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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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叫他的声音愣了一下,打量他须臾才说:“匡匡呢?”
靳湛柏老半天不答,老太太又说:“小路昨晚打电。话给我,说打不通你电。话,怕你喝酒把匡匡忘记了,叫我过来看看孩子,你倒好,真喝成这样,孩子呢?”他依旧像活死人一样沉默,急的老太太捶他的头:“我问你孩子呢?”
靳湛柏一起身压迫的老太太双脚一颤跌倒在沙发里,儿子到底是长大了,如今是个个子比门还高的成熟男人,不听妈妈的话,还敢对她动手。
老太太坐在沙发上揉她的脚踝,刚才那一扭骨头嘎嘣嘎嘣的疼,徐妈找了红花油过来一旁伺候着,靳湛柏在卫生间洗漱,原本等他洗漱清醒后再问他匡匡去哪了,孰料这孩子目中无人的很,换了衣服从楼上下来,直接开门走了。
老太太和徐妈追到栅栏外面正好看到他宾利的车尾消失在转角处。
天气阴,夏季下雷阵雨,老姐妹两相互对望,养到这种孩子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
又是痛苦的一天,靳湛柏跑了派出所也等警员受理此案件后自己驱车继续寻找宋雀雅,中途老太太打过电。话,未接,按照特定线路从宋雀雅的家找到学校,再从学校去她比较相熟的朋友家,最终绕去了全市的酒店宾馆,一家一家寻找,未果,电。话仍旧关机,靳湛柏趴在方向盘上哭。
夜幕拉黑后他又返回派出所,办案警员今天才投入人力寻找宋雀雅,自然没什么头绪,泡了杯茶给靳湛柏安慰他不要心急,孩子既然跟着大人在一起,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没有人能理解靳湛柏的心情,因为他是孩子的父亲,那种心急如焚的感觉没办法形容。
城市里绕了好几圈才回到了柏林春天,不过两天时间,整个人瘦了好大一圈,眼睛掉进了深深的眼眶中,憔悴无比,当他拖着无力的双腿走进家中看到此刻任何一处皆都漆黑一片,心里头的复杂感觉像刀刃一般狠狠的凌迟着他。
从冰箱里拿矿泉水喝,最后趴到水池中开了水龙头浇脸,心里麻。痹的让他痛不欲生,撑起来又找手机给宋雀雅打电。话,依旧关机。
靳湛柏走到餐桌边拎起一把椅子拼死往地板上掼、砸,砸的他觉得心情好多了些才止住了手,累的气喘吁吁,不计形象的抱膝坐在地板上,听得到他呜呜的哭声。
半小时后,门外有人按下门铃,靳湛柏恍惚的抬起眼睛,蓦地从地板上撑起自己,连拖鞋也没顾得上穿,光着脚跑去玄关开门。
一看到老太太站在外面,心中腾起的那片希望的火花再次掉进了冰窖中,冷的他双眼白芒一片,如置身零下四十度的雪原。
“哎呦喂,怎么打你电。话就是不接啊!”老太太埋怨开来,然后大大咧咧把鞋子踢掉,换了双拖鞋:“早上咋回事啊?匡匡呢?”
“你回去吧,别来这烦我。”
老太太半天没回过神来,高高仰着头打量他儿子,孰料这举动激怒了他,嘶吼一声:“看什么看!回去!”
“哎呦喂!”老太太叫靳湛柏一推,趔趄的险些跌倒,幸而被身后的徐妈抱住,徐妈忍不住叱责起靳湛柏来:“小五你干什么?宝芬是你妈,你就这样对你妈的?”
“滚!都给我滚!”靳湛柏情绪的彻底崩溃叫老姐妹两吓的面色煞白,不明白这究竟怎么了,怎么小五这孩子一瞬间跟换了个人一样,精神面貌一看就很萎靡不正,情绪也很激动,完全没办法控制自己。
“小五,你咋啦?”
老太太意识到靳湛柏可能遇到了什么难事,于是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的问他。
“你们回去吧,我求你们行吗?”他几乎无计可施的哀求,双目莹莹,老太太和徐妈看了后不觉浑身发寒。
“小五啊,出了什么事啊?这两天也没看见小宋,可是吵架了还是咋回事?匡匡在楼上吗?怎么今早这么早到这边来她不在家?跟小宋出去了?哎哎哎!小五——”
靳湛柏不再与老太太废话,强行推了她们出去,等她们一踏出家门,靳湛柏便把大门狠狠关上,里面落锁,老太太就算有钥匙也进不来。
老太太和徐妈在外面砸门,他上了楼。
回了房又来了电。话,几乎是电光火石般的速度接起,一看那来电人信息却让他茫然一哽,下一秒控制许久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信不信我在这车里就把你玩了?
不是宋雀雅,而是斩月。
“滚!滚!都别来烦我!“靳湛柏把手机狠狠砸在地上,歇斯底里的暴叫着,顺着那墙壁滑坐下来,抱着头逃避起来。
这是匡匡失踪的第三个晚上。
……
斩月拿着手机陷入一片迷茫,靳湛柏不接她的电。话,为什么?
心里的感觉很不好,两人在发生关系并决定要重新在一起后各自回家处理各自的问题,之后就联系不上他,斩月也不是敏感,能联系上这件事情也是情有可原,她不知道是不是靳家给了他什么难处,所以他处处避着她,连一通电。话都打不进去了铄。
摄影棚中还有摄影师指导模特摆设姿态的声音,斩月只觉得肩膀轻轻两下,她一回头,双眼一怔,愣住了。
对方与她差不多的身高,视线相平,亲切友好的朝她微笑。
斩月把手机揣回口袋,扬起微笑:“好久不见。”
对方点头:“听说你孩子都生了,确实是好久没见了。”
斩月与她深意的看着彼此的眼睛,原地空白了一多分钟,这才将往事抛开,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对方是李恒慧。
摄影棚比较乱,员工都在干活,两人找了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就这样站着聊起了近况。
斩月这两天带着公司模特在为一家皇冠等级的淘宝网店拍摄卖家秀,想不到在这里居然能遇上李恒慧。
这一两年,李恒慧没怎么变,交了个男朋友,也在做淘宝这一块,经常S市北京的跑,很辛苦,不过也过的很充实,经济条件比以前好了一些,和男友同居了,这些都是李恒慧刚才告诉斩月的,说完也就问起了斩月的近况。
“听说你和靳总离婚了?”
斩月眼神有些闪避,关于这个话题没多说,李恒慧一眼也就看明白斩月的心思,遂又问道:“孩子呢?多大了?”
她才笑起来:“一岁半了。”
李恒慧点头:“不错嘛,有儿有女,幸福了。”
斩月问她:“有准备结婚吗?”
“我?”李恒慧指着自己,笑着摇头:“房子都没有,结什么婚?我男友没靳总那么有本事,北漂一族,我们两还在存钱,打算在S市买套60平的小公寓,房子买了再说吧,反正我也三十了,真过了大龄剩女的年龄倒也无所谓了,不怕了。”
斩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点头应付着。
李恒慧又问她:“那你呢?有新男朋友吗?”
斩月更不想说,往摄影区望了一眼,就说:“我先过去看看。”
李恒慧忙拉住她,有些计较:“每次问你这种事你都敷衍我,还有没有把我当朋友?我前两天见了裴霖。”
斩月一愣,目不转睛的看着李恒慧,后者叹息:“人家还想着你呢,不过交往了一个女朋友,没你好看,他不是做平面设计这一块的嘛,我淘宝网店找他设计的,他还问我你的情况呢。”
“他现在在哪里?”
“深圳啊,”李恒慧感慨,“回家了,家里给他介绍了一个女人,已经怀孕了,今年圣诞节举行婚礼。”
斩月点头:“挺好的啊。”
李恒慧不禁摇头:“好什么呀,我要是那女的,绝对不会跟他在一起,你说你老公心里想着别的女人这还挺好的?我是受不了,反正我是委屈不了自己,那种心里有别人的男人我绝对不会要,嫁不出去也不要这种男人。”
斩月低头沉默,不知道能说什么。
李恒慧偷偷看着斩月的脸,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膀:“斩月啊,你要是能和靳总复合那就复合吧,不是我站着说话不腰疼,毕竟你两都有孩子了,你不能不顾孩子对不对?你两说散就散,是潇洒,那孩子呢?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分手的,但是在我看来,靳总不错呀,事业有成又不乱搞女人,你们分手后我和靳总饭局上还见过几次,吃了饭去KTV玩,那里面的女人不穿衣服就到包厢来了,真的不骗你,遇到这种情况,靳总找了个理由就先走了,斩月啊,这世上没有男人不好。色的,靳总算是克制力责任心都很好的了,你还不满足什么?就像裴霖,他一开始也只是和他女朋友谈谈,根本没想过结婚,可是把人家搞怀孕后不是立马就决定结婚了嘛,要我说,男人这样就已经很不错了,不要要求太高,他也是人,也有缺点,你自己都做不到完美无瑕何必要求男人这么严格呢?是不是?”
她和靳湛柏的事估计没有人能够真正的站在她的角度去理解她,斩月也不想多说,李恒慧既然这样说了,斩月也就配合的点点头,笑答:“是啊,你说的对。”
“李姐!”
两个人同时朝话音处看了一眼,那边站着一个年纪不大带着框架眼镜的女孩,李恒慧转过头和斩月说:“我先走了,有时间见见?”
斩月点头:“好啊。”
“我手机号还是以前的,有空找我。”
“嗯。”
斩月目送李恒慧带着小帮手离开了摄影棚,她微微叹息,把李恒慧刚才说的一番话细细考虑了一番,说的没错啊,靳湛柏这个人似乎也没那么坏,虽然做过伤害她的事,但正因为他是个人,所以会犯错会不完美,这才是真实的他不是吗?
斩月低头又用手机联系了他,依旧没打通,心里着急着孩子,转而就给皇廷一品拨去了电。话。
老太太自然怕多生事端,本着和事老的心态,对斩月谎称:“哎呦喂,放心放心,我早上去家里看了,小五带着匡匡睡觉呢,手机放在楼下没听到,他最近工作特别忙,好像在搞一个什么项目,很赚钱的,所以不能准时接你的电。话,你放心啊,没事的,今晚估计他还在忙,我才从那边回来,匡匡吃了饭在小五书房玩呢,没事的,放心吧。”
斩月谢了老太太收了手机,听老太太这口气,看来还不知道他们要复合的事,靳湛柏还没和家里摊牌。
斩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点不舒服,吐了吐气,回去摄影区看模特拍摄,一小时后全部收工,等她背着包从台阶上走下去时,看到谭瀚宇微笑的站在车边等着她。
斩月倏的停住了脚步,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谭瀚宇。
“上车。”谭瀚宇高高兴兴的为斩月拉开副驾车门:“晚上想吃什么?”
斩月点头一笑,脸色却不怎么好看,捏着拳头先上了车。
等谭瀚宇跑过来也上了车,斩月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向他坦白:“瀚宇,我有话跟你说。”
谭瀚宇正要踩离合器,斩月这样一说他也不急着走了,侧过头微笑的望着她:“怎么啦?”
“瀚宇,”斩月镇定自若的看着他,任何事情还是果断干净的处理比较好,“我不能跟你结婚了。”
“……”
谭瀚宇愣了好久,脸上的笑容像幻影卷入了黑色的漩涡之中,良久,他才拧着眉心脸色十分青灰的问她:“为什么?”
“我暂时还接受不了你。”没有把靳湛柏扯进这一局里。
谭瀚宇笑了,把头转向挡风玻璃,声音明显恼火不少:“接受不了我?路斩月,”脸庞又转向斩月,“那你跟我谈个毛恋爱?”
斩月惊讶的看着一气之下吐出脏字的谭瀚宇。
谭瀚宇握着方向盘摇头讽笑:“你他妈把我当什么了?下饭小菜?你逗我玩呢?想结婚就结,不想结就不结?有你这样做人的吗?你他妈脑子有病吧?”
斩月目瞪口呆:“谭瀚宇,这事是我不对,但请你别骂人,好吗?”
“滚下车!”
斩月瞠目结舌后再也无任何愧疚之情的看着他:“谭瀚宇,谢谢你让我看到了你的另一面,我庆幸没跟你结婚。”
她刚要转身开车门,被谭瀚宇揪着衣领拽了回来,男人阴冷的眼神像毒蛇的吐信一般恶毒:“你还敢嚣张?信不信我在这车里就把你玩了?”
斩月冷讽一笑,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疼的谭瀚宇扯了斩月的头发往外拉。
斩月叫谭瀚宇扯拉的头发乱七八糟,趁乱急忙从车上逃了下来,不顾方向的拔腿就跑。
跑了几百米回头张望,没见谭瀚宇开车来追,捂着心口透了口气,刚才真是把她吓坏了,同时也被谭瀚宇的真实面貌骇到了,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也时常听人说起一个词“军痞子”,可是她真的想不到谭瀚宇是这种人。
沿着人行道走,在这个脆弱的夜晚无端想起了那个经常对她大吼大叫的男人,想起他眉清目秀的眼睛,想起他白皙的脸庞,想起他跟自己亲热时发烫的身体,不自禁就有点想念,都说失去才知道珍贵,现在她多么的想念靳湛柏,那个男人虽然脾气臭,但是对她真的很好,斩月走着走着心里不是滋味,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