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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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先在徐妈搀扶下下了车,然后转身去接还在车里的老太爷,下了车,三个人都朝面前这幢两层高的复式公寓看了一眼,老太爷二话不说,自己拄着拐杖推开了栅栏。
栅栏是虚掩着的,看来家中有人。
老太太拿钥匙开了柏林春天的大门,三个人刚一前一后进屋,就听到楼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斩月在叫,没有靳湛柏的声音,三个长辈吓了一大跳,立马拔腿就往楼梯上冲。
冲到二楼独立卫生间时三个人都傻眼了,这,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她虽然是你妻子,但女人不愿意,你是不能强迫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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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月被靳湛柏强行放在盥洗台上,靳湛柏站在她双腿。之间,而斩月,虽然上身被靳湛柏挡住,但镜中分明能看到她光luo的白皙后背。
“啊——”
斩月疯了,从来没有像眼前这一幕这么丢人过,靳湛柏刚一抬头从镜中看一下情况就脸色大变,他几乎以电光火石的速度把斩月从盥洗台上抱下来,然后快速的解开他白衬衣的纽扣,脱下来就把斩月赤luo的上身裹住,斩月却根本没有接住他的衬衣,而是蜷缩着自己十万火急的穿好牛仔裤瑚。
靳湛柏一个转身走出了卫生间,将门重重的带上,门外是表情惨白惨白的父母和徐妈,大家都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现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们,即便是长辈,即便是生养了靳湛柏的父母,当面对人类最私密的这种事时,仍然不知道该怎么保持镇定与淡然。
老太爷又气又臊,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靳湛柏光着上身,下身的皮带和西裤拉链还都打开着,不过他并不在意,听到身后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他才从父母中间走回自己房间,打开衣橱找了件烟灰色的衬衫穿上,然后又拎起西裤把拉链和皮带重新扣好。
紧接着就是老太爷的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儿子后脑勺上,老太爷个子高,如今就算上了年纪身体有些缩水也不至于够不到他,靳湛柏完全没有反应,连一个转身都没有给予过。
“你在干什么?”老太爷气的唇角哆嗦,看靳湛柏还一副充耳不闻的叛逆模样,更是心血上涌:“你在对她干什么?!”
他们也不傻,进门时候楼上噼里啪啦的动静,还夹杂斩月的尖叫,如果真是两情相悦的结合,不该是这种模式,老太太扶着老太爷,却一句话都帮不了儿子,她完全震惊,不知道该拿什么眼色看待儿子做的这件事铄。
靳湛柏被打烦了,躲开老太爷即将又要挥下来的巴掌,带着不耐烦,拧眉回他:“干什么你不知道?”
“你——”老太爷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你怎么是这种德性?”
靳湛柏提好西裤双手放进口袋中,和刚才在卫生间里的那个人简直判若两人,他从容淡定且微微歪着头,带着一缕浅浅的微笑,反问老太爷:“人人都得做这件事,我怎么了?我的德性又怎么了?”
“你!”
老太爷抬起拐杖打在了靳湛柏腿上。
老太太永远都是心疼儿子的那个人,不管儿子做了多大的错事,她挡在靳湛柏面前,虽然看似指责着儿子,但手心却死死攥着老太爷的拐杖。
“小五啊,她虽然是你妻子,但女人不愿意,你是不能强迫她的。”
老太太侧着半张脸对靳湛柏说。
老太爷恨铁不成钢,自小就被这个儿子无数次的气倒:“畜生!”
靳湛柏原本就因为斩月铁了心要离开他而心内痛苦不堪,如今烦人的父母跑来接二连三的打他,他已经非常没有耐心了,一如往常般顶撞长辈:“我们夫妻间过个夫妻生活关你们什么事?以后没事不要到我家来。”
“你还死到临头不知悔改!”老太爷听了靳湛柏的话气的脸红耳赤,痛恨自己当年放15岁的他去美国,在他人生观形成的时候没有放在身边教育,让国外那些恶俗的风气影响他,才将这个原本很聪明也一看就知是个厉害角色的靳湛柏改造成眼前这幅模样。
“哎呦……”老太太没“喂”出来,因为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斩月已经洗了个澡,洗掉身上男女在做那种事时腥气的味道,穿着靳湛柏有些被揉皱的白衬衫,下面是她自己的水洗白牛仔裤。
老太爷还是无法面对刚才那一幕,立刻把视线错开,老太太看着斩月倒尴尬起来,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倒是徐妈走过去,拉着斩月的手想把她带到这边来。
却有点意外,斩月拿开了徐妈的手。
她眼眶很红,分明刚刚哭过,与靳湛柏一个在房外一个在房内,冷漠的盯着对方,许多事他们之间不需要明说,关于斩月此刻有多想一刀了结他靳湛柏更是心知肚明,他双手插在西裤口袋,漠然的看着斩月红红的眼睛。
斩月已经提着自己收拾好的东西,全然忽略了三位长辈,只肃杀的看着靳湛柏,说:“你这种人,根本不配来到这个世界。”
老太太一听特别不高兴,但是没有能力为她儿子去找斩月理论,虽然她儿子这么做确实不对,但当妈的怎么能容忍别人这样说她的孩子?
斩月提着包下楼了。
徐妈很想让靳湛柏去追,但看老太爷老太太都全然没有反应,自己也不好越俎代庖充当一家之主了。
楼下传来砰的一声门响,靳湛柏转了身,用背对着父母和徐妈,那几秒的时间里,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靳小五,听好了,不许跟她抢孩子!”
佟战在见完斩月后就联络了老太爷,这一趟来儿子家就是为了两个孩子的抚养权事宜,没想到却撞上这件事。
靳湛柏转回身,容易发现他眼白有些红血丝,显然刚才背过身的时候情绪没能控制住,但他这牛脾气特别让人讨厌,明明想哭却还是装的让人无比厌恶:“凭什么?那两个小家伙是我的孩子,我凭什么不要?”
这个儿子如果知道是这个德性,老太爷当初就不会跟老太太生他,如今后悔莫及,如果他像婴儿那么小,真想两只手掐死他!
“你再说一遍?”
靳湛柏不耐烦的冲老太爷瞪眼睛:“再说五百遍也一样!你们烦不烦?这是我的家务事,我都三十多的人了,还要听你们的?”
“你冲谁瞪眼睛啊?”老太爷怒发冲冠,伸着拐杖指着他的鼻子,老太太和徐妈在这么多年的家庭战争中都是这么过来的,当下就一人劝一个,拉扯起来。
“算啦算啦,有话好好说。”
“混小子,怎么跟爸爸说话的?”
两边挡着,就怕这一对父子再呛上。
“靳湛柏,我再说一遍,把孩子给她,靳东那边也让他离,事情搞成这样,我们靳家跟佟家没有缘分,分开是好事,以后大家才有日子过,你听到没有?不准跟她抢孩子。”
老太太在他前面挡着,花白的卷发总是擦着他喉结,他烦躁的把老太太往旁边推,视线里没有阻碍,大大方方的看着老太爷:“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用你们管,没事回去吧。”
“狗娘养的不打你你上天了!”谁都没料到已经许多年没有打过孩子的老太爷突然发起疯来,握着他的拐杖就冲向靳湛柏了,老太太和徐妈根本来不及拉架,因为老太爷手里的拐杖太过吓人,很容易在他挥舞中受到伤害。
靳湛柏让了又让,背上、手臂上、肩膀上,均不幸挨了好几下,每一下落到骨头上时他就应激的龇牙,冒出一口冷气,原本想着这个老头子见好就收,没想到却是越打越上瘾,越打越解气,靳湛柏终于忍无可忍,在拐杖抡起来从空中砸到他身上的时候他抬起手臂,握住了老太爷的拐杖。
“放手!”
靳湛柏在此刻焦头烂额的状态下真的不想再跟父母发生争执,他用力一扯,把拐杖从老太爷手中拽出来的同时让老太爷也往前趔趄两步,跌在床上。
“哎呦喂!”老太太扑过去:“老头你没事吧?”
靳湛柏把拐杖扔在地上,抬步跨过,直接下了楼。
……
八月初,抚养权一案正是开庭审理。
斩月是在佟战、大太太与好几位佟家女婿的陪同下来到法院的,而靳家那边,只有律师和靳湛柏。
自从他伪造DNA拆散靳东和他女朋友的事曝光以后,靳家兄弟姐妹乃至他的晚辈都对他另眼相看,以往亲切的现在也不怎么来往,除了他们自己觉得靳湛柏太过分以外,还有老太爷下达的命令,将靳湛柏逐出家门,靳家从此以后不准再提这个人。
即便四面楚歌,可是他自己好像并不在意,穿着深咖色正装,指端烧着一根烟,周围是律师团的人,统共五名,在开庭前的走廊上与他窃窃私语。
斩月只请了一名律师,陪同前来的都是佟家的人,在走廊上遇到他,心底的第一道堡垒又不攻自破,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靳湛柏身边没有一个家人,反而给她一种他势在必得的感觉,而且他将重点放在了律师上,斩月很害怕,一旦官司输掉,她将失去孩子。
这里需要简单提一下的是佟怜裳,上个月下旬靳东已经委托律师起草了离婚诉讼,佟怜裳久久没见到靳东,不想离婚,于是在月底的时候逃避问题似的飞去了墨尔本,四姨太的姐姐住在墨尔本,佟吟裳没去,回了北京。
回家后的她把斩月的事告诉了佟家的女人们,全家人震惊,关于靳东、佟怜裳、路斩月、靳湛柏这四个人越来越混乱的个人关系,大家瞠目结舌。
女人们围在一起讨论后,给出的结果和老太爷一模一样,让小七和路斩月与靳家两个男人离婚,从此佟家和靳家老死不相往来,把这段丑闻压下去。
但佟怜裳的做法明显不愿意离婚,她飞去墨尔本,用逃避现实的办法拖延时间,这边,S市的斩月和靳湛柏,做法却足够成熟,两个人用理智的方法解决他们的问题。
……
虽然佟家地位显赫,但靳家也是S市名望出众的大家,法院即便想要徇私也不好判定这个案子,出乎斩月意料之外的,是靳湛柏的律师团摆出了一道证词,翡翡前不久因为斩月的疏忽从床上掉下来以至于跌的骨头脱位,这件事有当时处理这件事的医生出庭做出说明。
她非常意外,隔着远远的距离在庭上看着靳湛柏,那个男人坐在原告席上,衣冠楚楚的模样,正看着法官想着自己的心思,没有看到斩月的眼神。
翡翡的这一项证明造成的结果很直接,斩月觉得自己完了,法官宣布休庭半小时,和书记员从后门离开。
……
退庭前,法官宣布判定结果:女儿靳怡的抚养权判给男方靳湛柏,儿子靳轩的抚养权判给女方路斩月,至于他们离婚的另一项案件,因为不存在争议,由委托律师全权办理,所需时间可能比抚养权一案耗时一些。
斩月走出法院大楼时眼睛哭肿了,靳湛柏带着律师团从后面超过,没有停下脚步与她用一秒的时间交流,径自走下几百级台阶,下面有早已停在那里的商务车接送。
“月月,咱们可以上诉,别气馁。”大太太抱着她,身后是几位女婿和护送着的佟战。
斩月挂着眼泪,已经将那个在太阳底下正弯腰上车的男人视为仇人,她恨透了他。
佟家人要送她,斩月在法院楼下断然拒绝:“我想静一静,再见。”
很决然的一个人离去,顺着路边的街道走,背影萧条,被阳光拉的细长无比。
……
靳湛柏不知何时已经一个人独自开着一辆SUV越野偷偷跟在斩月后面,刚才在庭上的那个人像伪装的一样,平静都是刻意表现出来的,现在他双眼紧张兮兮,映射着他内心的不安与凌乱。
斩月在花坛的台子上坐下来,不知道是不是低血糖引发的头晕,她弯下腰,抱着自己的太阳穴,靳湛柏的车停的有五十米的距离,没敢靠近。
他哪里舍得这样折磨她,只是这是唯一能将她留在身边的筹码了,他鼓起勇气决定赌一次,看看斩月会不会因为舍不得孩子而跟他和好。
即便现在的伤害太大,她没法短时间消化干净,但留着女儿在身边,迟早有一天斩月会回心转意,愿意重建她破碎的家庭。
靳湛柏打定了这个主意,所以即便众叛亲离他也要跟斩月争抢抚养权到最后一刻。
靳湛柏降下车窗,点了根烟,一边打发时间一边看着在花坛上久久抱着自己不动的斩月。
……
快到正午,阳光照耀在头顶正上方,斩月原本就有低血糖症状,此刻更因为心神俱受打击而虚弱无比,她垂头坐在花坛边上,前面是公交站的一个停靠点。
眼前出现一双锃亮的皮鞋,上面是漆黑而流畅的西裤裤管,她对映入眼帘的这些东西熟知无比,还没抬起头,一双干净温暖的掌心已经递向了她。
斩月抬起头,阳光照耀着她眼睛不得不半眯起来,他的声音在公交车报站的声音中变得微小却坚定:“如果你愿意,我们现在就回家。”
靳湛柏背光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中,以至于他白皙而修长的轮廓散发着雾气一般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