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爱橙婚,容少别撩我-第7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外婆怕是等不到了。”老人乐观地看着沈建濛,眼中无悲无喜。
沈建濛握着老人的手一紧,低声呢喃,“外婆,别瞎说,您这身子骨还健朗着呢!”
“小容,生老病死,我早已看开了。你妈妈十岁的那会儿,你外公就去世了,你十岁那会儿,你外公太寂寞了,你妈妈去陪你外公了,外婆白发人送黑发人,要不是你还小,外婆怕你一个人受苦,我也撑不到现在,可是如今,我的孙儿大了,有能耐了,而且还有了媳妇儿,外婆就什么都放心了,下去之后对你外公和妈妈也有了交代了。”老人叹了口气,看着天际碧蓝的天,白云飘飘,身子骨晒得暖洋洋的,笑得满足。
“小容,跟外婆再讲讲那女孩子好吗?”老人幽幽地叹息。
沈建濛薄唇紧抿,深邃的眸子沉沉地看着老人,说,“她跟外婆和妈妈一样美好,初见的时候啊!她还喊我叔叔呢!不过声音软软蠕蠕的,很好听。”
“你个臭小子,我媳妇儿多大了。”
“外婆,我没做坏事,她已经成年了,我一直在等她长大。”沈建濛笑笑,抓着老人的手。
“外婆,您说,是不是女孩子的心思都很难猜,她有时候跟我很亲近依赖,有时候又对我很冷淡疏离。”男人忽然像个迷失了方向的孩子,眼神茫然。
“说不定她有苦衷不能说呢!就像当初啊!你外公明明很爱外婆的,可是他生病了,不想拖累我,就找人演了戏,想要把我赶走,可是外婆聪明啊,一眼就看出了。”老人说着说着就回忆起了当年的往事,眼里流露出幸福的爱意,虽然他早早的走了,可是他留给了她太多美好的回忆。
“外婆,我已经为母亲正名了,他已经答应我把母亲的名字刻进沈家的族谱上,可是母亲永远属于这儿,她那么干净的一个人,不适合进那种肮脏的地方。”沈建濛的声音低沉暗哑。
“小容,其实没必要了,我的女儿我们知道她是怎样的人就足够了,不需要外人来评价。你的母亲永远不是第三者,当初是你的父亲隐瞒了他已婚的事实,你的母亲知道后就立刻离开了那个男人的身边,甚至不惜在那个男人来的时候,以死明志。”
“不,外婆,那是他欠母亲的,不是他,母亲根本不会死。”
起风了,老人渐渐不再多言,“小容,回去吧!我累了。”
夕阳渐渐西下,男人的五官在黄昏中渐渐冷凝,推着老人进房,沈建濛静静地看着老人安详的睡颜。
当初所有人都以为他在母亲死后不久,心甘情愿地跟那个男人回去,改成那个男人的姓是为了贪图富贵,从此就过上了少爷的生活,可是是他跟他做了个交易。
他回去沈家,改姓。他给母亲正名。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随了那个男人的姓,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随了外婆的姓。
而容字是随了母亲的姓。
在他心里承认的永远是沈容这个名字。
夜渐渐地深了。
今晚的天空繁星点点,乡下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小动物们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男人坐在后院里,石桌上放在一杯茶,茶香袅袅,静谧安逸,远离了城市的喧嚣。
沈建濛手里拿着手机,手机屏幕照亮了男人面无表情地脸庞,乡下的信号不太好,工作上的事情他临走前全部交给了姜绍衍,此时,手机安静地躺在手心,没有任何人来打扰。
深邃的眸光落在某个号码上,男人的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深深地看了许久,还是收了起来。
而此时的另一端,傅宅。
灯光摇曳,佣人们陆陆续续地忙着给傅容换药,傅容还没有醒,医生说了不是伤的事,而是他一夜未眠,加上喝酒,体力消耗过大。
而在另一边,夏乐橙还是高烧不停,不停地胡乱呓语,脸颊烧的都如铁烙似的通红,浑身都湿透了,额头上的汗珠就没干过。
吴姐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可是又不能做什么,药也吃了,医生说,这是夏乐橙自己心里的问题。
她胡乱地呓语,吴姐凑近了去听,干裂的嘴唇一开一合,可是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只是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滑落下来,蒲扇般的眼睫上沾满了泪珠,娇小的身子不停地发抖,蜷缩着。
153章 不是她居心叵测,而是我图谋不轨。()
吴姐的手刚碰到她的手,夏乐橙就跟受了惊的小兔子一样,瑟缩地往里面缩去,整个身子都蜷缩成一团了,双眸乱颤,发丝凌~乱地铺在脸上。
吴姐沉痛地叹了口气,大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眼神慈爱,温柔细语,“小橙,乖!不怕,不怕!没有坏人。”
这孩子到底是糟了多大罪,吴姐看着夏乐橙露在外面的脖子边缘青青紫紫的痕迹,不敢想象,衣服下的肌肤到底是怎样的情景?
夏乐橙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吴姐轻柔地拨开她额前的头发,一张瘦削到脱骨的小~脸苍白无色,脸颊上还挂着两行清泪,就像快要凋零的花朵,了无生机。
吴姐轻轻地哼着摇篮曲,像哄着婴儿入睡一般哄着夏乐橙,夏乐橙迷迷糊糊地呓语,这下吴姐听清楚了,她喊得是,“妈、妈妈,别。。。别走。”
眼泪毫无预兆地滑落下来,吴姐心疼地别开了眼睛,擦干了眼泪,看着夏乐橙,“可怜的孩子!”
吴姐的手抓起夏乐橙细嫩的小手,一汲取到温暖,夏乐橙便紧紧地握紧了吴姐的手,不肯再放开。
夜深人静时,傅宅陷入了深度的睡眠,一道黑影从房间里出来,悄无声息,借着窗外的月光,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夏乐橙的房间。
窗帘随风轻扬,掀起了一角,皎洁的月光轻轻地照了进来,照在大床~上隆~起的一小块。
高大的身影落地无声地来到了床前,啪嗒一声,一盏晕黄的灯光清浅地照在了那张瓷白无暇的小~脸上。
睡梦中的夏乐橙仍旧不安地凝起秀眉,两颊瘦的高高~凸起,一张小~脸显得虚弱苍白,就连呼吸都轻飘飘的。
傅容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一张脸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上还包着厚厚的纱布,脸颊上还有几块深浅不一的伤痕,幽深地黑眸复杂地盯着床~上的人儿。
这时,夏乐橙嘤咛了一声,不安地哼哼起来,傅容以为她要醒了,立刻心虚地转过身去,可是下一秒,又转了过来,早晚都要面对的。
然而,夏乐橙并没有醒,只是嘴唇不断地动着,小~舌伸出来在干涸的小~唇上舔~弄着。
傅容立马去茶几上倒了杯水过来,坐在床边,身子微弯,用棉签沾了水轻轻地刷着她的唇~瓣,夏乐橙无意识地伸出舌头舔~着,原本干裂的唇~瓣恢复了些许血色。
果然是渴了,她喝完水了,安静了睡着了,眉眼渐渐地舒展开来。
傅容目光深沉,隔空描摹那精致小巧的五官,理智早在醒来的那一刻全都回来了。
裸~露在的外的纤细手臂上遍布着他的作案证据,手腕上的淤青变得黑紫,这些都是那一夜他的疯狂索取和折磨,在这张床~上,他狠狠地占有了她,不过,他不后悔。
她本来就是属于他的!
男人的吻虔诚地落在了女孩儿苍白如纸的面颊上,温柔地好似能滴出~水来,可是谁又能想到在这张床~上,他也曾化身为一个恶魔。
次日一早。
傅容神色如常地出了房间,咖啡色的家居服衬托他的挺拔修长的身材,整个人都散发出一副慵懒的姿态。
佣人们却是神色异常地不时地悄悄地看一眼他,心里不免犯嘀咕,少爷是被撞了下,脑子出了点什么嘛!
这个点,才七点钟,就已经起来了,难得的,还没有起床气。
傅容洗漱完之后,就出去跑步了,半个小时之后,顶着满身大汗回来,陈玉一看到他,立刻迎了上去。
“小容,你这才刚好,不要出去乱跑,在家多休息、多休养。”
“妈,我没事。”傅容挡开了陈玉伸过来的手,拍拍陈玉的肩膀,冷淡地笑笑,径直上楼。
陈玉一怔,也愣愣地盯着傅容的背影,不知所解。
傅容冲完澡出来,换了身衣服,出来的时候,没有直接下楼,而是先去了夏乐橙房间。
房间里,吴姐在给夏乐橙擦着脸,经过一夜,她的烧终于退了,虽然脸上没肉,但是起码红扑扑的,唇~瓣也不再干燥,呈现出淡淡的粉色。
吴姐端着水盆起来,一转身便看到了立在门口的傅容,吴姐心咯噔一跳,小橙才刚好点,这少爷不会又是来找她麻烦的吧!
傅容直接忽视了吴姐不善的脸色,修长的双~腿直接进来,门在后面轻掩。
“少爷,你——”吴姐担忧地看着傅容走近的脚步。
傅容的眉宇不悦地拧起,涔薄的唇淡淡的说道,“吴姐,你去忙。”
吴姐抿了抿唇,开口,“少爷,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说些什么,可是小橙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她的身体才刚刚好点——”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傅容睨着吴姐,神情淡漠,额头上包扎的纱布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却透着淡淡的警告。
吴姐低头,擦身离开了卧室。
傅容收回视线,眼神落在夏乐橙的脸上,轻步上前,干燥的手心轻轻的碰触了她的额头,顺着她的头上向下看去,纤长的睫毛儿安静地搭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小~嘴嫣红,脖子处还留有淡淡的粉红。
他伸手拉过薄被轻轻地往上拢了拢,理了理她微乱地发丝,几天没洗头,头发上有淡淡的异味,可是傅容却无所觉地撩起一缕把~玩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儿的弧度。
傅容在夏乐橙的房间里呆了将近十分钟,就只是单纯地打量着她的睡颜,在听到楼梯处传来声响时,才慢条斯理地起身,离开。
傅容出来,刚好见过上楼的陈玉,陈玉皱眉,“小容,你在哪儿做什么?”那个方向分明是夏乐橙的房间。
“哦,房间里淋浴坏了,我去客房洗澡。”傅容淡淡地说,淡定从容,迎上陈玉的打量的眼神。
“怎么?妈有事?”傅容开口。
“看你这么久还没下来,喊你吃早饭。”陈玉瞪了傅容一样,轻笑地说着。
傅容挑眉轻笑,搭在陈玉的肩上,“那走吧!”
餐桌上,傅容淡然的吃着早餐,陈玉看着傅容欲言又止,真想趁现在把那个烫手山芋给解决了。
“妈,你干嘛不吃?”傅容抬眸,喝了口牛奶,幽幽地说。
“小容——”陈玉低眸,切了快面包,又看向他,“你——”
“好了,妈,我吃饱了。您慢慢吃!”傅容放下餐具,起身,推开椅子准备离开。
“小容,那个夏乐橙你打算怎么办?”陈玉站起来,看着他的背影。
傅容听闻,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似是不解,眉头隆~起,“什么怎么办?”
“难道你还准备留着她在家里?”陈玉瞪着他。
“您既然知道了,还问什么?”傅容轻笑了一声,双手滑进裤袋,耸耸肩。
“这个夏乐橙年纪轻轻就这么多心机,你别被她骗了?不过是一双破鞋罢了!”陈玉气愤地低吼。
“那穿了破鞋的您的儿子又是什么?”傅容不满地蹙起眉头,慵懒的嗓音透着不悦,反问道。
“你——”陈玉一噎,无语地看着一脸淡然的傅容。
“那你准备怎么着?你玩了那丫头,还放之任之她在你的身边?”陈玉怒声质问。
“谁说我是玩玩的?而且不是她对我居心叵测,而是我对她图谋不轨!”傅容忽而收敛了笑容,话语认真。
“所以,妈,我的事你就别管了!”话音落下,傅容大步离开。
“傅容,你给我站住,你什么意思?你要把那个小践人留在身边,你对她是认真的?你是要气死我啊!”陈玉怒不可遏,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吼道。
“我绝对不会允许的!”陈玉捏紧了手指,咬牙切齿。
~~~
“给我把这个小践人的东西都搬去杂物间。”陈玉怒气冲冲地推开了夏乐橙的房间门,指使着几个佣人。
佣人利落地搬了起来,“妈,你在干什么?”低沉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傅容冷冷地看着。
陈玉走上前拖着夏乐橙的身子,“你也别给我装睡,死赖着不走。”夏乐橙脑子还处于晕晕沉沉的状态,任由陈玉拽着,又跌了回去,头重重地砸在枕头上。
傅容面色渐渐阴冷,干脆直接抱起了夏乐橙,“那刚好,你们把她的东西全都搬进我房里。我就谢谢妈的好意了。”
“傅容,你真是脑子被门撞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