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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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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月展颜一笑,越发觉得他也有孩童的可爱。

宾利驶入四平八稳的车河,靳湛柏开口询问:“我们婚礼准备用什么喜糖?”

斩月不甚在意:“这个无所谓呀,婚礼不过是个形式,没必要铺张浪费。”

靳湛柏特别不赞同,惊异的朝斩月看:“婚礼不过是个形式?我的天,是谁没有婚礼就不跟我睡觉的?这么在意婚礼,我还能不上心好好策划一番?”

斩月也皱了秀眉,辩白道:“我说的是举行婚礼这一形式,让亲戚朋友都知道你们结婚了,不是说靠婚礼摆排场,明白吗?”

“都一样。”

他言简意赅的总结完毕,又恬不知耻的抓着斩月的手咯咯傻笑:“反正我再忍最后一个月就彻底解脱了,以后我就是有老婆的人了,再也不用打feiji了。”

如今说这些隐秘的私事,斩月都不再尴尬了,那是她的老公,是要与她过一辈子的男人,心里除了笑还是笑。

“说真的,好好想想,婚礼用什么喜糖,这方面我一点都不懂呀。”

斩月懒得为这些琐事操心,也搪塞一句:“随便啦,能吃就行。”

“妈的,”靳湛柏看着斩月抱怨一句,“就这样对待你自己的婚礼的?”

斩月被他说的心头毛躁,胡乱挥手:“哎呀,你别问我啦,自己做主就行了。”

……

这可是他靳湛柏一生唯一一次的婚礼,他可不会随便做主,心里有一种较量,要比靳东的婚礼更为盛大,虽然佟家那边邀请的几乎可以想见,全是国家领导人,气势如虹,但他的婚礼也不会落人之后。

回到皇廷一品,客厅只不过几天时间就已经乱成一团,堆满了靳百年从世界各地空运回来的婚礼宴品。

家里来了安炜昕、靳静,靳家就这两个女孩,老太太也算找到些欣慰,一家这么多男孩,没一个贴心的,还好有这两个孙女,陪着她老人家坐在客厅里包喜糖,装喜袋,吹气球……

靳湛柏拉着斩月进楼的时候,老太太扶着老腰,笑眯眯的站起来,也没想到小儿子会回来,意外之余就担心他有没有好好吃饭。

“小五啊,晚饭吃了吗?”

“没呢。”靳湛柏将注意力放在婚礼喜品上,眼睛闪过狡黠的光芒。

“那赶紧去餐厅吃饭,我们刚刚吃完,徐妈还没收掉。”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朝餐厅走:“芳敏呀,小五回来了,给他热饭菜。”

徐妈在餐厅回应:“好嘞,叫他们进来。”

老太太送了送手臂:“快快,先吃饭,吃完在说。”

于是,靳湛柏拉着斩月先去餐厅吃饭,推门进去,餐桌上已经摆了好几道菜肴,徐妈正端着托盘从厨房进来,给他们送了两杯白水。

“今晚没做汤,你两个喝点水行不?”

“行的,徐姨。”斩月代为回答。

徐妈笑着点点头,又从那扇门回到后面厨房了。

夫妻两拉开两张相邻的椅子,默默无声的专注于晚餐,靳湛柏边吃还边给斩月夹菜,她却没有反馈,始终没学着他的样子也照顾起他。

“我大哥把婚礼准备的还行。”

斩月从碗沿瞧了靳湛柏一眼,不以为意的说:“自然啊,他的亲家是党中央的人,婚礼不用想也是全国性报道,压力很大的。”

“还是我老婆好,小城小市的,想怎么办都行。”

斩月往他凑近一些,翻着眼皮故作生气:“觉得我拿不上台面了?”

他一条手臂突然搭上斩月的肩,笑的人畜无害:“哪能啊,我是说,我就喜欢小家碧玉,像佟怜裳那样,来头太大,连个委屈都不能让她受,没意思。”

斩月扁嘴咬定:“还是欺负我没背景。”

“傻瓜,我就是你背景,谁敢动你?”

两人的脑袋凑在一起,说说笑笑,看起来其乐融融,虽然他嘴巴上说的不利于她,但斩月心里都明白,他袒护她,始终真心待她。

斩月不想与他继续贫嘴,拿起水杯喝了两口,刚要放下就被靳湛柏半路劫走,两人僵持在一杯水上,斩月瞪着他:“你有水。”

他挑眉:“我要喝你的。”

这人有时候特别滑稽,斩月没跟他计较,把水杯给他,然后去拿放在他右手边的那杯没有动过的水。

男人一并按住杯口,不准她拿:“跟我喝一杯。”

她骤然没了表情,斜眼看他,瞧的他忍不住掐住了她的后颈。

“行了,赶紧吃,吃完去外面顺点好东西带回家。”

……

老太太搓着手推门走了进来,她的儿子和媳妇看起来特别和美,凑在一起吃饭,虽然也没说话,但两双筷子在一碟菜肴里夹动,怎么看怎么恩爱。

斩月放下碗筷站了起来,老太太忙着压手:“你吃你的,别动。”

靳湛柏时时刻刻都追随他媳妇的身影,此时眼睛也是抬起来放在斩月身上的,老太太说完,他就拉着她的手臂要她坐下来,这一幕哪里能逃过对八卦怀有异能的老太太呢,心里又是安慰也有点淡淡的吃味,毕竟是自己的宝贝儿子,现在一门心思放在别的女人身上,还是说不上来的孤独寂寞。

“小五啊,菜合不合口味?”

老太太扶着靳湛柏的椅背,站在他后面,用满是母爱的目光低头瞅着她的儿子。

“还行。”男人头也不抬,吃的狼吞虎咽,夹菜的时候还是习惯性给他老婆带一筷子。

现在好像不适合她出场,老太太尴尬的顿了顿,拍拍她儿子的头:“慢点吃,吃完出来。”

他也没答,斩月抬起头注意到这个场景,立刻帮忙回应了老太太:“伯母我们马上就出来。”

“好好。”老太太笑容果真有些僵硬,佝偻着背灰溜溜的又从刚才进来的那扇门后出去了。

……

徐妈送了好几杯鲜榨橙汁,靳湛柏也是急着拿给他媳妇,斩月接来却是将果汁送给了老太太:“伯母,您喝果汁。”

老太太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瞪着她儿子埋怨:“养儿子有什么用啊,你看你几个哥哥,也和你一个德行,好在你大嫂对我好,不然我真要哭死喽。”

这话说给谁听的另当别论,但靳湛柏是逃不掉温言软语的哄慰一番了,和斩月换了个位置,坐在老太太旁边,搂着老人家就开始甜言蜜语了,斩月倒是笑,看他眉飞色舞的样子觉得他实在有够智慧,知道怎么讨女人欢心,这么和谐的场景最好不要妨碍,斩月绕着茶几,走到靳静和安炜昕那边,两个小女孩对她笑,一起动手准备着婚礼所需的东西。

以老太太的话,油瓶倒了靳湛柏也只是跨过去,绝不会弯腰把它扶起来,带斩月回来明显累到了他的媳妇,他倒是无所事事,走来走去的翻着靳百年空运回来的好东西,他看到好几大盒香奈儿的各色香薰和精油,有点莫名其妙,提起来就找老太太要答案。

老太太一瞅,又不理他了,只是做自己事情的时候一心二用的对他解惑:“这些是接亲那天,给佟怜裳伴娘和她好姐妹的。”

靳湛柏一声“我去”堵在喉头,难免不为靳东的婚礼唏嘘,老太太盘腿坐在羊毛地毯上往喜袋里装水钻,每一份一颗,忍不住就朝靳湛柏抱怨:“佟怜裳也真不懂事,非得要在每一份喜袋里放一克拉的钻石,小东东的爸爸虽然有钱,但钱也是自己辛辛苦苦赚回来的,小东东打电。话跟他爸说这事的时候,他爸气的要命,觉得这丫头败家的很。”

“钻石?这是真钻?!”

接话的是靳静:“可不是,一克拉切割过的裸钻,佟七小姐说,她们佟家宴请的都是名门望族,不到这个程度绝对会丢人,她那么好面子,我哥又听她摆布,还说什么她现在还怀着靳家的大重孙子,等于带着大礼嫁过来的,真无语,就是把大伯气坏了,大伯说,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听过办喜宴送钻石给宾客的。”

斩月远距离看着老太太手上正在加工的喜袋,那一颗光芒耀眼的钻石在吊顶水晶灯的烘托下熠熠生辉,难道这就是豪门生活?奢侈浪费已经成为存在这个圈子的唯一准则?

靳湛柏也是甚为惊讶,没有表态,但面目表情已经对佟怜裳投去更仰视的目光。

离开皇廷一品的时候,靳湛柏拿了两瓶勃艮第陈年红酒,给斩月拿了几盒哥伦比亚巧克力,香奈儿的香薰和精油,还有封面印刷着法语的胶原蛋白。

婚宴的东西老太太谁都没给,安炜昕回家几次,甚至拜托靳百合帮她要点好东西,老太太也是一口回绝,只有这小五带着儿媳妇回家,一个字没说,要什么给什么,佣人替靳湛柏把这些东西送上宾利的时候,靳静和安炜昕神情都过于气愤,埋怨老太太偏心。

……

回家的途中,靳湛柏自顾自的发笑,纤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又敲,斩月忍不住问他:“你怎么啦?老笑什么?”

“哼……”男人疏松了眉眼,懒散的靠着椅背:“佟怜裳可以呀,这种排场我大哥都能接受。”

到底是佟战的女儿,愿意攀亲的人肯定早就挤破头了,靳家虽然有钱,可只是商贾出名,没多少实权,可佟家就另当别论了,手里握着大权,国家主席见到也要礼遇三分,靳东若是成为佟战的乘龙快婿,以后不论商政,亦有他的一片海阔天空。

如果靳百年没有此类打算,当初就绝不会反对她和靳东,究其根本,还是觉得斩月的身份配不上靳东。

她赞同靳湛柏的话,也没有隐隐的心痛之感,那个曾经爱她如生命的男人,能获得幸福最好,也算她离开他的最大补偿,况且看佟怜裳和他的相处,女人十分眷念男人,而靳东也愿意娇惯着她,虽然许多人看不起佟怜裳的行为,若是夫妻两合得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也是一场皆大欢喜么。

“你又笑什么?”

斩月被他抖了抖手腕,遂一笑带过:“没什么。”

靳湛柏噙着一双意味不明的黑暗眼睛,红外线力度的探测着她:“是不是羡慕了?”

“哪有。”斩月噗嗤而笑,他的想法也真没有创意。

“想要同样的婚礼吗?”

“千万别!”斩月反倒觉得是他精于攀比:“佟家地位放在那,不得不豪奢,我们的婚礼只是请一些亲朋好友,根本没有必要浪费银子。”

靳湛柏也不否认,冷眼含笑:“真有她的,我只知道她奢侈,还不知道她奢侈到这个地步,一人一颗钻石,也真亏她想的出来。”

斩月拍了拍他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拿走的时候反而被他抓住:“那是别人的事,咱们不管,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可以了。”

靳湛柏牵起她的手,吻了吻:“我喜欢你这句话,过好自己的日子。”

夫妻两相视一笑,夜幕降临,万家灯火格外温暖,宾利穿梭于寂寞河流,却是在这样的夜晚,因为有彼此的陪伴,让夜再也不显得清冷怅然。

……

隔天还未破晓,斩月还被靳湛柏抱在怀里酣睡,床头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斩月累了许久,一直没被这阵铃声吵醒,反而是靳湛柏,迷迷糊糊松开斩月,睡的头发蓬松,翘起半个头对着空气问话:“琪琪,是不是你手机?”

枕着他手臂的斩月仍旧没有给予反应,他打着呵欠,小心翼翼不压到斩月,拿走放在那端床头柜上的手机。

来电人是“婶婶”,靳湛柏躺下,一只手搂着他的媳妇,一只手把手机贴向耳朵:“喂……”

“……你是哪个?”

“是小婶?我是靳湛柏。”

“哦哦!湛柏你好,我和琪琪说好的,今天来S市,现在我和她叔叔到火车站了,你们能不能来接一下?我们对这里不太熟悉呀……”

原本他是个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只是这是他媳妇家的事,只要斩月要求,他能不辞辛苦的给她办好,婶婶这么一说,靳湛柏二话不说答应了下来,让婶婶先和叔叔在火车站附近的早餐厅吃点东西,半小时他就抵达。

婶婶千恩万谢,实则火急火燎,靳湛柏挂了通话,不打算叫斩月起来的,只是他在讲电。话的时候斩月已经醒了。

“我婶婶?”

“是啊,到火车站了。”

斩月没有赖床,快速穿衣下地,靳湛柏跟着她一起,夫妻两围在一个盥洗台边刷牙洗脸,匆忙却也有序,十分钟后,宾利已经行驶在去往火车站的方向上。

途中,斩月下车买了包子和豆浆,坐在副驾上一边喂给他一边自己吃,马路的路灯还没有熄灭,路面散发着脏污的灰尘,靳湛柏没有睡好,一路打着呵欠,却一直保持精力,行车始终安全稳妥。

……

半小时不到抵达火车站,叔叔婶婶背着老旧的旅行包,瑟缩的站在出站口,遥遥相望。

斩月早已降下车窗,很远的地方便挥手示意:“叔叔!婶婶!”

两位长辈瞧见了她,也喜不自禁,挥手回应。

叔叔婶婶都是地地道道的乡下人,没有做过豪车,上车时小心翼翼,生怕弄坏了靳湛柏的皮椅,婶婶连连道谢:“湛柏谢谢你,这么早把你叫起来,不好意思呀。”

靳湛柏始终握着斩月的手,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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