泱送回云国,届时若要再见,恐怕比全天还难了。
  “青天,你对男人比较在行,你说要怎样才能留住一个人啊?”君纱无奈,只得问着一向跟在自己身旁的侍卫,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姐妹。
  轻咳了两声,稍稍的不自在:“属下可是尽忠尽责的保护着殿下,何来对男人在行了?”
  “你少来,你去明月楼少么?别以为本王不知道。”
  “咳咳……”好吧,既然不能躲,只能开口了:“那要看看是什么原因不能留住了。”殿下自小在女男方面都比较谨慎,虽去了自己明月楼,那也不过是前去游玩罢了,如今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还不是母王的旨意么?”青天从小对男人格外感兴趣,幼时,宫里那帮小宫男可是被她四处追着跑,反倒是自己,坐在树上看热闹。
  “哦。”微微颔首,宁青天抵着下颔想了想:“若是关于冉……王君的话,只能是特别手段对付了。”
  双眸顿时绽放异彩:“什么特别手段?”
  “且听我细细道来,你只需……”青天凑在她的耳畔,细细的教着君纱。
  听到最后,君纱连连点头:“好,好办法,那我去了。”
  “瞧你,殿下你的伤还未包扎好呢。”
  “没事。”摆了摆手,君纱便匆匆的朝着冉伯泱的寝房行去。
  进去的时候,房里余留一盏宫灯染着,整个室内,染上一圈晕黄的柔和。
  榻上男子,一脸平静,狭长的丹凤眸,睁开的时候,能看见其间墨玉的眼瞳,日日相伴其间的是那水润的荡漾,却也有着让人不可忽略的韧劲。如今紧闭,才能稍显柔弱,却也不是灵国男子那种弱不禁风,而是一种让人欲罢不能的飘渺。
  笔挺的鼻梁,绵长的鼻息,几若虚无,若还是那微微煽动的鼻翼,很难让人看出他的存在气息。
  他便是这样的一个人,清清淡淡、平平静静,但却是这样的一股子宁静,硬是勾起自己所有的注意。
  薄薄的红唇,此刻轻闭着,这里,总是那么的紧闭,生怕多说了一个字。
  从她进来,冉伯泱便已经醒来,本不打算开口,接着闭眸而眠。不想自进屋以后,她却没有动静,而是静静的紧盯着自己,几可闻到她洋溢着的鼻息,任谁也无法无动于衷,最后不得不睁开眼眸。
  正要开口,却被她近在咫尺的脸给怔住,那双英气逼人的眸间,满是一种炙人的火热,微张的红唇,可以闻到那唇间霸道的味道。
  稍稍别开,却也离不开她的呼吸:“你怎么……”
  刚开口,却被她的唇轻轻堵住,舌亦灵活的闯入他的唇间。
  舌,不若往常一般的只是轻舔,而是急切的翻搅着他的舌,挑逗着他的沉默。浓厚的鼻息,与他薄凉的鼻息相缠,慢慢的温暖着他,一遍遍的要中和他的冷漠。
  接吻,他们有过很多次,每次都是冉伯泱任她闹着,反正过了一会儿,她便会松开自己。
  可是这一次,她没有放开,而是在一次次的缠绕当中,不懈的奋斗着、努力着,期望能够得到他的回应。而一双手,却已经生涩的撕扯着他身上的衣衫。
  探入衣间,她四处游走着,寻探着属于他的温度,却也一遍遍的点燃他的温度。
  “伯泱,我要你。”稍稍退开一些距离,君纱就着冉伯泱的唇畔呢喃,双眸迷离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手也拉着冉伯泱的手往自己的衣衫探去。
  冉伯泱没有说话,只是静默的看着她,许久的,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一片黏稠,渐渐的,便能闻到一股鲜血的腥甜,那是她手掌上的伤口崩裂而流出的血,此刻,他的身上,怕也是沾了些微呢。
  “不痛么?”他问着她手上的伤。
  “是伯泱就不痛。”而她却以为他在问着第一次自己的疼痛,以为他在默许,所以她心跳异常。
  没有再说话,君纱只是轻轻的褪去自己的衣衫,翻身而上。
  “啊……”微微的倒抽气,上次熟悉的疼痛,再次袭来,却不曾停下自己的脚步。
  冉伯泱稍稍叹息,这,是一个倔强的女人。
  双臂,缓缓的,如蛇一般的滑上冉伯泱的脖颈,一寸寸的游走在他润滑的肌肤上,让自己的鲜血,在他身上烙下妖冶的印迹。
  再一次,如火一般的吻上他静默的唇,用自己的狂热,一丝丝的带起冉伯泱的热情。
  纱幔,缓缓的被君纱用脚勾下,那躺下的男子,直至纱幔落下的前一刻,双眸间并无半点温度。
  轻轻摇曳着的纱幔,缓缓传来的喘息,一遍遍的在寝房内徘徊,绕梁直上,却又遇顶而落,起起落落之间,已是暧昧满房。
  空气,变得格外的紧密,气息,益发的显得稀薄。
  一切平息下来,冉伯泱未曾说话,只是缓缓起身,披上衣衫。
  “伯泱,你生气了?”君纱紧张的拉着冉伯泱的衣角,阻止着他的离开。
  “没有。”轻轻解开她的手,冉伯泱只是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让月夜袭入房间,这样,空气好了许多,暧昧少了许多,而他,那狂跳着的心和另一分羞愧,亦平复了许多。
  在窗口深深的吸了几口,冉伯泱去至柜子处,取出了里面的一个不箱子,来到榻前。
  拉过她的手,上面的血,因为先前长久的缠绵,如今已经干涸:“不痛么?”
  声音,很是平静清淡,没有温度,却让君纱很是感动:“不痛。”原来,他先前问的不是第一次的痛,而是她的伤。既然如此,他也就没有默许,怎么也会让自己侵犯他呢?还真是有些不明白了。
  再一次无奈的摇头,轻轻的,冉伯泱取来一盆水,细细的为她处理着双掌上的剑伤。
  因为不熟练,每每会让她痛得倒抽气,嘴上却仍然倔强的说道“不痛不痛”,不知是为了安慰自己不要在意,还是在鼓励着冉伯泱继续,反正从始至终,哪怕是痛,她亦是一脸笑容的面对着他。
  有什么东西,微微扎得心口难受,冉伯泱放下手间动作:“你自己来吧。”说完,便转身去了屏风后面,处理自己身上的血渍了。
  君纱看着已经处理得差不多的伤口,再看了看那屏风后的身影,笑容,再次灿烂洋溢。
  自然,有了第一次,也就有了第二次,但即便是如此,君纱也不曾看到冉伯泱的动情,最为温馨的,也是那晚他为自己疗伤的时候。不过紧紧是如此,她也已经很是满足,因为她知道,伯泱性子太淡,对什么都不在意,即便在意,他也不会让她看出来。
  安慰着自己,她也就过得很是舒心随意。
  当女王再一次唤冉伯泱和君纱进宫的时候,君纱便知道那一日将要到来了。
  进宫的时候,冉伯泱似乎也知道所为何事,脸上虽很是平静,但一双深邃的眼眸之间,却是让人无法猜度出来的神秘,不知在想着什么。
  女王一看两人双双前来,冉伯泱不曾改变,还是那般的冷漠。
  君纱抬眸,冉伯泱在看到母王的时候,似乎有些波动,她很是不解,为何每每看到母王,冉伯泱才会稍稍的有一些情绪。
  满脸的笑容,和煦的放在冉伯泱的身上:“伯泱,你可知寡人此番唤你前来所为何事么?”
  “不是遣我回云国么?”
  已经习惯伯泱的聪颖,君纱不以为意。
  “呃……”反倒是女王,因着他不寻常的回答顿住,但随即又恢复正常:“你倒是说对了,如今你来灵国做客,已有不短的日子了,寡人还真担心猽阳帝误会。”
  没有说话,冉伯泱只是看了看一旁的君纱,而她似乎在看着自己,并无说话的意思。
  君纱看着伯泱,无非是想看看伯泱的反应,因此难免含着打探而忘了自己要说话。
  见她没有说话,冉伯泱心下幽幽的叹息,从而朝女王说道:“好,我这就回云国。”在那一刻,他没有挣扎,没有像以往想的那般多,就这样直挺挺的走了出去。
  “……”
  “等等。”回过神来的君纱,拉住冉伯泱离开的身子,慌张的朝着女王说道:“母王,如今伯泱已经有了身孕了,怎么离开?”
  【迫君同榻】第八回轻扇至灵有何用?
  “什么?”女王当即看着伯泱的腹部:“你说他有孕了?”
  她的一句话和眼神,吓得冉伯泱捂住自己的腹部,那是一种人的自然反应,反倒还让女王误会了。
  “你真有纱儿的孩子了?”
  “我……”
  上前一把拉住冉伯泱的手,然后不悦地开口:“母王不信儿臣么?”
  “信,当然信。”连连点头,女王也无话可说了,只得无奈地摆了摆手:“罢了,你们且回吧。”
  “谢母王。”
  整个过程中,冉伯泱甚至一句话都没说,连跟女王道别都忘了行礼,人就冷冷地转身离开了。
  一离开启德宫,冉伯泱便冷冷地甩开君纱的手,原来那晚,她便是如此的想法,怪不得不敢碰自己的她,那晚怎地会如此强势了。
  “你生气了?”见他并不回答,君纱连连跟上前去,又小心地开口:“你不愿生我的孩子?”
  被她问得生生顿住脚,冷冷地看着君纱,没有说话,只是那么冷情地看着。
  让君纱吓了一跳,看着双眸泛着冷光的伯泱,她突然感觉冬日果然是好冷:“可是你此刻已经有了身孕呢。”
  “那我就不要!”一把抽出君纱腰间的佩剑,那不是要不要的问题,而是能不能接受的问题。
  “我那只是一个比方,呃,伯泱,你别冲动。”连忙开口,止住冉伯泱的想法:“即便是我开始有那样的想法,但现在也没有了。”
  两人的动静,惹得来来往往的宫男都看着这边,见君纱转而瞪了众人,视线连忙又转往别处。
  “无聊。”冷冷地扔下手中的剑,冉伯泱缓缓地转身离去。悬着的心这才稍稍的落下,若真照她说的有孕,恐怕最先崩溃的人就是他了。
  君纱捡起地上的长剑:“丑人多作怪。”看着冉伯泱的远去,她有些茫然,似乎,自己惹上的人,并不是能惹的人。
  回到储君府,冉伯泱便要离开,或许要去轻扇至灵比较难,但总比现在靠别人要好。
  去了几件衣衫,他将自己位数不多物品收拾了一下,便在君纱惊讶的眸光中一步步离开。
  开始,君纱以为他不过是闹闹性子,不想却是真的离开,当即着急了:“冉伯泱,你站住,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急急地上前,君纱拦住他的面前。
  冉伯泱真的是很无力了,闹?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似乎很是说不过去,但是这个女人却能理所当然地用出来:“君纱,你让开。”他的冷然,让一旁的下人吓得倒抽一口气,而后紧紧地看着对峙的两人。
  “我若不让开,凭你一介弱男子,你能怎样?”倨傲地抬首,君纱笑看闹性子的小男人。
  抬眸冷看,冉伯泱并未动怒:“你以为你能拦住我么?”他很少动怒,应该说从未动怒,即便是天榻下来的事情,他都很少蹙眉,只是轻轻的一笑了之,如今亦然。
  “要不你试……”
  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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