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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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中间有很大因素是因为孩子的得来不易,出生更不易,斩月是把翡翡和匡匡当珍宝来呵护的,今天的事是她看护不当造成的,内心的自责更加折磨她当妈妈的心,难受极了。
靳湛柏喂了翡翡喝了不少糖水,小家伙哭声渐渐小了,但小小的白白的身体还在抽噎,爸爸抬头与医生交换眼神,翡翡就张开了嘴巴,还想要喝糖水。
靳湛柏说:“给他正骨吧。”
斩月心一揪,手护着儿子的小胸口,看着医生抬起了翡翡受伤的那只手臂。
“你抱好了,他可能会动。”
靳湛柏点点头,眼睛垂下去,看着怀中粉嫩的小脸蛋上全是晶莹泪水的翡翡。
斩月看着医生的手,眼泪又掉了下来。
一声脆响,翡翡嚎啕大哭,哭的斩月肝颤寸断,她从靳湛柏手中抱走翡翡,想尽一切办法哄着孩子,心痛如绞。
“宝宝乖,宝宝不哭,是妈妈不好,妈妈该打,妈妈对不起翡翡,没有保护好宝宝,宝宝不哭,宝宝不哭了,妈妈好难受……”
翡翡柔嫩的小手想往空中伸,但是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抬也抬不起来,他就是拼命的哭,想把嗓子都哭坏掉,小手往脸上抹,那条受伤的小胳膊缩在腋下,从医生治疗后就没动过了。
斩月跟着孩子一起哭,没想到当初那么艰难她都挺过来了,一次也没哭过,如今看到自己的宝宝身体疼痛,她却好像面临死亡一样,那样的痛苦和伤心。
靳湛柏起身,问医生:“可以了?”
医生点点头,对孩子爸爸说:“小孩子骨头还没闭合,容易发生骨折、脱臼,以后注意一点,应该没事了,晚上就不疼了。”
“好,谢谢了。”
“不客气。”
医生把翡翡的病历塞给了靳湛柏,两人打声招呼,靳湛柏带着斩月和徐妈离开了办公室。
……
往外面走去的时候,靳湛柏从斩月手中抱走翡翡,换一个姿势让翡翡趴在自己肩膀上,孩子一直哭,那条接受治疗的小手臂仍旧缩在腋窝下,斩月看着难受极了,一直跟在靳湛柏身边,右手扶着翡翡软绵绵的后背。
靳湛柏看斩月一直在哭,轻声宽慰她:“好啦,不是没事了嘛。”
徐妈抱着匡匡原本走在靳湛柏这边,绕了一下,到斩月那边,挽着她手臂,帮着靳湛柏安慰她:“翡翡没事,你不要担心,别哭了。”
斩月望着趴在靳湛柏肩膀上已经哭的力气全无瘫软下去的宝宝,心疼的说:“都是我,我做不好妈妈,竟然让他从床上掉下来了。”
现在翡翡受了伤,刚才还接受了那么疼痛的治疗,靳湛柏不敢单手抱他,于是就腾不出另一只手搂住斩月,他只能用语言安慰斩月:“许多夫妻第一次当父母都没有经验,不也经常摔了磕了孩子嘛,好啦好啦,你再哭,翡翡就真的停不下来了。”
我爱琪琪,你抓着我但抓不到我的心,所以,离婚吧
斩月摸着像小猫一样蜷缩在爸爸肩上的翡翡,摸他圆圆的后脑勺,上面已经有稀疏而乌黑的头发渐渐长出来,斩月开始让自己止住哭声,望着孩子缩在腋窝下的小手臂,痛苦的说:“这两个孩子就是我的命,我真的受不了他们一点点的意外。瑚”
靳湛柏用掌心捧住了宝宝的后脑勺,轻轻柔柔的抱着,翡翡的哭声小了一些,下巴搁在爸爸肩膀上,睁着哭的凄惨无比的大眼睛望着逐渐后退的行道,成串的眼泪滴在靳湛柏衬衣上,湿了好大一块。
匡匡在徐妈怀中,特别乖巧,自己玩着自己可爱的小手指,还时不时往翡翡看看。
……
皇廷一品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还是一锅糊掉的粥,三楼的一间房间拥挤成群,吵的不可开交。
靳东脸上有被女人锋利指甲抓出来的血痕印记,可是参与吵架的倒好像不是他,此刻他正坐在电脑前疯狂的打游戏,耳朵上挂着耳麦,他的房间全是人,老太太、夏雪、剩下围堵的人都是靳家的下人,老太爷在门口站着,没有人在身边,他一个人看着,望着这个家,苍老而浑浊的眼睛充满了绝望。
谁都想不到,现在跟佟怜裳打起来的,是夏雪,是这个脾气好到不能再好,时常话语也很少的娴雅女人。
佟怜裳抓她的手臂,大声咒骂:“你们以为我没有后台是吗?全家联合起来欺负我,他靳东心里藏着别的女人!!!太无耻了吧?我算什么?我到底算什么?夏雪你也是女人,你摸着良心说说,是我的错还是靳东的错?如果你老公惦记着前女友,你是什么感觉?你们口口声声说我是靳家的人,但你们真的有把我当靳家的人吗?这种事,你们居然还袒护靳东,还打我,你们靳家不是人!欺人太甚!看我家在北京,这样欺负我是吗?我告诉你,这事没完!你们欺负我你们打我,我现在就让我爸过来,我看你们怎么向我爸爸交代!”
夏雪跟她拉扯着手臂,两个女人胳膊上全都是被扭掐出来的红印,夏雪不想这样下去,可是甩不掉佟怜裳,她死死抓着自己,就是不放手,恨不得把夏雪的手臂扭的骨折。
“佟怜裳,我们是把你当靳家的人,但你没把自己当靳家的人,如果你当自己是靳家的人,那么我们都是你的亲人,你把我们当亲人了吗?你连徐妈都敢打,怎么说徐妈也是奶奶身边的人,跟奶奶几十年的感情,就像亲姐妹一样,徐妈怎么说也是长辈,你连长辈都敢打,你还有教养吗?想让别人对你好,你先得同样对别人好,我看你根本不是把我们当家人,你是把我们当下人,稍有不满就敢动手,你连我也打,佟怜裳,我是你婆婆,你看看你现在的行为,当初对你不了解,不知道你是这样的女人,现在我真是后悔了八辈子,把你娶回来搅得我们家没一天安生日子过,佟怜裳,你直接跟你爸爸说,你要离婚,我告诉你,我们家不会多说一个不字,靳东早离了你早找幸福,你这么厉害,靳家留不住你,行吧?”
佟怜裳一怔,突然又更加凶狠起来,眼神中的那股狠劲让夏雪对她更是心如死灰:“我就不离婚!我死都要拖着他!我离婚了让他和那个贱货结合是吧?你们毁了我的幸福,我也要毁了你们的幸福,我要让靳东痛苦,我折磨他,我天天跟他吵,我看他怎么办!铄”
老太太原本不想把事情闹大,当长辈的都是本着家和万事兴的想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佟怜裳这么闹下去也实在咂舌了,觉得有点不认得这个丫头了,当初她还在和小五谈的时候多好,虽然每一次从北京来S市排场都很大,但老太太都可以理解,名门千金,条件好,自然各方面都很讲究,而且那时候来靳家做客也很优雅懂礼,就是大家闺秀的模板,谁能想到她现在变成这样,还是说其实老太太根本就没了解过她,她一直是这样性格的人,只是当初在谈婚论嫁结婚,一切的美好都是她伪装出来希望被人看见的,眼前的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佟怜裳。
那时候她家小五不愿意跟佟怜裳继续,对老太太说过这么一句话:“这女人哪能要,从北京来一次S市,带六个爱马仕皮箱,她不是找老公,是找男佣。”
佟老将军和大太太的教育不会错,错就错在佟怜裳是四姨太的女儿,又是佟家最小,疼的都不像样子了,而佟怜裳出生的时候佟老将军都六十多了,对孩子的各方面引导也没能像前面几个孩子那样亲力亲为,更大程度上,佟怜裳这个孩子是交给四姨太和家里佣人带大的,就成了今天这幅模样。
“七小姐……”老太太换了称呼,其实都能听出来,不是对她尊贵身份的尊敬,而是原本是家人的一种刻意疏离:“七小姐,你先放开我雪。”
老太太走到中间,去拉扯佟怜裳死死往夏雪胳膊里掐的双手,那么长而锋利的指甲刺到人的皮肤里面,不用想都知道一定很疼。
佟怜裳一听到老太太对夏雪的称呼,轻蔑的笑了:“我雪?你们两感情这么好的啊?不是说婆媳都处不好吗?你们到底怎么相处的?教教我呗?”
夏雪忍着疼痛,对佟怜裳回话:“只要多站在对方立场上替对方考虑,都能相处的融洽。”
“呵……”
佟怜裳蔑笑。
老太太掰她的手指,急了:“你快放开啊,她是你婆婆,都给你掐出血来了你个坏丫头!”
“坏丫头?!”
佟怜裳还来不及找老太太理论,坐在电脑前打游戏的靳东把耳麦摔在桌上,没拄拐杖,一瘸一拐的走过来,推开围着的下人,一把逮住了佟怜裳掐住夏雪手臂的那只胳膊,狠狠一转,佟怜裳疼的哇啦一声就哭了:“啊我疼!靳东你想死是不是?!”
靳东擒拿着佟怜裳,迫使她松开了夏雪,夏雪刚抽出手臂,手臂皮肤上就都是被佟怜裳掐出来的月牙形指甲印,又深又清晰,好几个印子已经淤血了,老太太急着抓起夏雪的手臂,心疼的用苍老的掌心摸了又摸:“哎呦喂,这简直不是人呐,这么心毒哦!”老太太转向佟怜裳:“孩子呀,你心眼怎么这么坏,把人掐成这样!”
佟怜裳哭着嚎叫起来:“你们一家都不是人,我掐夏雪你们就说我心毒,那靳东扭我胳膊呢?怎么没见你们说他?他不心毒?”佟怜裳咬牙切齿的看向靳东:“你一个大男人打自己妻子,靳东,我要告诉所有人,我要登报昭告天下,让你臭名昭著,让别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靳东忍了很久,为了这个家,为了威廉,为了他身为丈夫和爸爸的责任与道义,他忍了多久,一个字不吭,痛苦埋在心里,一个人消化,究竟是被激怒到什么程度了他才会产生想要解脱的悲怆想法。
“佟怜裳,我是真的很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你实在太让我失望了,离婚吧,威廉跟我。”
佟怜裳像疯妇一般甩开自己脸颊前挡她视线的头发,尖叫道:“离婚?我就不离婚!我就不离!!就不离就不离!!!我看你怎样!我就不成全你们这对狗男女!我就搅得你们靳家家无宁日!你不给我日子过,我也不给你日子过!靳东我告诉你,把我逼急了,我去扇你那个贱货的大嘴巴子!我打她个不要脸的!她要是成家了,我就拆了她的家!我叫她也得不到幸福!谁叫她破坏我的家庭!不幸福大家就一起不幸福!我怕谁啊!”
靳东听不得任何人侮辱斩月,斩月在他心目中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他因她的外表被深深吸引,吸引后的接触交往让靳东更加迷恋斩月,她是个太美好的女孩,当初每到周末他们一起背着双肩包逛遍北京城的岁月,是他这一辈子幸福到快要流泪的日子,如今听人提起斩月他就难过,更不要提佟怜裳这样污浊的侮辱他心目中的唯一。
“佟怜裳,我就是爱着琪琪,我愿意为她肝脑涂地,为她牺牲一切,你抓着我不放,但你抓不到我的心,我的心里只有我的琪琪,你跟她没法比!”
“我撕烂你的嘴!”
佟怜裳发疯了,目眦尽裂的朝靳东冲上去的时候所有人都混成一团了,房外有老太爷的大声急吼:“拉住她!靳东有伤!”
房里打成一团,乱哄哄中,佟怜裳就像一条发疯的母狗,三个女佣抱住了她,拉扯厮打中自然也少不了佟怜裳的拳打脚踢,夏雪和老太太拉着靳东就把他往外面拽,靳东走的很不方便,老太爷在外面,立刻给孩子让路,好整以暇的说:“靳东,你先去你小叔家住一阵子,这边,等爷爷和她爸爸解决了你再回来。”
老太太点头如捣蒜:“是的是的小东东,你小叔家没人住,奶奶给你叫两个下人一起过去,你在那边好好养身体,家里的事你别担心,奶奶和爷爷给你解决掉,这个女人不要也罢,咱们家条件好,你人又好,就算带着个小孩又怎样,会有好女人跟你在一起的。”
靳东垂下眼睛,从跟斩月分手以来就习惯了沉默寡言,不爱说话也不爱笑不爱表达情绪了。
夏雪拍拍儿子的背,也说:“听***话,就去小叔家住一阵子,妈妈等下给你小叔打电。话,我先让老黄送你过去。”
于是,老太太和夏雪扶着靳东往楼下走,走的途中夏雪喊楼下听着楼上吵架声不知所措也没上来观战的佣人,让她们上房里去给靳东收拾一下衣服。
靳东房间里的吵闹咒骂声一直没停,老太太到了楼下,走的飞快,往自己房间去,可是到了房间又踌躇起来,咦,她刚才想干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
老太太站在房间里抓头发,习惯性的去喊徐妈,叫了好几声才突然想起来刚才好像一直没看见徐妈,老太太走出去,又对着餐厅那个方向大声叫了几声,里面跑出来一个女佣,手里拿着擦碗的棉布,看来正在干活,远远望着老太太,对老太太说:“老夫人,徐妈陪着五太太去医院了,小少爷好像跌到了哪里,一直哭。”
老太太一听,头皮直炸,立马掉头回房,急的要哭,边走边抱怨,抱怨的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