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不可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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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茵知道自己被绑,心情紧张,先想办法稳住对方,言语相讥到头来吃亏是自己。
“蒋先生,你搞错了,我同他是兄妹,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蒋永健睨她一眼,冷笑:“我有说过你们是哪种关系?讲你们是兄妹,谁信,尧仔那人会平白无故养别人的女!倪小姐不要同我说笑,你阿爹知道你改姓王,应该会气死。”
“反正他已死,与我何干,你知道的我只是个私生女,他更怕与我相认。这一辈子倪家都不会承认我,阿叔阿婶愿意养我,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我还不如改姓王,让他们二老多个女儿不可以?”
“有趣,同尧仔一样,心肠够狠!我不愿同你多讲,本来,我同你父亲相识一场,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会对你手下留情。可你要怪,就得怪尧仔,你是他养大,又同他关系最近,我不搞你过来玩,我搞谁。”
说完之后,蒋永健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色心大起,再滑至她的脖子,王茵侧身躲过,强装镇定道:“蒋先生不会欺负一个瞎子?你们男人的恩怨自己不会光明正大算,找我来做什么?”
“我钟意,怎么样?你家尧仔够胆就过来砍我?就算我不玩你,但我兄弟们想玩。”
听他淫/贱猥亵的笑声,王茵顿时感到不寒而颤,她眼睛看不见,起身扶住沙发本能想要逃离。
只见蒋永健身后的白毛男,上前猛地扯过王茵的头发,吻住她脖子,其他人在旁边鼓掌大笑。
王茵吓得尖叫,她伸手猛抓,白毛男的脸顺间被刮花,迎面而来的却是一记耳光。胸前衣服猛地被撕开,她屈辱呐喊,好似绝望。
富村见状咬牙奋力冲上,却被蒋永健的马仔从后面压住他手臂,两人绊倒在地,白毛男上前朝他肚子狠踹了几脚,富村疼得捧腹哀吟。
那人踩着富村的后背,拽紧他头发,狠狠朝着地板猛砸几下,似乎觉得不解气,伸手扇了他一耳光:“呸!傻仔一个,自己性命都难保,还想英雄救美?”
说完又是一记耳光。富村已被打得头破血流,目光死死的瞪着白毛男。
蒋永健坐靠着沙发拍手大笑:“先不急动手,马上给我打尧仔电话,让他听听他女人是怎么叫的。”
他就不信王彧尧不在乎。
电话拨通,蒋永健胜券在握,开口问候:“尧仔,好久不见。”
王彧尧语气疑惑,“蒋永健?怎么坐监出来就记起我?”王彧尧还不知王茵在他手上,更懒得同这个神经病浪费时间,干脆挂电话。
“尧仔,先别急着挂电话,可有听见我这边是谁在叫喊?”蒋永健吸口烟,冲着白毛男示意。
白毛男伸手搂住王茵舔她脸,王茵吓得尖叫。
王彧尧听到王茵的呼救声,下意识紧张道,“小茵……”接踵而至的却是富村的惨叫声以及王茵在那头的绝望呐喊。
他半晌后才寻见自己的声音,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蒋永健,我叼你老母!”又压低声音和他谈判:“蒋永健,你想做什么都冲着我来,但你要是敢动她,我分分钟砍死你!”
“尧仔,不要动气,我只是请你妹妹过来陪我玩玩而已,我信你会砍我,你够胆敢同我玩阴的,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不过你放心啦,玩坏了,我替你出医药费。”蒋永健语气阴森的说完后半句,紧接着放声大笑,再挂断电话。
王彧尧只觉得脊背发凉,刚才电话里的每个声音,都恨不能让他把蒋永健那家伙千刀万剐,“顶你个肺!”他又狠骂了句,气得伸腿将办公座椅踢了老远。
他担心王茵现在的状况,越想越揪心,恨自己不能马上找准位置去救她。王彧尧眸光嗜血,再也克制不住愤怒,伸手猛地锤向桌面,紧捏电话,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
辉佬紧张发问,“尧哥,是不是小茵出事了?”在一旁的方玫见王彧尧如此神色,更是替他担心。
只是冷静了几秒,王彧尧把电话交给辉佬吩咐说,“你先去警署找匡北明,就说我愿意同他合作,让他先想办法查这个号码的位置。我去趟蒋永健的场子。”
辉佬赶到警局时,匡北明并不在,最终匡北明是在蒋永健打完电话后赶到KTV。
这段日子他们组一直紧盯蒋永健,正好发现王茵被绑,在王茵进去的十几分钟后,他才派小组两名警员紧跟其上。
角落里的王茵早已吓得魂不附体,唇角已被打出血,上身衣服被撕得破烂不堪。身上只剩一件内衣,匡北明脱下外套,偏头注视别处,再将盖在王茵身上,更不忍见她此时狼狈不堪的样子。
他抱紧她明显感觉她在反抗,继而紧拍着她的肩膀,小声安抚:“没事了,阿茵,别怕。”
蒋永健正等着看一场直播好戏,还打算它拍成视频艳照,刻成碟片做买卖,再寄给王彧尧观赏。
哪知道这里半道居然有警察冲进包间。
匡北明只手搂紧王茵,“蒋先生,你现今又多了一条绑架罪。上次同兄弟们在警署没呆够几十个小时,这次是否想坐十几年?”
蒋永健耍赖,“我几时绑架人,是王小姐和那个傻子自愿同我过来。再说,人岂是你说带走就带走。”他仗着自己人多势众,眼神示意,身后马仔已经将匡北明全全围住。
对方是黑社会,无法无天事情做尽,早就不把警察放在眼里,他们只有三人,现在更不同能他硬来。
匡北明嘴角含着笑,向他陈述:“刚刚隔壁包间有人在吸海洛因。”说罢,他把手中剩余的粉包直接丢在蒋永健身上:“场地是你的,剩下这些归你头上,够你坐个几十年,这里都是我的人,报告怎么写,他们都知道。忘了同你讲,不止我们三人跟住你,外面还有重案组的人在等我们出去,届时进来盘问。怎么样?蒋先生是想放人,还是打算继续坐监。”
他言语轻松,却无不透着一股威胁之意。
权衡几秒,蒋永健勃然大怒,砸掉酒杯,吩咐:“放他们走!”
“大哥!”
他气急败坏重申道:“我叫你们都让开!听见没,我说让他们走。”
匡北明搂着王茵离开,经过蒋永健身旁向他说了最后一句:“蒋先生,希望你好自为之。”
富村被打得不省人事,被警局的人送去医院救治,王彧尧亲自赶到警局时,王茵正蜷缩着身子坐在办公椅上,目光呆滞,浑身发抖。
王茵身上披着匡北明的外套,脸上五指红肿印,嘴角沾满血渍,神情散涣,早吓得不会说话。甚至在王彧尧经过许可进入匡北明办公室时,她当即本能地排斥尖叫,“恶心,别碰我!”
王彧尧眉头紧皱,用力扣着她的肩膀,强迫抬她头看清楚自己,语气沉重:“是我,小茵。我来接你回家。”话一落音。
王茵听他声音,情绪才有所稳定,她瞪大眼睛看了他几秒,脸色突变扑进他胸膛嚎啕大哭,“彧尧。”她如同在绝望中看到一丝希望,待到所有的意识慢慢回笼,她紧抱着王彧尧不愿放手。
王彧尧心中难受,更不知道蒋永健这个人渣对她做过什么,心想一定不能放过他,更恼怒自己让她再一次陷入危机之中,竟然让他觉得无能为力。
他轻拍着她的肩膀,嗓音压抑,在她耳边小声说:“没事了,小茵,我们回家吃饭。”说完后,他将她打横抱起离开办公室。
匡北明站在门口看着房间里的一切情况,只是摇头苦笑。见王彧尧抱着王茵,脸色阴鸷,他开口解释:“放心,她没出大事。但你讲过愿意同我们合作,就要算话。有件事告诉你也不打紧,我们一直都有派人跟踪蒋永健,所以他并未来得及对阿茵怎样,只是她从里面出来之后,情绪好似很不对,你先稳定她,届时带先她去医院检查伤势。”
紧要关头还不忘同他谈公事。
王彧尧拧紧眉头看他一眼:“多谢。”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庆祝今天入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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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冒个头上小敛瞅瞅,冒头真的有惊喜。
☆、第二十章
王茵身上到处都是伤口,脸被人打肿;身上淤青不少;大腿部分有明显擦伤,后背被啤酒玻璃瓶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甚至还嵌入少许玻璃碎片。是当时同白毛男在地上撕扯时留下的;她被压倒再地拼命反抗,浑身上下早已疼到麻木,于她而言比疼痛更可怕的受那些人的屈辱,相比较富村的重伤,王茵身上这些零碎的伤口更令人不寒而颤,加上这次她的头部又再次受到剧烈撞击。
王彧尧在医院急诊室门口站了一个多小时;好似煎熬。蒋永健为人心狠他早就知道;上次王彧尧也只是施以小计,警告他不要再猖狂;毕竟他混了这么多年;他也有所忌惮;警方想要弄倒蒋永健并非易事;但祸不及妻儿,莫说这人讲道义,恐怕连天理都不放在眼里。
从医院上药出来,王茵便呆在家里养伤,王彧尧没回公司,这阵子打算在家陪着王茵。辉佬一有事情就打电话报告,文件也由他亲自送上门。
半夜王茵突发噩梦,脑子里都是蒋永健和白毛男那张狰狞怖人得面孔,当时她吓得从床上翻滚至地,尖叫出声,惊得阿婆与王彧尧起身冲进门查看她状况。
王茵吃过镇定药之后才安然入睡。
白天辉佬和方玫赶来向王彧尧汇报近日公司状况。
辉佬靠着窗户,紧张问:“尧哥,荣哥打来电话问,他那笔资金怎么样了?几时才能用?”
王彧尧抽口烟,点头吩咐:“让他再等些日子,等我把账报上去再讲。另外,有任何事情立即打电话通知我,我现在走不开身,小茵被他们害成这样,甚至情绪都不稳,晚上还发噩梦。我先在家陪她一阵。”
辉佬抿抿嘴,“小茵好点没?”
王彧尧脸色阴郁:“还是那样,从昨天到现在没同我讲过一句话,我倒希望她能与我吵架,或者大哭一场。我搏命挣钱,一方面是为了满足自己,另一方面也想让她过好日子。我就她一个亲人。”说到这里,他不忍再继续,只是咬牙切齿道:“可是我现今看着她这样,真想砍了蒋永健那个人渣。”
王彧尧想了想又提醒他:“以后杨兴荣的事情,我们要少管,接完这笔就换人。我听人讲,大陆警方已经盯紧他,那边反贪正严,他同某些官员交情不浅,万一他出事,保不齐大陆那边与商业调查科合作,届时我们就倒大霉。”
现在杨兴荣已经被卷入行贿一事,这事情牵扯至很多人,大陆纪委正在调查,若是有足够证据便结束调查,届时立即移交至检察院,如今再加上洗钱一事,给对岸那边察觉到,恐怕不会轻易罢手,虽说是一国两制,但王彧尧权衡片刻还是决定放弃眼前利益。
“尧哥,这样会不会不讲道义?”
王彧尧不可思议一笑: “道义?这时候你还来同我讲道义,我只是换客户,我们几时出卖他?再说我们同他只是雇佣关系,他更无有恩于我,也无帮过我任何事,除却金钱这层链接关系,我们同他无任何交情。他要是落在大陆警方手里随时都是死路一条。你愿意再同他扯上关系?”
辉佬脸色难看,没在开口。
待辉佬从王彧尧房间出来,方玫才轻声进去,悄然合上房门。
方玫站在王彧尧身后体贴为他揉肩舒缓疲惫。
王彧尧闭目享受,并无说话。
“舒不舒服。有无感觉好点?”
“嗯。”他应了声,语调慵懒。
见王彧尧眉头舒展,方玫俯身在他耳边小声说:“彧尧,其实我可以和你一起来照顾小茵。”
王彧尧脸色微变,并没回答,方玫见他神情变化又紧接说:“我毕竟是女性,许多事情比你要方便。佣人年纪大,有些事情也是力不从心。”
王彧尧想了想觉得可行,略微沉吟片刻后,又摇头说:“还是不用了。”方玫肯照顾王茵他当然很开乐意,只是怕王茵生气。
方玫见王彧尧不为所动,语气哀怨:“你是怕小茵会不开心?你这样迁就她,看重她,你不知这早已经超出一个兄长的界限,更何况你们并不是亲兄妹,你这样对她,就不怕她乱想。”
她这话好似触及炸弹,王彧尧立即睁眼,神色凝重:“痴线!她是我妹妹,我不看重她还要看重谁,她之所以眼睛看不见,是因为她不顾性命为我挡了一棒,现今躺在床上也是我而起,她是我王彧尧唯一的亲人。阿玫,你吃醋也要看准人,当初同我在一起时,我早已告诉你,我就是人渣一个,对女人不谈真感情,更不信婚姻。你愿意跟我,就跟。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
“你对女人没有感情,就只对王茵有感情。对不对?王彧尧,你真只当她是你妹妹?”
王彧尧气急败坏,起身扣着她的手臂低吼道:“给我闭嘴,发什么癫,话不要乱讲!”女人果然是个麻烦物,话不投机又会同你争吵,更让他觉得莫名其妙。
他懒得再同她多说,转身离开,方玫上前一步,在身后紧抱着他,放低身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