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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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雪被问哽了,她有点接受不了,这人跟人,一旦不对盘,什么事都变得难上加难。
“佟小姐,不是不同意你和靳东在一起,毕竟你之前是介绍给靳东小叔的,我相信老将军也是忌讳这一点,这种事,说不去都不光彩,你明白吗?”
佟怜裳带着埋怨,看着夏雪:“阿姨,我是干干净净跟靳东的,不信你可以问他,我又没跟五叔怎么样,也没有感情,为什么非要拿来说事?”
夏雪头皮发麻,越说越没有好感,岔到另一个方向上:“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佟怜裳气恼的坐在床上,觉得靳家人一个个都特别势力,当初她有佟老将军撑腰,哪一次来佟家不是前呼后拥,备受宠爱,现在可好,不受待见到居然赶她回家,当初靳老太爷经常打电。话,要她来家里玩,现在她来了,想住在这里,又是这副态度,这都什么人,真恶心。
……
靳家今晚熄灯比以往要迟,这是靳老太太交代的,让夏雪坐在楼下看电视,等佟怜裳睡着了再上楼。
靳东睡的向来晚,喜欢在房里玩游戏或看恐怖片,今天的作息也很奇怪,就和靳家熄灯时间一样,不同往常。
九点他就关灯上chuang了,在被窝里玩平板,时隔一年,他又鼓起勇气,想去斩月QQ空间看看,相册里不知道还有没有他们的照片。
用账号直接找到了“泡沫琪琪”,却发现血淋淋的事实,斩月的空间没上锁,却也什么都没有了,就像战后平川,了无一物。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你想是一个滋味,你真实体会又是一个滋味。
他正情绪翻腾,内心不得安宁,门外来人没经敲门擅自钻了进来,带着特有的香水气息,靳东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东东,我冷。”
佟怜裳一溜烟钻进被窝,把靳东牢牢抱住,靳东也搂了她,往她额上吻了又吻。
“还冷不冷?”
“冷。”佟怜裳仰着脖子,楚楚可怜。
“那我把暖气打开。”
靳东下地开了暖气,再回到床上便把佟怜裳抱的紧紧的:“睡吧。”
佟怜裳在他下巴处蹭了蹭,带着幸福的微笑,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
大清早,老太太端了个杯子去厨房找水喝,徐妈已经开始做老太太昨晚吩咐的馒头和豆沙包,原本靳老太爷就喜欢吃面,佟怜裳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更是不用说。
“羊奶煮好了吗?”
徐妈见缝插针的回了回头:“你看看,我也不清楚。”
老太太揭开锅盖,一股沁香袭入五脏,用调羹舀了一勺子尝尝味道,又放了半勺蜂蜜,味道刚刚好,老太太说了声“好喽”,便把灶头关了。
倒了满满一玻璃杯,放在托盘里端走,老太太刚起来,腿脚还使唤不灵,上楼笨重不少。
走到靳东的房门口,老太太敲了敲,说:“小东东,奶奶进来啦。”
只是推开门,还没迈出步子,老太太傻眼了,佟怜裳什么时候跑到靳东房里来了?两个人luo着上身,被子只掩住了下半截,佟怜裳被靳东抱着,倒是没走光,两个人都在睡,完全不知道老太太已经站在门口了。
凌晨下半夜,靳东和佟怜裳做了一次,累到快破晓的时候,身体虚乏,这不睡到个日上三竿看来是不会起来了。
老太太退了出来,脸色很难看,扶着楼梯走的有些仓促,去了二楼靳百年的房间。
“老大,起来了没有?”
里面很快传来回答:“进来吧妈。”
夏雪正在叠被子,靳百年在衣柜里找衣服,都扭头看着老太太。
“妈。”
“雪啊,我刚去了小东东房间,佟怜裳跟他睡一起呢,这到底咋办呀?”
都是过来人,不会不明白老太太的话中话,夏雪朝靳百年看看,他也没什么主意,把外套扔在床上,拉着老太太先坐下来。
“这丫头住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呀,传出去,咱们靳东的名声也难听,既然不能结婚,就不能放任他们乱搞胡搞了。”
“唉。”靳百年拍拍大腿:“这佟怜裳也太开放了,家庭教育那么好,还能做这种事。”
“要不,打电。话让佟家来接吧?放咱们家算个什么事呀。”老太太建议道。
“先是小五悔婚,现在又来了靳东,咱家和佟家结怨结深喽。”
老太太看着靳百年,一苦恼,五官都开始打结:“哎呦喂,到底咋办?”
……
二楼这几个人烦恼的时候,三楼靳东房里,佟怜裳被一阵闹心的腹痛折腾醒了,她披了条毯子就下了地,跑到浴室检查一番,果真是来例假了,上个月没来,推迟到这个月。
靳东仰面躺着,佟怜裳坐到床边,趴到他胸口,轻轻喊着他:“东东,东东。”
瞧他的眼睛睁开一条细缝,佟怜裳娇笑后开始吻他,两人缠了一会儿舌头,靳东抱她上了自己的身:“再睡一会。”
“东东,我来例假了,你帮我去买点卫生巾。”
靳东打着呵欠坐起来,甩甩头发,佟怜裳靠在床头,用被子裹着胸口,看着他穿起了睡衣。
“我先找我妈要一点,白天再带你出去买。”
靳东上了楼,在父母房外,带着困意,说:“妈。”
“噢,进来。”
靳东开了门,没进去,边挠自己后颈边说:“妈,怜裳来例假了,你有没有卫生巾?”
夏雪微愣,看着儿子,脸色慢慢冷了:“你进来。”
靳东不以为意的关上门,靠在墙上:“什么事啊?”
“昨晚佟怜裳跑到你房里去了?”
面对夏雪的质问,靳东答的轻描淡写:“是啊,怎么了?”
“怎么了?”靳百年走到他身边,不敢置信的瞪着他:“这是家里,还有爷爷奶奶,还有好些佣人,你们两注意点行不行?”
靳东掀开眼皮,淡淡瞟了瞟靳百年:“那你和妈不也住一间屋子吗?”
“我和你妈已经结过婚了,一切都是合法的,你们算什么?这让佣人传出去,你和佟怜裳都不要做人了。”
“你们想太多了。”既然观点不同,靳东也懒得理论下去,朝夏雪望了望:“妈。”
夏雪拿了一包卫生巾,递给靳东,他接过,转身走了,夫妻两看着孩子一日一日的变坏,越来越不听话,不禁想问问自己,当初不同意他和斩月,是不是个天大的错误。
……
早餐时间,靳家一家子都在桌边等着两个小祖宗,派上去喊人的佣人不久后下了楼,对靳老太太说:“老夫人,大少爷说在房里吃,让我给他们送上去。”
闻言,桌上一片寂静,半晌,靳老太爷把筷子拍在桌上,恼火的叱责:“一点规矩都没有!”
夏雪望了一圈,什么时候,其乐融融的靳家变得事端频频了?
“哎呦喂,别管他们,我们吃我们的。”老太太笑着救场,朝旁边佣人使了使眼色,佣人全都看懂了,往厨房跑去,不久,端着托盘给楼上的两人送早餐了。
……
等到九点,斩月去叫靳湛柏。
“起来吧,早饭做好了。”
昨晚他睡的迟,脸色发青,下地的时候还有点头晕,以前没出现这种情况,难不成他也有点缺血?
靳湛柏觉得这个想法挺可笑的,他又不是女人,怎么会缺血。
随便清洗一下,胡子都没刮,先下楼吃饭,刚走到一楼楼梯,迎面就闻到浓郁的骨头香。
斩月五点半起来的,去市场买了最好的牛骨头,十分钟前才煲好。
靳湛柏喜出望外的在餐桌边坐下,揉了揉自己的脸,斩月端了一个汤碗出来,放到他面前,靳湛柏低头一看,更是惊喜,里面除了牛骨头,还有山参、枸杞、香菇和荷包蛋。
小五啊,你没娶佟怜裳是对的
3
“你几点起来的?”靳湛柏带着讶异的欣喜,抬头问斩月。
斩月扶着旁边的椅背,腰上围着格子围裙,头发绾个花苞,穿着件嫩黄色的高领羊毛衫,答非所问的轻声说:“尝尝味道,我没怎么加盐。”
靳湛柏听话的闷下头,吸溜吸溜,喝了好几口汤,那种滋味简直无法形容,美食带着幸福的感觉,应该是人间最美好的味道了。
他拉了拉斩月的手:“你也坐下来,一起吃。”
斩月笑嘻嘻的,看他的表情,味道应该不差:“我先把螃蟹刷掉,放锅里蒸,你先吃吧。”
今天她给他的惊喜一波接一波:“你还买螃蟹了?锱”
斩月点点头,已经往料理台走去。
靳湛柏吃的哧溜哧溜的,满足极了:“琪琪,什么日子呀,这么舍得花钱?”
斩月小心翼翼的处理着面目狰狞的螃蟹,随意的回他:“你的指甲长斑了,营养不良。”
靳湛柏望着斩月低头的模样,心跳停了几拍,稍稍抬起两根指头,更是意外斩月什么时候注意过他的指甲了。
他心里有着无法言喻的满足和感动,斩月带给他的,是对婚姻更大的渴望和期待。
其实她就是个喜欢照顾人的女人,但是靳湛柏却是个从未被女人照顾的男人,前几任的女友,都是脾气大娇惯的主,需要他费心费力的讨好,后来他烦了,本能的拒绝有公主病的女人,一开始他只是单纯的被斩月的外貌吸引,并不了解她的为人,婚后住在一起了,她给他的惊喜才真正开始。
“琪琪,能娶到你,真是我的福气。”
斩月竟然没开启装聋作哑模式,朝他温润的看了一眼,不带表情,就像一个无声的回应,让他的心莫名的激动。
靳湛柏吃的狼吞虎咽,斩月在水池里刷螃蟹时,偷偷的笑了,看他把碗吃的底朝天,便问他:“还要不要?”
“要。”
靳湛柏把碗举起来,斩月拿抹布擦擦手,走过来接走了碗,到汤煲里又盛了满满一碗。
“老婆,今天我们去吃火锅吧。”
一听辣的,斩月两眼放光,小嘴露着馋相:“你不是不能吃辣吗?”
“我吃不辣的呗,好不好?”
靳湛柏凑到桌边,仰头看着斩月。
斩月哪里受得了辣的诱惑,爽快的点点头;“中午去?”
“就中午去呗。”
定好,斩月又回水池边忙碌,靳湛柏吃好,自觉的把碗筷拿到料理台上,看着斩月的腰,脑海里关于那个缱绻的动作,不断的酝酿发酵,竟是忍都没忍住,把斩月抱了。
她的腰怕痒,浑身跟着一哆嗦,立刻挣扎起来,靳湛柏不打算放开她的,只是门铃响了,松手的时候他往斩月肩膀一趴,凑到她嘴巴上亲了一口。
他呵呵的走了,斩月满脸通红,对他的感觉正站在一个分水岭上,貌似有很大的转变。
靳湛柏带着好心情,把门一开,靳老太太倒是一脸苦相:“小五啊,今天没事吧?”
靳湛柏给老太太让了路,顺便用脚蹭了双拖鞋到老太太面前,老太太换了鞋,抬头的瞬间,看到斩月慌里慌张的从厨房跑过来,鞠躬问候:“伯母,您来了。”
“哎,我来了,吃过早饭了吗?”
婆媳关系如何,大部分也看夹在这两个女人中间的男人会不会做人,靳湛柏这么聪明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替他媳妇在老太太面前美言一番。
斩月看着靳湛柏推着老太太的肩,带她到厨房里“视察”,一边还绞尽脑汁的说自己多么贤惠、多么温柔,心里就跟被人奉承了一般,没有通畅的感觉,只觉得脸红耳热、不好意思。
靳湛柏还没结婚那会儿,不管有没有女朋友,都是吃不到家里饭的,一顿三餐全部在外面解决,身体一直是老太太最为担心的,老太太看到儿子被斩月照顾的这么好,心里真是高兴坏了。
“哎呦喂,小五媳妇,辛苦你了。”
说着,老太太就朝斩月走来,抓起斩月的手,拍了又拍,斩月尴尬还外带着紧张,不知如何是好。
靳湛柏适时又把斩月救出来了,他搂过老太太的肩,柔声的问:“妈,找我有事吧?”
“哎呦喂,对对对,我又给忘了。”老太太脸色立马严肃了,对斩月笑笑:“孩子,我和湛柏去楼上说说话,你也别忙了,到客厅看看电视啥的。”
“你先吃饭吧。”靳湛柏拿着当人丈夫的优越感,交代斩月。
老太太一听,格外重视:“哎呦喂,你还没吃饭呀,赶紧的,先吃饭,身子不能搞坏了。”
斩月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伯母您和……湛柏,去楼上聊吧。”
这声“湛柏”,还真得多练习练习,叫起来拗口的很。
靳湛柏快要笑死了好嘛,老太太不明所以的回过头,问他:“你笑什么?”
斩月当然知道他在笑什么,窘迫的又脸红了,靳湛柏不置可否,搂着老太太上楼,为了给他的媳妇竖立更好的形象,一个劲献着殷勤:“妈,斩月说你特别优雅。”
老太太哪里架得住人夸,喜不自禁,但还是装模作样的谦虚一番:“哎呦喂,你就别拿你妈开玩笑了。”
“真的啊,她第一次见了您,就说您漂亮,知性,一看就是大家闺秀。”
老太太高兴的呦,笑的眼角堆满了皱纹,扶着小儿子的手臂,连上楼都不觉得累的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