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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爱尝鲜-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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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出来吗?我以为你受伤的只有腿。”

“我是问你这鞋子是干么的。”真是的,他就不能说些好听话吗?

“穿呀!”废话。

“你……你想做什么?”见他伸手,她惊慌无措的缩腿。

“别动!”步惊元快如闪电的抓住她乱动的脚,执意的替她套上鞋,口气不冷不热,“虽然你目前外表看起来很正常,但我觉得等会你还是去医院请医生替你检查一下。”

“我只是跌倒,不是出车祸。”莫名的,他的乌鸦嘴竟让她芳心悸悸。这该不会也代表了他对她也是有意的吧?

“还有这种高跟的凉鞋不准穿了。”

季雅苓心底喜孜孜,薄嗔的道:“什么高跟鞋,我看你视力有问题,我那双鞋哪里有跟,。 …电子书Jar电子书下载乐园+。 …电子书那是平底凉鞋。”连一公分都不到的矮跟被他说是高跟?不期然与他四目相接,被他慑人黑眸紧紧的锁住,她心慌意乱的低语,“你……你别这样盯著……人家。”结巴的话逸出口犹如情人间的撒娇。

他没有答腔,深邃眼瞳簇著烈焰烧入她眼中的灵魂深处,她发现自己呼吸变得急促,被他盯得浑身发烫。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连四周的空气都像著了火。

他忽然伸出手触摸她的脸,霎时,一道电流通过她身体,她胸口咚咚咚的狂跳,她的背脊窜起无可名状,夹杂著兴奋的期待和害怕的战栗。

“你这有点脏。”

他居然用手帕擦她的脸,害她以为……

“可能是写字的时候,原子笔不小心弄到了。”真糗。

早闻他有洁癖,办公室不容许一丝凌乱,员工也要求服装整齐整洁,那他找她来不会是因为她身上多了脏污,还是说她的伤看来碍眼,有碍观瞻。

她眼底闪过一抹沮丧,表面笑了笑,“我自己擦就好了……埃”正要伸手去拿过他的手帕,冷不防被他攫住她的晧腕,她整个人倾斜的跌入他怀中,她心脏猛地一撞,“你……你干么?”

步惊元一瞬也不瞬的凝视著她,不疾不徐的打破沉闷,语气平板得像谈论天气。“女人,你为何要来?”

“因为……”她脸颊热得快冒烟,舌头打结的呐涩低语,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他替窘迫的她开口,“女人,我为什么要让你追?”他没那么迟钝到感受不到她的爱意。

“因为我喜欢你呀。”脱口而出的话让她羞愧得想咬掉舌头,她居然当著他的面大胆告白。

天哪!她没脸见人了!

听她理直气壮的诉说心声,他长吁一口气,嘴角漾著浅浅的温柔。或许他就是为了等待她这一句话而一直抱著单身到现在吧,他想这辈子自己大概不会再遇到另一个跟她一样的傻女孩了。

“傻瓜!”也许就是她这份傻劲吸引了他,微笑融化了他嘴角的冷硬线条,他情不自禁的揽她入怀,吻住她唇上的笑花。

柔软的唇像香甜的棉花糖入口即化,清雅似兰花的芬芳随著她吹拂过他脸庞上的气息盈塞他的鼻腔,涨满他胸口,令他的心为之颤动。他无法否认早在山上相遇的那一刻,她的一颦一笑早已偷偷的进驻他心扉。

第六章

他的唇温暖而湿热,坚定的以舌撬开她惊愕的唇瓣,直闯禁区,在她嘴里灵活的翻搅吸吮,访幽寻蜜。

意识到他在吻她,她震撼住,脑袋空白一片,似乎所有的思绪和理智全失去,包括她的力气,因为他销魂蚀骨的挑逗之吻,令她全身骨头都酥软了,两腿颤抖的失去力气,只能倚靠他身上支撑著。全身热烘烘的,连最后怎么停止都恍惚,有如飘在云端……

季雅苓喘息的攀著他的肩,依偎在他宽阔厚实的胸膛里,“为……为什么吻我?”这一吻让她明了爱情的路上并非她一个人在唱独脚戏,心底雀跃中仍有一丝丝不确定的忐忑。

“你确定你已经二十五岁了?”步惊元叹了口气,双手搂著她的纤腰,与羞窘的她四目相接。

“我员工资料上有写呀,你应该看过,要我再说一次吗?我已经二十五岁了。”还怀疑呀!

瞧她一脸认真,他摇头不觉莞尔。

“我没有骗你,我可以拿身分证给你看。”

步惊元浅笑,轻弹了下她的额头,“你以为我为什么吻你?我可没有见人就吻的癖好。”他又不是步惊奇那下半身发达的禽兽。

“那……那我可以解读为你喜欢我吗?”两颊发烫,被他气息包围著,她无力的只能用双手攀著他。

“知道就好,记住了这是我的。”指腹轻轻摩挲她柔嫩的唇,引起她全身一阵轻颤,那个色迷迷的日本人滚远一点。他不否认是因为“嫉妒”让他意识到危机而正视自己对她的感觉。

她不禁舔了下唇,羞赧的薄嗔,“有没有人说你很霸道。”

路美玲给的详尽资料上载述著,步惊元酷爱白色衣服,生性洁癖不爱别人碰触,光那冷厉的眼神就令人不寒而栗,加上那张嘴杀人不见血,没几个人能接触他的内心世界。

他朋友不多,只有赖上他的精明合伙人黄玉芳。就连公事上往来的客户,除非重要客人,否则他也不怎么搭理,他像在自己周围筑了一层百里浓雾令人摸不透,也看不清,现在他的转变害她有点怕这是一场梦。

“有。”瞧她那张白里透红的脸蛋因为娇嗔更加嫣红,微嘟的嘴红艳艳,诱惑得他血脉偾张,忍不住托住她的下巴,沙哑的呢喃。

再次覆上她的唇,放肆的舌潜入那两瓣如染了胭脂的玫瑰唇瓣,他舔吮那有股花蜜的香甜滋味……他好像上瘾了。

就是这种甜美的滋味让他挣扎不已!

其实那天自山上离开后他就后悔了,因回到家他心神交战,连设计图上都是她的一颦一笑,直到她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他终于无法否认自己内心对她的思念像可怕的病毒般深入骨髓。

该死的!

他想逃离震撼他心魂的她,却发现怎么也做不到,特别是每天看她露出小鹿斑比的无辜神情,害他的心情又回复到和她在一起的时光,他身体便不由得起了骚动,两腿间更是瞬间鼓胀。

选择忽略这麻烦的女人,却发现心底满满都是她的影子,看到她难过,他便觉得有许多根刺刺入他的心。

他再也无法逃避自己的心!

他低喘一声,将脸埋进她温香的颈窝,意犹未尽的啃咬她的雪肤,那甜美芬芳的滋味撩拨他身体火热的那一点更加硬挺。

“惊元。”她惊喘,颈部的微微刺痛有如电流般通过她血脉,她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两腿虚软,只好抓著他才不至于跌坐在地。

“惊元……”门大刺刺的被推开,黄玉芳这程咬金看傻了眼,“我……我等一下再来。”识时务的在那杀气腾腾的目光扫至前赶紧闪人。

毫无预警的开门声有如一道利箭贯穿陷入雾海中的她,她惊呼的推开他,困窘得浑身著了火,惊慌的低著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她居然跟上司在办公室亲热,还被人逮个正著,这要是传了出去……

完了,她没脸见人了!

看她受到惊吓的模样,步惊元深呼吸的和缓欲望,叹了口气,牵起她的手,“走吧,我送你回家。”

季雅苓脸红的任他拉著小手,学乌龟的躲在他庞大魁梧的身躯后。

步惊元打开了门,恶狠狠的横了眼门外故作若无其事又暗自偷瞄的黄玉芳,不发一语的转身带她下楼。

识时务的黄玉芳哪有胆阻止,即使是重要的公事,他小命珍贵,绝对不会去惹一头欲求不满的怒狮。

“等等,我的鞋子……”那也要好几百。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那种破鞋丢了正好。”抓起她座位上的背包,拉著她快速离去,不想让人看戏。

破鞋?这两字宛若一根尖锐的针扎入她心房,会不会有天她也会成为地上那一双破鞋?

※※※

深夜,台中市区宽敞平坦的马路上车水马龙,骑楼下行人匆匆,灯火通明的街道上,让人看不出昼夜的差异,刚搬来台中的季雅苓有时候会有时空错觉,以为自己是身处繁华的台北街头。

“你不需要送我啦,我住的地方离公司很近,走路只要十几分钟。”她酡红著脸。

步惊元强而有力的大掌包裹著她的小手,以高大的身躯护卫住她小心翼翼不让任何人擦撞到她一分一毫。

外传他有洁癖,不喜与人有身体上的碰触,有时候还戴手套和口罩的严阵以待,媲美SARS病毒肆虐时期的装备。

而此刻,身形修长的他牵著她穿梭在骑楼下,与人群擦肩碰触在所难免,可是诡异的是,明明人潮拥挤,但在他经过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绕道,两人就像是摩西渡红海一样。

说实在的,步惊元的长相称得上英俊,当牛郎绰绰有余,如果脸上多一点笑容,她相信女人都会自动倒贴,可问题就在于他老板著一张威严的冰酷脸让人退避三舍,仿佛多看他一眼就会被他犀利如刃的目光给千刀万剐,他不笑的时候就已经很骇人,更别提被他冷冷一瞪。

这也是为何他绯闻不多,但另一方面也是因他有洁癖。

所以前阵子征婚启事一出,新闻媒体就大肆报导。

据说登报恶作剧征婚一事是他的父亲所为,也就是步氏总裁步行衍,他人已逃亡海外!

真让人难以想像是怎样的家庭会造就出他这样行事乖违、个性怪异的男人,季雅苓越来越好奇,她不想只是从好友搜集的资料上认识他是什么样的人,她想要了解真正的他。

随著他带领弯过巷弄,避开了人潮,她讶异的挑眉,“我搬来这一个多月,迷路了好几次,好不容易才慢慢熟悉这附近的路怎么走,你怎么知道我住的地方路怎么走?”这些小巷弄太复杂了。

“这不用问好吗,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路怎么走。”台中都市计划道路设施做得不错,不容易迷路。

季雅苓扁起小嘴,“我哪有那么差?”

“你连走路都会跌倒,不紧盯著怎行。”每个人都被他冰冷慑人的眸光给骇住而不敢靠近,他很清楚善用自己锐利的眼神,让他一路畅行无阻。

“今天那是意外啦,天有不测风云,吃烧饼哪有不掉芝麻的。”她心底窃喜他很早就注意到她的存在,只是装作不在乎。

“我看不是掉芝麻,掉的是整块烧饼,以你这种迷糊的个性能平安长大,你家人功不可没。”

“我哪有那么迷糊,会掉进洞里还不是你害的,谁叫你扮鬼吓人。”回想起来,她仍窘得脸红,尤其是在通道里她还在他面前小便,通道里回音大得都可以听见她小便的声响就像瀑布一样,害她好尴尬。

“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

“还君子,你全身上下我实在看不出哪一点像君子?没风度、小心眼,个性又别扭,又爱装模作样……”

“看来你越来越不怕我了。”步惊元嘴角微勾,欺身将她逼到路边的围墙上,俯身凝视,目光灼热。

“这里是大街上……”季雅苓心脏卜通的漏跳一拍,这才赫然发现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走到人烟稀少的巷口。

“那又如何?”

她不经意的低头,瞟见腕表上的时针,“啊,都快十点了,我得赶快回家,要不然我爸会打电话查勤。”

她若过十点没在家,老爸肯定杀到台中,当初一毕业老爸坚决反对她外出找工作,她费了一番工夫才说服老爸让她独立,但条件是她必须每天准时回家,周末还必须回老家报到。

冷不防的,她钻出他怀中让他扑个空,整个人前倾的差点吻上肮脏的墙壁,他及时用手撑著,感觉到掌心沾染了细碎的粉层,他嫌恶的抽回手,后悔今天忘了戴手套,他拿出手帕擦手后,将手帕脏的那层包裹好放在裤袋,等看到垃圾桶再丢,这条手帕算报销了。

“送到这就好。”她跑到某巷口站定,反身面对他。

那是数排五层楼公寓,看起来像改建过的老旧眷村。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步惊元不疾不徐的踱到她身边,攒起眉,打量这条狭巷,夹道两旁放满了车子,仅容下一辆Mini轿车可通行。

晕黄的街灯一闪一灭快寿终,偶尔传来几声狗吠,两排面对面的五层楼公寓都乌漆抹黑,老旧得可以列为古迹的建筑物飘来一股霉味,只有几家透著微弱的光;刺眼的车灯从巷口呼啸而过,隐约可见剥落的墙壁钢筋水泥外露,这样早该拆除的旧房舍居然还有人住?

“嗯,是我大学时候的学长帮我找的房子,他现在在台中念研究所,一听到我要到台中找工作,便热心的帮我找住的地方,我搬到台中,他帮了我不少忙,我以前是曾暗恋过他啦,不过后来他成为我好朋友美玲的男朋友后,我就把他当朋友了。”她怕他误会的解释。

单蠢的笨女人!

步惊元横了一眼笑得很白痴的季雅苓,不冷不热的道:“你学长帮你找这样的房子?”环顾两旁残破阴森的公寓,狭窄拥塞的空间,污秽发霉的气味弥漫于空气中。这什么房子还能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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