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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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的,都是利益。类似的话他早上才说过,靳湛柏对裴霖越发的来了兴趣。
“裴总,愿不愿意跟我合作?”靳湛柏歪着头微笑,信心满满的等待他的答复。
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青年给了他很好的第一印象,靳湛柏渴望将他纳入麾下,共谋未来。
“靳总,”裴霖笑谢,言简意赅的回答,“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让自己掌握主动。”
靳湛柏盯着他,那双眼睛像鹰隼般犀利,裴霖无惧的迎视,唇边勾勒着无懈可击的笑弧。
……
宾利沿着内环线缓缓前行,车中的靳湛柏打开了车窗,左手手肘搭在上面,手指上燃着一根香烟,他的眼睛在后视镜中陷入沉思。
不能并肩作战,裴霖在未来的某一天,或许会成为他的敌人,这个只有28岁的男人,过于沉稳,过于冷静,透过他的眼底,靳湛柏不仅看到了熊熊燃烧的欲wang,还有,对他非常明显的敌意。
原本返回集团的宾利在红绿灯口掉头,去了斩月的家。
今天他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思,而是想透过斩月,稍稍了解一下同为B大风云人物的裴霖。
宾利没有驶入小区,停在马路对面的临时停车带中。
靳湛柏下了车,冷厉的看了左右两个方向,过了马路。
188公分身穿名贵服饰的男人走入小区,出去的两位女士满是好奇的打量。
走到斩月家楼下,迎面遇到了从楼道里出来的李恒慧。
李恒慧愣了一下,看到著名富商,自然紧张,靳湛柏没给她多大的压力,缓缓扯了扯笑容。
“她呢?”
“哦,斩月回成都了。”
靳湛柏的笑容消失了,气质很冷:“什么时候走的?”
“早上九点二十的火车,跟她弟一起回去的。”
靳湛柏低下头,沉默片刻,显然不是很高兴,之后也没有搭理李恒慧,走出了小区。
……
早晨九点二十的火车,抵达成都是第二天傍晚五点十分。
姐弟两在站前广场搭地铁回到市区,倒了一班公交,一个小时后到了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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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温暖
钥匙刚插进锁孔,房里就传来路爸爸欣喜的声音:“琪琪?是不是琪琪?”
“是我,爸。”隔着一扇门听爸爸的声音,斩月很激动。
打开门,坐在轮椅上的路爸爸就在眼前,地上已经摆好了他们的棉拖。
“我女儿瘦了呀,没好好吃饭吗?”
斩月的爸爸今年四十八岁,四年前在工地出了严重的工伤,高位截瘫,那一年,斩月刚好大学毕业,妈妈在大润发超市做理货员,一个月只有千把块钱,路斩阳还在念初三,从爸爸倒下的那天,家庭重担全部落到了斩月肩上,她放弃了考研的想法,一次因缘,踏上了模特之路。
“哪有,我吃的很好哦爸。”斩月蹲下去,亲了亲路爸爸的脸。
“啊到家了,累死了。”路斩阳脱了鞋子,把带回来的东西放到该放的地方,倒了杯水,端着走到沙发上坐下。
路爸爸操动着轮椅的轱辘,满心欢喜的看着自己女儿换鞋子。
“爸,在家很闷吧?晚上我和斩阳带你去大润发,等妈下班,我们去路边吃烤串。”
今天路妈妈上晚班,十点下班,两个孩子长大后都去了S市,路爸爸常年一个人待在家里,确实闷的慌。
“好好好,唉,我这辈子没一点出息,倒是享尽了儿女福啊。”
听着这番话,斩月心里很不是滋味,从她记事起,爸爸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什么脏活苦活没有干过,辛苦的拼命,就是为了给他们姐弟两赚学费,斩月刻苦学习,以全市文科状元的优异成绩考入了全国重点B大,原本想好好报答父母,没想到父亲却……
斩月深深的吸了口气,鼻头有点酸。
转过身,带着满脸的笑意,提着一个袋子,推着路爸爸往沙发去。
斩月在沙发上坐下,从袋子里翻出了给爸爸买的羽绒服:“爸,这个颜色很适合你,喜不喜欢?”
路斩阳凑了过来,靠在斩月肩胛骨上:“爸,姐给我和妈也买了一件羽绒服。”
“琪琪,你自己买了没有?”路爸爸太了解这个女儿了,生怕孩子委屈了自己。
“当然买啦,我们做模特的,经常有服装赞助商免费送我们衣服。”
斩月安慰了一句,站起来,替路爸爸穿上了新买的羽绒服。
关好门窗,路斩阳背起了爸爸,斩月把轮椅折叠起来,抱在怀里,锁了门,一家人下了楼。
晚上很冷,路斩阳和路爸爸都穿上了斩月买的羽绒服,笑的别提多开心了,斩月推着轮椅,和爸爸聊天,路斩阳在小区外的街道上拦计程车。
到了大润发,路斩阳抱爸爸出来,斩月付了车资,立刻下车,把轮椅打开,路爸爸坐了上去,姐弟两推着爸爸进了超市。
。
靳小五也来了,还在路上。。。
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路妈妈在三楼膨化食品区,三个人从自动扶梯上了楼,路斩阳走在前面,穿着一双白色的运动鞋,边跑边回头,很有活力。
“爸,妈看到我们来了,肯定很吃惊。”
斩月笑了笑,弯下腰问路爸爸:“爸,渴不渴?”
路爸爸挥挥手,一个劲说“不渴不渴”,斩月把刚要拿下来的双肩包重新背好,推着轮椅继续往前走。
三个人绕到了膨化食品区,斩月看到妈妈正蹲在地上码食品,旁边有一位中年妇女推着购物推车过来,穿金戴银的,路妈妈本能的往旁边挪了挪,给她让了地方。
“哎,帮我拿两袋铜锣烧,要肉松口味的。”
在高排货架,妇人够不着,使唤起了路妈妈,蹲在地上码货的路妈妈立刻站起来,笑盈盈的,双手在工作服上擦了擦。
“稍等,我去拿梯子。”
“快点啊。”
斩月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路斩阳已经喊住了妈妈,路妈妈看到他们,果真惊的眼睛都瞪圆了。
路斩阳伸手去拿妇人要的东西,他只有172公分,也有点困难,斩月走了过去,稍稍踮脚,取下了妇人要的食品,递给了她。
“你们怎么来了?”妇人走后,路妈妈抓住了两个孩子的手,惊喜的不得了。
知道两个孩子今晚到家,但没想到,一家三口居然来超市找她了,路妈妈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老伴,笑的眼角全是皱纹。
“琪琪说,晚上等你下班,我们一家人去吃烧烤。”
路妈妈对着女儿笑,斩月看着妈妈双鬓的白发,才四十五岁,想到刚才她蹲在地上码货、之后又被人使唤的样子,心里很难受。
十点之后,路边摊红火起来,路家四口坐在小区附近的烧烤店里,吃着烤串聊着家常,路爸爸很久都没这么高兴了,斩月陪着他喝了好几杯白酒。
“琪琪啊,靳东怎么没一起来?我前几天还打电。话给他了,让他跟你一起回家的。”
斩月的手颤抖起来,她放下酒杯,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脸。
“琪琪,你们都不小了,妈也存了好几万,你让靳东过来,我跟他谈,可以的话,年后就把你们的事办了。”
当初,斩月和靳东的事,路妈妈是非常不赞成的,靳东出生豪门,和斩月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是后来,靳东为了斩月,和父母决裂,甚至和斩月跑到了新加坡,什么苦活累活都能干,路妈妈发现,靳东是真爱自己女儿的,不知不觉就改变了想法。
“琪琪……”
“嗯。”斩月抬起头,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爸爸:“爸妈,我和他,已经分手了。”
“……”
父母惊愕之余,面面相觑。
“为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我是斩月的老公
“去年三月份。”
三月,她和靳东已经商量好了婚事,如果不是出了那件事,他们已经是新婚夫妻了。
“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他父母找了你?”
斩月赶忙压住又急又怒的父亲,云淡风轻的说:“不是,爸妈你们也知道,有些情侣恋爱可以,但结婚,就不适合了。”
“你跟靳东谈了六年,你现在才说不适合?”路妈妈义愤填膺,气的眼泪直往眼眶里钻。
斩月好想哭,低着头,拼命忍住。
红棚里不少客人都被路妈妈尖锐的叫声引的回头了,路爸爸压低声音,淡淡的说:“吃完回家说。”
……
爸妈和弟弟都有些沉默,回家的路上颇为安静,斩月找父母说话,两位并不理她,不知是在生气,还是在担心。
走到相邻的单元楼时,楼底下停着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双闪灯开着,车门上靠着一个身影颀长的男人,手边点了根烟,正无聊的看着地下。
当他朝这边张望时,斩月看到了他的脸,登时吓的心惊肉跳。
男人看到她,丢掉了手上的烟,理所当然的朝她走了过来,黑色的大衣没有扣起,里面是在黑夜里分不清颜色的西装,脸上蓄着温柔的笑意,随着他的走近,周遭都是他身上的气息。
“爸、妈、斩阳,你们好,我叫靳湛柏,是斩月的老公。”
眼前的一幕简直充满了戏剧性,让斩月如遭雷劈,她仰着头,愣愣的看着他,血液都已经凉了。
而斩月的父母,被靳湛柏气势如虹的这番话惊到目瞪口呆,路斩阳朝他身后看去,双闪灯中,私家车的标志像一双翅膀,在夜色下振翅欲飞。
路斩阳蓦地缩起了脖子,骇的魂不附体。
……
“请进。”
路妈妈招呼着靳湛柏,斩月和路斩阳先送路爸爸回房,姐弟两出来的时候,靳湛柏已经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路妈妈给他倒了杯水。
靳湛柏的突然出现,让斩月措手不及,她站在房门口,看着妈妈端着瓜子小糖送来给他。
此时的路妈妈,震撼于靳湛柏儒雅谦逊的气质,眼前的男人,仪表堂堂,谈吐不凡,流线型的西装衬的他凉凉润润,那双眼睛清湛有神,身材挺拔却不魁梧,从肩膀往腰际蔓延的曲线柔和又华丽。
“那个,您先坐,我和她爸……”路妈妈心里乱嗡嗡的,场面话也不会说,转了身,对斩月使了个眼色:“你跟我进来。”
靳湛柏来的这么突然,摆明了根本不给她退路,他知道她不会告诉父母结婚的事,所以他来了个先斩后奏。
路斩阳也跟了进去,一家四口窝在父母的房里,留靳湛柏在客厅独坐,气氛有些微凝重。
他对我很好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真的跟他结婚了?”
她的计划是,等靳东结婚她就跟靳湛柏离婚,所有的事悄悄的进行,况且她并不在父母身边,瞒着他们不成问题,但她没料到,靳湛柏竟然捅了她一刀,事已如此,斩月也没有办法,人都来了,她也赖不得。
“……嗯,结婚了。”
“琪琪,你到底在干什么?拿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开玩笑吗?”
斩月抿唇,淡淡的一缕微笑:“没有啊爸,他对我很好,比靳东还好。”
“什么时候拿证的?”
“就上个月。”
“你跟靳东去年三月才分的手,今年年初你就结婚了,你跟这个男人谈了几个月?连我和你爸都瞒着,婚姻大事你就用这种态度对待的吗?”
路妈妈抽了几张纸,忍不住哭泣起来。
“妈……”斩月见不得母亲哭,望着她,很痛苦。
“琪琪啊,我们家虽然穷,但我女儿也是我的金枝玉叶,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你随便对待婚姻,要是不幸福,遇到个不好的男人,你要妈怎么办?啊?”
斩月扑上去,抱住了母亲:“妈你别哭,我求你别哭,他很好,他对我很好,孝顺、善良、有上进心,真的,他很好,妈你放心,我不会不幸福的。”
良久没开口的路爸爸叹了口气,问起来:“琪琪,他多大?做什么的?家在哪里?”
斩月松开了母亲,坐好,看着父亲:“33岁,自营公司,家是S市的。”
“小老板啊……”路爸爸点点头,心里却是失望透了,他心里的小个体户都是无良的奸商,从斩月还没恋爱那会儿,路爸爸就说,希望斩月未来找一个上班族,国家干部最好了,他最不允许的就是做生意的男人。
“他可不是小老板啊!”路斩阳龙飞凤舞的扬起了眉毛,激动难安:“他开的车是宾利!”
看父母没什么反应,路斩阳非常无语,几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说:“姐夫的车八百多万!”
路爸妈骤然望着路斩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
三个人从房里出来,靳湛柏正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路妈妈是地地道道的老实人,原本就不善于交际,刚才又听路斩阳说了他的家底,更加不知道该如何与靳湛柏说话,他一站起来,路妈妈直接看不到他的脸了,心里更是紧张。
“阳阳,晚上你睡沙发,把床给你姐夫睡。”
家里两室一厅,路斩阳睡在客厅,靳湛柏这么晚过来,路妈妈也不好意思赶人家走。
“不用,我和斩月睡她房间。”清越优雅、如大提琴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