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特工-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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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都没见过。”
严小开笑道:“你没见过,并不代表我不会!”
毕瑜翘起双手,饶有兴趣的道:“那成,今儿个就让严大少给我开开眼界!”
严小开嘿嘿的坏笑道:“要不,咱们打个赌?”
毕瑜道:“赌什么?”
严小开指了指面前已经被锯成一截一截堆成一堆的木头道:“我这个下午,要是能把这堆柴伙劈完了,你就亲我一下!”
毕瑜的脸刷地红了下,不答反问:“你要是输了呢?”
严小开道:“那我就亲你一下!”
毕瑜哧的一声笑了,“你这个无赖,赢了输了都占便宜,我才不要和你赌呢!”
严小开道:“那你说赌什么?”
毕瑜想了想道:“你要是赢了,我可以亲你一下,但你要是输了,得上山给我家砍柴伙,我家也没柴烧了,而且最少得砍一吨!”
严小开吓一跳,“一吨?”
毕瑜点头,笑道:“一吨听起来很多,也没有多少,要论一担一百斤的话,也就二十担,上午一担,下午一担的话,也就十天的功夫!”
严小开苦着脸道:“这代价也忒大了吧。”
毕瑜淡定又傲娇的笑道:“那可不,姐可是名牌,普通人能消费得起的吗?”
严小开:“……”
毕瑜催问道:“怎么样,赌不赌?”
严小开想了想,一咬牙道:“赌就赌,不过砍那么多柴,光亲一下肯定是不行的。”
毕瑜翘着双手,淡笑着问:“那你想几下!”
严小开道:“一担柴一下,二十担柴就二十下!”
毕瑜想也不想的道:“成交!”
严小开嘿嘿一笑,“那你可瞧好了!”
说着,他就拿起一截木头竖到了墩上,竖稳之后,猛地抡起斧头,对准中间就劈了下去。
“pia”的一声响,木头被一斧头直破到底,从中一分为二,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毕瑜直接就瞧傻了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严小开!
严小开得意的笑道:“怎么样?”
毕瑜喃喃的道:“你还真的会啊?以前我可从没见过你劈柴啊!我爸说这功夫可不是谁都会的,我弟学了很久都没学会。”
“这就是天赋呗!”严小开哈哈一笑,捡起其中的一半又竖起来,再次一斧头下去,照样分成两半,一截木头直分成四片,他才问道:“现在知道严大官人的厉害了吧?”
毕瑜还能说什么,只能苦笑道:“看来,这回我是真的要输了!”
严小开指了指自己的脸道:“那你提前来亲我一下,咱们这打赌就算了!”
毕瑜翘起樱红的嘴,道:“想得美,这才劈了一根呢,那儿还有那么一大堆,你刚刚说的是这个下午就劈完,你要真劈完了,我才算输!”
严小开又乐了,“行,既然你想多亲我几下,那我就好好成全成全你!”
接着,严小开就噼噼啪啪的劈起柴来,仅仅半个小时的功夫,那一大堆柴伙就被他劈掉了三分之一。
毕瑜在将他劈开的柴伙架起来晾晒的时候,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这回是真的要输了,想到输了要兑现的赌注,不免一阵阵的心跳,耳热。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两个小时,眼看着没劈的柴伙不停的减少,很快就剩下几根了,而严小开马上就要大功告成,可以一亲芳泽了。
然而,正是在这个时候,院门被推开了,严父一瘸一瘸的走了进来,一条腿的裤管下鲜血染红了一块……
“爸!爸!”看到父亲这个样子,严小开大吓了一跳,也顾不上赌注不赌注了,赶紧扔了斧头凑上前去,“爸,你怎么了?”
严父咬着牙道:“没,没事!”
严小开急忙的挽起他带血的裤腿,发现上面有两个深深的牙印,还在丝丝的渗着鲜血,“爸,这是怎么回事?”
严父道:“让,让村长家的狗咬了!”
严小开一听就怒火腾腾而起,立即就想要找村长杜亚金一家算账。
在另一边扶着严父的毕瑜闻言则失声道:“被狗咬了?那可不得了,得赶紧上医院打疫苗去,要不然会得狂犬病的。”
严小开这才恍然醒悟,点头道:“对,爸,咱们先上医院,别的事,回来再说!”
严父摆手道:“不碍事的,不碍事的,搽点云南白药就行了!”
严小开不由分说,一把将自己的父亲背到肩上,这就往外面的车子走去。
严父急道:“小开,小开,你干嘛啊?”
严小开道:“我背你上医院去。”
严父哭笑不得,“上医院就上医院嘛,我还能走得动,你背我干啥呢?”
严小开没说什么,只是强硬的把父亲背到车旁,在毕瑜拉开车门之后,把父亲挪了上去。
在严父上去后,毕瑜也急忙坐了上去,看见车上有纸巾,这就连扯了十几张,捂到他还在受伤的腿上。
严父瞧见她脸都吓白了,不由道:“毕瑜,叔没啥事,别紧张!”
毕瑜道:“出了这么多血啊,怎么还没事。”
严小开上了驾驶座,发动车子往前驶去的时候,这才问道:“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父这才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第八十九章 争气()
原来,刚刚严父出了家门之后,就往村长兼村支书杜亚金家走去,可到了他家后发现里外无人,他就去了村里老李头开的小卖铺,和人家瞎磕了个把小时。
后来听人说村长回来了,他又倒回村长家。
远远的他就看到,原本空落落的院子里已经停了一辆崭新的轿车,屋里也传来了阵阵说话声,于是就敲起门来。
只是敲了许久,却没人出来开门。
严父搞不清楚人家是故意,还是真没听到,可是想着有求于人,盖房子必须得先拿到村里的证明,得到了建房提标后,才可以去镇上的国土部门申请宅基地指标……办完了各种手续才动动工,要没有手续就属于违法,所以严父只好耐着xing子,硬着头皮继续在外面叫门。
好一阵后,终于听到屋里传来一声喝声,然后门开了,不过出来的并不是人,而是村长的大儿子杜子腾养的那条大狼狗,一扑出来对着严父的腿上就咬了一牙。
咬完之后,里面又传来喝声,那狼狗听到喝声,又冲严父狂吠了一下,这才又倒了回去,接着半掩的门又关上了。
被咬得血流如柱,疼痛难忍的严父正要怒骂,可是又听到了里面的嬉笑声,想到村长一家在这条村,甚至是这个镇手眼通天的势力与本事,憨厚老实的他又敢怒不敢言,只能哑忍着一瘸一瘸的往家里走。
得知是这么一回事后,严小开原本就冒起来的怒火就更盛了!
毕瑜疑惑的道:“奇怪了,杜子腾的那条狼狗不是一直都用铁链拴着的吗?怎么突然就放出来了?”
严小开恨恨的道:“还能是为什么?肯定是那王八蛋今天在镇上吃了亏,心有不甘,看到我爸在外面叫门,故意放狗咬人的!”
严父急忙问:“开子,怎么回事?你得罪村长大儿子了?”
严小开就把在镇上的事说了一遍。
严父听了之后就连连叹气道:“你惹他做什么啊?”
正说话间,车子经过了村长杜亚金家,杜子腾正站在门口,得意洋洋的抚着他那条狼狗的脑袋,嘴里还仿佛在夸奖是的说着什么。
看到严小开的车子驶过,他那贱肉横行的脸突地一紧,对那狼狗往车子一指,喝了一声,“咬!”
狼狗得了主人的命令,立即就龇牙咧嘴咆哮着朝严小开的车追去。
严小开原本就怒得不可收拾,恰好就从倒后境里看到这一幕,当下哪能忍得住,立即一脚刹车,把车停了下来,推开车门就冲了下去。
严父和毕瑜都吃了一惊。
毕瑜失声道:“哎,你干嘛去?
严父喝道:“小开,你给我回来!”
严小开置若罔闻,迎着那条冲上来的狼狗就扑了过去。
这狼狗可是正宗的德国狼犬,杜子腾训养了好几年,平时生鱼生肉的伺候着,极为的凶悍。
一看见瘦弱的严小开冲来,更是凶xing毕露,腾地一下就跃了起来,如牛犊子大的身躯直朝严小开扑去。
毕瑜见状,顿时吓得花容失se,惊声大叫起来。
严父也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差点没吓晕过去。
因为在他们看来,一场惨剧要发生了,严小开肯定要遭那狼狗的毒牙了。
然而,他们哪里又知道,如今的严小开,早已不是过去那个窝囊懦弱,无能又怕事的严小开了,他怎么会任由一头畜牲欺负呢?
看见这牲口来势凶猛,严小开心中早有所备,在它腾空而起,张开血盘大口就要朝自己扑来的瞬间,刷地一个转身,借着转身的力量就是一个旋转侧踢。
“嘭!”的一声闷响,杜子腾的狼狗被他一脚正中颈脖,踢得飞了出去,落地之时脑袋砸中了石块,当即就“昂咆”一声哀鸣,倒在地上,四肢乱蹬的想要挣扎着爬起来。
怒火仍未竭的严小开疾冲而至,猛跳而起,对着那狼狗的脑袋就是狠狠的一脚蹋了下去,直至那畜牲脑骨碎裂,七孔留血,再也活不成了,这才罢手!
“小强,小强!”在远处看到这一幕的杜子腾眦目yu裂,痛呼着往这边奔来,“我的小强啊!”
严小开冷冷的看着他,原本想等他上来后痛殴他一顿的,可是又怕耽误父亲的伤势,所以只能暂时把胸中的一口恶气压下,快步回到车上,在毕瑜与严父目瞪口呆的眼神中,驾车往镇子驶去。
车行了一阵,出了儒步村,严小开的怒气才稍止,回头看看,发现自己的父亲脸se煞白,心中一紧,忙问:“爸,你感觉怎么样了?”
严父喃喃的道:“小开,你刚才……”
严小开道:“爸,那种咬人的畜牲还留来做什么!”
严父道:“那畜牲确实没用,可那是人家村长家的啊,你把它给打死了,会把村长一家给惹恼的啊。”
严小开哭笑不得,“爸,你怎么那么老实?他家的狗把你咬了,那就是他家的狗找死!咱不找他算账,你还担心把他们给惹恼了?”
严父气苦的道:“浑小子,你想过没有?村长一家,家大势大,在这条村,甚至是这个镇,几乎是一手摭天,你得罪了他们,咱们以后就没好ri子过了!”
严小开目光中露出一丝yin森的涙气,冷冷的道:“我才不怕他们呢,把我给逼急了,我让他们通通含家铲!”
严父急得不行,“你个兔宰子,你长不长脑子啊,你和他们结了仇,咱们盖新房的证明肯定就开不了了,没有村里的证明,镇上肯定不会批的,那咱家的新房还盖不盖了?”
严小开摇头道:“爸,他就一个破村长,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信吗?咱们不通过他,照样能把这房子建起来。”
严父气得差点没跳起来,“我信你的大头鬼。严小开啊严小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争强好胜了?”
严小开摇头道:“爸,我这不是争强好胜,我是替你不平。你从小就教育我,做人得本分老实,与人和善。可结果呢?咱家因为人少,也因为穷,更因为咱老实,这些年来,受了多少人的冷眼与欺负。爸,时代真的不同了,现在这个社会很现实,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咱们不挺起胸膛来做人,没人会看得起咱!爸,我现在长大了,我有能力保护你们了,那我为什么还要让你们受委屈,让你们被欺负呢?”
严父原本还想说什么的,可是听着儿子这番铿锵有力,振地有声的话,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看向儿子的目光,却带着意外,惊奇,但更多的却是欣慰!
这个儿子,没有白养活啊!
毕瑜默默的坐在一旁,什么也没说,只是看向严小开的目光,却比原来更亮也更温柔了。
一路的颠簸,不多久就到了镇上。
严小开径直把车开进了镇卫生院,让大夫给父亲清创消毒,打狂犬疫苗。
弄了大半个小时,终于搞掂了,严小开这才带着两人回家。
折腾了一通,严父有点累了,上车就睡着了。
为了让严父睡舒坦些,毕瑜就坐到了前面。
村道依然颠簸不停,毕瑜那丰满挺俏的雙峰依然活蹦乱跳,不过这一次,她却再也没有摭摭掩掩,反而坦荡荡的迎向严小开时不时投来的窥视目光。
严小开偷看之余,发现毕瑜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脸上打转,心里一虚,这就问道:“毕瑜,你看啥啊?”
毕瑜竟然轻笑道:“你看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