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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韶华舞流年-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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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此言,祁溟月微微蹙了眉,随即却释然的放开,只是缠着手中的发,凑近了过去,半敛的眼眸内辨不清神色,祁诩天见他贴近,微热的气息拂到面上,耳畔已听得溟儿的低语,仿佛势在必得,含着无比的自信和说不尽的魅惑:“溟月不急,总有一日……会让父皇知道我的厉害,到时便可知父皇在我身下……会是何种景象了……”

说完那番话,祁溟月勾起了嘴角,更凑近了些,覆上唇去微微使力,又轻舔了一下才站直了身子,看着父皇耳下的那点红印,心中着实愉悦,轻笑着转过身去,侧首笑问:“父皇打算休息多久,不是还要赶路吗?”

不言不动任他笑闹,祁诩天瞧着他的眼中始终含着宠溺赞叹,在这世上也只得溟儿一人敢如此对他,沉沉轻笑几声,对他先前的话并无反对之意,站起身来,他顿了片刻,才接着他后头所问之语回道:“原先是要赶路,但这会儿,父皇改了主意了……”站在屏风之后,听着外间的喧闹之声,他的脸上透出了兴味之色,“久未涉足江湖,而今看来,似乎还是一样的有趣,”不知想到了何事,祁诩天唇边的笑意又扬起了几分,“有人挑起了父皇的兴致,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此处更为有趣一些,既然云昊山庄如此热闹,我们不去岂非可惜。”

“父皇打算参加天下大会?”察觉到先前瞬间出现的气息,祁溟月有几分猜到他口中的“有人”指的是谁,阮天琪和阮紫怜根本无法让父皇放在心上,恐怕真正引得父皇的兴趣的,还是被安炀所图谋的天下大会,甚至可能是行踪飘忽无比神秘的澜瑾。虽未见到影卫的身影,但父皇出宫,定不会少了他们相随,比如方才,那抹气息不见踪影,只是一现便淡去了,兴许便是去了山庄探查的影卫,可能已得到何种情报,还有本就居于庄内的密使……

思及其中种种的可能,祁溟月的脸上也现出了几分笑意,“莫非是云昊山庄之内有了变故,父皇可是收到消息了?你的密使居于庄内,定然不会无功而返,若是能让父皇感兴趣,那定是比宫中的仪式有趣的多。”

“溟儿猜的不错,云昊山庄确实有事发生,”方才收到影卫密报,他便改了主意,既然已吩咐了刘易延后宫中事务便也不差这几日,宫里的事务有刘易在不会有何差池,若有要事,他自会命人传信,相比之下,倒是云昊山庄的天下大会更引他关注,“方才得了信,澜瑾似乎已在山庄附近现身,不日便会到达庄内。”

“莫怪父皇会改了主意,如此有趣的事,岂可错过,溟月也对那澜瑾好奇的很,不知那博学多才又身怀巨宝之人会是何种模样。”玄邰老人的传人,几十载方有一次传承,此次现身的澜瑾,若是真有如此能耐,怕是会引得天下大乱,撇开才学不论,光是他身负的财宝金银,便可引得江湖中人竞相追逐,不论何时,只要听闻财宝,便总会让人头脑发热,此次他的出现,不知会掀起多大的风浪。

“父皇也好奇的很。”澜瑾在苍赫现身,安炀定然不会坐视,究竟会有何行动,他倒是期待的很。

听着外间的喧闹之声,祁诩天踏步行了出去,半张面具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芒,他一出现,那些江湖人士顿时噤了声,被他的气势所慑,酒楼之内也无了声响,只见他随手抛给小二一张银票,旁若无人的模样,已踏出了酒楼。

见父皇不再收敛气息,径自走了出去,那张狂而又邪肆的气势已令得众人屏息不语,他却依然故我,竟站在酒楼门前候着他出去,祁溟月不由轻笑着唤过了无爻,随在身后,也若无其事的踏身而出。

只见酒楼之外,父皇正背负着双手,金色的面具在阳光下闪着诡秘的暗芒,黑发在风中有些微乱,却是有种说不出的狂态,此时他正望着自己,只是随意的站着,满身的邪魅和危险气息却已足够慑人,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同时亦让人心惊不已。

不紧不慢的走到他的身旁,祁溟月抬首对他一笑,“暗皇果然不凡,乍一现身便如此惹人注目,看来父皇是有意要重出江湖了。”遥望酒楼之内众人探首张望,他已能料到,往后几日定是不会无聊了。

“要能配得上水月公子,父皇也只得张扬一回,莫非溟儿觉得父皇穿得太惹眼了?”瞧了瞧身上莹白如雪的衣衫,祁诩天皱了皱眉。

“那面具才是惹眼之物,只是父皇戴着它,却也合称,溟月瞧着倒是喜欢。”总比易容强上几分,父皇的相貌本是他喜欢的模样,若是用别的遮了,便可惜了,何况父皇戴上面具并未掩盖他本身的气质,俊美的轮廓依旧可辨,只是更多了神秘张狂之感。

“如此模样与宫中不同,可是又惹得溟儿对父皇心动了?”祁诩天口中打趣着,揽过他的身子,一同往马车行去。

“若是心动又如何?”坐到车内,祁溟月斜靠在软垫之上,挑眉笑问。

揭下脸上的面具,狭长的眼眸内掠过一抹异色,祁诩天略略勾起了唇,指尖已挑起了他的下颚,“溟儿岂非明知故问……”手指在他的唇边蹭了几下,望着那双微张的唇,他忍不住倾身过去,含到口中品尝。

“溟月记得……父皇本是顾念我赶路辛苦。”与父皇的舌一番纠缠,微微移开了唇,他哪里会不知父皇的话中之意,眼中含笑,透着几分揶揄戏谑,他出言提醒。

手掌已顺着那诱人的腰线往下挪去,祁诩天露出一抹邪笑,“溟儿自己也说,并不如何辛苦,而今又休息了一夜,父皇若是再忍下去,便该是父皇辛苦了,溟儿可忍心见我如此?”牵过他的双手覆于身下,祁诩天笑得愈发暧昧邪气。

祁溟月按着掌中的火热,微微使力,察觉那灼热之物更形硕大,唇边亦扬起了浅笑,“果真是辛苦的很,不如让溟月为父皇分忧。”

“父皇正等着溟儿的这句话,不知溟儿打算用何种方法?”将溟儿的身子按到怀中,察觉他的身下也已起了反应,不觉轻轻一笑,随即,暧昧低沉的语声便在祁溟月耳边响起,“原来溟儿也情动了呢。”

“溟月如此,自然是因为父皇了,”将身下的欲望与父皇的下腹相贴,此时心中的情念已然是被挑起,两人抵着对方的火热,祁诩天只听他口中继续说道:“父皇打算如何,溟月相陪便是。”

“如此甚好……”含着笑意的尾音逐渐低沉,望着怀中的溟儿,更觉无比诱人,无法再等待片刻,他倾身吻住了他的唇瓣。

随着车轮滚滚,两人在车内自是一番旖旎,马车却已是往云昊山庄的方向行去。

而酒楼之内,随着他们的离去,顿时如炸开了锅一般,自云昊山庄要举行天下大会,便有不少江湖人士在周遭城镇聚集,纷纷往其所在之处赶去,今日在此,竟然见了传说中的暗皇,不由叫人不费了一番猜测。

想那暗皇在江湖中消失多年,在澜瑾将要现身之时,也忽然重现江湖,若说其中毫无关联,那是绝不可能,若要叫人猜测,他定然也是冲着澜瑾而来,想他素来与朝廷不和,说不定便是来搅局,阻止澜瑾则苍赫之人为主,又或者,便也是同大多数江湖人一样,为那财宝而来。

“看来这回的天下大会,又要乱啦,那人隐迹多年,不早不晚,恰好是这个时候再度现身,你们说是不是得要大乱?”老江湖摇头晃脑,装模作样的叹息了一声,“这回可有好戏看咯。”

“何止啊,我方才见那银袍之人,生的极为俊美,仪态也是不凡,似乎与近日传言的擅使天音之人很是相似,若真是他,天音传人与暗皇一同现身,其中还不知有何内情呢。”

“你还真没猜错,那人确是水月公子,上回我远远瞧过一眼,便不曾忘记,今日见了,可不就是他吗,只是奇了,他如何会与暗皇走到一处?”

“暗皇行事诡秘,心思难测,何人能知他是如何与水月公子扯到一起的,不过只要到了云昊山庄,想必便能瞧个究竟了。”

“不错不错,如今天下群雄聚集,都在等那澜瑾现身,倒时定会有一番纠缠,不知最后那澜瑾会选何人为主啊……”

众人一番议论,目光都往云昊山庄的方向望去,此时在所有人的眼里,那里已成了最受瞩目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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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第八十三章 前兆

此刻云昊山庄内外,陆陆续续的已有不少人抵达,不论是身在庄内的武林名宿,还是只能在庄外守候的江湖后辈,所有人候着的都是同一人,澜瑾。

虽不知澜瑾何时出现,但山庄内外已是一片热闹,相识之人围在一处,或坐或站,到处可闻相互招呼之声,即使有人遇上宿敌,在山庄之内,也都暂时忍了下来,寻仇不怕日久,眼下天下大会才是首要之事,思及澜瑾一现,将有可能曝露宝藏所在之处,此时谁还在会把往日恩怨放在心上,只当是未曾看见,眼不见为净也罢。

波涛暗涌的大厅之内,云景昊正让炎瑱相帮准备待客事宜。身为云昊山庄少庄主,炎瑱自然是在前厅招呼客人,虽有人觉得他与那流芳馆中的琰青少爷很是相似,但两人气质如此不同,便也只是想想罢了,加之谁会在此承认去过流芳馆偷瞧那难得一见的琰青少爷,若是当面问了,只怕立时会成了笑柄,故而即使有人如此觉得,却也无人会将两人联想到一处,开口去问,那就更是不可能,不用想都知道,闻名天下的云昊山庄少庄主,怎可能与流芳馆有所牵扯,即便流芳馆并非低俗的欢场,但它确是青楼不假,再如何高雅,也登不得台面,不可与云昊山庄在江湖中的地位相比。

再看少庄主云炎瑱,也是沉稳清雅之人,断然不会是那流芳馆的琰青少爷,世上人有相似,有几分相像也并不奇怪,如此一想,便也释然了,谁还去关心两人模样相似与否,此时等着澜瑾现身才是真。

琰青并未参与前院之事,自归庄之后,便未出现在他人面前,只是在后院之内打理相关事务,炎瑱已能面对两人之间的情愫,于他来说,这些时日倒是非常难得,不知往后会如何,此刻他只想与他多相聚几日,若是天下大会一了,他便需回到流芳馆,到时,恐怕还要费一番口舌解释尊主之事。

思及程子尧的离去,他仍是有些遗憾,澜瑾一现,天下必乱,若是子尧果真与朝廷有所牵扯,此时更应留在庄内,先前苏雅儿之事,已令他明白,澜瑾在庄内则主之事,已非关江湖,更是事关天下,若安炀野心不除,再度前来挑衅,澜瑾的安危也是可虑。

记得那日询问炎瑱,澜瑾为何选在云昊山庄之内则主,炎瑱竟也不甚清楚,原本他与澜瑾虽是相识,却始终不曾了解此人,澜瑾行事古怪,经常毫无缘由的做出某些决定,比如这次的天下大会,搅得所有人忙作一团,他却消失无踪,至今不见踪影。

放下手中处理的事务,琰青叹息一声,此时他倒有些庆幸子尧并未在此,若是他在,恐怕尊主也会现身,到时会引起多大的波澜,他真是不敢想象。

“为何无缘无故的叹气?难道你不愿留在庄内?情愿待在那流芳馆?”炎瑱站在门外已是多时,见琰青正出神沉思,也未打扰,只是瞧着他的模样,竟是有些瞧得痴了,此时听他叹息,才忍不住开了口。

琰青转过身来,见炎瑱站在门前,却不进来,便走上前去握住了他的手,炎瑱的只觉手腕之上一紧,不禁瞬间僵了一下,却是并未拒绝,让他将自己扯进了房里。如水的眼眸中仍是平平静静的,细看,方能察觉其下掩藏的无数波澜,“为何不说话,难道庄内真的留不住你,你还记挂着那流芳馆,还是有何人让你牵念不舍?”

“难得炎瑱也会在意这些,让我实在高兴的很,”忍不住笑眯了眼,满是魅色旖旎的眼眸里,顿时透出了明显的欢喜之色,“我本以为等不到炎瑱对我的关切,也以为,炎瑱不会在意我与他人……”

“别说了!”听到琰青说起他人,想起他在流芳馆内身份,想到他曾与别人缱绻缠绵,强装的冷静便再也无法维持下去,口中忍不住说道:“炎瑱只是你的兄长罢了,你与旁人如何,我管不着,你若是牵念着你的流芳馆,尽管回去,此后再也不要回来!”

每回都是如此,不愿坦诚心里的介意,总是用怒意来掩饰,眼中却分明写着不悦,见他生气,琰青却只觉心中无比雀跃,子尧曾言,炎瑱的情感内敛含蓄,如此干净清澈的一人,若是不主动一些,将他未定的心意搅明了,恐怕此生他都不会对自己的情感有所回应,眼下看来,果然不假,虽是对他的在意感到欣喜,但终究还是不忍见他如此,轻笑一声,忍不住心底跃动的情感,在炎瑱唇边轻吻了一下,才开口说道:“没有旁人,琰青心中,总来都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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