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御道-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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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后一个厅,看着石门上刻画的那个惟妙惟肖的飞剑图案,他不由有些期待起来。心念一动,石门打开,霎时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放眼望去,十数张如玉一般洁白的桌子上竟摆满了各式法器,除了数十柄飞剑外,还有十几个其它种类的攻击法器,以及**个盾牌类的防御法器。
他粗略一数,总共竟有五十多件。大多都是中高阶的,极品的只有数件。但李川目光也只在这些法器上随意一扫,便遁光一闪,直接来到最后方的那一张铭刻着禁锢法阵的玉石桌子旁。
其上,两团光芒不断闪烁,一红一白,忽明忽暗,细看下却是两个直径几达三尺的半透明光罩。表面可见一种特殊符文,若隐若现,不断游走。往里看去,只见两个分别由火玉和冰玉制成的剑架正整齐的摆放在桌子上,而那些符文似乎就是从剑架上影射出来的。在它们的上面,各自摆放着一柄长剑,一个颜色赤红,一个色泽霜白,与下面的剑架正好配成一对。
剑长二尺有余,剑刃为锯齿状,半寸多长,锋利之极,多看一眼都会让人有一种后背发凉的感觉。两柄剑的形状基本一样,若是忽略其颜色,乍一看去,则必定认为是同一柄剑。而在它们光滑的剑身上则各自刻着一只灵兽,分别是一只火鸟和一头冰龙,预示着两柄剑的五行属性。
李川道:“传说数千年前,炼器宗有一位前辈高人曾炼制了一对冰火双绝剑,恐怕就是它们了,看样子,至少达到了低阶灵器的层次。师姐,这下你总不能再客气了吧?这柄冰剑就归你了。”
洛羽妃看了他一眼,轻笑道:“我正好还差一件趁手的法器,现在有灵剑送上门,却是再好不过了。”
说着,伸手缓缓朝那个白色光罩抓去。
“啵”的一声响,光罩碎裂开来,“嗡”那冰剑不知为何忽然剑身一颤,瞬间从剑架上弹起便要飞走。
洛羽妃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动作却丝毫不慢,在冰剑刚刚弹起一尺高的时候,一把将剑柄抓在手里,同时另一手迅速动作,将一道道法诀打在了剑身上,片刻后,冰剑终于恢复了平静。(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三章 五行阵法()
李川见状一笑,转回头来,看了一眼那红色光罩,也伸手抓去。却在这时,眉头忽然微微一皱,又把手收了回来。闭目感应了片刻,有些凝重的道:“看来情况比我们预想的还要糟糕,在阵法的压力下,那些人竟暂时摈弃了前嫌,看来我不得不出去搞些破坏了。不然,若再给他们一些时间,将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阵法完成,加上这么多人,我二人的处境可就不妙了。”
洛羽妃闻言毫不犹豫的道:“我和你一起去。”说着,手持灵符便要将冰剑封印起来。
李川却摇了摇头,“师姐还是留在这里尽快将冰剑炼化吧。这里明显没有其它通往外界的出口,也就是说,早晚我二人要与他们有一场大战,那时如果有冰剑相助,咱们也会多几分胜算的。
洛羽妃不再多说什么,看了他一眼后,将注意力转回冰剑上。随手解开封印,吐出婴火炼化起来。
李川出了石门,来到雕像处,思索片刻,站到了火属性阵眼的位置。随后抖手打出一道火光,一闪的没入了那不断游走的火红色符文上,符文红光一闪,火属性区域阵法随之运转起来。
过了一会儿,又换到了不远处的金属性阵眼上,打出一道金属性真气,将区域阵法启动后,又连续输入了大量真气用以维持阵法的运转。闭目感应片刻,对效果并不满意,身形一动,又到了水属性阵眼的位置。接着仍如前两次一般做法,先是启动。再输出真气维持阵法的运转。
阵法中,众修士各施神通抵挡着不断出现的各种攻击。或是漫天火海。或是罡风气刃,或是雷霆闪电,或是冰刀雪剑。好在修为至少都在元婴初期以上,且有数人一同抵挡,这才有惊无险。
儒生五人自然聚在一处。
只听符老道:“果然不出老夫所料,这阵法当真是乾坤阴阳颠倒五行大阵!而那小子竟能将其中四种基本变化使出来,着实让人意外,每种灵根都能修炼到这等程度,也非普通人了。好在只有他二人。不然五行齐聚,变化无穷,别说咱们,就是出窍期大修士来此也绝讨不了好的。”
女修士等闻言,都连连点头,认同了他的说法。
儒生则一边与众人合力抵挡各种从天而降的攻击,一边暗暗思考对策。
来到这里后他心中始终有种不安的感觉,仿佛即将有什么事发生,虽跟李川接触得不多。此刻却已对他有了相当的认识。越是细想就越觉得无法将他看透,不安的感觉也就越发强烈。
与他们相隔数丈远,中年男子一方,有半数人围成了一个圆圈。不但将正在铭刻法阵的二人护在中央,还竭尽全力帮他们抵挡四处而来的各种五行法术的攻击,让他们可以专心铭刻法阵。
半晌后。李川眉头一皱的停下来。如此长时间竟然连一个元婴初期修士都没能灭杀成功,可见策略失败。再继续下去已没有多大意义。想了想,将戒指中的那个壶状法器取出来。在外面众人正忙于应付法阵攻击时,悄悄将禁制打开了一道极小的孔洞,恰好可以将壶嘴伸出去。
随后单手一捏诀,浓稠的白色雾气迅速从壶嘴涌出。
待儒生等人发现不妥时,雾气已经扩散出去了十数丈方圆。到了此时,即便意识到危险也已经无法及时阻止。何况这些人并未当真在意,只当是阵法的另一种变化,虽警惕却没有过于担心。
雾气很快将整座阵法的范围完全笼罩。
众修士这才发现此雾的不同寻常,以他们强大的神识竟也只能探出数丈远,不比直接目视强多少。
削弱了神识的作用,就相当于被蒙住眼睛,让他们很难判断下一波攻击是什么,使得阵法的攻击变得更加无法捉摸。一同抵御固然能增强防御力,可每种属性法术的攻击都有不同的抵御方法,如此一来,再也无法默契配合,对阵法中不断出现的各种攻击也无法自如应付。
为了保命,多数元初修士放弃了被动防御,开始利用遁术四处躲避,以求在绝境中觅得一线生机。
儒生五人此时也已分开。只有中年男子和他同族的三位元婴中期修士仍硬着头皮继续硬抗。他们根本没得选择,若不能将正在铭刻阵法的二人保护好,这里的所有人都将失去最后的机会。好在有中年男子这位元后巅峰修士分担了大部分压力,才让他们有惊无险的一直坚持下去。
蓦地,一声惨叫响起,却是韩家的一位元婴初期修士躲闪不及被一道青色闪电击中,掉落时发出的。可还没等他碰到地面,接连又有数道闪电轰中他那仍在不断颤动的身体,直接将他变成了焦炭。就连见势不妙,惊慌失措下弃体而逃的元婴都没能躲过这场大劫,瞬间化成了飞灰。
听闻此声,众修士更加慌乱,若非一开始就尝试过根本无法通过蛮力冲出此阵,此刻早不顾一切逃往山下了。
中年男子皱着眉头,对此没有任何办法。
半个时辰内,接连又有数位元初修士被五行攻击破了防御,并惨死在随后而来的强大攻击之下。
初步取得战果,李川却并未因此有丝毫兴奋,灭掉的几人都是神通较低之辈,对大局不会有多少影响。他重点关注的是那两位铭刻法阵的修士,却因为中年男子等人固若金汤的防御,而无法伤害到他们一丝一毫。虽不知那法阵最终能有多大作用,却终究是个隐患,若不破除,如鲠在喉,难以心安。
“看来只能冒些风险了,即便不能达到目的,也要最大程度的消耗这些人的力量,否则,若那法阵真能毁坏此处禁制,或者另有其它变数,我和师姐怕只有死路一条了。”想罢,李川立刻停止操控阵法,并取出一颗混元丹放入嘴内。
将损耗的真气补足后,他心念一动,手中现出一柄霜白色的长剑来。下一刻,整个空间的温度骤然降低。却是二十几年前在水云阁中得到的那柄因器灵受损而使品级下降的中阶灵器玄冰剑!
当初因为修为低,加上寄灵术没有达到第一阶段大成,无法借用更多灵气,这才一直雪藏至今的。当然,以他现在的修为即便有寄灵术辅助,也无法连续攻击,但总算能够正常使用了。(未完待续。。)
。。。
第二百二十四章 挑拨()
阵法内,女修士等人一脸紧张的望着四处,可除了那几道熟悉的身影,等了半天也没有其它的变化。暗道:“这阵法怎么停止攻击了?莫非那小子后力不继?或是正在酝酿威力更大的攻击?”
有如此想法的不止她一个,所以,此刻阵法中虽然因为没了攻击而平静下来,气氛却更加紧张。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蓦然出现在韩家的一位元初身后丈许远处。那修士有所察觉,猛地转过身来,同时将防御法器置于身前,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却见那人影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继续望向它方,明显正在提防随时可能到来的诡异攻击模样。于是放下心来。那人他之前见过,却是在山下时被他家族众人利用阵法打得找不着北的那位元中,而此刻双方已暂停争斗。
可就在他刚刚把注意力放在别处时,心中却忽生警兆,可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一道极度的冰寒猛然透体而过,将他直接冻僵在原地,且连元婴都没来得及遁出,意识便陷入到一片混沌之中。
那人拔出长剑,淡淡地看向丈许外另一位略有些矮胖的元初修士。
这位矮胖修士目睹了刚刚发生的一切,还没有回过神,就见他望来,眼神中毫不掩饰的释放着浓烈杀意,只觉得一股寒气猛地从心底里升起来。遁光一闪,急往后退,竟不敢与他对战。同时喊道:“我是韩书林,韩家人小心,那五个贼人不守承诺。刚刚偷袭已经把书轩杀死了!”
这一声喊不要紧,霎时打破了平静。
众修士正高度警惕着阵法随时可能的攻击。神经始终处于极度紧绷状态,被他这么一拨。立马失去控制。尤其那些元婴初期,因为修为相对较低,自保已越来越困难,对此反应更为敏感。
不知谁首先喊了一声:“杀了他们!这群背信弃义之徒,在山下时就应该先把他们灭掉再上来。”
数人随后附和:“对!不能让他们浑水摸鱼!”
儒生也听到了那个声音,正疑惑,却见事态不妙,连忙道:“诸位道友稍安!刚才之事很可能是误会!但不管如何,事后在下定会给出交代。现在我们面对共同敌人,切不可自乱阵脚!”
韩家人听闻此话,大多数冷静下来。
却听韩书林又喊道:“误会什么?在下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似是为了配合他的话,这时不远处又传来一声惨叫,随即了无声息。
那附近一人吼道:“你这老匹夫,为何偷袭?”随后那人又喊道:“我是书清,书远刚才被杀死了!是那个老匹夫干的,不能放过他们。不然咱们韩家人都得被他们一个一个给偷袭杀死。老祖宗,您倒是发个话呀!再这么下去,恐怕我们这些初期弟子用不了多长时间就都死光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又是一声惨叫。
“哼!简直欺人太甚!”中年男子愤怒的声音如炸雷一般在铭刻法阵的地方响起。“我韩家子弟乃亲眼所见。你们还有什么话说?既然如此不识大体,看来在下也没有必要遵守什么承诺了。”
儒生此刻也已被这一连串的事情弄晕,可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做了如此蠢事。而且还不止一次,难道存心把自己等人葬送于此?正皱眉苦思。却闻听中年男子此言,连忙道:“道友难道不觉得此事有些蹊跷?还是等在下问明事情的来龙去脉。再给道友一个交代不迟!”
中年男子哼了一声道:“好!在下便给你一次机会。”显然身处险境,他也不想轻易刀兵相见的。
儒生道了声谢,随即向四周问道:“符老,你在哪里?刚才那人说的老者可是你?”
随后他身旁不远处响起了符老的声音:“宗主,我在这儿!刚才老夫听那位道友所言,心中也觉得很奇怪,你我同宗多年,想来对我的性格有相当多了解,又怎么会做出如此不智的事情?”
儒生道:“我相信你,可刚才的事情又怎么解释?”
符老待要说话,却忽然发出了一声怒喝:“你这黄口小儿,为何偷袭老夫?”
只听另一人吼道:“你这老匹夫!我刚才明明看见就是你杀了我的兄弟,又岂能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