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爱永生-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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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席余在水池中央对他勾手指,很轻易就骗了沈卓下水。
有时候,做有些事真的需要技巧,看看,某人为了女朋友,也是会突破自己的恐惧的。
虽然教练自己也是初学者,不过教自己的男朋友实在是太容易,沈卓几乎一直都在追着她。
席余许愿给沈卓,只要他学会游泳,并且能比她快游完三圈,她会给他一个大惊喜。
有动力、有陪伴、有教练、还能时不时吃豆腐,沈卓的进展很快。
从第三次的教学开始,席余就让沈卓轻易在水里赢了她,而奖励,则是一直持续到开学前最后一次。
“呃嗯,沈卓”席余抓着池边用来攀爬上去的铁支架,随着水波浮动一起一伏。
沈卓亲了亲她的后颈,他的手已经伸进了不多的两片布片里,他也没有脱下她的泳裤。
“你把我带坏了。”努力奋斗时,沈卓轻声抱怨了句。
这么光天化日在露天场合做这种事,沈卓真是从没想过。可是他怎么可能受得了,看到他的小公主穿成这样在他身前游来游去。想到他哥知道后会是什么表情,沈卓虽然也考虑过不能总是这样,却还是忍不住
结束后席余任由沈卓把她抱上水池,“又要换水了。”
水池里浮起的东西是什么,不知道的人或许无所谓,可是知道的人大概不想再下去游泳。
“我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了。”沈卓去开了水阀,回来带她去浴室时,如此表示。
席余笑笑地跟了他去浴室,很快又如愿让他食言,吻着她的王子殿下让他更加激动。
“迟早我会死在你身上。”沈卓换好衣服带她走时,如此感慨道。
“才不会,我舍不得。”
沈卓笑了下,“我知道。”
“对了,你小时候怎么会掉进游泳池里?”
“不记得了,太久前的事了。”沈卓苦思后放弃了,认真开车。
“哦。”席余看出他在撒谎,却没有再追问。
沈卓想起来一些事,六七岁不小了,他甚至想起来那是晚上而非白天。
晚饭后,他跟哥哥还有凌云一起,玩警察抓土匪的游戏:每人一把假的手枪,看到人就碰碰用口开枪,中没中枪全靠嘴。凌云很喜欢耍赖,他是弟弟,哥哥总会让着他。
沈卓对这种游戏并不那么热衷,虽然也会参加,最初的兴致过了之后,常会找个地方躲起来找清净。
那晚就是这样,他看到他们家的一个小客人坐在水池边上发呆。
是双胞胎的其中之一,两人总是梳一样的双马尾,穿一样的衣服,有时候很难分辨。
“嗨,你要跟我们一起玩吗?”沈卓站在她身后一点的地方问她。
女孩子没有回头,摇了头还是看着水池里。
沈卓走过去她身边坐下,“你在看什么?水里有什么吗?”
女孩子转头看着他,而后指给他看,“月亮。”
沈卓看看水里的月亮,抬头看看天上,满月很漂亮,“你很喜欢?我帮你。”
女孩子大而圆的眼睛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这就是沈卓跳进水池里的原因,他想帮她捞月亮,的确有够蠢,当时的女孩子也是如此想。
后来是女孩拿了旁边的竹竿,伸到水池里,让沈卓顺着爬上来。
这件事并没有其他人知道,欣语竟然会记得,还告诉了萧寺,沈卓不太想告诉席余。
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坐在水池边的人,是双胞胎中的姐姐欣语。
59 死于非命()
俗话说流言止于智者,不过还有种说法是,时间消灭一切。
大二开学后,关于席余的谣言渐渐沉寂,新生入学了,学长学姐们都有自己的事忙不完。
和高中同学异地恋的陈畅在暑假回家时,结束了这段为期一年的苦恋,开学后她还有些失恋后遗症。江蕊儿则相反,她终于从她的众多追求者中,挑中了一个高年级的学长。
他们班难得的两对班对也是分分合合,几经风雨。加上迎新生和新生晚会,有了新的学妹可讨论,谈论旧话题的人少多了。
席余和沈卓恋情稳定,任非凡早就消失在席余眼前,萧寺因为暑假时的事,一时半会没敢来找她,围绕她的闲话因此变得干干净净。
席余和张敏常一起去自习和实验,虽然席余对这个同学的其他情况都不太了解,不过张敏好像把她当成了很好的朋友,哪怕她也没对她说过自己的事。
“我想去看看我发的豆芽,要去吗?”没课的午后,席余问了张敏一句,她已经收拾好要出门。
张敏答应后收拾了一下手里的作业。
“沈老师又要给你们开小课?真好,难怪某个组的小组实验总是年级第一,说不定很快会成为全校第一,还好学校不是只看实验结果。”江蕊儿冷嘲热讽了几句。
席余没理她,出宿舍后倒是给沈卓打了电话问他在哪,听说她要去看培育的新品种,沈卓倒是很积极说刚好有空想过来。
张敏忍不住在路上低声笑起来,“你这种报复的方式,还挺有趣的,就是挺折腾沈老师。”
“报复?只是她恰好提醒了我,我有个做实验老师的男朋友,不利用利用好像对不起自己,不是吗?”
张敏跟她一个组,自然知道大部分的突发奇想都是席余自己的点子,沈卓不过是作为一个老师,很愿意帮学生去实现想法而已。她相信即便是其他同学有那些想法,沈老师也会帮忙。
三人在记录生长数据时,席余接了个电话。
“清晴,她有事来找我,你要一起吗?”挂了电话,席余问了沈卓,“只有她自己,她是这么说的。”
“我随时都有空,如果你希望我陪你,那我可以去。”
席余看了张敏一眼,笑得假惺惺的,挽住沈卓说,“我当然希望我男朋友陪我一起去。”
师清晴在大门口等他们,沈卓载了她俩去清静的茗茶,在包间坐下后,郁郁寡欢的美少女才拉着席余开口。
“非凡很不好,他的小姨去世了”
席余看她欲言又止,握了握她的手,“这真是个突然的事,是说湘姨吗?我五月见她的时候,她还好好的。”
席余看了看沈卓,“这真是世事无常,他一定很需要你的安慰,我想我能做的不会比你多。”
师清晴突然流了泪,她摇了两下握在手里的席余的手,“你无法想像,他小姨不是自然死亡,不是生病也不是意外她是被谋杀的。”
“啊?!”席余发觉沈卓的确帮不上她什么忙,她不会劝人,沈卓更不会,“怎么会”
“我到现在也很难相信,他小姨是被他叔叔谋杀的,就是他小姨的丈夫,天知道他叔叔是不是疯了。据说他是为了接替他小姨在任家的职务,这简直难以置信,我记得他小姨是他家的管家一类的人,这份工作也会有人争吗?”
“甚至为此杀了自己老婆?这到底都是什么事!”师清晴越说情绪越激动,眼泪也一直流个不停。
“这的确让人难以置信”席余说不出什么,她由此知道了任非凡会有多伤心难过。
任非凡对她说过湘姨的事,他自小失怙,湘姨几乎就是他的母亲。湘姨死了对他已经是深重的打击,更何况死因还这么凄惨,原因又和他家有关。
“非凡似乎知道真实的原因,不过他不肯告诉我,他说我什么都不懂,让我不用管他可是”
看得出来,师清晴真是爱惨了任非凡,又不是她家的事,她哭得比当事人还凶。席余就没有这么丰富的泪腺,劝了好半天才让她止住了。
“你想让我做什么呢?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的吗?”席余问这句话时,又看了沈卓一次,他全程保持沉默,神情适度哀伤。
沈卓对她点了点头,表示不反对她做这个事。
师清晴吞吞吐吐半天才说,“他小姨枉死是在快到暑假的时候,案子查清已经是暑假中的事了。开学后他就一直是来者不拒,完全放逐了自己,课不怎么去上,也不住在学校”
“总是去酒吧喝酒,三餐也不按时吃”
席余不知道该不该让她尽快说重点,她忍住了,虽然手心出了汗,她很担心任非凡的情况。
“上个月他换了三个女朋友,十一假期时,又跟学校的一个学姐好上了,现在一直都住在校外那个学姐的租房里”师清晴很艰难才说出了任非凡现在的行踪。
席余稍微给沈卓递了个眼色,“你都知道这些?”
师清晴低着头点头,“我劝过他,也试过都不行,他就是不肯跟我走。这样下去,他会毁了自己的,如果任爷爷知道了,可能会打死他”
看来这就是师清晴没有上报告状的原因,更何况那位老人家现在情况恐怕也很糟糕,没了儿子媳妇,好不容易媳妇的妹妹能帮着料理家事,现在又出这种事
“虽然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忙,但我会去找他,我会好好劝他,让他尽快振作起来,你放心,清晴。”席余最终给了这个承诺,并没有去看沈卓的反应。
沈卓也有些自己的猜测,送她俩回学校附近时,师清晴让他停了车。
“需要我帮忙就打给我。”在席余下车前,沈卓帮她解安全带,拉着她的手这么说。
虽然才是傍晚不到晚饭时间,席余还是没让师清晴跟她上楼,“我一个人没关系,等会如果我能带他出来,你先不要管,我会跟他找个地方聊一聊。”
师清晴又红了眼眶,“如果他不肯呢?”
“那我会多来几次,放心吧。”
席余根据师清晴所说,爬上了三楼,敲了左边一间的房门。这是学校附近那种老房子,改装后租给学生住还蛮紧俏。
“嗯讨厌,谁啊?不是又是你那个未婚妻吧?”
房间很小,前后就用板子隔了下作为客厅和卧室的分隔。
任非凡没有在意,随口回了句,“别管她。”
学姐笑着再次吻住了人,坐在他身上不停扭动,若是能挑起他的情绪,不止能在床上舒服,任非凡还会送钱给她花。那些以为是她在养小白脸的同学都是白痴,她是找了个长得帅又会办事的小金库。
“任非凡,开门!”席余有些恼火,用力拍着门板。
任非凡愣了下,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人。
“怎么了嘛?”学姐不情愿地挪开身子,下床穿鞋。
“再不开门我要踹门啦!”这种货色的门板,席余觉得她可以踢开。
席余踹了个空,差点踢到拉开门的任非凡。
“你来做什么?”任非凡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找了她。
席余不知道怎么回答,“能跟我找个地方聊聊吗?”
“喂,小学妹,当我不存在吗?”学姐套完上衣穿着内裤就出来了。
席余瞪大眼看了看,吞了口口水,她就怕撞上这种事才没让清晴上来,他还真敢
任非凡尴尬了一秒后又恢复冷然,“你想跟我聊什么,我们有什么可聊的?”
“聊什么聊,非凡这谁啊,你前女友?”学姐丝毫不以为意,插着手站在任非凡身边看着席余。
席余不想跟不相关的人讲话,看着任非凡问他,“你跟我走吗?”
看出任非凡在犹豫,席余往后退了一步,“我就来找你这一次,你是选她,还是跟我走?”
任非凡跟上了一步,掏着口袋转身把钱递给学姐,“到此为止,别来找我。”
“喂,这算什么”学姐想追出去可是还没穿裤子,看他俩下了楼,点了点钱,关门走回屋里。
两人先在学校附近吃了晚饭,席余带任非凡走到一个较偏僻的足球场,这里路灯坏了不少,这么晚也没人踢球,离得很远才看到一两对情侣。
在角落坐下后,席余才开口,“湘姨的死,和我有关是吗?”
“你知道?”任非凡转头盯住她,“你是指什么?”
席余也不清楚他到底知道多少,“我听萧寺说过,你家有资助萧叔叔公司的一项研究,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
“爷爷已经终止了这项资助,以后他都不会再参与。”任非凡难受地低下头,“一切都是我的错,和你没关系。”
“你怎么会有错”席余觉得,他完全就是个受害者,他根本对这些事一无所知,又何谈错。
任非凡捂着脑袋,“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
席余想了下,让他靠到自己怀里,伸手顺着他的背,“想哭就哭,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也听不到。”
席余对母亲并没有特别深的印象,不论是殷夕汐,还是她的养母。她并不能感同身受任非凡的痛苦,她只能尽力去理解。她不知道到底是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