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妖妃:执念千年终不悔-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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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这些谜,她都会一点点弄清楚的···
4。第4章 路遇截杀4(迷雾初歇)()
还有梦里那个未曾谋面的人,那个让她一想到就隐隐心痛抽痛的人。
她会找到他,看看到底是谁!
一切不急,来日方长···
窗外兵刃交接的声音打断了她纷飞的思绪,毓筱向窗外看去,似乎有些人影交兵闪动的影子。
她看了一会儿,而后转过脸,没有关心外面的打斗,将手中的书放在床头的桌上,挥手间一阵微弱的内力划过,烛火熄灭,夜色笼罩,眠寐安然。
空旷的空间里,只一个女子,四周蒙了一层灰色的雾气,看不清任何东西。
渐渐地,女子身边的雾气开始变得稀薄,一条宽阔的街道显现出来。
女子走在街道上,感觉身边似乎有人正陪着她。
可是,此处雾气未散,灰蒙蒙一片,遮挡视线。她看不到他!
然而,女子似乎很开心,笑靥如花····
床榻上安眠的毓筱突然睁开了眼睛,清澈的眸光没有朦胧:那残梦又出现了!
而且梦境迷雾浅散,终是有了明显的变化。
只是,那梦里的街道,仿佛似曾相识,究竟在哪里看到过?
毓筱思索着,突然,一道光穿脑而过,她想到了!
那不就是傍晚在临城中所见的街道吗?!
虽然街道两旁的商铺不一样了,可是那街道上的拓画却是一样的!
画中:一只气势非凡的金色巨龙正欲腾飞入天,下方无数的人民正在跪地朝拜。
这“万民朝拜金龙”的景象乃是蓝雪国建国始祖帝登基前所出现的天启,便特意命人做成拓画,拓在了临城的主街道上。
此拓画独一无二,只临城独一份,已历时千年,她断不可能认错。
既然她的记忆里有临城,那会不会也有京城?会!必然是有京城才对!那,是不是进京便可以解了这残梦!解开自己身上这说不清的谜?!
毓筱揭开锦被起身下床,坐于书桌前,掌灯,研磨,取纸,将自己的梦境画了下来。
墨香四溢,三两笔间便已将梦境的雾气弥漫与街道的场景原原本本勾画于纸上,画技超然,出神入化。
她用的手法乃是水墨画与素描的结合,是她自己发明的。
她所翻看的书籍里,有的只是水墨画法,至于素描画法,则是她记忆里的东西。而将两者结合就像是水遇乳会相融一般自然而然,仿佛是她记忆深处一直都在的想法一样;虽然她不明所以,却也不会一直纠结于此,毕竟在她身上,让她想不通的东西太多!
她从行李中取出一个雕着雪菱花的盒子,打开,将刚刚晾干的画放入。
盒子里有着很厚的一叠画,它们都描绘着一个梦,那个残梦。
只是,似乎这么多张画都是一样的,里面的差别太过细微。
毓筱合上盒子,将它重新放回,却没有睡意,只静静地坐在书桌前望着没有月色的黑夜···
朝阳初升,毓筱坐到窗前,一缕缕的阳光穿窗而过,映着如玉般莹润洁白的面容,在脸颊上幻化出些微光晕,美得有些不真实,仿若天上降下的仙子。
两个丫头推门进屋,看得呆了一呆。
莫离性情开朗,率真口直,说道:“小姐果然貌美,我与隐忧跟了小姐四年,却还是常常看的发呆,只是可惜了,进京后小姐就要隐藏容颜气质,不然定能让京城的那些公子小姐羡慕。”
隐忧微微摇摇头,略带些不赞同,说道:“小姐这样做自然有小姐的道理在,你莫要总想着出风头,要知道“枪打出头鸟”,京城情况不明,又有皇权在上,小姐还是低调些安全。”隐忧虽也年幼,可生性沉稳,又偏好读书,比起莫离,可说是深谙人情世故。
5。第5章 路遇截杀5(日一弈)()
莫离吐吐舌头,没有再说什么,她虽然性子单纯,却不蠢笨,“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毓筱没有说话,笑看了两人一眼,又继续专注于窗外的风景。
她们二人也还算不错,虽然莫离心思不够沉稳,可她毕竟还是孩子,而且,这孩子气很讨喜不是吗?再说,她的身边还有隐忧提点,这样极好。
两个丫头放下洗漱用品后就退了出去,在外室候着。
毓筱沐浴过后,绞干头发招了二人进来,伺候她穿衣梳头后,她一如昨日伪装了容颜后,出门去了哥哥的屋子。
钰麒已然起床了,深蓝色锦袍,墨色腰带,本是一身温润公子的典型装扮,却被他穿出狂放不羁的味道,如此小小年纪,身上的气质却已浑然天成。
他坐在小桌旁,正摆|弄着棋盘,蝶依将沏好的茶端了上来。
叩门声响起,秦荆开门,正是毓筱。
“哥哥,可想好今日的赌注是什么?”空灵的声音如天籁,让人听了这音就不禁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佳人竟能有如此音色。
钰麒抬头看了看她,表情略显些奇怪,说道:“筱筱这般模样配上这样的声音真是奇怪,既伪装了样貌,倒不如连同声音一块伪装了罢了。”
毓筱睨他一眼,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小女孩该有的孩子气,佯装不满的说道:“伪装声音这个筱筱不会,哥哥若是想不出赌注来,就依着筱筱的意思来,可好?”
钰麒一听,顿时心情复杂,急急说道:“赌注我已经想好了,想好了,就赌《骑兵论》,若你输了,我的读后感想就由筱筱来代笔,如何?”
毓筱面色不改,语气微嗔,说道:“哥,你总是这般爱逃功课,若被父王知晓可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钰麒忙陪笑道:“好妹妹,我还没赢过你呢?”
毓筱手执白子落下一子,道:“那哥哥更要多多努力才行。”
钰麒看着毓筱一副谆谆教导他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他对着别人可以狂,可唯独这个妹妹,先不说筱筱学什么都比他快,他在她面前没有狂的资本;就只说,他总觉得他这个妹妹就像一个谜,她好像背负着什么,千斤重,可她却从不表现,只让人看到她温婉优雅的样子。他看着这样子的她,他心疼,他只想对她好。
而对于毓筱,因为生来便有记忆的缘故,她终是无法将自己单纯的当做一个孩子看待,她总是沉稳淡然的。
可是,面对这个哥哥,她却只想做一个小女孩,一个被哥哥宠爱的小丫头。
其实,钰麒对她并不宠溺,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总是要与她争上一争的。起初,为了不让人起疑,她总是配合着,与钰麒争东西,争不到时还会哭鼻子胡闹。只是每次只她一哭,钰麒便投降了。
她能感觉得到:钰麒作为哥哥,那一份爱护妹妹的心是那么的温暖。
渐渐地,她真的把这个人当作哥哥,虽然她这个哥哥似乎总是在以“欺负”她为乐,总是喜欢逗弄她,她却很乐意这般孩子气的跟他斗智斗勇。
而且,她隐隐觉得:她似乎,对于哥哥,有着一种莫名的依恋,这种感觉,似乎深埋心底,却又似乎无处不在···
兄妹二人在两年前一局对弈后,便开始有了每辰一盘棋的约定。
6。第6章 路遇截杀6(兵戈现)()
两年前对弈,那是钰麒初次见识到毓筱的棋艺。
摆上棋盘,钰麒很是欣喜的要与妹妹切磋棋艺,结果却是输给了毓筱。之后,不服输的钰麒就跟毓筱定下了这个日行一弈的约定。毓筱听了这个,便随口说了一句“总要要有些彩头才有意思的”,于是,二人总是会定下赌注。起初,关于赌注一事,钰麒还很是大度的由妹妹来定。
然而,在经历了扮女装、当小厮、洗马桶···这样的一系列事情之后,钰麒很是豪情壮志的说:“妹妹辛苦,赌注这样的事情就有哥哥来费心就好了。”
钰麒很喜欢棋,棋艺也很好,只是对上了毓筱,就总是个输。可偏生他又是个不服输的性子,愈挫愈勇,誓要“一雪前耻”,赢了毓筱。
盘棋渐满,胜负已分,钰麒输毓筱一子。
钰麒很是无语:两年了,他总是输妹妹一子,这个丫头的棋艺到底是有多高?
辰时初,贤王一行人再次启程。
马车缓慢行走在官道上,四下寂静无人,马蹄下“嘚嘚··”的声音尤为明显。
忽然,马儿一声嘶鸣,车停了下来,四周被近百黑衣人现身,将他们一行人团团包围,杀气在四周围绕,却不知为何竟少了些实质的杀伤力。
贤王随行的侍卫不少,又功夫极高,解决这些黑衣人显然并不是什么问题。
毓筱挑开车帘,莫无波澜淡然看着外面的厮杀,心中淡淡的思索着:昨夜客栈一场围杀,今日又来一场,人数皆是近百,看似来势汹汹,似乎京城中人很不想让他们回去,可是派来的死士功夫却实在不高,究竟是京城之人低估了父王的实力?还是,另有所谋?···
不论京城里的那个人是谁,又想要打什么样的主意,不动她的人便好,否则!
毓筱眯眯眼,身上的温婉忽然变得凌厉,带着危险的气息:不论是谁,若是动了她在意的人,她定会要他,付出代价!
一场厮杀,黑衣人尽数被杀,毓筱下车,缓走到父母和哥哥身边,看着一地的尸体,有些淡淡不解,问道:“为何没有留下活口?”
贤王淡淡说道:“他们服了毒,是秘蛊。”他的神情有些严肃。
齐芷柔柔顺的气质中也显出一丝凌厉,开口说道:“竟用蛊毒这样阴毒的东西。”
所谓“秘蛊”,就是为了防止泄露秘密的。
人乃血肉之躯,不论怎样训练,当人被用以极刑逼供又或是被威胁时,难免会心智不坚,会出卖背叛,而秘蛊,它会在宿主想要说出秘密的瞬间分泌一种致命毒,在一息之间夺人性命,即使神医施救,却也快不过阎王。
“如今已是第二批截杀了,父王本是收到密旨入京,我们一路也是低调行|事,是谁有这样的本事,竟这般清楚的知道了我们的行踪?还是··”钰麒缓缓开口说道。
钰麒的话虽没有说完,但是几人却是心领神会。他这话完全点出了其中重点:他们一路低调行事,却依旧被人探知行踪,若不是有高手暗中日夜监视贤王府多年,对他们的行动了如指掌,那就是他们带着的这些人里有内奸!当然,还有一种情况:皇上那边出了问题!
一阵沉默后,贤王看着儿女,温声嘱咐道:“父王之前派出去的探子均未回来,大约是凶多吉少了。看来,此次进京,日后的生活只怕是艰难,步步危机,父王要你们兄妹二人保证,无论发生什么,都必须要坚强地活着。”
这话一出,几人的神色均严肃了起来,钰麒、毓筱对看一眼,有回转目光看着父母,郑重非常的回答道:“儿子(女儿)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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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7章 初入京城1(倾城色1)()
午时,一辆马车缓缓驶入城门,因着一切低调,并没有引起百姓关注,可是就有有心人发现:贤王入京了!
在京门口守着的各个府邸的隐卫,都纷纷回去报告了这个消息。
墨王府
年仅九岁的墨宸独坐于树下,虽是席地而坐,却不觉粗鄙,反而带着些慵懒随意,周身的疏离之气更是显得尊贵清冷,让人不敢放肆;墨色的发丝遮住了面颊,让人看不清容貌,斜靠在树干上像是睡着了一般。。
忽然一黑影落下,半跪在地,拱手说道:“主子,贤王已入京。”
“知道了,下去吧。”悦耳的声音淡漠中透着丝丝慵懒。
黑衣人答一声:“是。”而后悄然消失。
树影渐移,日光渐渐偏西,霞光渲染着天际,氤氲一片血红。
他缓缓睁开眼睛,站起身来,望向晚霞处,倾世容颜尽露无遗。
那眉那眼,当真是鬼斧神工,只消看一眼,便失了魂夺了魄。那美,美到极致,无法形容,亦美得恰到好处,既不多一分,亦不少一分。那双深邃的眸子如夜空般黑,又如月光般明亮,是那样深邃、睿智。淡漠的神情仿佛天下间一切与之无关,而他,只是这世界的旁观者。
此子非常人,乃人中之龙!
皇宫
入夜时分,贤王轻车熟路的潜入了帝寝殿,看到躺在床|上的皇帝面色惨白,形销骨立。
他快走两步到了床前,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