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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卿本殊色,跟班太子妃-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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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珩摇头:“有些事情,还是要明算账的。既然你觉得玩不起,那我们还是别玩了,做点别的!”

    桑柔一拍桌子:“我怎么就玩不起了?你虽然聪明,但猜拳这个要靠技术和经验,想我纵横猜拳场多年,还会输给你!”

    她动作夸张,带着头上珠钗步摇摇曳,叮咚作响。

    顾珩但笑,只伸手摘了她发上的珠钗佩环,说:“戴着不重吗?”

    桑柔登时就蔫了,抱怨道:“重死我了!”平素她头上顶多簪一个簪子,哪弄过这么复杂的发饰。

    撤去繁重发饰,长发如瀑,顷刻泻下,顾珩眼波柔软地将她望着,桑柔有那么一刻的怔愣,待他提醒,才恍然回神。

    ……

    红烛未燃及一半,桑柔已输得一塌糊涂。

    顾珩活络了下臂膀,看着趴在桌上,一脸愁苦的桑柔,问:“还要继续吗?”

    桑柔瞬即回血,指控:“你耍诈!”

    顾珩淡然答:“哦,何以见得?”

    桑柔一下噎住,道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口口声声地给他定罪:“你就是使诈了。你分明就是个中高手,还跟我装懵懂!”

    顾珩说:“我从来都很懂,无需装懵懂。倒是你,输了我这么多钱,打算怎么还?”说着,便开始算起了金额。

    桑柔听到那数字越变越大,眼睛也越睁越大,还未等他算完,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喊道:“不许算了!”

    顾珩无法发声,双眸笑意昭然,看着她。

    桑柔气恼道:“反正我没钱。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去燕国举报我,那赏银兴许能抵债!”

    顾珩拉开她的手,不动声色地落井下石:“那也只能还个零头!”

    桑柔张大嘴,一脸不可置信:“怎么会?你都没跟说好,怎么玩了这么大!我才输了几局!”

    顾珩说:“哦,这样,我本以为你纵横猜拳场多年,应该懂得行规。我们玩,从来都是玩这么大的!”

    “你们?”

    “嗯,我与杜晟早年无聊之时,也会玩玩这样的游戏,赌注从来都在这之上!而且,我一开始就说了,***一刻千金,赌注本就基于此。”

    “你个奸商!”桑柔欲哭无泪,趴在他肩头,满是愁苦,“那怎么办,这么多钱,把我剁碎了按两卖,也还不上的。”

    顾珩搂紧她,说:“也不一定。”

    桑柔抬头看他。

    他说:“你可以……收买我。我心情好了,或许可以给你销掉一些债。”

    桑柔皱眉细细品了下他的收买二字,瞬即了悟过来,她静默片刻,在顾珩邃暗的眸光中,直起身,攀上他的肩头,在他唇角落下一吻,很快离开。

    “这样,你心情好些了吗?”她勾着他的脖子,笑得谄媚。

    顾珩环在她腰上的手臂蓦然一收紧,她整个人跌落入他怀中,桑柔低呼了一声,却被顾珩突然逼近的脸噎住声。

    他说:“阿柔,想想你欠下的数额,好似这个太不够。”

    桑柔羞赧,哀嚎了一声,说:“敢情折腾了这么久,你还是心心念念着那事。”

    洞房花烛,欢好燕合,这些事她并非不知。只是念及他伤未痊愈,她亦有些惧于此事,想着能拖就拖一日是一日,但顾珩显然一副不会放过她的模样。

    顾珩笑:“嗯,你倒是懂我!那……夫人,你允还是不允?”

    桑柔说:“当然是……不唔……”那个“不”未及说出口,桑柔已被封住了嘴。

    隐忍许久,又陪她闹腾了大半夜的顾珩自然不会再客气。将抱她在怀中,极紧地与她口舌交缠,手上已缓缓下滑,摸索到她的腰带,解开。艳红的嫁衣从桑柔身上脱落,委落在地上,若铺展的硕大花瓣。

    竹楼窗纸透薄,窗外月光淌入,照在床前悬挂红色帐幔上,映着上头银线勾勒的花鸟越发鲜活。

    由帐外延伸到帐内,一路零乱散落的衣物交叠纠缠。罗帐掩了几分外头的月光烛光,帐内光线微暗,却有声声低吟清晰传出。

    纵使屋内燃着炉子,顾珩仍怕冻着了桑柔,撤了衾被盖在两人身上,自己覆身在她上方,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与她唇舌纠缠。

    桑柔闭着眼,承着他的亲吻。

    锦被之下,两人已赤坦,肌肤相贴,桑柔只觉得那是多可怕的温度似的,有些不可承受地颤动。

    “阿柔……”顾珩唤,嗓音低哑,有丝克制紧绷,又蕴含无限柔情,就贴在她耳边,声声入耳。

    他这样的叫唤让桑柔觉得太过绵重,攫着她呼吸,整个人眩晕混沌不知置身何处。她闭着眼,双手摸索着到他的脸,捂住他的嘴,道:“别!别说

    话!不要说话!”

    顾珩就着她的动作,吻在她掌心。桑柔又像是被烫到了般,慌忙放开,抱着他的脖颈,埋进他肩窝中,想要躲藏起来,却发现根本无处可躲,只将自己愈发紧致地与他相依。

    “阿柔……”顾珩心中觉得好笑,从未见过这个模样的她,三分无赖,七分妩媚,让他不能自制。

    “阿柔,叫我!”他将她拉离几分,细细密密地亲在她唇角脸侧。

    桑柔不从,咬着唇,不出声,他身下手上的力道重了,才忍无可忍地破声嘤咛。

    “穆止……穆止……”身上涌聚而来异样触感,她被撩拨地不能自已,终于叫唤出声。

    顾珩被她细软的声音刺激地愈发无法自持,终深深地入驻她。

    疼痛猛然袭来,桑柔像是一下被遏住了呼吸,身形僵硬着,痛呼出声。

    顾珩慌忙停住,深吸了口气,一手抚着她紧皱的眉头,心疼地问:“很痛?”他脸上汗珠涟涟,青筋凸显,倒像是承受着更大的疼痛。

    桑柔咬着牙,说:“这就是所谓的床笫之欢吗?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觉得欢!”

    顾珩被她逗笑,说:“嗯,夫人还未能体会其中美妙,是我的过错。为夫这就卖力让夫人尽享其欢。”

    说着,抓着她的手,环上自己的腰背,手掌在她身上细致揉抚,身下已缓缓动起来,一边细吻着她,一边注意看着她表情,待她眉头逐渐松开之时,动作随之缓缓加大。

    快感堆叠层层卷涌而来,顾珩轻咬着她唇瓣,说:“阿柔,叫我!”

    桑柔不明他为何这般纠结这件事,他颇为凶戾地索取让她承不住,于是带着哭腔,叫道:“穆止……”

    顾珩粗喘着,说:“不是这个。再叫!”

    这样陌生浓烈的感觉让桑柔不知所措,整个人不为自己所控制,全然被他掌控在手中,可他却一点没了往日的温柔,身下动作凶狠地似要将她拆散。

    混混沌沌中听清他的话,桑柔咬着唇,挨过体内汹浪覆顶般的感觉,破碎出声:“夫……夫君……”

    却引发他动作得更为凶猛。

    深山竹海,月光清长,冬夜深寒,***帐暖,似要进行到无尽无绝……

    第二日,无意外地睡过头。

    按照礼俗,新婚第二日新人是要起来给长辈奉茶的,顾珩看着她睡得沉酣,不忍心叫醒她,便先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去找鹤枳他们。

    可日上三竿,却仍不见她要醒来的迹象,他不得不唤她。

    桑柔幽幽转醒,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愣了下,脑海忽然就闪现昨夜纠缠的画面,咕哝一声,钻入被中。

    被外传来顾珩含笑的声音:“要害羞,现在也来不及了,星月为证,你已是我的人了。”

    不见动静。

    顾珩只好拍拍她,说:“时辰不早了,起来吧。若实在是倦乏,先用过早膳回头再来补觉!”

    桑柔在被窝中滚了几圈,说:“外头好冷,我不想起床。”

    顾珩将她头顶的被子拉下,说:“本来今早是要给舅舅你师傅敬茶的,我见你睡得沉,没叫你。”

    桑柔一下清醒:“你一个人去了?”

    顾珩摇头:“我去和他们说了声,晚些时候再去给他们上茶。这杯茶自然得我们两个人一起奉上的!”

    桑柔闻此,也不好再拖延,正要坐起身,忽然惊觉自己被下赤。身。裸。体,惊呼了一声,又钻入被中。

    顾珩坐在床头,好笑地看着她又羞又赧的无措模样,幽幽出声:“肩膀还露在外头。”

    桑柔一愣,忙扯了扯被子,这下连头都盖住。

    “你去把我的衣服拿过来!”被中传来她闷闷声音。

    过一会儿,听到头顶男声响起:“衣服。”

    桑柔探出一只眼睛来,见顾珩手中捧着她的衣物,靠坐在床头,一点没要避开的自觉,轰赶道:“你快走!”

    顾珩却反倒蹭了鞋,上了床来,拈起她的一件衣物,说:“我帮你穿。”

    ********

    听说有人在等着大船,本来我只想写个竹筏就算了的,怕被追杀,于是………………舍节操而成君愿【此处应该有掌声!

    谢谢藤子的荷包、月票和大钻~~~你省略的一万字不知道我领悟的还算不算透彻?╮(╯_╰)╭

159。与君永为好(9):这美人计,他还真是没办法拒绝() 
桑柔见他手中所持衣物,脸登时哄了一下火热。

    那那那……是她的肚兜。

    她求饶:“太子殿下,我错了,您回避一下好吗?”

    顾珩反倒是逼近她,问:“错哪了?”

    桑柔恨得牙齿咬得咯咯响,说:“错在……”心里酝酿着无数咒骂的言辞,可见他眼睛眯着,危芒毕露,她咽了咽口水,“错在……没有唤你夫君,没有给你一个早安吻。”瞬即画风急转,她裹着被子坐起身,凑到他面前,在他脸侧落下响亮的一吻。

    顾珩愣了下,她双眸晶亮,一副讨好乖巧的模样,心头骤软。这美人计,他还真是没办法拒绝斛。

    于是说:“我在外头等你。”

    桑柔猛点头,后忽觉自己好似赶人的意思表现的太明显了,作出几分依依不舍的表情,目送他离去,还从被中抽出一条手臂,朝他挥了挥。

    顾珩却在触及她光洁臂膀时倏然暗了眼色。

    臂如新藕,白如凝脂,却密密布着紫红吻痕,皆是他昨夜留下的痕迹。

    桑柔不明他这突变的眼色,顺着他的视线一看,登时大惊,忙将手重又裹入被中,怨怼地瞪着他。

    顾珩唇角挑起笑容,微有歉意,说:“我下次注意点。”

    桑柔道:“你滚!没有下次了!”

    顾珩:“……”

    *******************

    顾珩不可能在竹坞常驻。绵延竹林可以隔绝尘嚣,但却不是所有人能够卸却俗务。

    顾珩身为一国太子,国又初评动荡,事务繁重,自然不能久留。桑柔纵然不想离开,却不会在顾珩面前表现出来。

    婚后不久,她便开始默默地收拾行装。

    本就匆匆而来,并没什么随身物品,但这次离去,却满满当当各种物什,他们送的贺礼,一样不能割舍。

    顾珩本让桑柔留下来再与傅笙聚聚,迟些日子再来接她。桑柔却拒绝了,说:“哥哥早想离开,因为我才在此逗留这些时日,我也想早些和你回章临去。”

    顾珩知她话里隐忍情绪,却没有点破,只点头,安排回程事宜。

    竹林外,桑柔同傅笙告别,一直眉目含笑,互道珍重。转身的一顺,即已泪流满面。

    马车里,顾珩抱着她,任由她哭得淋漓。

    有些人,代替不了,如骨肉亲情。有些事,安慰不得,如生离死别。

    分叉两路,一东一南,两队车马,分道扬镳。

    顾珩安排了人保护傅笙安全,她可以无虑。

    回到章临,和煦顾瑜众人早已于太子府等候多时。

    顾瑜已显怀,虽行动仍灵便,但和煦却寸步不离,紧张呵护。

    桑柔送上祝福,还有歉意。

    顾瑜笑着摇头:“如今,你已是我嫂嫂,一家人之间,无需如此见外。”

    桑柔点头,眼角捕捉到人群后方有人探头探脑。

    桑柔定眼看去,大为惊喜。

    竟是五更和阡陌。

    她转头看向顾珩,只见他目光浅浅,望着她。她知道,这该是他的安排。

    她感激朝他睇去一眼,而后向五更他们跑去。

    “姐!”

    “姑娘!”

    阡陌留在太子府中侍奉桑柔,五更则被编排到叶广泽旗下军队。

    顾珩离开好一段时日,许多要事未及处理,回来后便直接进了书房议事。

    桑柔领着阡陌轻车熟路地摸回自己先前住的院子。

    府中人见到她,都恭恭敬敬地叫夫人。到底是顾珩底下的人,纵使她之前做男装,也他们是共事,如今再见,他们面上却无半分打量指点之色。想必他早做了交代。

    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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