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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国师帮帮忙-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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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密冷冷道:“不除翟让,瓦岗上下军心不一,隋军都攻到城门前来了,居然还要与朝廷和谈,再拖上十天,必定会一起死!”

另一名文官躬身道:“蒲山公,善无畏大师已前去与王世充和谈,不如等消息回来,再作决定为好。”

李密道:“一个书生能起什么作用?”

祖君彦道:“程知节与单雄信也劝说翟让,此事不可操之过急。若贸然发难,只怕将令部将离心。”

李密冷笑道:“程知节就是翟让人,徐世绩不知道收了尉迟敬德什么好处,帮着他说话,今天你们都听见了,与王世充一战,势必行……去安排宴席……”

“不可!”祖君彦色变道:“蒲山公,你忘了善无畏先前所言?胜败乃是必然,如今事态已逐步发生改变!”

“我不会再相信他了。”李密几乎是烦躁无比,答道:“翟让此举,简直就是出卖了瓦岗,一旦投诚王世充,大伙儿还有什么前程可言?”

墙壁上,吕仲明眼睛转来转去,盯着李密,李密又道:“程知节杀尉迟恭,明显是奉了翟让命令,此事说不定善无畏也参与其中,翟让不服我统帅,他投降了王世充,能混个高官厚禄,你们呢?”

“想清楚了。”李密上前一步,低声威胁道:“一旦与王世充议和,瓦岗就不再是从前瓦岗了。”

李密抽出刀,沉声道:“祖君彦,今天不杀翟让,你就杀了我,我见不得大伙儿辛辛苦苦,走到此处,一夕投诚,又成了朝廷走狗。”

那文官战战兢兢道:“蒲山公,有话好说,至少待善无畏大师归来后,再议对策……”

说时迟那时,李密手中雪亮刀锋一掠。

吕仲明险些叫出来,被尉迟恭捂住嘴,文官被李密一刀割喉而死,李密将刀掷于地上,祖君彦脸色大变,忙上前去察看那文官,文官倒地上不住抽搐,叫也叫不出来,眼看是救不活了。

李密道:“我已杀了邴元真,你若不愿追随我,可自行离去。”

祖君彦沉吟片刻,说:“我这就去安排。”

“今夜动手,事不宜迟,宴席后令尉迟恭整兵。”李密冷冷道:“给他补足一千人,让他明早动身,前去迎战王世充。派人埋伏城门处,待善无畏归来,便将他直接杀了。看那狗头军师还能朝翟让说什么。”

“程知节,单雄信,徐世绩。”李密道:“这三人不忙收拾,设下刀斧手,杀翟让后,看其是否心悦诚服,否则杀无赦,就今晚。”

吕仲明张着嘴,惊讶无比,祖君彦后点头,出了书房。

邴元真血淌了一地,正慢慢地蔓延开去,李密疲惫不堪,倒案后,片刻后双眼通红,竟是抽搐起来。

尉迟恭捂着吕仲明嘴,缓缓从柜子里离开。

“他要杀善无畏。”尉迟恭神色凝重道:“杀得了他?”

“他们全部一起上都不是善无畏对手……”吕仲明哭笑不得道。

尉迟恭道:“加上你呢?”

吕仲明舔了舔自己犬齿,一副若有所思模样,许久后摇头道:“不行,不能这么做。”

他知道尉迟恭解决方法,煽动瓦岗与善无畏对立不难,但这么一来,势必就落了下乘。

“如果善无畏回来。”尉迟恭道:“说不定会扭转瓦岗乱局。”

“我会去阻止他。”吕仲明现已经约略能摸到善无畏计划了,出使王世充想必也是其中一步,他不知道善无畏会以什么样方式来说服王世充,但王世充决策一定是毫无疑问——结果只有一个:瓦岗投降,所有将领并入洛阳体系。

并入洛阳体系后,再从内部瓦解掉王世充,瓦岗这么多人,要搞倒王世充并不难。当然王世充也不是吃素,招降后肯定会对李密有所忌惮。所以李密投靠王世充,多半也是死路一条。

“我如果是李密,我就不会投靠王世充。”尉迟恭若有所思道。

“让他动手罢。”吕仲明道:“我去与善无畏谈谈,毕竟李密要杀他……呃……”

“你能让他别回城不?”尉迟恭道:“只要拖住他,拖过了今晚,一切就好办了,咱们也得出城。”

吕仲明沉吟,点点头,期待地问:“你呢?”

“我去找知节,让他设法开城门,放咱们与李靖离开。”尉迟恭说。

两人站院子里,商量片刻,各自分头去办事。

李密即将发难,局势危险无比,尉迟恭却说不出轻松,吹着口哨过了长廊,见程知节正站长廊中沉默。

“好点了?”尉迟恭问。

“无大碍。”程知节答道:“还未曾感谢尉迟将军救命之恩。”

尉迟恭笑笑,拿出夜明珠,交给程知节。

“你欠我一命。”尉迟恭如是说:“来日若有缘再相见,此物存证。”

程知节心中一动,问:“尉迟将军这是要走了?”

尉迟恭深吸一口气,而后道:“瓦岗之争势必行,知节,但听我一言……”

程知节闻言脸色剧变,上前一步,尉迟恭却无所谓一笑道:“怎么,知节要捆我去大当家面前问斩?”

程知节冷哼一声要走,却被尉迟恭肩上一按。

“知节。”尉迟恭道:“人心离散,长留何益?李密迟早会对你们动手,收拾了翟让,接下来就是你们了。”

程知节:“此事不必再提,瓦岗是大家瓦岗,纵有争端,也不劳兄台多虑。”

“今日瓦岗,已非你们当初瓦岗。”尉迟恭正色道:“我相信,知节前来投靠瓦岗,是想做一番轰轰烈烈事业,是也不是?徐世绩,你说呢?”

徐世绩站回廊另一侧,显是听到已久,尉迟恭又道:“只要兄弟之情仍,留何处,何处便是瓦岗。现王世充大军逼近,李密已按捺不住要发难,外忧内患,一旦撕破脸,不论谁胜谁败,势必元气大伤,令王世充坐收其利。”

“走罢。”尉迟恭沉声道:“徐世绩,李密已容不下你们。”

“翟大哥,我就不会走。”程知节道。

“只要翟让愿意。”尉迟恭道:“敬德可以性命作保,各位前程无量。”

徐世绩似乎有些被说动,看着程知节,程知节却缓缓摇头,不愿就此放弃。尉迟恭见状便不再勉强,又说:“今夜某愿与李靖率军出城,为诸位一拒洛阳隋军,无论事成与不成,都算不负唐王嘱托。”

“我与你一起去!”程知节道。

“不必告知翟让。”尉迟恭道:“酒宴过后,取道腰牌,便一起出城。”

徐世绩道:“好!”

徐世绩前去准备,尉迟恭沉吟片刻,跟着二人离去。

夜渐深,洛口仓城内一片黑暗,偶有几点星火,吕仲明坐北邙山城外必经之道旁一棵大树树枝上,叼着根草杆。

他其实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叼草杆,只是觉得罗士信与尉迟恭这么做都挺帅,于是就有样学样叼上去了。

黑夜里,光芒暗淡,却不见人经过,吕仲明提前平原中布上了阵法,以借助地脉流向,应付即将到来一战,却迟迟不见善无畏经过。

终于,二时分,身穿青袍男子缓缓走来。

“原来菩萨也会走路。”吕仲明笑道。

善无畏淡淡答道:“当个苦行僧,不走路,怎么吃苦?”

善无畏站树下,略仰起头,吕仲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菩萨,来。”吕仲明道:“我佩服你救苦救难,请你玩玩。”

说毕吕仲明化作一头金麒麟,浑身金光焕发,黑色眼珠咕噜噜打转,盯着善无畏看,善无畏被他逗得笑了起来,伸手过来摸。

金麒麟乃是世间独一无二灵兽,连慈航真人也是首次得见其真身,只见其面容轮廓柔和,并无龙首那般充满了锐利线条,双目灵气充沛,且清澈得犹如深潭瀚海,隐有星辰闪耀之光。双角不似黑麒麟般是钝角,而是长了一双龙角,斜斜朝后,角尖有电芒跃动。

善无畏伸手抚摸金麒麟龙角,笑道:“我正缺个坐骑,你乐意不?”

“你说呢?”吕仲明答道,让善无畏骑上来,便四足腾空而起,飞向璀璨星河。载着他飞过洛口仓城,天空阴霾重得要压下来,空气一阵闷热。

“带你去当坐骑,只怕你父隔天就要杀上门来。”善无畏笑道:“我可不敢。”

吕仲明悠然道:“那天你问我话,我想通了。”

“是么?”善无畏淡淡道:“我倒是想知道,你如何看待此事。”

“所谓生,所谓道。”

疾风他们耳畔掠过,吕仲明穿过云层,周围是白雾笼罩。

“生如茫茫长路,前行不止,而所谓道,就是有所托。”

倏然间吕仲明冲出了云层,万里晴朗夜空,眼前倏然一空。

“苦,正是存证一部分。”吕仲明声音里带着笑意:“证明你活着,能感知‘苦’也就是生而为人证明。”

“有苦,便该有乐,生之苦痛与乐,一如阴阳二极,生生轮转,道便此间往复而生。有所托,有所求,便渐渐孕育,化出道来,成为有所失,或是有所得。是每个人必须遭遇,尉迟敬德告诉我,他不想成仙,想与我相守人间一世,这就是他道。李靖想成家立业,不负平生所学,也正是他道。”

“那终究是他们道。”善无畏眼中洋溢着笑意。

“我道。”吕仲明如是说:“便是寻找我生涯,来到此处,学习凡人喜怒哀乐,并找到安身立命之处,此乃生之意义。”

云端一望无际,善无畏落下,站云层上,缓缓踱步,脚下所过之处,现出一行白莲,吕仲明也幻化为人身,朝着善无畏施礼。

“我想,佛陀让菩萨们去感受世间之苦,或许也正因如此。”吕仲明嘴角略略上翘,答道:“菩萨,这就得罪了。我要为守护我道,我尉迟敬德,与菩萨证法。”

善无畏双手合十,面容笼着一层祥和光,说:“请金鳞道尊赐教。”

云层聚拢,吕仲明一拂袖,七道星光射下大地,砰砰砰砰数声,撞入山体,天摇地动,一头地脉之气凝聚而成巨龙咆哮着飞起,跃上云端!

善无畏一手指天,一手指地,云层上赫然幻化,成为一片广袤无垠莲花之海!

城中,厅内灯火通明。

王世充兵已经打到北邙山下了,人人忧心忡忡,已经没什么心情喝酒吃菜,奈何李密有令,不得不从。尉迟恭只坐着,若有所思地喝酒。

单雄信朝尉迟恭问道:“仲明呢?”

“他有点私事去办。”尉迟恭答道。

单雄信点了点头,说:“稍后派个人,将菜送点过去。”

尉迟恭点头不语,忽然想起一事,又问:“大军都到城下了,怎么还有闲情喝酒?”

单雄信叹了口气,说:“蒲山公那日战败后,与大当家争吵了一通,今夜设宴赔罪,打算把话说开。敬德你不必担心。”

尉迟恭只得点头。

众人坐定,翟让带着数名随从入内,李密便吩咐人上酒,一时间厅堂内气氛十分紧张,尉迟恭见翟让居然也没带多少人,如此托大,不由得暗自心惊。

“善大师怎么没来?”李密问。

翟让丝毫不掩饰,答道:“他出城去了。”

一语出,厅内人等脸色各异,尉迟恭观察祖君彦脸色,见其喝酒时手臂微微发抖,必定已有埋伏,只是不知何处。

李密端起酒杯,像是下定决心,朝翟让道:“大哥,前日是我不对,敬你一杯,盼你莫朝心里去。”

翟让哈哈一笑,左手端起酒,朝厅内众将道:“那天也是我一时心急,多亏了尉迟将军救阵,倒是要先敬将军一杯。”

这话说完,众人才纷纷放心下来,尉迟恭忙谦让道:“自当为魏公效力,说毕将酒一饮而。”

翟让又以酒杯让了一圈,后目光落左手侧李密身上,李密脸色不太好看,终究还是喝了。

“今日正好来宣布一件事。”翟让朝诸人道:“各位弟兄,善无畏大师不多时就要归来了。”

李密只是低头饮酒,一声不吭,翟让又有意无意地看了他一眼,说:“若无意外,三天后,咱们大伙儿就都搬到洛阳去……”

正这时,碰一声,王伯当将酒杯重重放桌上。

尉迟恭知道今夜肯定有人要发难,却没想到会是王伯当。

“大哥何出此言?”王伯当道:“这么一来,洛阳哪里还有咱们立足之地?!”

翟让耐心道:“伯当,这些年里你为大家做了不少,大哥知道你心底一直想着,能把这份基业做大做强,但你且听大哥一言。”

“为将之人,打仗不是唯一出路。”翟让吁了口长气,朝厅内众人道:“大伙儿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当天下定下来后,想做点什么?”

“大哥觉得自己给不了你们这些,也带不了远路。”翟让认真道:“王世充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他许诺我,只要各位愿归顺,朝廷必定不会亏待弟兄们。瓦岗当个元勋,去了洛阳,地位有增无减,又有天子封赏,为何不去?”

徐世绩道:“我们是可以降,降了高官厚禄,封妻荫子,大哥你呢?”

翟让笑笑道:“大哥自然陪你们一同去。”

“那二当家呢?”倏然又有人问道,发话之人正是祖君彦。

李密拿着杯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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