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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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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刚上机场高速,雨水还顺着脸颊往下流淌,就接到了一个急促的电。话,在这天水相接的傍晚夜色里,尤其黑暗。

靳东在赛车中,连人带车,翻到山崖下去了。

……

大雨不停,窗外风声呼啸,豆大的雨点四十五度往车窗上拍打,在这样一个风雨寒啸的初夏夜晚,尤为怵人,打电。话给他的是老太太,知道他今天回国,讲电。话的时候已经哭的声嘶力竭,可能再多说一句话就能立刻昏死,靳湛柏的心揪成了一团,此刻,骨血之亲让他和靳东再也没有任何龃龉,他想到的都是这个男人是他的孩子,是他从七岁就开始像爸爸那样带大的儿子。

计程车开的极为迅猛,像银箭刷的一下冲开雨幕,路面上湍流的积水飞出高高的抛物线,远方雾雨相连,不见天幕。

抵达皇廷一品,佣人打开铁门为他撑伞,他直接推开,像闪电一样往花园里跑,跑向那灯火通明的三层别墅。

终于在靠近的地方听到了凄厉的哭声,混乱无比,靳湛柏带着一身的雨水和雾气,冲进楼内,大客厅里人来人往,所有的灯都打开着,佟怜裳、夏雪、老太太各在一个地方大声痛哭,这个时候,任何女人都做不到冷静。

一家人在等靳百年的回来,佣人在为他们收拾行李,包括出国所需的各种证件,老太太歪歪倒倒的冲上来,抓着靳湛柏的手,涕泗交流:“这个混蛋东东啊!他爷爷早就说过不准他再赛车了,他要死啊!啊——我的大孙子,啊——”

老太太趴在靳湛柏身上哭的抽噎不止,靳湛柏一身的冷雨,只觉得浑身都在打着哆嗦,放眼一望,老太爷拄着拐杖站在楼梯口那端,神情呆滞,血色全无。

靳湛柏眼神一缩,再无力思考:“爸,你还好吧?”

老太爷雕塑一般站着,眼皮都没能掀起来,下一秒,人倒了下去。

“爸!”

皇廷一品已经乱成战场,女人们都在嚎哭,所以连老太爷突然倒下都反应不及,靳湛柏冲了过去。

“爸!老爸!”

靳湛柏头一次如临大敌般的慌乱,他怕急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无助,老太爷架在他背上,在好几人的扶持下,他背他去了沙发那边,稳当的放下来佣人就过来了,送老太爷的降血压药,老太太跪在地上,握着老太爷的手,他像是安慰她,轻轻捏了捏。

“大嫂,我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夏雪的眼睛已经非常红肿,弯腰护着老太太,还忙着抬头对靳湛柏说话:“快了,英国那边来电。话我就给他打了。”

靳湛柏点点头,把额头上的水滴擦掉:“行,家里这边你看着,我大哥要是回来了,你们就先去英国,我回家拿衣服,到那边跟你们汇合。”

夏雪应着,老太太抬起头,看着他说:“小五啊,你快点,我们一起走,我怕东东……”

夏雪突然尖叫起来,随后大哭:“妈你别再说这种话了好不好?!”

靳湛柏也说是:“妈,乐观一点,爸你照看着,我先回家。”

“路上小心点,赶快过来,我们在机场等你。”

“行。”

靳湛柏大步转身,往外面走,看到佟怜裳孤零零的坐在沙发上,穿着白色的睡裙,肚子已经显出来了,一点点圆圆的迹象,这个时候,或许她是最需要帮助的。

“你镇定点,靳东还需要你。”

佟怜裳的双眼已经哭的极为空洞,靳湛柏对她说话的时候她勉强抬起来,看着他,又流了泪。

靳湛柏攥紧拳头,走了出去,大事上还得靠男人,女人是不理智的,遇到事情容易慌乱,这个时候就需要男人顶家,无论发生任何困难险阻,他都必须和上面三个哥哥支撑着靳家,不能看它顷刻间倒塌。

……

“好大的雨哦,不知道会不会下一夜。”

二十几岁的小姑娘在沙发上吃零食,电视上放着最近很火的二婚剧,同时朝外面院子看了看,落地窗已经上了锁,但院子里的枝桠被雨水拍打的噼啪声还是络绎不绝,斩月坐在她旁边,吃着果脯,也顺着她视线的方向瞧了瞧外面那倾盆大雨,下雨天,人的心情容易低落。

“入夏了,不知道是不是梅雨季节提前呢。”

小姑娘转回头,朝斩月看一眼,又去看电视了,靳湛柏走后,斩月的晚上时光就和她这样度过的,其实和女性友人一起生活也挺美好的,但前提得两个人志同道合,得谈的来,有相同的观点,不然处不到一起,还不如一个人呆着。

手机放在茶几上,被一堆零食挡住了,但它发出嗡嗡般的牛叫声,同时还有铃音,斩月起身去拿,小姑娘也亲切的把电视音量调小,一看屏幕,来电是妈妈,斩月往后靠,对小姑娘嬉笑一眼,接起电。话和妈妈说起来:“妈。”

几十秒的时间斩月没有出声,脸色一分一秒的剧变,她突然冲着电。话大叫:“你乱说什么!!!”

小姑娘吓的目不转睛的侧头看着她,斩月疯了,眼泪哗哗的流开,腾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我马上回来!等我!”

“怎么啦?”斩月奔跑起来披头散发,楼梯像是承受不住快要散架似的,小姑娘追到客厅中央,仰头看着斩月的身影继续向上:“路姐怎么啦?出什么事了吗?”

斩月已经跑到二楼了,小姑娘完全懵了,窗外的雨让人心烦意乱,像热油沸腾一般噼噼啪啪,她听到斩月突然放开了嗓门,嚎啕大哭,哭的快要声带脆裂一般,她吓傻了,但明明猜的到,事情一定特别严重。

一分钟后,斩月从楼梯上跑下来,二楼转过来时踏空了步子,栽了个跟头,撞上的膝盖和额头,小姑娘乱成乱麻,跑上去就扶起斩月:“路姐,到底怎么啦?”

斩月却像全世界都要毁灭了似的,哭到不成人形,那声音就像爆炸一样,尖锐的能刺穿人的耳膜。

她一句话没留,连伞都没拿,只背了她的双肩包,打开防盗门,冲进了那漩涡一般永无止境的黑夜暴雨中。

……

雨势湍急,行车必须小心,一个大意,很容易造成事故,整个城市都被一层浓厚的雾气笼罩,靳湛柏依稀看到柏林春天外跑出来一个人影,很高,叫风刮的似乎都在大雨中变形。

计程车停下,靳湛柏把准备好的车资付给师傅,陡然间前座的车门被人打开,他看到竟然是斩月,非常意外。

最后一次相处是在两人的大吵中结束的,还决定了要离婚,但他显然没有离婚的打算,吃惊的往前挪,将挡住斩月脸颊的头发撩开,司机师傅正在找零,他问她:“你到哪去?”

斩月似乎这才知道后面有人,回头看到他,他怔的说不出话,斩月的脸上挂着的全是泪水,一个人的精神面貌是不管你用多么高级的化妆品或者整容都掩盖不了的,他吓到了。

“你知道靳东的事了?”

斩月把她的头发从他手里拽出来,千头万绪的摇头:“你先下车,我有急事要走。”

靳湛柏站在路边,看着计程车带着斩月飞驰而去,或许她是去英国,早一些比他们到,他不计较,在这个时候除了自己品尝那种苦涩,无法计较,因为在生命面前,尘世里的恩怨情仇都显得微不足道。

……

到了家,小姑娘以为是斩月,所以看到应该身在美国的靳湛柏出现在面前,又是怔然到发滞。

“五少爷,我去拿衣服给你。”

他淋的像落汤鸡,在玄关狠狠的甩了甩头,甩出来许多晶莹的水珠:“谁打电。话给她的?”

靳东的事,靳湛柏认为不会是靳家通知斩月的,因为他们没理由这么做,要做也只能是夏雪做的,但他刚才见到了夏雪,以她现在的状态,应该联系不了任何人。

所以他猜测,有可能是靳东让人找斩月的,这个可能性很大。

小姑娘摇头:“不知道,就前几分钟打的,路姐听电。话的时候就哭了,哭的特别伤心,我问她她什么都不说,上楼拿了包就走了。”【】

靳湛柏点点头,眼睛低垂下来,丈夫的角色,让他此刻有些心痛,还很心痛。

他没穿鞋,光着脚往楼上走,上楼的时候开始将衬衫纽扣解开,到二楼浴室脱掉,西裤也脱掉,然后回房拿干净衣服,再回浴室冲澡。

耽搁不了,他得即刻上英国去,这一次回来是找斩月和解的,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靳东10年前也出过赛车事故,跌断了腿,不过当时是平地赛道,这一次,硬性条件太差,老太太电。话中说的是,靳东翻到山崖下去了。

山地赛道,危险性更大。

具体是什么山,具体有多险恶,靳东有没有救上来,这些都还不知道,但银石赛道不是建在山上的,估计并不是比赛中出的事。

靳湛柏千头万绪,一时间风波迭起,自己的公司出事,靳东出事,和斩月的感情生危,他不能自乱阵脚,要冷静下来,困难的事情只有在自己冷静的头脑下才能解决。

他只用了一分钟就冲洗好身体,穿上干净衣服,到房间又拿上几件换洗衣物,不知道这一次要在英国待多久,而且纽约那边也在调查百代,短时间内恐怕他是再也回不来了,当务之急,最重要的当然是靳东。

他是在斩月之后第二个面色焦急的下楼来的人,小姑娘还不知道靳东出了事,但靳湛柏她不敢问,只能站在墙边,看着他穿鞋又要出去。

“给我拿把伞。”

靳湛柏听到外面的雨声才想起来,吩咐小姑娘,小姑娘嘚嘚的跑走,他站在玄关心乱如麻,西裤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定定神,对老太太说:“妈,我现在就过来。”

老太太那边声音很杂,伴着风雨声,估计已经上路了:“你别回家了,直接到机场,我们在机场等你。”

“爸呢?”

“你爸没事,我让徐妈在家照顾他,小五,你直接来机场,到时候见啊。”

靳湛柏顺手接过小姑娘递来的雨伞,对电。话说:“好。”

他刚掉头要走,又想起来,转过来对小姑娘说:“你回家照顾我爸。”

靳东要是醒了,估计很想见你,你来不来?

小姑娘愣了一下,虽然不知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但从斩月的来电和他的来电都不难判断出,肯定是出事了。

“好。”

她快速往楼上跑,准备收拾自己的东西,以为要和靳湛柏一起回去,没想到她刚跑上楼梯,防盗门已经关上了,小姑娘探头往下一瞧,靳湛柏早就没人影了,家里空了。

…瑚…

还是斩月有远见,大暴雨天,航班恐怕得往后推延,她可以坐计程车回成都,但靳家没办法,去的是英国。

爸爸没有手机,拿妈妈的打给斩月,说妈妈病危,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

路妈妈在今年年初检查出来罹患子宫癌晚期,三月做了摘除手术,前不久复查出病灶转移,卵巢、大肠、直肠,全部感染癌细胞。

这一次是为了女儿的婚礼去S市的,心里早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路斩阳送到家的第二天,路妈妈就入院了,父母瞒了很久,做摘除子宫的手术时,是婶婶陪护照顾的,那个时候斩月还和靳湛柏回过一次家,当时爸妈都不在家,去了叔叔家找到了爸爸,但妈妈不在,叔叔说妈妈和婶婶去都江堰旅行了,就是那个时候铄。

现在婶婶带着路玺瑶回了老家,女儿放在舅舅那边强制教育,爸妈身边再没人能帮忙,爸爸腿脚不行,只能靠着轮椅移动,打电。话叫斩月回来,说不定是妈妈的最后一面。

……

斩月在萧瑟风雨的高速上打电。话给路斩阳,路斩阳也接到了爸爸的电。话,现在在学校,晚间禁行,还出不去,斩月叫他早晨开校后立刻回家,和弟弟通完电。话,拿手背拼命抹掉眼泪,心灵已经无法形容了,被悬在悬崖上,这种折磨就像剧毒,慢慢的发作,要你七窍流血。

妈妈的病隐瞒了快半年时间,她一点都不知道,上次回家的时候还躺在床上让妈妈伺候她,多少事情在亲人离去后的岁月中,慢慢的折磨你,要你内疚,要你想起来就流眼泪。

……

第二天下午,计程车送斩月抵达了医院,成都风和日丽,但昨夜她在S市的暴雨中淋湿了一身,一夜奔行,衣服在潮湿的车厢里捂干了,皱巴巴,有股梅雨天气的霉味。

从医院大门进去,一路往后飞奔,跑的气都喘不上来,从门诊大楼跑过,依次有很长一段距离的临时停车格,再到低矮的一排平房,据说那里是配药室,前面有开阔的花园,花园后就是住院部大楼了。

妈妈在肿瘤科,7层,斩月找到病房时爸爸正在给妈妈洗手,她在门口站着,看到爸爸靠滚动那两个轮椅的轱辘,艰难的照顾妈妈,病房嘈杂,住了八户病患,都是罹患癌症的,但没有哪一家像她的父母那样可怜。

斩月背到门后面,现在她没有办法进去,以她的心情不适合看候病人,斩月问了护士站的年轻小护士,找到了妈妈的主任医师,在小护士的指引下,先去了主任医师的办公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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